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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弃妇好逑-第53章

小说: 弃妇好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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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淡乏……

一个紧盯,一个背身而立,同居一室,久默不语,室内除了诡异的冷寂,还有一种静谧安详。

许久,似乎又仅是片刻间,芙子墨忽然转身,对着颜薄云微微一福身,轻语道:“婢子伺候侯爷洗漱”

说着淡然的起身,轻巧的将湿巾拧去七分水渍,微微曲膝递至颜薄云近前。

莫名的,颜薄云脸上肌肉一跳,他有点见鬼的望向芙子墨,就着明艳的光影审视着眼前低眉垂目的女子,看着她谦卑的姿态,恭谨的态度,忽然的,一种突兀的不舒服让他整个人烦躁起来,刚刚的安详宁谧荡然无存。

“爷还不想洗漱”颜薄云忽然冷声开口,顺手将眼前的湿巾挥开,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色。

带着三分水量的湿巾“咚”的一声跌落地上,顺带的将斜塌旁的烛火扑闪的几个恍惚。

“婢子再去换一条来”芙子墨神色不变,面容恬淡,弯身收起地上的湿巾轻巧的退了出去。

是的,她的确是谦卑的以一个标准的婢子身份退了出去,又小心的将房门掩上。

“可恶”看着那个一贯倔强的身影,低眉垂目,温顺至极的没有一丝不情愿,颜薄云一脚踹开了身前的脚凳,为什么?自己要的不就是她的示弱顺从,现在她已然如此的放低了身段,谦卑温顺,任打任骂,为什么他反而觉得更无力,更无措,更沮丧。

就好比,他鼓足了气,凝聚了全身的暴力,做好了准备对着铁板迎头痛击的架势,却愕然的打到了一堆棉絮上,绵软无力的反而是他自己……

门“吱嘎”一声开了,又被轻轻的合起,一串轻盈平稳的脚步,走至盆架,又轻轻的来至他的身侧,却静身不语。

颜薄云起身来到书桌前,“给爷磨墨”

芙子墨缓步来至书桌一侧,正欲端起清水,却听颜薄云一声冷哼,“你还没有应是”

“婢子遵命”芙子墨依旧眉眼温顺,敛襟弯下腿膝。

微滴了适量的清水,食指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了墨条的两侧,手腕轻轻施力,轻柔有度,细润无声,淡淡的墨香轻柔而溢。

她微低了脸颊,研磨的及其专注认真,仿佛此刻研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一墨一人,纤合有度,温润无双,一个研磨的动作也能让她自成一家,气质芳华。

这是一副极静美的画卷,而他不过是画卷一角的陪衬,甚至,他没有资格入她的画卷……

“不用磨了”忽然将手中的毛笔一摔,他气急败坏的又跌回斜塌,蛮横的喝道:“伺候爷洗漱”

“是”芙子墨曲下身子,这次没有经过他冷喝,便低顺的应了声是。

一条雪白带着温热的湿巾含着三分湿润轻轻的递至眼前,灯光下,湿巾下的手纤柔葱白,修长莹润,映着如雪的湿巾,盈盈灼痛了他的视线。

颜薄云气急败坏,恶狠狠的抓起湿巾,嗖的一声甩至地上,“爷亲自擦手要婢子作甚?”

“婢子知错了,这就去换一条”芙子墨面色未改,声音柔顺低缓,微微一个俯身捡拾起湿巾,轻缓的退了出去。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颜薄云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有种不受控制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忍不住握上那盈盈一举的玉手

“婢子伺候爷洗漱”芙子墨再次展开雪白的湿巾,摊开撑在自己的掌心,静静的等待颜薄云伸开双手,为他擦拭

“不必了,蠢笨的东西”颜薄云冷哼一声,一把抓起湿巾胡乱的擦拭了两下,又往脸上抹了一番,使劲的甩给芙子墨,“伺候爷宽衣”

“是”芙子墨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丝毫的异样

没病吧她?颜薄云陡然瞪大了双目。

宽衣他说的可是宽衣她竟然一脸怡静的应是

颜薄云伸手就想探上她的额头,探出去的手在空中忽然一滞,又覆到自己头上,到底是她病了还是自己病了?

这么荒诞的话他竟然说出了口,而她,竟然没有丝毫异色?

一抹灵光闪现,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狭长的凤眸眯成一条凌厉的刀锋,今天本侯就试试你的底线,掀开你的心机城府

颜薄云起身来至床榻,立在床前,展开双臂,等来芙子墨为他宽衣解带。

来了,她竟然真的走来了,低眉垂目,平淡如水,伪装的好深

颜薄云身材修长,肩宽腰细,长久的习武使他的身材很匀称,健硕却不粗犷,玉带束腰,锦衣修身,使他整个身形曲线看起来异常优美华贵。

他很少要婢女宽衣解带,纵是府上有三个姨娘,他也很少让她们伺候,他和薄月自小跟着太长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却也吃了不少的苦

年少早成的他并不是一个惯于享受侍宠而骄的人,爹娘的死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娘亲是生产他们兄弟血崩而逝,爹爹却是对娘亲忧思过甚伤疾爆发,虽然这只是面上的说辞,但是,他知道爹娘的感情一直极好,薄月就承袭了爹爹的痴情,否则薄月也不会……

他记得薄月说过一句话:世间最美,举案齐眉。

薄月还说,闺房里的一切,都应该是相爱的两人一起才完美,其中,就包括描眉,宽衣,梳发……

他知道薄月承袭了爹爹的痴情,他知道自己一向薄情寡恩,因为他从来没有为姨娘们描眉梳发,他也从来不习惯她们为他宽衣解带。

一丝隐隐的清香,一份淡淡的轻触让颜薄云陡然回神。

娇柔的身影站在身前,头顶的发丝似有若无的拂着他的下巴,有淡淡的**感。

她低着头,专心的解着他的束腰,脖颈白皙细腻,半遮半露的锁骨优美光洁,让人忍不住想顺着那曲线轻轻的触摸低吻下去。

颜薄云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心悸莫名而来,他双手一勾将她压贴胸前,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肢,头一弯,滚烫的唇就贴上了她优美的锁骨,带着一股惩罚和释放的快感,他吻的很用力,很疯狂。

怀中的人儿奋力的撕咬踢打,换来的只是他更深的吻和更紧的桎梏,甚至他的昂扬已经抵触到了她柔软的腿腹。

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打横将她抱起,扑滚至床榻,在她惊呼出声前,滚烫的唇迅速的封上她微启的樱口,整个人欺压到她的身上,那炙热如铁的下身坚挺的抵住她的下腹,因为她奋力的扭动踢打,更激起了他几欲喷薄的yu火,甚至,更加深了他的某种渴望……

他只能用唇舌间的吻来舒解他的压抑和渴望,他强硬的抵开她的贝齿,肆意的狂卷吮吸,被她尖利的贝齿咬出了满腔的血腥,却唤起他更深的征服欲和渴望,这一刻的他,全身颤栗,炙热如荼,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刺啦”一声,衣锦开裂。

他急不可待的沿着她优美光洁的脖颈一路而下,滚烫的唇逐一掠过薄软的耳畔,锁骨,圆巧的肩膀……

正当他腾开手打算再次奋力的撕裂她胸前的抹胸时,一抹浓郁的脂粉奇香自头顶铺天盖地的撒落,一股股脂粉似雨如雾般在鼻前飞舞……

来不及捂鼻止吸,一声接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便如泉涌,声声震的他肝肠寸断

“你,阿嚏,你,阿嚏……”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她,这女人,果然有心机

他脂粉过敏的事,除了赞安,再没有他人知晓,她又如何得知?

芙子墨神情淡漠的拢住自己被撕裂的外衫,微微屈膝,“婢子告退”

“慢着阿嚏,你以为本侯………阿嚏…………会轻易………阿嚏………饶过你么?阿嚏……”

果然够分量,可惜没有临时找到几只野猫芙子墨垂目遮住眼底的阴冷和讥讽,不卑不亢道:“但凭侯爷处置”

“这是………阿嚏………怎么会事?………阿嚏……”颜薄云指着地上的脂粉荷包,一脚踢飞了好远。

“回侯爷的话,婢子以为侯爷会喜欢”芙子墨轻声淡语,似乎真的是为了讨他欢喜,特意准备的。

“你………阿嚏………”一个接一个致命的喷嚏根本无法让他正常说话

他拧着眉眯着眼狠狠的瞪着她,他猜错了他竟然真的猜错了

她是有心机,但是她对他没有意思,她没有那些个女人见到他都会存的那份心思。

如若她有意,刚才便是她半推半就的绝好时机,说不定自己还真会顺着她的意收了她。

可是,她却是抵死的反抗。

她那身体的紧绷和僵硬都明确的告诉他,她一点也没有被他如火的热情诱惑,反倒是他,若不是那包脂粉,他竟然真的就对她………

思及此,他的脸色顿时铁青,一股羞辱和愤怒齐齐涌上,一个接一个不可抑制的喷嚏为他增添了十二分的狼狈和爆怒。

“滚,阿嚏,滚出去,阿嚏”他很想气势恢宏居高临下的一声暴喝,可是鼻腔的奇痒让他万分的狼狈不堪。

“婢子告退”芙子墨恭敬的微微屈膝行了一个退礼,缓步轻柔的离去,将颜薄云铁青的脸色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气死他的料

颜薄云的脂粉过敏症至少要一个时辰的喷嚏才能过去,室内浓郁的刺鼻香味实在让他忍无可忍,不顾夜色凉薄,他敞开了门窗,一个飞身跃上了脊檐,斜躺在清凉的灰瓦上,任清冷的寒风吹拂他滚烫的身子和浑浊的思绪。

忽然,一声低低的,深深压抑的嘤泣声透过暮黑的夜色,隐隐传来,让他原本愤恨的心蓦的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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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官媒突至

第084章 官媒突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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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委屈压抑的嘤泣声,虽然极其低微和隐忍,但是夜深人静时,对于听觉异常灵敏的颜薄云,想忽略都很难。

她哭了她哭了

颜薄云的脑海瞬间凸显这三个字,惊的他连自己的喷嚏止住了都未曾发觉

隐抑的轻嘤声忽高忽低的传入耳鼓,原本极度愤恨的他忽然就有些失落,还有些不知所措

坚强如她,心机如她,死倔如她,伶牙俐齿如她,荣辱不变如她,可是,她怎么就哭了?

颜薄云喃喃自语,伴着那一声声楚楚怜人的哽咽声,他的脑海甚至浮现出此刻的她,正抱膝孤弱的抖肩落泪,双唇紧咬,泪水婆娑……

忽然,他的心里生出了一丝自责,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原本,他没有打算这般羞辱她的。

他只是看不惯她与霍远枫亲昵款款,却只会对自己鄙夷讥讽。

而且,他恰好听到了秋荷与清夏说她是很有心机的,她竟然在大街上将煜煜弄哭,却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全心全意疼爱煜煜的虚伪假象。

还有,她总是要么不遗余力的顶撞他,要么一副表面柔顺,内心却不屑的姿态,让自己对她束手无策,牙根恨痒。

而且,而且,他还以为她对他有那份心机,有那种所图,所做一切不过是欲擒故纵。

所以,所以,今晚的他才会这样,这样失控,这样失了定性。

想着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特别是,特别是最后两人的身形绞缠,蓦的,他的下腹又是一热……

该死,定是太久没有到姨娘房里去了

有多久没去了?

嗯,出征三月,回来后,发现煜煜失踪了,几个姨娘都有责任,盛怒之下,一个也没理会。

算来,最后一次还是出征前去的谢姨娘房里,所以后来谢姨娘怀了身孕,可惜,还是没有保住。

嗯,的确是憋的太久了,才会,才会有这样的失态和冲动吧

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的,愚蠢如她,怎知她已经被几波巨大势力盯上了。

否则,他又怎么死乞白赖的住在这里,还强行要她留下

只是他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她应该也有责任吧,是她一再的触怒他,撩拨他,逼的他忍无可忍

伴着楼下嘤嘤的低泣,颜薄云手臂交叠做枕,直咧咧的躺在屋檐上,不停的为自己开脱,似乎这样会让他心底的内疚和心悸消去。

忽然,几声轻疾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及近,一个飘忽的身影转瞬间就靠近了楼下的小院,看那身影贴近的方向正是………

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

不好,她有危险

颜薄云的心脏陡然紧缩,他一个飞身而起,顺手捏起一片瓦片,手下一发力,瓦片碎裂成数片,一个轻跃转至隔壁品香楼的檐角,在那个位置足以将小院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眼看着那身影已经欺上了窗扇,颜薄云食指中指夹住碎片,手腕轻扬,“嗖”的一声,碎片穿透夜空,掠起一震呼啸的撕裂声。

远远的一声闷哼隐隐传来,颜薄云故意身形一闪,一抹方巾遮面,向着空旷的街巷飞奔而去。

那被打中的身影神色复杂的看着檐角飞跃的身姿,瞥了眼手下可及的窗扇,瞬间犹豫之后,终是向着颜薄云的飞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确定身后的黑夜影追了上来,颜薄云放缓了脚下的步子,斜倚着一颗枯死的树干气定神闲的等着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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