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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那本让持有人被攻无数次的笔记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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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壬彦:“放心,这种源自胃部的马赛克混合物绝对没有奇怪东西……我今天只吃了芝麻糊,所以……呕……”

小松尚隆&若大叔:“…………”——啊喂你不说更好吧!

☆、35035君臣什么的

陶壬彦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份上的。

他住在城主府是小松尚隆少主好客,那么哥们还真想请个人解释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成为的小松三郎君的探测器——每次准备上京的小松家大儿子找不到三郎,就露出满脸目炫神迷微笑,拜托被晃花了眼的陶壬彦侦查,揪出尚隆。

这么一分析,一定就是每次都能幸运值到达ex地找到小松尚隆的错。陶壬彦侦探脸搓下巴,也许是跟彭格列的未来boss相处多了,直觉被感染得准确了→_→

事实上,根据陶壬彦的脑内关于小松尚隆的“档案”记录,这位少主来来去去也就混那么几个地方,只要稍微留意或者发现他去的地方,并不难找到他才是。

小松尚隆的日常,不是在追求中的若后美人她家献殷勤,就是在守备军里跟旧兵过招顺带操练新兵,出海打鱼、跟小孩子玩成一片是常有的事,偶尔还会跟围棋一把罩的“未来丈人”渔民大叔下下棋,当然在城下的游女房间内嬉笑玩闹也会有……

最终,陶壬彦经过观察得出,这位气势连王都比不上的男人更多选择在海边极目眺望,剑眉不知为什么烦心事而紧皱。

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将一切顾虑忧愁都藏在那张慵懒英气的嬉皮笑脸中,模糊了他想得更多的实际。

陶壬彦:“尚隆先生,看你一脸未老先衰相,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野望。”

小松尚隆:“你认为我能有什么野望?”

“首先获得屠龙刀,接着一统天下,然后让臣下进贡七龙珠,召唤出神龙。这个时候高。潮来了,祭出屠龙刀打地鼠……不对,砍神龙刷积分……不对,是获得更多愿望!唔,在这之前,小松先生还是先从勾搭若后姐开始吧,我是不是超有见地!”

“…………先不说前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究竟跟若后什么关系……不对,你这家伙在挤兑我吧!”少年胡口乱说的话把小松尚隆绕晕,等领主国的少主意味过来对方调侃的话,少年早就操着那张很简单很正直的脸,鞠躬完走远了,“没有,这是大实话啦——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国之后才是天下嘛!对了,尚隆先生哟,小松先生找你,赶紧回府觐见。”

“……真是个看起来很开心的家伙。”小松尚隆从海边外凸的岩石上跃下,紧随少年的步伐往回走,一双黑色的眼眸倒影出少年的背影,不生涟漪——如果说这个人是细作,小松尚隆是不相信的,男人的直觉,很多时候并不比女人差,更何况,男人的观察力很强。

居住在城主府,陶壬彦每天只是房间、食堂、茅房三点一线,愣是让看似帮拥实质有大内密探feel的严肃大姐闷的发霉。每次陶壬彦让大姐去休息,大姐总是一脸深沉地推迟,愣是让陶壬彦有种劝别人玩儿真十恶不赦的错觉。

在帮佣大姐的悉心照顾下,在通过小松尚隆认识的若后姐层出不穷的美食下,陶壬彦生活越发滋润,当然,哥们没忘记锻炼身体←原谅他患上不锻炼就会浑身不对劲的强迫症吧,哪怕强度在很多人看来几乎成自虐了,陶壬彦愣是停不下来,就像一停下来就会被小怪兽吞掉似的。

到了小松家的领主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陶壬彦能找小松家的三个少主过招,还能跟士兵们过招,不是对着能力突破天际的云雀大神,陶壬彦除了闪躲,还是学到一定的格斗技巧的。

在陶壬彦乐此不疲地锻炼,帮佣大姐无所不在的时候,一个微笑就让陶壬彦目眩神迷的小松家长男得上京,到大内出仕,没准日后成了大官能照拂小松家的领地。

陶壬彦:“按照历史课本和我最近到手的剧本,王都应该忌惮诸侯国,小松先生此去,有点不妙。”

小松尚文笑容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哪怕长男的年龄已经不小,“不能不去,这是我必须要走的路。”——不能不去,他不去,他的弟弟还是得去,他不去,觊觎的人就该有名头降罪。水师和所处的战略要地,最终的结果,依旧得去。

陶壬彦之前看小松尚文这位长男,总觉得一点霸气都没有,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人会是内定的继承人,这一刻,他似乎有点懂了。

陶壬彦突然就发现,尚隆先生身上有的,小松尚文先生不一定就没有,只是惯于微笑的人总会将自身的犀利与棱角掩埋在柔和下。

小松尚文离开的那日,陶壬彦和小松尚隆都去送行,看着策马而去的潇洒背影,陶壬彦突然想到了一句备考素材——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陶壬彦大喊,鼻尖因为海边狂猛刮着的风而通红通红的——“小松先生,千万不要在半路被妖怪拐了,记得跟我一样信苍蝇超人,附送金刚之躯技能……请记得有个家在等着你回。”

回答陶壬彦的是那个笑容美极了的男人高举而晃动的修长手臂。

小松尚隆:“不用多久,一定还能再看到的!”

陶壬彦不需要为长男先生找小松尚隆的探测器,就越发的宅了,帮佣的严肃大姐几乎都要因为太久没动发霉而成为能毁灭世界的球菌,幸而在大姐的怨念光波扩散之前,她得到了小松家三郎争取来的赦令,愣是在少主面前嗖地一下撒丫子跑去疯玩了。

小松尚隆目瞪口呆,“少年哟,你到底对琼子做了什么?”

陶壬彦想起昨日跟芝麻糊相亲相爱的胃部的满足感,“诶,难道是我昨日在大姐的面前喝光了那盘若后姐做的芝麻糊?这、这不怪我,若后姐要分大姐芝麻糊时,是大姐自己不要。马萨嘎,大姐是闷骚,这会儿因为没吃到自己冲回家做?”

“你多虑了,琼子不会吃那种黑糊糊的粘稠物。话说回来,一盘……是多少?” 小松尚隆抽搐嘴角,他至今都不明白,胡麻这种作物,若后跟陶壬彦就那么喜欢食用。

陶壬彦:“两手合抱那么大,手掌长度那么高的一盘吧。”

小松尚隆:“=_;=你怎么还没变成芝麻糊。”

陶壬彦:“虽然没有变成芝麻糊,但是我来自芝麻糊星球你都不知道吗。”

“真是被你打败了,”小松尚隆直接一手掌将少年的脑袋摁下去,猛揉着,“不要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给我正常点啊少年。”

☆、36036互暖什么的

噩耗总是接连不断的,人要学着适应世界的恶意。

在若后美人家蹭吃的陶壬彦听闻了小松家长男死在上京路上的消息,突然就失去再次瞻仰目眩神迷微笑的机会,心里突感空白的不自在。

再来多少次都不可能习惯,这种骤然抽除所有念头的空白感。

而后也没过多久,就传出了小松家二男跑到河野,抢占岛屿作为祖父的冥诞之礼失败而遇害的消息。

本来子嗣旺盛的小松家,突然就凋零了大半,白头人送黑头人的小松国主似乎也苍老了几分。当然,这位纵情礼乐的男人,也只是稍停了不到半月,便又将心思投注到风雅之事上。

这样,小松国的责任一下子就压到在了尚隆的身上,他必须得背负起整个国家。

哪怕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明眼人都能发现,他们的少主是彻底从内里开始不同了。

小松尚隆的改变让观察王者为任务的陶壬彦擦亮了双眼,做出追踪记录的事。

这么一个走,一个跟的,时间一长,全城的人都默认陶壬彦是少主的跟班这件事情。

哦,前提是,没有几个人知道陶壬彦和他们少主的相处方式,除了博弈,还是博弈。

初学围棋的少年被杀的一脸血,却又跟犯瘾一样,天天缠着少主大人。哪怕每次玩到最后,两人的博弈都深层次地变为……肉搏。

小松尚隆当然比陶壬彦这弱鸡厉害,可这肉搏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天天干,后果就是笑傲海边的小松尚隆脸上身上出现各种伤痕,累着累着也颇可观。至于那只每次都被调。教得左肿右胀的弱鸡少年,则每夜灰头土脸地离开,每日清晨都神清气爽地出现,直让逐渐挂彩的小松少主抽搐嘴角深思,难不成真有什么超人的神迹?

久而久之,就传出了,少主被那个山下大叔从海里捡来的海之子给推倒了的谣言。——民众们究竟是多神逻辑才会将差点淹死的货认为是海之子,这个问题无解。

所谓一切的努力都不会白费,在狠狠地压榨干小松尚隆办公之余的所有剩余劳动力后,陶壬彦的棋艺少说能赢了总是摔跤的小太郎君,哪怕士兵们曾不止一次嘲笑陶壬彦欺负五岁小孩→_→。

至于身手么……陶壬彦练得已经不会输给一般的水师哥们了。

当然如果是换成偷袭演习,陶壬彦的战绩足以傲视群雄,哪怕就是陶壬彦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他就是躲在不怎么隐蔽的岩石间,深深绷紧还高度集中精神的兵总是发现不了他。—— 一定是苍蝇超人的庇佑!

******

又一次将陶壬彦摔了个过肩,小松尚隆哈哈大笑,地上那只被摔成半瘫痪的少年扭曲着那张骤然看过去还挺正经的脸,身体因为疼痛呈……蚯蚓状态,手脚哪里舒服往哪里摆,以求减轻攻击实了的痛苦。←这是陶壬彦练就的无处不减,缓解痛苦方式。

小松尚隆坐到陶壬彦身边,凝视日落时分被渲染成深红色的海良久,才扭过头看赖死地上躺着不动的陶壬彦,“如果所有跟班都跟你一样日日挑战少主,不然就是自顾自跑没影,还跟少主喜欢的女人来往密切,那这个世界的跟班早就死光了。”

陶壬彦累得只能小声嘀咕:“我本来就不是跟班,我只是个寂寞如雪又堆不起雪人的男人。”

小松尚隆:“男人?毛都没长齐小孩算什么男人。”

陶壬彦:“……我勒个去,我绝对长得比你多,就是现在还没你多,今晚等我祈祷,我家超人会保佑我长得甚至还比你长!”

小松尚隆:“…………话题怎么又往奇怪的地方拐了。”

这么吐槽着,从出生起就是作为一个王这样的存在被养大的男人却很轻松,压力哪怕有一点点积累起来,好像不到一秒就被一个蠢笨的简单少年给瓦解了。

已经得罪了河野家,那么村上三家的结盟想必也……小松家的这片领地,连大内都不能指望的这片战乱时暂且还能独善其身的土地,还能和平多久……

出神的想着注定多舛的未来,小松尚隆感觉小腿被啪嗒地打了一下,满脸青紫的猪头少年早就打着鼾睡着了,不知不觉入夜后的湿冷海风吹过,少年抖了抖卷缩起身体,因为这样自然的动作,又扯动受伤的地方,顿时痛得龇牙闷哼,没多久就又砸吧两下嘴巴睡了过去。——还是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小松尚隆呼了口气,露出了所有人都熟悉的开朗笑容,解下外袍盖在居然能在海风剧烈的海边睡着的少年身上,随后抱起少年,往家里走。

——谢谢,不给人任何空余时间想往事的少年。

打不死的少年显然不是个能睡安稳的孩子,哪怕被抱着,哪怕伤口动一下都疼,一路上仍旧在找机会将自己卷缩起来——到底有多缺乏安全感才会连睡梦中都执拗地要将自己圈起来。

“不、不要……放弃我……”

“我……有努力复检……您为什么这么早……否决……”

“守守,我答应……我只……”

呢喃的声音很小,在空旷的地方却很清晰地被听到,小松尚隆皱着眉,下意识紧了紧手臂。胸膛前面的衣服,早就被少年当做救命的稻草,拼命抓在手里,小松尚隆甚至怀疑,衣服是否会被少年扯掉整一块。

“……不能哭…一定不能哭……约定了的……”

在这个战争不止的世道,哪怕只是个孩子,也必然背负着沉重的过往。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他能给看着他长大的臣民们一个富裕而安稳的国家。

一直到陶壬彦的房间,小松尚隆不打算摇醒少年吃饭,但他面对一个问题——是将衣服撕了呢还是将衣服撕了呢?!

没错,少年的手劲太大,压根没想摇醒他的少主大人只得苦笑,想来想去,少主大人还真撕了衣服。

“你先违背…诺言……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有点苦闷的抓了把头发,衣服破了的心软少主大人没有将少年放下,相反坐到少年紧靠墙壁的榻榻米上,像个家长抱着熟睡的孩童般将少年护在怀里,“真是败给了你,啊~啊~像我这么好的少主哪里找啊真是的。”

调整了舒适的位置,小松尚隆环着瘦弱的少年,下巴收取利息般抵在少年的头上搁着,少年倒是回应般蹭了蹭小松尚隆的下巴,让少主大人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失笑打了个呵欠过,抱着少年往后靠在墙壁上闭目睡觉。

暗黑的和室内,少年依偎在青年身上,逐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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