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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人道天堂-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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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基本的升级还是必须,方信检查着身体。

这个身体的素质并不高,但是半年内,强行升级到三阶还是可以,这已经能自保了。

绵绵细雨已有停的迹像,被雨阻挡的人不少,远一点大客店中,吃完饭的旅客无事,三五个人集在一起,天南地北高谈阔论,方信吃罢了馒头,见雨停了,就出店。

这里南北交通要道,不远处就是驿站,几个神色剽悍,佩着长刀的人进进出出,不时扫看着四周,这是要道的驻军,虽然不多,只有一队十人,但是必要时,却可支配当地村勇。

这个身体的残余记忆告诉方信,这里村勇,很是强悍,有专门的练武场供本镇的镇勇来操练,规模高达二百人,在这里搞事,被绞杀的可能性很大。

附近更有巡检司驻扎,不时有公差而过,看了几眼,方信回到自己房间,开始吞吐天地真元炼化身体,虽然有点急功近利,但是无所谓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方信就出钱五十文,上了一条船,船驶离码头,溯江上航。

目的地就是上面八十里岑溪府,那里才能搞到一笔钱。

虽然是溯江上航,但是风对路,非常快速,因此到了下午时,这船就已经到岑溪府。

岑溪府,相当繁荣的商埠,这个世界的历史名城。

到了码头,就见得了河泊所衙门的人在巡查着,方信不动声色地上了岸,夹杂在人群中,走向了码头外的西区。

他又打着了从杂货中捞钱的主意了。

大凡繁华点的城市,有衰有盛的人家不计其数,至于毫无学识不识家宝的人也多得是,因此百般货物在旧货摊上买卖,里面说不定就可淘出一些好东西来。

虽然每个世界的玩意不相同,但是大部分可通用,就算找错了东西,也不要紧,最后只有做笔无本买卖了。

当下,就混入了西区,这里人山人海,又不时见得几个老爷,带着一两个长班出来,步走游看。

方信也自随便看看,他的本钱才七贯,买不到什么好玩意。

等到了一个摊位上,却见得了几本残书,方信也就上前看看,诸世界的文字都大同小异,倒也看得明白,见上面是《尔合集》,拿来一看,见得纸发黄,墨色倒还漆黑可辩,订线都有些朽了。

当下就问着:“大娘,这书怎么卖?”

“本来有九本,我家小三不懂事,撕了三本,你就出个五十文一本……”卖摊的女人望了望,说着。

稍微摸了摸,就知道这书起码有二百年历史,虽然不是全套,但是如果识货的,也可卖些价来,当下就笑了,说着:“好,就这个价。”

一本五十文,六本就是三百文,方信取了钱,就拿了出去,然后就又在旧货摊位上看看,又花了五十文,买了一套还没有功名人穿的儒衫。

这套旧儒衫,显是已经浆洗多次,但是这才显得真实,而且现在也很干净,方信找了地点,就把它穿上,又把头发洗了洗。

方信本是读书人,自然有种气度,对着河边一看,就觉得很像那种落魄但是有才气的读书人了,这种气质是别人难以模仿的。

然后他就卷了这套书,在东区找了个文雅点的当铺,就上前了。

才进了门,就见得这家当铺的店主望了上去,他年过五旬,虽然瘦弱,但是目光却精,一看这个少年,心中就是一动。

方信也不多话,把六本书放到上面,默默无语,却用着来自西方的法术——侦测表感觉。

这种法术,一般来说,只能感觉对方的善恶赞许否定之类的感觉,而高深者,可捕抓对方的表层思想——当然,对象必须是普通人,稍强大点的人,就可免疫这种力量。

店主也不多话,拿来仔细打量着,片刻之后,他心中就有了定义,说着:“你这个货,要当多少?”

“这是二百年前印刷的《尔合集》,当时印刷就才三千册,如今存者不多,虽然这是残本,但是残本配残本,也可凑全套,全套市价也要八百两银子吧?你开个价好了。”就凭着几句思想片段,方信就如此说着。

店主一惊,他开始时,就觉得这个少年虽然粗布衣服,但是气质上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而且还是那种有才学的那种,现在一言说破他心中的价位,更是不敢小看,沉吟了片刻,说着:“你这要当,还是死当?当的话,我出二十两银子,死当的话,我出三十两。”

“死当,五十两!”方信一口说着。

这又说到了店主的心里数字,他不由再打量了少年一眼,见得方信淡淡一笑,也就再次讨价还价,最后,就以四十五两地死当。

签了文书时,方信上前,用毛笔写上了方信二个字,拿来一看,这店主顿时呆了一呆,这书法,当是了得,当下就没有出声,收了这些,就命柜台上取出四个十两地元宝,又取出一些碎银。

方信收了,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哎,这拿回去,正好和以前的残本配上一套。”等走远了,店主就说了一声。

“东家,四十五两是不是太贵了些?”有个侄子应了一声,却又问着,上次也收集的残本,却只花了六百文。

“你懂什么,人家是读书人,识货!”这店主扫了他一眼,稍稍提高音量说着:“以后你要跟着我学点怎么样看人!”

听了这话,这个侄子也就不多接话,加快动作,把残本拿回了里面去。

而方信拿着银子,离开那店,四十五两银子,足够小户人家有荤有衣过二年了,现在米价,一石百斤,一两银子可买三石!

买些好点衣服,就算旅行,也可花费上半年了。

方信如此想着,至于半年后,那时应该把身体各方面都提升上去,做点什么也容易得很,不必为钱担心。

第156章 麻烦

一叶小舟沿河而上。

说是小舟,船篷也高可容人直立,船舱,里面有一床,并且还可放上一张桌椅。

方信穿着月白儒衫,这不是青色,因此表示还没有功名,脚上穿着千层布鞋,这时他再无半点饥寒之色,显得飘逸。

稍远点,船公和船娘,都是四十岁左右,正在忙碌着,船公穿着短杉,忙着船行,而船娘忙着洗切着鱼,在船尾煮着。

天近着黄昏,河水清澈,可见游鱼,船流过,就见得岸边,一些妇女和女孩,正揎袖挽裤,裸露着雪白小腿——淘米、洗莱、捶衣,时哼着小曲儿。

时间过得非常快,转眼就是半个月,方信在这半个月中,搞定了许多事情。

首先当然是找家孤寡人家,出钱五十两,就认了亲戚,通过里正,又到县中注了户籍,获得了合法的身份、户籍、路引,并且成了一个还没有考取的读书人。

大真皇朝地方上,自然设有巡检司,大批捕快和巡兵巡查着,因此拥有合法的身份路引,就少了许多麻烦。

这家船公张老五也是如此,家中二个儿子已经成年,出了五十两安家费,就把命卖给他了,跟着他走遍天下——至于钱怎么样来,与公与私与黑与白,自然有办法,就不必多说,现在看来,就和一个乡绅人家的子弟带着老仆出行。

这种当然是平常事,就听见张老五说着:“公子,夜了,是不是停着休息?前面正巧有块小舶岸。”

这时行船,夜行不利,方信点头笑着:“好!”

当下,船划了上去,那里原本就有一条中等行船靠了上去,到了小岸上,就有一人迎接上去,那张老五上前,与之说了几句,丢了二条鱼,就算了结,回来笑地说:“公子,这里是孙家庄,附近还有个酒家,不如上去?”

“好,把煮的鱼带上去!”方信吩咐地说着。

酒家并不远,门前挑出竿子,挂着酒旗,里面一看,也就是四张桌子,有一张已经坐了五个穿着儒衣的人,其他一张桌子坐着二个人,稍打量着,就坐了一张。

里面就有店主上前:“这位公子,要酒菜不?”

方信坐下,就闻到了草烧着味道,这是驱蚊所用,说着:“上点好酒,还有,有什么菜,弄干净点,点上五六只端上来。”

“好,公子稍等。”店主立刻喜笑颜开,先上了酒,方信喝了一口,是黄酒,也算可以入口了。

张老五和他的婆娘,也把鱼端上。

“你们也坐着吃吧!”虽然名义是上主仆,也是一同吃饭,这本是外出的规矩,除非到了大地方,或者本身是大家族大贵族,不然也不会在旅行中搞着太明显的分派。

没有一会,五只菜就上来了,吃着也算可以,方信慢慢喝着,就见那五个文士正喝酒,又在说些风花雪月和文字,听过几句,对方信此时来说,也就是水平也是一般,也就罢了。

这五人也扫过方信,不过见得他少年模样,儒衫虽新也不算很好,以为是一般乡绅子弟,就不在意——他们五人穿着青衣,是有功名了,看不上没有功名者自然正常。

默默吃完,突听外面有马蹄之声快速奔了过来,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这时已经入夜,夜中奔马,非急事不行。

方信一听就知道是三骑,也不在意。

果然,片刻之后,翻马下来,为首的,却是一个国字脸,颇具威严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两人,配带着长刀。

一进来,这人的目光,就凌厉地扫过了店中,那种具有生杀予夺的威严神态,立刻使方信知道他具备官方的身份,不过,此人看见店中,那五人全部穿着青衫,而方信也是一副乡绅子弟的模样,也就收回了目光。

而店主显是明眼人,立刻上前伺候着,没有等说话,那个二人就立刻站起来,表示吃完了,店主立刻引着坐下,收了碗筷,擦干净了,又上了茶酒。

方信毫不理会,只是略有些皱眉,他明显感觉到有些麻烦会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门口一黑,一人就进来,才进来,正在吃饭的三人立刻脸色大变,立了起来,摸到了刀柄。

这是一个中年人,穿着灰袍,腰悬长剑。

“林仁宏?你竟然敢在本官面前出现?”那中年人怒喝着说。

“徐巡检,你要策划着抄我的家,我怎么敢不来。”这中年人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着:“破家的巡检啊!”

巡检是从九品官,实际上就是县公安局局长,官位虽小,但是权势却大,虽然巡检正式手下的巡捕不超过百名,但是必要时,有权动用地方民壮义勇。

“你想怎么样?你敢抗捕?”巡检呵斥着。

“嘿嘿,我知道你执公如法,对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向来都要置之死地而后快,不过,本座金盘洗手,迁移此地五年,可曾作过犯法的事情,你还图谋要抄我的家,灭我的门,我岂能容你?”这中年人阴森森地说着。

“哼,林仁宏,你三十年来杀人如麻,有案可查就有百条人命,十年前更是杀得公差,皇法如天,岂能容你善终!”这时,徐巡检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当政数十年,见其神情,就知道不好,举手一挥,三人就一起拔出刀来。

这时,对面五个文士,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个个面如土色。

方信听了这话,对此并没有任何意外,大体上已经了然。

对一件事情,既要从组织性来看,也要从个人角度上看,有公开社会,就有黑社会,有白道,就有黑道,某种程度上说,军队和政治派别也不可避免,所以才有私兵和结党这一说。

不过,从小的角度上看,朝廷和黑道也是并存,本质上说,黑社会的存在,就取代了朝廷的部分控制力和职能,这是无法容忍,因此几乎所有朝廷都对黑道进行打击。

不过,朝廷也知道,这种黑社会基本上难以断绝,因此不办大案,不集人众,很少直接引起朝廷的注意。

而具体办案的巡检和捕头,虽然理论上属于朝廷一部分,但是毕竟不一样。

逼急了那些亡命徒,杀公差,十步一刺,甚至对公差家人下手,都是家常便饭,毕竟朝廷对付罪犯,几乎都用其家人来威胁或者牵连,而黑道当然也会如此。

所以具体办案,法律上的证据是一部分因素,保护伞的利益分享是一部分,而具体办差者,对黑道的忌讳也是一部分,因此一些黑社会才得以生存土壤,话说,入了真正的黑道,只能一条路走到底,用黑道的势力来与公差隐隐对峙——公差本身也是人,自然有人的弱点!

直到势力越来越大,引起朝廷注意而给予雷霆一击!

不过,如果半途退出江湖,没有势力了,除非有人庇护,不然,公差就立刻会扑上去,以前的案子,对方积累的财富,都是公差死盯的对象——公差也是人,既能打击黑道,又能升官发财,还能满足他们一些隐秘的心理——向来就要痛打落水狗。

这次事件也是如此,不过,似乎撞上了铁板了,就看这中年人的杀意,就知道这种老江湖,非常知机,杀戮果决,一见如此,已经准备迁家并且杀官。

方信木然坐着,也不说话,就静观事态发生,这种木然,深使对峙双方所忌,中年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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