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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沉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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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的执政呢?我从来没见过他,他是怎么样的人物?”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很神秘,只见主席级别的人的。也有传言说他根本就是傀儡,甚至没有这个人存在。”

“嗯。当时我在沙漠,内政命令都出自杨思远之手,右相的权杖又可以调动军队。看起来好像执政的确是被架空的,不过杨思远似乎很相信执政的实力,杜澎也很忌惮这个人啊。”

“杜澎?你怎么知道他?他做右相的时候你不是还在牢里吗?”

“你不认识?你们华夏潜伏在汉唐的一颗棋子,他当右相不就是你们的安排吗?”

“这个我倒不知道。大概是他们参谋部弄的计划,我一直在内务部。”

“你也真的是女强人,半年时间就做到了部长。这样的事情倒不知道。呵呵。”

“唉,我是一步步来的呗。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往上爬。不过就是看有些人做事不顺眼,只能自己动手,没想到就给大家一种女强人的感觉。而且,你们童话王国的朋友帮了我很多。”

“对了,童话王国怎么会举城迁徙来华夏?我记得我们之间好像是血海深仇啊。”

“唉,你也真是的。都那么久的事情了,总得有个了结吧。你们童话王国一共都不过只有十多个男人了,还硬撑什么?而且,沈休文赵石成这样的当事人都不介怀了。”

我们只有十多个男人?也有可能,其他人大概都转移去了卡城。呵呵,那些人名义上还是我的部下啊,真的怀念这些兄弟。

“哦,就是那时你和赵石成重逢?那他们现在人呢?”

严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石成已经死了。沈休文隐居在屠龙谷。”说着,一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赵石成死了!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不过和我倒是很聊得挺投机。没见他发表过什么惊世骇俗的大计,但是从他的棋风里可以看见他胸怀百万甲兵。可惜啊,又是一个朋友就这么走了。

“他是怎么死的?”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本来他和沈休文帮我制定内政纲领,还包括修立历法。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去了沙漠。再后来,沈休文回来了,告诉我,他死了。然后说带着他的尸体去屠龙谷隐居。你知道屠龙谷在哪里吗?”严凌停止抽泣,向我射来求助的目光。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只得呆呆地回视。一丝失望划过她的眼球,目光软了下去。

看来要知道赵石成的死因,只有去沙漠,或者去屠龙谷找沈休文了。但是这两个地方,都不是我所能到达的。本来还想过几天就回归山里,不过故友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能放手?好在近来几天,睡觉的时间好像的确越来越少,不如耐心等在这里,等睡眠回归我手的时候再做打算。

“严姐,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多住一段日子?最好能在内务部帮我安排一个位置?”我想多少混个职务,以后找机会去沙漠也方便一点。屠龙谷,看来要去的话只有等我能控制药性之后了,可能性太低。

“这……可以是可以,不过怎么解释你的来历呢?”

“岳宗仕给我编了一个身份,在参谋部拿空饷,叫‘裴家书’,好像是个三级参谋吧。你把这个名字调到内务部该没问题吧。”

“这个问题倒也不大。现在的任务一个是修订时历,一个是立法。你想做哪个?”

“我要一个和同僚接触少,和高层接触少,不和汉唐的人接触,但是最好能让我好好观察社会的职务。一天到晚在外面跑的调查员就不错。”虽然我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不过最好能少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不和汉唐的人接触。至于高层,只要接触了,一定会有很多麻烦。和同僚接触少一点,自己的来路也就不会被起疑。

“好。不过一个三级参谋,调过来当调查员好像很委屈啊。”

“岳宗仕死了以后,新任参谋总长一定会筛选一批人。所以,我没什么背景,只有被炒鱿鱼的份。到时你借口人手不足,调我去扫马路都没人管。”

“呵呵,也对。”

“对了,岳宗仕和武炳坤一死,他们的位置谁坐?”

“主席要全民公选,我也是候选人之一。”严凌说的很不好意思,“参谋总长由副总长代任,等新的主席就任后再宣布新的人事任命。”

“哦。呵呵,有个高官姐姐,干吗都轻松啊。呵呵,我现在也算是太子党吧?哈哈……”

所有的事情看来都可以暂告一个段落,我再次准备踏上征途。其实我到现在都很迷惑,到底是什么力量,一次次让我不得不卷入莫名的漩涡?真的是身不由己。余淼当日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恕”。现在,我又开始“自作孽”了,为了自己的心安,为了九泉下的兄弟可以瞑目。

异世血雨 第四五章 佳人空笑藤蔷里 浮萍流落自无踪

“裴家书啊,你小子怎么才来上班啊。呵呵。”一个阴笑着的胖子对我说道。

他就是前任参谋副总长,现在的代总长,名叫王颌。我看着那个水桶一样的腰,感叹自己最胖的时候都不足他的一半。看他一脸堆笑,想来心里对我不会有什么善意,八成还会嫉妒我身材苗条。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即刻堆起笑脸,道:“总长,呵呵,其实我早来过了。不过岳将军派了个终日不见阳光的任务给我,嘿嘿,您看,这不,您高升的好日子我也没能来道个贺。”

“哎……岳宗仕也算是年轻有为,英年早逝也让人惋惜啊。而且他和主席都走得不明不白,连尸身都找不到,说不定还在人世呢。而且我总长的任命也没有,不过是代总长而已。呵呵,别叫得太早啊。”

真的是虚伪,你现在已经认定岳宗仕死了,还说这种话……

“唉,岳将军早逝是我们的损失啊。不过将军阁下,以您的才干,即便岳宗仕活着回来,总长的位置也不还是您的?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嘿,你小子,不是拍我马屁吧?”

“哪里?若是您不行,您怎么能坐副长这个位置?大家都明白,所谓的第一把手,都是光说不练的,第二把手才是埋头苦干的。我从沙漠一回来,以前的朋友就告诉我,副长阁下的人品之高,才干之强,能力之深,识人之明,说是旷世奇才也不为过。我等了两天了,今天才能借叙职的机会见到阁下,真的是觉得市井传言,决不可信!”

那个胖子已经被我忽悠的轻飘飘了,听我最后那句,脸马上就拉了下来。我连忙道:“市井传言,怎能及得上阁下光彩之万一?不是我说您,阁下,您也得往外多走走,让更多的人领略一下名将的风采。您总是埋头在部里苦干,外面却不知道您的英明奉工,我为您叫屈啊!”

“呵呵呵,你也别忽悠我了,我知道自己的那点斤两。老子不是说嘛,叫……‘自知者明’!别说那么肉麻,我这个人不吃这套。”

“总长,您这是谦虚。真的谦虚!不过,过分的谦虚是骄傲的表现,总长,我可要说您骄傲了!”

那两声“总长”,叫得他眼睛成了一条缝。

“不跟你小子两个多缠了。你在沙漠执行什么任务啊?”

“呃……总长,照理呢,我对您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不过这个任务是主席阁下当时特命保密的,知道的人还真的不多。而且内容匪夷所思,是人都不相信那么残酷……因为保密,又没有任何文字材料。您说我怎么说呢?”

“没事,说来听听!”

“总长,千言万语不如您自己看一眼。”我拉开衣襟,胸膛的伤疤展示在他面前。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庸人能坐这个位置,可能是武炳坤岳宗仕为了方便操纵故意设置的。他几乎看傻了眼,伸出胖手,摸了又摸,嘴里啧啧不停。

“总长,您看见了吧。您说我怎么跟您说这事呢?”

“等有空,改明儿到我那里喝几杯,咱聊聊。天,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啧啧!”

“嘿,总长,好在都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啊!哦,今天我来还是拿我的调令,总长您给我,我就不耽搁您功夫了。”

王颌从震惊中缓过神,瞟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块木牌。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最顶是“裴家书”,估计就是我的调令了。看他放在外面,估计本来是打算我一来就让我走人,不料我口吐莲花,把他吹得上了天,现在有点不舍得。

“小裴啊。你调到内务部的事情呢,很复杂。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哪有三级参谋去做调查员的道理?你出去好歹也是个将军啊!你过两天再来,我去找他们再谈谈,你这样的人才我不能放,参谋部现在没有常备军了,你这样的精英再调走,让我干吗?”

我估计他后面说的倒是真心话,像我这样,出去能打,进门能吹的部下,该是很吃香的。不过任武职风险太大,还是去内务部方便。

“总长,您说得我都脸红了。要不是长官的提携,我能有今天?其实,这个事情我知道,是内务部长来调我过去的。”

“唉,小裴,我说了你别有什么想法。那女人啊,就是把什么好东西都往自个儿怀里搂,还不会用!你的才干,别的不说,就你身上的这些疤,每条都能写一部小说不是吧?她让你当个调查员,那风吹日晒的。这就叫‘暴诊天物’!”

他那个“暴诊天物”一出口,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连忙道:“总长太抬举我了。其实,严凌是家姐,当初这个任务危险系数太高,岳将军本不想派我去的。还是家姐跑去说项的。现在家姐想让我了解一点社会,所以让我去干那个。我以前是学行政管理的,所以也算是对口专业。”

“了不起!了不起!本来人家说你姐是女强人,我还不服!现在看看,就这份胸襟,当主席我也选她!你也行啊,能体谅你姐的一片苦心。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好。”

我听着很不舒服,如果是个五六十岁的长者,说这话也还凑合,他才比我大多少?三十不到一点吧,这么老气?社会是个染缸,官职就是染料。

“总长不参加这次的主席公选?”

“唉,主席候选人一向都是三人。参谋总长和内务部长,还有商会会长,我还没有资格。”

“那今年的候选人拣了个便宜,下任主席非您莫属!”

“唉,不说了不说了。你去报道吧,迟到了也丢你姐面子。晚上,今天,到我家里吃饭!就咱们哥俩,没旁人,好好唠唠。给。”

我接过调令,微微弯了弯腰,道谢告辞,礼节上没有一丝懈怠。王颌显然对礼节不是很感冒,手忙脚乱地起来说送我。我想,和严凌也算是相互帮助。我用她的名号走动,方便很多,同时也把参谋部拉到了她的旗下。这个王颌,志大才疏,又无缘主席宝座,晚上给点好处,马上就是严凌的狗。虽然华夏没有常备军了,但是情报网还是很有用的。这人以后我还要用,传送门那里还需要的他的手谕。

“这位是……”

王颌送我下楼,看见了等在一楼大厅里的张佳。两眼一眯,色光暴露无疑。我不禁有点反胃。张佳虽然带着厚布,不过掩不住明媚的双眸,一头短发齐耳,配上曼妙的身材,手里的阔剑,说不出的英姿飒爽。看来王颌的弱点起码是好色。

“我叫张佳,家书的……爱人。”

张佳向他伸出了手。王颌惊艳不已,双手握住,嘴里不知道说什么。显然,张佳那口略带北方味的普通话,杀伤力太大。也因为她的当中犹豫,那个“爱人”并没有起到阻喝的作用。

虽然她并不真的是我妻子,不过我居然有了醋意。伸手搭过张佳的肩膀,佯装不小心,带下她掩面的厚布。王颌当然很清楚地看见了张佳的伤疤,嘴巴张得老大。张佳先是一脸愕然,转而愤恨。我的手顺着肩头下滑,搂住她的腰肢,对王颌微微一笑,半推半带地开门走了。

一路无话,张佳扭了扭身子,避开我的手。我也不以为意,和她保持着半步距离,回到严凌家里。

刚关上门,一记耳光朝我扇来。我虽然不是很小气,但是让人打耳光还是不能接受,尤其是女士。本想躲过,不过张佳的职业优势显露出来。我躲无可躲,又不敢用手抵挡那狠命一击,犹豫间五个指印已经刻在我脸上。

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她打得太狠了。我不是一个很容易发火的人,不过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不过就是一个小动作,用得着这么打我吗?而且打耳光不仅是肉体疼痛的问题,更有精神上的凌辱。上次我已经不计较了,她反复如此,把我当作什么?

刚要发作,却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厚布上也有两道明显的湿痕。女人的眼泪是一大武器,低手是嚎啕大哭,惊天动地,旁人不过就是看个热闹,听个响;中才是哭骂结合,指桑骂槐,往事娓娓道来,旁人未必知道她因何而哭,却一定能断定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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