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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弃妇好逑-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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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菱有些怜惜的看着她,“爷也未必真的喜欢阿缇雅公主,可是却不能不对公主感激,阿缇雅公主先是拿出紫参果救了爷的命,你知道我们初来北疆,虽有接应,可是北奴王却不是好相与的,多次对爷挑衅征伐,若不是阿缇雅公主从中调和,北奴王又怎会这么轻易俯首,而且,当初小主子早产,体弱的很,我们都没有经验,爷又是个大男人更是不懂,是阿缇雅公主亲自带了几个奶娘过来,亲力亲为的照顾小主子阿缇雅对爷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她是真的喜欢爷”

清夏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显然赞菱他们已经被阿缇雅收服了,不由的冷笑,“所以,你们都赞成爷娶那个公主?”

“没有”赞菱急忙否认,可是面对清夏的冷笑,不由的微讪,“之前,以为夫人被封贵妃,爷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再说小主子也需要母亲,阿缇雅身份又尊贵,对爷也上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对爷都是好的……”

“那现在呢?”清夏急忙打断,她才不管那公主如何喜欢爷,她只关心爷和夫人能不能重修于好,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滋味有多痛她比谁都清楚,她不甘心,所以义无反顾的跟着夫人北上,只为问赞安一句,当初对她的那份情义还有没有?

赞菱想也不想,“现在我们自然希望爷和夫人在一起,爷的心底一直有夫人,小主子也需要母亲,煜煜少爷已经失去生母,小主子再不能如煜煜少爷那般”

“可是,那个公主怎么办?”清夏很担忧,现在,夫人和爷的幸福比她自己的事还让人揪心,如果听北同意和她一起伺候赞安,她自然点头答应,毕竟听北曾是闵府的大家小姐,自己甘愿做个妾,只为和赞安一起。

可是,夫人和阿缇雅公主的事却是个难题,以她对夫人的了解,夫人是断然不会与阿缇雅共同伺候爷的,那阿缇雅会不会同意也未可知,纵是同意,两人的身份又怎么定?

看着清夏一脸的凝重,赞菱也很低落,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为了我哥来的?”

清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芙子墨睡的并不安稳,纷乱的梦境让她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她看到颜薄云披红挂绿的搂着阿缇雅的腰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剑,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那表情她太熟悉了,最初认识的那段日子里就是这种嘲讽、蔑视、倨高、俾睨的神态,他忽然鄙夷的一笑,“你还来做什么?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阿缇雅,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旁边赞菱和扁暮他们率先鼓起了掌,她不能相信,不能接受,转脸去看香杏和听北,听北却对她大喊,“你就不应该来,侯爷和阿缇雅公主才是天生的一对”

不,不,不芙子墨猛然惊醒,心被利刃划刻般狠狠的抽痛,明知是梦,可是她依然惊悸心痛的无法呼吸,她闭着眼睛任由那痛一下下切割着她的神经,泪水悄然滑落。

忽然她的心缩成一团,屋里有人,纵是两年未见,他的气息,她绝对不会感觉错,怎么办,怎么办?扑进他的怀里,质问他,还是……

不知为何,她的心刹那变的异常胆怯,她没出息的选择了闭紧双目,假装熟睡,可是在那灼灼的盯视下,她的心几乎要怦跳而出。

屋里很黑,可是他却依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纤瘦素淡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棉红的薄唇,小巧消瘦的下巴,每一处无一不和记忆里的一切重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面前,眉宇忽然紧蹙,眼睫湿润……

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么?梦里还会有他吗?

那泪顺着她细白的脸颊滚落,陡然灼痛了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拭向那泪珠,在咫尺的距离却忽然停下。

他的心骤然起伏,钝痛袭来,神色痛楚。

伤好后,他顾不得大伙的阻止,疯一般的潜回燕京,她一定在焦急的等着他去救她,她一定孤单又害怕,她一定时时刻刻盼着他和孩子,他终于到了燕京,在扁晨的掩护下他潜进了宫里,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那样一幕让将他所有的急切和思念彻底的浇熄,给了他狠狠的一击。

那是六月的天,御花园里美的妖娆芬芳,她依偎在杨明辉的怀里,任由杨明辉温柔的亲吻抚摸,虽仅仅是个背影,可是头上的茉莉玉钗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伤了他的心,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落荒而逃。

回来后,他大病一场,可是,思念确如潮水每日将他吞噬,他不停的为她找借口,她是被逼,她是无奈,她是缓兵之计,其实她一直等着他去救她,于是,他又偷偷去了燕京,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亲口听她心底的想法。

极度郁闷,真是中邪了,买了个OPPO手机,出店后发现屏幕有细小的裂痕,回去店主说断货,让等待,昨天新机拿到手,我晕,又有裂痕,再次等待,疯了,这是什么状况,OPPO怎么这样?

第201章 悄然离去

收费章节(12点)

第201章 悄然离去

九月初九,她生日的那一天,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还有那枝茉莉玉钗,他激动的要冲过去的时候,却见杨明辉执起她的手,“墨儿,你真的能忘了颜薄云接受我?”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郑重的点头,杨明辉开怀大笑;那一刻;他全身冰冷锥心刺骨,明晃晃的玉钗穗子轻轻摇摆,却将他的心狠狠的荡起,零落成泥,再也拼凑不完整,甚至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为自己辩解,找一个让自己相信她的理由。

可是他不甘,他要冲过去质问清楚,他要看着她的眼睛听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扁晨却拉住他的手,强行将他带了出去,扁晨对他大吼,“你难道忘了薄月是怎么死的了么?女人就是这么现实,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切她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明知道她背叛了他,可是却止不住思念的心,他又偷偷来了两次,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见她,他在宫墙下整夜的徘徊……

两年了,就在他渐渐的以为自己已经从她给的伤痛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赌气、委屈、气愤,可是,他却依然放不下她他已经不知道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

芙子墨紧闭了双目,屏住呼吸,竭力的止住心跳,她能感觉到贴近的手,还有那灼灼的盯视,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怔住?

如果,如果他俯下身抱住她,说一句温柔想念的话,她会立刻原谅他的一切,坐起来回抱住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反应?

就在芙子墨忍不住睁开眼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忽然起身,幽幽叹息,低语了一句,毅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芙子墨的心瞬间冰冷,虽然声音极低,可是却字字刺入了她的耳,更扎进了她的心底,他说,他竟然说:你为什么要现在来?

早上,天际刚刚透出一片霞红,阿缇雅清亮好听的声音已经响起,轻车熟路的进入颜薄云的书房,片刻,两人衣着爽利的走了出来,鞭子一甩,翻身跃马,映着晨辉飞扬而去,马背上两个潇洒矫健的身姿说不出的和谐般配。

“扁暮到底跟爷说了没有?”清夏皱眉问赞菱。

赞菱摇头,“扁暮昨夜不在,我等了他一宿,刚刚回来,还没来的及说,这阿缇雅就来了”

“你……”清夏大气,“爷和她到底做什么去?”

赞菱惊呼一声,“后天是阿缇雅生日,今日,他们不会是去北奴府准备后日订婚的事吧?”

清夏的脸顿时苍白,“你还不去跟扁大夫说,让他去将爷找回来”

赞菱顾不得避嫌,一头扎进扁暮房里。

芙子墨一直保持着笑,直到脸颊已经僵硬,她还是在努力的笑,泪却是滚滚而落,是啊,她现在为什么要来?她到底有多自信,一次次的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她不后悔来,至少,这会让她看清他,给她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

“这里景色真美啊,我抱墨云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了,卓谷,你好像会骑马吧,带我们娘俩出去逛逛”芙子墨对着草原上初升的朝霞一脸的惊叹。

卓谷牵了匹壮硕又温驯的马,芙子墨又让清夏给墨云拿了厚厚的斗篷。

清夏想制止,见夫人难得如此的好兴致,想到爷和阿缇雅的事,不忍心告诉她,唉,还是让夫人先高兴一会儿吧

芙子墨抱着墨云与卓谷同乘一匹马,慢悠悠的欣赏日出,香杏走出来皱了皱眉,“清夏姐,夫人和卓谷同乘一匹马……这不太好吧?万一爷误会……”

清夏冷笑一声,误会才好呢,凭什么他自己和那公主往来密切,连婚事都筹备好了,却还要求夫人对他忠贞,他又不是夫人的谁?

见身后的人转回了府内,芙子墨急忙说道:“快,加快速度,我们现在就离开”

卓谷大吃一惊,“小姐……是不是太草率了?”

芙子墨断喝,“让你快你就快,避开来时的路,走另一条,我们要尽快出北疆地界”

她深吸一口,压下心底的刺痛,颜薄云,你做你的驸马爷去吧,本姑娘还真就不稀罕你了只是墨云,我是绝不会留给你的想要儿子,让你的公主去给你生吧

见小姐态度决然,卓谷便不再说什么,提醒将墨云的斗篷裹好,马鞭轻扬,绝尘而去。

“什么?竟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扁暮清淡的面容骤然大变,“为什么非要等我,你应该直接去跟爷说啊”

赞菱很是委屈,那些真相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和爷说?对扁暮气道:“爷已经跟阿缇雅公主去筹备订婚了,你还是快点去制止吧,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到时北奴王丢了脸面,岂会善罢甘休只怕爷不想娶也得娶了”

扁暮立刻奔向马房,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去北奴王府,却被告知北奴王和北枭王和阿缇雅公主正在密室,不便通传,扁暮心急火燎,却又无可奈何,只盼着爷快点出来。

颜薄云出来的时候,扁暮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见到一脸急色的扁暮,他有些意外。

“爷,你和公主的婚事不能答应,我有话跟你说”扁暮示意颜薄云快点跟他回去。

颜薄云勾住他的肩膀,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答应了今日和北奴王畅饮,今日不醉不归,你来了,正好一起喝”

“爷,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夫人有苦衷,你误会……”

“咦扁神医可是稀客,在和北枭王说什么悄悄话,可否说给本公主笑一笑?”阿缇雅忽然走了出来,打断了扁暮的话。

扁暮神色淡淡,“公主说笑了,有些事跟王请示一下”

“好了,走,喝酒去”颜薄云却不容扁暮再说,率先向前一步,和阿缇雅走在前边。

扁暮脸色很难看,完全不给侯爷面子,转身走了出去

颜薄云喝的面红耳赤,酒意微醺的走出来时,赞菱正神色紧张的跟扁暮说什么,一见他终于出来了,赞菱急忙上来,顾不得阿缇雅公主跟在身侧,“爷,夫人不见了……还有小主子”

什么?醉意蒙蒙的人立刻酒醒了一半,心尖锐的疼痛起来,他浑身冰寒,“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

扁暮冷冷的看着他不语,赞菱也很是不满,却不得不回答,“应该是爷出府之后,说是带小主子出去散散,我们见夫人的物品都在,一时大意……”

抬头看天,已经日暮西山,他心中似被什么扼住,一时窒息的几乎昏厥。

赞菱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她来了,竟然一眨眼的时间就离去了,甚至快的来不及入他的梦

不他是怨她气她薄情寡恩,可是,他舍不得她离开,他依然舍不得放她走,可是,他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她,他更怕看着她语气淡漠的跟他说要离去,所以,他选择了逃避,他宁愿和北奴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也不敢去面对她

看着她,他心痛,可是看不见她,他的心更痛

“枭王,到底怎么了?”阿缇雅试探的看向他。

“阿缇雅,告辞”颜薄云不欲多说,翻身上马,扁暮和赞菱紧跟其后,急速回赶。

“等等,我也去”阿缇雅紧紧追赶上来。

扁暮勒住马缰正色的说道:“公主留步,这是爷跟夫人的事,谁也不好插手”

颜薄云疯狂的挥动鞭子,身下雄壮的马儿四蹄轻扬,踏尘生风,可是,他依然觉得太慢了,原来,他竟然那么舍不得她,竟然那么放不下她

“爷”扁暮抽动马身,在他身后大喝,“赞安已经带人去追了,可是,我不得不说我们的确误会夫人了,清夏都已经和赞菱全说了……”

扁暮的话顺着呼啸的风,字字句句钻进他的耳中,颜薄云的心陡然窒息,扁暮的话如一记响雷,让他耳目轰鸣,脑中一片空白

他忽然狠狠的勒住马,身下的马儿一声嘶鸣,前蹄站立,险些将他甩下去。

颜薄云纵身下马,赤红了双目将扁暮从马上揪了下来,“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什么不早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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