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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沉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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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林。首先,我们都是在为我们的民族出力,所以,我们不能收报酬,对吧?其次,我们都在为我们民族出力,这个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该自己解决钱的问题,对吧?……”

“对对,但是我很穷。真的要捐款也捐不了多少。我父母反对激进组织,我不可能因为这个去问他们要钱。”

“不是,不是要你出钱,你个小气鬼。我们现在的钱要维护这个基地问题还不大。不过以后成员们的旅费啊食宿啊,这类东西我们就承担不起了。现在我们的帐户里还有三十多万人民币。这个基地每个月的维护费用是三千……”

“不可能吧。这么大,这么现代的装配,一个月才三千?”上海高档别墅一个月的物业管理费都不止三千。

“不,你耐心点好不好?慈恩寺的香火钱,门票钱,里面有一部分专门用来维护这个基地。而且,这个基地的维修工都是在慈恩寺挂单的居士,他们是免费服务的。所以,我们自己的钱用的比较少。”

“原来如此。那就不要吓唬我了。为国效力是一回事,让我穷得喝白开水是另一回事。”

“不过,你知道的,我们名义上有家公司。这个公司的运营消费很大。”

“我不知道。”我盯着钱凝。不是我小气,作为一个学生,本来我的积蓄就少得可怜。而我又有很多费钱的爱好,比如藏书、旅行等等,哪里有钱投资一个“公司”?

“我们可以关闭这个公司。但是一个组织的活动若是没有一个合法的掩护身份,那是很麻烦的。”

“唉。是什么公司?”

“人天物业管理公司。”

“不错啊,搞房地产,怎么会不赚钱?”我父亲就是搞房地产的,从他那里,我觉得凡是房地产开发商,只不过是赚得多少的问题罢了。

“没有专业人士来运营,没有高额注册资本金,所以,一直没有生意。”钱凝说得坦然,但是我也看出了她的无奈。

“我来得太早了。一切正式的问题等其他人到了再说吧。我先玩一个礼拜,可以吧?”

钱凝看看老伯,对我说道:“以后都是一起战斗的战友了。先一起做些事情吧。你是学法律的?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不干了,要不你去顶顶吧。反正专业对口。”

我一愣,道:“我能行吗?没干过。而且,这个,好像不对口吧?”

“反正都是社会科学一类的嘛。你能帮老伯修这机器吗?”

我看了看像炮台一样大小的机器,看来还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比较好当,只好点了点头,不放心,声明道:“若是亏本了别让我赔,赔不起。”

惊涛拍岸 第二章 下海经商

如果城市有性别和年龄,如果上海是个洋气的摩登女郎,如果北京是个唠叨的中年主妇,那西安就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伟岸大丈夫。厚重的城墙,灰黄的色调,整个城市容不下丝毫的阴柔之气。超大的海碗,铿锵的秦腔,哪怕古城楼的木柱,都分明诉说着一种男性特有的粗砺和沧桑。

昨夜是睡在慈恩寺的,和尚们的晚课让我痴迷。打了电话给妹妹,他们下榻在一家什么宾馆。当时不过是多嘱咐了几句,她就不耐烦地说我婆妈,现在的孩子,唉。

清晨,被和尚们的早课吵醒,不过总的说来睡得还算舒畅。也是一时兴起,独自拿着地图,避开收费处,瞬移来到古城墙上,看着这个刚醒的城市。空气里弥漫着陕西小吃的油香。

“原来你在这里啊。这么早,冷不冷?”钱凝突然出现在我后面,吓我一跳,自己的反应太迟钝了。

“早安,小姐。”

钱凝看看我,笑道:“别那么肉麻。而且‘小姐’在这里不是好词。你叫一个西安妹妹‘小姐’,人家八成会跟你急。”

我这才想到,西安色情业之发达是全国都知道的。而她们的称呼就是“小姐”。

“抱歉,没什么别的意思。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钱凝好了,或者就是大姐。我没那么多规矩。”

“哦。你是北京人?”

“对,我是北京人,不过在东北上的学。哈工大的。”言语里透着一股自豪。

“哦。我是上海人。”

“呵呵,听说北京人和上海人不合。不过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就是太小气,没男人样子。你们上海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

“理智的人都和我一样,不会把钱用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我看了她一眼,决定反攻,“我的确和某些北京小妞不合。她们总是夸夸其谈,对别人评头论足。更可怕的是,她们学理工科,看问题片面肤浅……”

其实我该见好就收的,不过因为刚起来的关系,大脑还有些迟钝,只好因为她的侧踢而住口。

“不和你一般见识。等会我带你去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自豪吧,还没彻底毕业就做老总了。”钱凝嘲道。

“刚才开个玩笑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做?那个位置又不会咬你。”

“你做就知道了。来,这里,签字。”

“什么啊?”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份合同。这种合同都是要式合同,千篇一律,我也不指望拿多少工资,粗略看了一眼就签了字。

“嗯,好了,两本都放我这里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公司,嘻嘻。”钱凝笑得很可疑,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她总不会把我卖了吧。反正我也卖不出好价钱。

还是那辆“金杯”,还是那个司机,不过今天,那个司机对我点头微笑,不像昨天那么冷。我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礼貌地回礼。

“这是老李,公司的司机。”钱凝坐定后对我说。

“哦。公司的基本情况你什么时候给我?”

“就现在。我告诉你。”钱凝笑着说,“公司名叫‘人天物业管理公司’,做小区物业管理。现有员工三人,注册金十万,在市中心有间二十平米的办公室。总经理是乔林。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呆住了,这个,能说是掩护吗?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弄这么个公司,有什么用?

“呃,三个问题。第一,注册金是不是真的?别是空壳公司吧?第二,你说的第三名员工是谁?是你?总经理秘书?第三,你们弄这么个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无聊了扔钱玩?还有,不是问题,你把合同的正副本给我,我刚才没看仔细。”

“呵呵,你刚才签了一个十年的合同,若是你无故提前结束合同,要付违约金的。你比我清楚。”

我的确很清楚,真的要打官司我几乎没有赢的希望。不过看她阴笑的样子的确很讨厌:“那我让公司破产,很简单的。”

钱凝的脸色很快就变了,道:“你别这样啊。本来这个职位就是谁都能做的,不过就是你来得早了一点,我走不开,所以让你干呀。不想干也不必那么狠吧。又没什么指标,你就当玩不就可以了?”

我承认钱凝说得有道理,是我做什么事情都习惯认真了。勉强拖上一个礼拜,等别人来了说不定还有人喜欢干呢。

一路上没什么话说,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老实说,这样的老式写字楼即便在市中心也不会值钱。看来这个公司的确是给人玩的。

钱凝送了我,又要老李送她回慈恩寺。我独自一人上楼。在五楼最里面一间,紧靠着女厕所,是我们公司唯一的领地。而且,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一个过失,我问她拿钥匙。

大概是这间办公室已经荒废了很久,也可能是我站的位置实在像是在等女厕所里的某人,每个出入于彼的人都会盯着我看几眼。终于,半个小时之后,人天公司的最后一个职员露面了。我猜的不错,基本上她的工作是我的秘书。

“你找谁?”她问我。

“我是这里的新任总经理。你是我的秘书?”

“不是。我是这里扫地的。你没钥匙?我一般把钥匙放在这里。”说着,她从门口地毯下面挖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办公室还算干净,想必是她的功劳。不过整间房间,只有一个大写字台,上面空空如也。还有就是一张破沙发,是真的破,因为我看到了里面的黄色海绵。还有一个生锈了的保险柜,在我凳子旁边。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办公室。

真的,我见过不少办公室,但是没有一间是这样的。

“电脑、电话、传真、书柜、文件柜、打印机和复印机在哪里?”我抱着唯一一丝希望问这位老婆婆。

“没有。以前的老总都是到隔壁公司去借。”

“哦,谢谢。呃,您贵姓?”

大概是我的态度让她满意,她的脸慢慢柔和下来,道:“我姓陈。你呢?”

“鄙姓乔。乔林。呃……陈、陈姐,你一般什么时候上班?”

“我没个准。早点干完活就早点走。反正每天都要来收拾干净。”

“哦,呵呵,您忙。”

说着,我拉了拉书桌的抽屉。没有上锁,里面是一打文件。包括营业执照和财务报表,还有办公室和各个抽屉锁的钥匙。保险柜里空空如也,蜘蛛网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这样的地方,让我玩什么?

我决定出去走走,不过却又没了什么心情。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慈恩寺算了。

一样要买票进门,左有鼓楼右有钟楼的设计和别的寺院也没有不同。经过香炉就是大雄宝殿,其右侧有碑林,后面是僧人住的藏经阁。披着袈裟的僧侣们走来走去。在大雁塔后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和玄奘院。我最喜欢的就是玄奘院,空旷庄严。现在,我就坐在院门口,仰望着雨燕盘旋在大雁塔周围,没有人打扰,静静发呆……

只是美丽的意境最容易被破坏,我被钱凝抓了个现行。

“你怎么不在公司?”

“你怎么不在帮老伯修机器?”

“你玩忽职守,我扣你工资。”

我真的要哭出来了:“那样的地方呆着干吗?你们的目的到底时什么?让我不要坏你们的事?那也不必让我呆那样的地方啊。我对你们的计划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明天就回上海,好不好?小姐,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有事要做的。”

钱凝被我的一通抢白说没了方向,在我身边坐下,道:“其实那家公司是我师兄的。老伯本来是哈工大的副教授,因为被某些学阀排挤,总也不能升教授。一气之下就不干了。我们三个人本来是他的研究生,所以也就跟着他走了,算是抗议。大师兄开了这个公司,本来想作为资金源的。二师兄事发后去了日本打探消息。我就一直留在这里。”

“那个公司根本就是多余的,放着就是亏钱。”我很直接地告诉她。

“我知道。但是大师兄发生交通事故‘走’了之后,老伯很伤心,说什么也肯卖掉公司,或者让它倒闭……所以,我们只好一直往这个坑里扔钱。”

“那……不是该你大师兄的家人继承的吗?”

“大师兄是老伯领养的孤儿。老伯没跟你说?”

“我们还没有聊那么深过。”我虽然这么说,但是对这个可怜的老人,不禁多了一份同情。老人只是想看着这个公司延续下去罢了,我现在却想打碎他最后的一点寄托。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我对钱凝道:“你上次说帐户上还有三十万?是在公司的账上吗?”

“不是。你要?”

“若是你把钱打到公司的账上去,说不定这个公司还能活下去。”

“你有把握吗?那是我们最后一笔钱了。”钱凝满脸不信任。不过仔细想想也的确没有什么理由让她相信我。

“家父是做房地产开发的。你不把钱打过来,这个公司最多就是再勉强多熬几天罢了。”

“你真的有把握吗?”钱凝还在犹豫,不过这样的犹豫也是很正常的。唯一能让她相信我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说了,首先让她知道我的自信。

所以,我什么话都没说,走出了大慈恩寺。首先,中午前要把办公室的基本用品配好。希望上任总经理留下的帐号和密码没错,更希望上任总经理不是携款潜逃。

三天后。我终于在办公室看到了钱凝。

“早安。你怎么来了?”我笑着对她打招呼。

钱凝却只是打量着办公室。

“还不错吧。不过这里改名字了,不是总经理办公室,是办事处。如果哪个公司门面这么差,估计一辈子别想让客户相信你。”

“你花了多少钱?”这是钱凝今天看到我的第一句话。

“不多。全部配齐一共才用了两万多。不过电脑还没配,暂时还用不上。等我招聘的人到位了再说吧。”

“两万……你哪里来的钱?”

“你不知道注册金可以用的吗?”我疑惑地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这个是常识。”

“那不就成了抽逃资本金了吗?你犯罪了!”钱凝的反应让我无话可说。

“晕倒。那些资本金不是转成了公司的动产了吗?怎么能说抽逃?别说那么多,既然你来了,等会陪我见一个客户。千万千万别说话。”

“客户?”钱凝已经彻底傻了。或许,我也傻了。不过昨天早上,我跑了十三个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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