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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果蔬青恋-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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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这样想,于是也不惊动玄武王,命驻守西北的胡钧和汪魁、北方的朱雀公赵锋同时出击,要瓜分元国。

他就不信,大靖人才济济,难道离了玄武和白虎就打不了胜仗?

便宜不是那么好贪的!

秦霖之所以在元国北方取得那些成绩,除了早有筹谋外,还因为摩多大汗和其弟粘罕分别据守元国东部和西部,连番大战,顾不上北面。如今靖国来攻,兄弟俩眼看就要被灭国,也不内战了,各自分头迎敌。

胡钧等人虽然打了几场胜仗,却并未开拓多少疆土,倒让秦霖再次抓住机会,将安国国土又扩大几分。

他真的建立了一个国家,与大靖并存世间!

那些桀骜不驯的部落首领,被他用各种手段驯服,死心塌地地拥护他为草原的守护神。

永平帝发现:再打下去,元国就要变成安国,且是秦霖当皇帝。这个侄儿,当真宏才大略,有靖太祖之遗风。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传旨令玄武王立即赴西北疆场,并命白虎侯从西部出兵配合,全力进攻元国。

于是板栗的好日子便结束了。

永平二十三年初,玄武王再次回到西北疆场。

临行前一晚,他抱着已经牙牙学语的小念祖抱怨道:“整天打呀杀的,打下来那么大的疆土,能治理得了么?鞭长莫及懂不懂?”

周菡依依不舍,愁眉道:“那王爷就莫要拼命,只做个样子就好了。这元国真是气数尽了,好好的竟然自己乱起来。可见这世上国也好,家也好。人也好,若不能自强自立,神仙也救不了!”

板栗笑着点头,道:“还是我媳妇说话深刻。你不用担心,夫君我命大的很,立功不立功的难说,保命肯定是没事的。”

打仗怎能没危险,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

玄武王重返疆场,又有白虎侯联手,却并未像皇帝和大臣们想的那样。奋起神威,横扫元国,为大靖开疆拓土。相反。他和白虎侯都按兵不动,摩多大汗和粘罕趁机喘息修整。

永平帝开始以为他在部署计划,便忍住不发一言,耐心等候捷报。

谁知这一等就是两个月。

又到了阳春三月,靖国西北和正北边关都平静的很。元国也呈三足鼎立形式,都罢兵休养,连内战也停止了。

永平帝气坏了,一再派人催问玄武王,何故不出兵?

朝中大臣也颇多指责,称玄武王居功自傲。贻误战机,以至辜负了皇帝重用。

不管朝中如何催,板栗只是推诿。种种借口层出不穷,京城流言四起。

一来二去的,眼看一个月又将过去。

永平帝无法可想,这日看见西南来的奏折,心中一动。立即下旨将连任南州知府的李敬文调回京。急切间无处安排,便命他暂时在兵部任职。并押送军需粮草去西北凌云关。

其实,他这样安排是希望玄武将军悄悄跟去的。

谁知玄武将军这回却老实起来,留在京城看孩子,还时常进宫向皇后和太后请安。

老皇帝干着急,又不好明着开口用她。

玄武王按兵不动,不仅永平帝着急,元国方面也着急。

摩多大汗派使者求见玄武王,请他出兵攻打粘罕,说情愿让出西部疆土给靖国,否则就将他上次放他回国的事说出来;粘罕也是一样,也以各种利益诱惑玄武王。

板栗来来回回地跟双方谈讲条件,讨价还价,又坚持要看见他们出兵才肯相帮。

五月初,就在双方耐心磨尽,都以为玄武王被自己出的条件打动的时候,玄武王果然出兵了,不仅如此,白虎侯、朱雀公也突现战场。

于是,戏剧性的场面又出现了:就在御史弹劾玄武王拥兵自重、狂妄不听君命,该罢职治罪的时候,捷报来了,元国真的灭了,被安国和靖国瓜分了。

不过安国已经稳稳屹立北疆,而靖国新拓展的疆土呈现一片战后混乱,急待人治理整顿。

这无形中给了整天叫嚷大臣一记响亮的耳光。

诸事纷杂,且不去啰嗦,只说永平帝,他又像几年前一样,没胜的时候盼着大胜,等玄武王真的大胜了,他心里又难受的要命。

压下心头不安,暂不去想玄武王,因五月初张杨丁忧结束,立即起复,任为大理寺正卿。这也是变相封赏张家。至于玄武王等人要如何封赏,且慢慢再议。

于是,永平二十三年五月中旬,张家再次进京。

与此同时,南方溟州沿海的东罗府,海门港内驶入一艘大船,一个十三四岁的黑健少年站在船头,身旁蹲着一只大灰狗,一人一狗死盯着码头上熙熙攘攘嘈杂的人众。

忽然,那少年高举双臂哈哈大笑道:“小爷终于回来啦——”

灰狗也仰头狂叫,颇有气势。

少年身后站着一个金黄长卷发、生着蓝色眼珠的小姑娘,问道:“稍也(少爷),直(这)是大井(靖)?”

少年呵呵笑道:“当然!等你下了船,你瞧瞧,比你们那个波斯国怎样。”

两人正说话,一个胖胖的男人从船舱里出来,急急喊道:“苞谷,快!快收拾准备,咱们要上岸了。你奶奶和你娘肯定急死了,说不定以为咱爷俩不在世上了呢!”

第465章 我是谁?

苞谷笑道:“阿爹,你现在急了?那为何每次我一提回家,你就找借口拖着?要不是遇见陈叔,咱们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我还以为你不想家呢!”

胖男人眼神闪烁几下,分辨道:“爹哪有不想回家?还不是你喜欢玩,爹才陪着你到处逛嘛!谁知等想回来的时候又总遇见些乱七八糟的事,一耽误就是好几年。不过,也不算白耽误。你说,你这么点年纪就漂洋过海,走了那么多地界,谁有你见的世面广?”

苞谷听后顿时笑眯了眼睛,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我苞谷是啥人?本来就比一般人有出息。”

胖男人走到儿子身边,迟疑了一会,才小心问道:“苞谷,你还记得家乡吗?记得奶奶和娘长得什么模样吧?”

苞谷白了老爹一眼,道:“爹!这我还能忘?你儿子聪明着呢!告诉爹,不但这个没忘,该记得的,我一样都没忘记!”说完得意地一挥手道,“走,准备下船!”

他转身连蹦带跳地冲进船舱,一边跑还一边唱“葫芦闷,板栗光,嫩嫩的黄瓜脆,细细的小葱香——啊!辣椒红,紫茄亮……”

身后甲板上,跟弥勒佛似的胖男人顿时陷入呆滞:都记得?那他在外跟游魂似的漂泊几年,不是白忙活了?

岂止是白忙活了,还差点搭上老命。

人说九死一生,他们父子是十死,没有生。之所以现在还活着,那是死里逃生!

他苦着脸,腮帮子上的肉耷拉下垂,好似要掉下来一样。

一番辗转忙乱后,陈老爷父子终于带着大批洋货,回到东罗府老家。顿时,陈家老宅沸腾起来。上上下下,从主子到伺候的下人,全都涌到前门,迎接原以为死去的老爷和少爷。

老太太抱着孙子不住哭骂,陈太太也对着陈老爷不停抹眼泪;唯独苞谷大笑,又是奶奶。又是阿娘,招呼不停,又说外面的事。

终于将两人逗笑了,大家簇拥进屋说话。

老太太见儿子和孙子都满面风尘,遂安排他们先回房梳洗换衣。一边吩咐准备酒席,为他们接风压惊。

苞谷回到自己院子,也不梳洗。却吩咐丫头道:“老鬼在哪儿?去,马上把他给我叫来!”

丫头道:“少爷先梳洗,我这就让人去叫他来。”

苞谷风风火火地摆手道:“等会儿再洗。白猫,你赶紧叫他来我书房,我有要紧话要问。”

白猫不是猫,是一个丫头。她见少爷这么急,忙点头答应,转身吩咐一个媳妇出去叫人。

这个苞谷不用介绍了。就是张家三少爷玉米,永平十五年张家获罪时被狼叼走的那个(为跟前文区别开来,以下称大苞谷)。

他从梅县逃走后。被乡绅陈老爷夫妇带了回来,当成儿子养。机缘巧合之下,几月后又遇见四处找他的孙鬼。当时孙鬼落魄得跟个叫花子一样。他顺势装作好心,求陈老爷将他买了,留在身边使唤,依然叫他鬼大哥。

陈老太太得了大苞谷,简直喜出望外,当亲孙子一样疼。见他年纪小,便专门挑了四个小子、四个丫头,都是七八岁,供他使唤并伺候他,顺便陪他读书和玩耍。

大苞谷身边已经有两得力大丫头,并一群媳妇婆子伺候,又来了这么一群丫头小子,一堆名儿听得他头晕,眼珠一转,说要帮他们重新取名字,取个好记的名字。

四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被他分别取名叫白猫、黑猫、黄猫、花猫,号称“四猫”。

四猫听了几乎要哭,以为小少爷捉弄她们。

大苞谷振振有词地说,几个小姐姐走路轻飘飘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跟猫走路一样;眼睛亮闪闪的,也跟猫眼一样,看上去又都机灵的很,所以他才这么取名。

肤色特别白的那个丫头就叫白猫;眼睛特别黑亮的那个丫头就叫黑猫;叫黄猫的丫头是因为当天穿了一身嫩黄的衣裙;至于花猫么,苞谷少爷说她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特别像猫龇牙。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再仔细打量四个小丫头,从神韵到外相,他这名儿取的还真有些依据。

老太太笑容满面地对四丫头道,少爷这是夸你们呢!

四猫能怎样,只好谢过少爷赐名。

还有四个小厮,号称四小鬼。

为何?

都随着孙鬼来的呀!

四个孩子都是从家下人和庄户那精挑细选出来的,当然不是歪瓜裂枣,叫人家小鬼得有根据才成。

好在人无完人,苞谷总能找出他们的特别之处:脑袋有点大的小厮就叫大头鬼;有个小厮眼睛是对子眼,但他特别聪明能干,又会逗人笑,所以也被挑来了,就叫吊死鬼;另外两个外相上实在挑不出毛病来,苞谷一指那个眼珠骨碌转的小厮叫机灵鬼,另一个会读书的叫聪明鬼。

陈老太太见他取个名儿都说出一套一套的话,虽然都是童言,那也不凡哪,喜得眉开眼笑。

大苞谷有感于这次逃难的辛苦,觉得应该练些本事,于是带着四猫四鬼跟孙鬼学拳脚,又找了好几个武师傅,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因为四小子是四小鬼,大家便叫孙鬼做老鬼,久了都忘了他的真名了,不过他也没亮出真名就是了。

当年张家平反,大苞谷没能及时得到消息,一是因为溟州离京城太远,二是因为孙鬼是个使力不使心的,差不多的事他还要向大苞谷讨主意呢,所以也甭指望他能有啥作为。

倒是陈老爷,他是个有心的,现大苞谷常嘀嘀咕咕念一些话,留心听了几回,顿时惊得手脚冰凉:原来这孩子什么都记得!

姓什么叫什么,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他怕忘了,所以不时地记诵。

陈老爷可难受了!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义子。实在不想还给张家。因此请夫子加重大苞谷的课业,让他整天忙得没空玩、没空记,希望日子长了,他能把以前的事给忘了。

努力了好几年,却等来了张家平反的消息。

他心慌不已,生怕大苞谷知道后就走了。跟妻子商议后,于永平十八年十一中旬——当时白虎将军和玄武侯正率众进京参加献俘大典呢——胡乱拢了些瓷器丝绸等物,借口跟人出海做生意,蛊惑苞谷一块跟着去了,连陈老太太都瞒着。

这一去。连头带尾就是六个年头,今日方回。

且说孙鬼,他听说少爷回来了。真是激动地泪流满面,一听叫他,忙不迭地就奔过来。

见面后,大苞谷只叫一声“鬼大哥”,余话一概不说,就问他有没有张家的消息。

孙鬼立即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他走后,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从头至尾都说了出来。

他再没用。这些年板栗节节攀升,张家、郑家、赵家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他还能不知道?

“你是说。我们家已经有个玉米了?”大苞谷愣愣地问。

“是那个梅县的县令白凡,他送了个假的去了。”孙鬼恨恨地说道。

“苞谷也有了?”大苞谷继续问。

“那是太太后来生的。”孙鬼继续解释。

“那我是谁?”大苞谷两眼汪着泪,茫然问道。

孙鬼从未见过他这样。顿时放声哭道:“少爷呀,都是小的没用……”

大苞谷依旧呆呆的,随他哭,也不理他。

忽然,他站起来大声道:“他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一边喊一边冲出书房,疯一样跑进陈老太太院子,拖着哭腔喊道:“奶奶——”

陈老太太在屋里听见,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我孙子这是怎么了?”

大苞谷冲进上房,见爹和娘也都在,立即冲着那些伺候的下人挥舞双臂,跺脚嚷道:“出去!都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

老太太见他这样,心里慌,急忙对大家道:“都出去!你们都出去!我孙子有话要说。”

陈老爷和太太不知出了什么大事,也慌了,命令众人都退下。

大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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