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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桃红又是一年春-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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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滑落地上,幼春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被阿秀抱的紧紧地,迈步进了浴盆里头。幼春叫道:“你怎么这样!”阿秀笑道:“我来伺候我媳妇儿洗澡,也不算怎样。”幼春身子抖了抖,终于不再说他。

水漫过来,把身子包裹浸润其中,幼春有些紧张,不由地就想到了温泉那一夜,只好说道:“秀。。。。。。秀之。。。。。。我们快些洗,好么?”

阿秀将她环在胸前,正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此刻便斜睨着幼春,闲闲说道:“又没别的事,那么急做什么?”

幼春嘟囔说道:“我。。。。。我不跟你一起。。。。。。”阿秀凑过来,热热而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上她的后背,低声问道:“春儿不跟我一起,莫非是要跟别人?”幼春加到:“才不是!”阿秀低低嗯了一声,手将幼春的头发撩到胸前去,手也随之过去,便握住了幼春的胸。

幼春躲不开,也情知是不能躲了,就只好低着头道:“秀之啊。。。。。。”却不知要说什么。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却更吧阿秀心头那一团火烧得更旺。

幼春只觉得身下已经有什么萌动出来,本能地想起身,却被阿秀按住,一手向下,便在幼春双腿之间微微揉捏,幼春低低呻吟了几声,手抓着阿秀的手臂,却拦不住他。

阿秀动作了一番,觉得差不多了,便握着幼春的腰微微一抬,接接着水滑,轻轻地抵了进去。

阿秀自尝到了滋味之后,每每同幼春两个亲近,便时不时地想到,只不过这几日一直赶路,郭福那厮的耳目又厉害,因此阿秀只是忍着不能造次,其次却是为了幼春的身子着想。

此刻到了地方,终于能一尝所愿,阿秀自然是不肯放过的,这几日他尽心竭力地压抑本能欲望,却比先前不懂其中滋味时候更加难过百倍,只觉得若还不疏通,恐怕就要出事。

虽然有水相助,幼春仍觉得有些不适,阿秀缓缓侵入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在阿秀的手臂上用力抓了几下,就算避不开,也做泄愤。

阿秀却浑然没察觉这些,进入后稍微停了停,便在幼春耳畔问道:“疼么?”

幼春伸手打他的手臂,却也不敢十分用力,只说道:“你为何又这样!坏死了!”

阿秀苦笑说道:“春儿不喜欢么?可是我。。。。。。忍不住。。。。。。”说着,忍不住就动了动,幼春皱着眉头叫了两声,阿秀略做按捺,便又施展温存手段,亲吻抚摸,无所不用其极,一直撩拨的幼春略觉得情动,他才偷偷地动了两下,如此反复几次,幼春也觉得适应了,阿秀见没什么不妥,便才用了力。

一时之间,水花翻飞,隐隐地喧然有声,外加这阿秀越来越急的低喘,幼春要忍住却始终忍不得的呻吟,室内春意浓浓,极为撩人。

幼春这两日来一直赶路,停下来就四处跑跳看热闹,没有一刻闲着,在骆驼上又颠簸了许久,早就累了,被阿秀如此折腾,越发的头晕脑胀,然而阿秀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狠,幼春全然身不由己,略觉得怕,伸出手来摸了摸肚子,隐隐地竟能察觉,急忙将手撇开。。。。。。

幼春又羞又怕,隐隐地觉得阿秀哪里有些变了,不然的话,怎会这么不顾一切,恁般“凶狠”的对待自己。。。。。。幼春有些难受,很想叫他停手,然而身子被撞得颠簸不停,只叫了声“秀。。。。。。”连个名字都未曾叫的完整,却换来他越发大力进入。。。。。。幼春仓皇无措,手探出试图握住浴桶边沿,却被阿秀捉回去,连身体一并用力困在他的怀中,虽然已经并非如上次一般痛,不知不觉间却仍是掉了泪。

阿秀全然不知,死命撞了两下后,喉咙里大喘了几声,终于才停住,双手仍紧紧地勒这幼春细细的腰,仿佛要将那细腰勒断了一般。

135放手段温存款款

阿秀发了一回之后,人才清醒过来,急忙将幼春放开,在她脸上亲了几下,觉得湿湿的,还以为是水珠汗珠,便也不以为意,抱着她将水来洗好了,又亲替她擦拭干净,拿了衣衫穿好,便抱到床上。

阿秀这般年纪,又是初次尝了滋味,他的体格又好,方才那一番哪里能满足,将幼春抱了,便又想行事,却见幼春紧紧闭着双眼,好像要睡着的模样。阿秀就忍着,便轻声叫道:“春儿……”连唤了几声,幼春起初还不动,后来就把头一转,转向别处去。

阿秀不知为何,将一笑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幼春急忙缩起身子,慢慢地转过身要背对阿秀,阿秀也由得她,便从后面将她抱了,在她发上亲了亲,又在她身上缓缓摸过,幼春咬牙忍着,忍无可忍便用力打了阿秀的手一下,阿秀笑道:“怎么啦,春儿好似不高兴……嗯,是方才被我弄疼了么?”

幼春皱着眉用力爬出去,阿秀将她一拉,轻而易举拉回怀中,这才觉得有些不妥,便把她的身子转回来面对自己,问道:“春儿……真个不高兴了?”

幼春背对着他时候本睁大眼睛,此刻却又紧紧闭了,把头低垂,也不看阿秀,也不说。

阿秀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细细看过去,见她双眸微红,眼角隐见水光,这才想到先前他亲吻过的可能是泪,再一想怪不得方才自己替她洗身子穿衣之类,她都不动的,可见反常。

阿秀不由地心头一惊,急着道:“春儿……真个弄疼你了,方才怎不吭声?”

幼春用力把他的手推开,才说道:“你……你有容我说话么!”说了这一句,忽然很是委屈,挥着小拳头用力砸向阿秀胸口。

阿秀任凭幼春打了两下,把方才之事细细想了想,说道:“春儿,我刚才……”他自小就是个极有心胸的人,算谋之事,从无落空,自小只身在外闯荡,又练就一副深沉内敛的性子,为人处事上从未有过失控之时,如今想想刚才,不由地微微有些愧疚,便知道是自己做的太过了,把幼春吓到了也不一定。

阿秀想到此处,便将幼春轻轻抱住,哄道:“果然是我错了,春儿别不高兴,再像是方才那般,用力打我出气好么?”幼春鼓起嘴来,却不理他,又想转过身去。

阿秀不许,便屈起身子,同她面对面地,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用了十万分温存,道:“春儿打我骂我都可以,只不许自己闷着,闷坏了的话,我会心疼的。”

幼春本是忍着,听了这话,便忍不住落出泪来,阿秀急忙将她的泪擦去,慌张说道:“春儿……怎么哭了……”心中微微震惊,此刻是真着急起来。

幼春用力挣了一下手,说道:“说什么心疼,都是骗人的!”阿秀说道:“我哪里会骗你,若是所说有假,叫我天打雷劈……”话还未说完,幼春大声叫道:“不许说!”

阿秀蓦地停了,见她水汪汪的眼睛瞪着自己,心中一动,又爱又怜,便轻声说道:“春儿不信我,除了发个毒誓出来,可叫我怎么办?”

幼春抽了抽鼻子,说道:“我不是不信秀之,只是,只是……”阿秀问道:“只是怎地了?”幼春说道:“你刚才……那么凶,我好怕……以为你要弄死我了……呜……”钻进阿秀怀中,便哭起来。

阿秀听了这句,哭笑不得,只好急忙地抚慰幼春,又说:“怎么……怎么会呢?我那样做,只是因为我……实在太喜欢春儿了……所以有些失控倒是真的,怎么会要……弄、弄死……咳,弄死春儿呢?”说到这里的时候,再厚的脸皮忍不住也红了起来。

幼春抽抽嗒嗒说道:“你就是!你那么用力的……肚子都要……都要破了……”说着,擦了擦脸,伸手摸摸肚子,想到方才那可怕的感觉,忍不住就又张皇流泪。

阿秀口干舌燥,啼笑皆非,却又觉得心里软软地,就只先安抚这个小家伙,就说道:“春儿听我说……”把幼春从自己怀中拉出来,阿秀望着她泪汪汪的眼,便说道:“先前的确是我……太过……失控了些……只不过我那样儿,真是我太喜欢春儿之故,你想想看,这种事,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春儿是我的娘子,我又爱你,自然时时刻刻想跟你……这两天我们一直在路上,我……我憋坏啦,每天都抱着你却不能跟你……我真个很难受。”

幼春怔住,皱眉看着阿秀,问道:“秀之,原来在路上你……你不舒服么?”阿秀一愣,便知道她是误会了,只不过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阿秀便顺势说道:“是啊,我是极难受的……其实春儿小,故而不知道……其他的夫妻其实都是如此,一天就会行一次,或者几次……不然的话,身为夫君的,会很辛苦的。”

这番说话幼春闻所未闻,顿时目瞪口呆。 ‘

阿秀就是欺她无知,见状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便说道:“因这两天我一直都忍着,方才……一时有些忍不住了,春儿……以后我会小心的,绝不会再如此,不过,你放心……那个……就算我如先前那样动作,也不会、不会弄坏……春儿的,嗯……若是会的话,我哪里舍得如此呢?”

幼春垂眸,小声说道:“可是我……好怕。”阿秀说道:“乖,以后我会留神的,春儿别哭别怕,好么?”

幼春慢慢点点头,才又声音小小地问说道:“前两天你,真的很难受么?”

阿秀呆了呆,便使劲点了点头。

幼春咬了咬唇,缓缓伸手将阿秀抱住,说道:“我……我竟不知道,秀之,我错怪你了……”

阿秀见她果然回心转意了,虽然用得法子有些不入流,不过……其实想想也不算是谎话,他们也算是“新婚燕尔”的,他又是这般年纪,自然是**,忍得辛苦,何况只要劝回幼春来便是第一宗大事,因此阿秀只是略觉得愧疚而已。

幼春将阿秀抱住,两人相拥片刻,幼春才说道:“先前、先前你……在古城客栈里头的时候……”

阿秀问道:“怎么了?”

幼春说道:“那时候你好像……很长时间……好、好几次……”

阿秀怦然心动,说道:“那个……是啊,又怎地了?”

幼春飞快扫他一眼,便垂了眼皮,终于吞吞吐吐小声地说道:“你……忍了这么久,今天只……只一次就够了么?”

阿秀魂儿都飞了,半晌才问道:“春儿你……你说什么?”

幼春涨红了脸,说道:“你……你是不是还难受?”

阿秀惊喜交加,将她用力抱住,在她唇上亲了两口,说道:“好春儿……你真是……”

他原本就没打算做一次便停了,只不过见幼春不高兴,便怕惹恼了她,于是就强自忍着罢了。如今见她竟主动开口,怎不喜出望外?

将幼春抱了,把那衣衫轻轻解开,扔在边儿上,阿秀望着怀中无瑕如玉的身子,胸前两点樱红恁般醒目,因刚沐浴过,雪肤樱红,分外诱惑,阿秀将幼春缓缓放倒,便自她唇上一路往下亲吻过去,行过胸前,粉粉的腹部,到了底下,心头一动,便将幼春的腿分开。

幼春羞怕,叫道:“秀之……”阿秀说道:“别动……”凑过去便亲了口。幼春惊叫一声,阿秀目光迷离,喃喃道:“春儿真美。”幼春本想挣起身来,听了这句,一时身子发软,便动不了,只觉得身下一阵阵湿润温热,微微袭来,却不怎地难受,只有些痒痒,渐渐地竟湿润了。

阿秀生怕再弄得幼春害怕,何况他发了一回,这一次也不再如上回一样,便只放出温柔手段,伺候的幼春识得滋味,才挺身缓缓而入,这一番他又不急着发,几番顶弄,将幼春弄得低低呻吟,最后竟主动略扭腰肢相求,阿秀终究先把幼春弄得酥软,才放心大胆,放开手段又出了一回。

第二日,阿秀神清气爽,早早起身,也不惊动幼春,自己衣着整齐,出到外头。

阿秀自己衣冠楚楚地,正厅上喝茶,听得仆人来报,外面辅国侯同一人来见,阿秀只坐定不动,片刻后人进来,阿秀双眸一望,见来人果然是“郭福”,已经换了乌孙国的服饰,而他旁边一人,身材魁梧,面容英俊,年纪四十开外,举止之间带着不凡气度,郭福走在他身边之时,有意无意比他迟一步距离。

阿秀看的分明,缓缓一笑,才站起身来相迎。

幼春又睡足了半个时辰,才也起身,打了个哈欠,问阿秀何在,旁边的侍女操着生硬的中原话回答,又说道:“夫人,听说外面来了两个中原人……”

幼春一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转头一问,侍女又说了一遍,幼春这才急忙跑出屋内,正想往前厅跑,迎面见到阿秀伴着两个人缓缓而来,其中一个似曾相识,面孔精致,乃是个翩然美少年,幼春扫了一眼,不太认得,然而另一个却看得分明,竟然是昔日涂州的司空点检!

幼春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此处见到司空,她昔日在涂州时候,多得司空照料,她当时跟阿秀还处于“钩心斗角”互不熟悉的阶段,还不如跟司空之间相好。如今更加上是“他乡遇故知”,当下欢呼一声,叫道:“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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