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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果蔬青恋-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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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听了,大多干咽口水,脸色难看之极。唯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们两眼放光,神情仰慕之极。

板栗说完,故意无奈地对孙掌柜等人挥手道:“送他去医治吧。”对魏铁道:“叫上几个人跟着,等他医治过后,上了药就送他去见官。”

魏铁大声道:“属下遵命!”

那些人慌忙叫小厮下人进来抬胡镇,却听葫芦对杨明吩咐道:“你马上去府衙,请官府的人过去处置此事。”

众人见他俩紧追不放的样子,都做声不得。

板栗叫住杨明,转身对孙掌柜笑道:“这事全不与如意楼相干。打坏的东西本侯先赔偿,回头再跟混世魔王一一清算讨要。眼下还要麻烦掌柜的或者这位小哥,去府衙帮忙作证。照实说,不许多一个字,也不用减一个字。这不算为难掌柜的吧?”

孙掌柜急忙点头,感激地说道:“侯爷吩咐,小人无不从命。”转向小二。“喜哥,侯爷的话你都听见了?你跟这位军爷去府衙,对知府大人照实说刚才的事。不许多嘴多舌。”

小二急忙点头,跟着杨明就出去了。

板栗就从腰间解下早上妹妹才挂的羊脂白玉佩,递给孙掌柜。

这会儿工夫,孙掌柜已经恢复镇定。

能开这样的酒楼。背后东家当然不是一般人,他见的权贵多了去了,刚才不过是被板栗等人突然发作震住,有些心惊而已。

见板栗要用玉佩抵偿财物,忙微笑推辞道:“侯爷说笑了,小人长了几个胆子,敢要侯爷赔偿东西!”

板栗笑道:“该赔就赔。怎么,掌柜的难道不想置身事外,想搅和进来不成?”

孙掌柜垂下眼睑。恭声道:“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替侯爷保管这块玉佩。”

说话间,小厮们七手八脚地抬了胡镇,同来的公子们围随,也不吃饭了,呼啦啦就往外涌去。

穿赭色大氅的青年深深看了板栗等人一眼,一言不发地跟着出去了。

板栗看着他背影冷笑。示意魏铁带人跟上去,“要是有人敢跟你们动手。只管打。”

魏铁点头,和杨久带人追了上去。

看热闹的人全都听呆了,预感这事还没完,想要跟去瞧热闹,又舍不得这一头,真是左右为难。都不知往哪边挪脚。

孙掌柜却抱拳冲四周人赔笑道:“各位都散了吧。侯爷和将军还没吃饭呢,大家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众人听了这话,再看看板脸的朱雀将军,慌忙就作鸟兽散,吃饭的吃饭。出去看热闹的看热闹,一时间全消失在屏风后。

秦湖也带人离去了,他没好意思上前跟葫芦搭讪。他们年纪还小,这三人瞧着怪吓人的,要是坐一桌吃饭,只怕就咽不下去了。

这里,早有人来将摔坏的屏风收拾了,重新换了一副来,然后又一位小二将他们点的菜送上来,三人慢慢吃着。

赵锋也不管孙掌柜还在一旁站着,一边吃,一边气呼呼地对板栗道:“板栗,你可记好了,要让那狗东西赔钱。不然,这玉佩赔出去了,等菊花姐姐回来了,看不骂你!”

孙掌柜听得嘴角直抽,觉得手上的玉佩烫手。

他根本不清楚朱雀将军的性子,只当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板栗笑着安慰赵锋道:“我能那么没记性么?三叔甭生气了,赶快吃吧。这菜味道真不错。”

赵锋嘀咕道:“啥不错,我就没觉得比田上酒家的菜好吃。还这么死贵!”一边恶狠狠地搛了块狗肉扔进嘴,使劲嚼着,仿佛要把那银子吃回来。

孙掌柜看得难受不已,急忙告辞,说不敢打扰,请他们慢用,他在外面伺候。

等他走了,板栗和葫芦相视而笑,均觉神清气爽,不住称赞狗肉香,今儿这如意楼没白来。

几人吃过饭,结了账,在孙掌柜的恭送下,出了如意楼。

来到大街上,还没站稳呢,就见钱明飞奔过来,大喊道:“侯爷,白虎将军家的亲眷到了。”

葫芦大喜,一把拉住他问道:“真的?已经进城了?”

钱明喘着大气道:“都进了将军府了。”转向赵锋,“朱雀将军的父母也到了。”

板栗拽住喜不自禁的葫芦和赵锋,提醒道:“别光顾着乐,先去兵部告个假再回去。要是有事,他们也知道去哪找咱们。”

他们是武将,虽不直属兵部管辖,然此时又不宜去打扰皇帝,只好跟兵部尚书说一声了。

********

“我娘来了!”

赵锋理直气壮地对兵部尚书柳飞道。

他要告假,当然要说缘故了。在他看来,娘来了就是最好的理由。

柳飞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快要告老了。

他愣愣地看着朱雀将军,这个大靖头号杀神满脸神气、仿佛小孩子献宝似的对他说“我娘来了”,喜滋滋的模样跟那铁塔似的身躯极不相衬,让人感觉怪怪的。

葫芦和板栗见赵锋这样,都忍俊不禁。

第318章 死磕!

葫芦上前对柳尚书说明了缘故。

柳尚书呵呵笑道:“将军只管回去。若是皇上差人来寻将军,老夫替将军解释,并派人去府上告知将军。”

葫芦如今可是比他还高半级呢,板栗他就更管不着了,是以态度非常客气。

板栗葫芦向他谢过,便赶紧往将军府去了。

在路上,赵锋听钱明说自己老爹和老娘去了侍郎府,忙跟板栗和葫芦告辞,撒开脚往大哥家跑。

葫芦的将军府位于清华街,跟板栗的侯府清阳街隔了三条街,离延庆路的张杨府邸要远一些。

葫芦和板栗怀着激动的心情,进入将军府正堂,过了穿堂,进入后院,一眼看见院子里停着十几辆马车,一个穿棉袍的管事模样的人正指挥人往下卸东西,川流不息地送往正房和厢房等各处,两个少年在一旁支应。

二人定睛一看,那个穿棉袍的是郑青木,另外两人则是黄瓜和黄豆。

“爹!”

“大舅舅!”

两人同时叫出声,葫芦扑过去抱住郑青木,板栗则被黄豆和黄瓜扯住了。

郑青木看着面前一身威仪的将官,只觉陌生之极,偏那眉眼又熟悉之极,盯着看了好一会,眼里就滚下泪来。

他的小葫芦没有死,还长得这么壮实,比他都高。

这个将军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当将军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父子二人都不善表露感情,此时却亲密之极:青木按着葫芦的肩头,上下打量端详他,还伸手摸摸他的官服,凑近细看那补子上的绣麒麟;葫芦则抬手为爹擦去脸上的眼泪。小声叫唤:“爹!”

青木不住点头,含笑道:“好!咱儿子就是有出息!”

父子俩正相对呵呵笑,黄瓜和黄豆过来了,对葫芦叫道:“大哥!”

黄豆对着威武的葫芦,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跟黄瓜一边一个,抱住他的胳膊,跟看什么稀罕物似的,把大哥从头看到脚,嘴里还问长问短的。

板栗则揽住青木的肩头埋怨道:“大舅舅。你只顾看儿子,也不理外甥一声。这就分亲疏了?”

青木照他脑门拍了一下,笑问:“外甥。你都是侯爷了,舅舅是不是该拜见你?”

嬉笑间,刘黑子、马叔、吴成、王忠等人都上来见过了。

葫芦告诉刘黑子,刘井儿在城外军营,明日他让人唤他回来。

刘黑子乐呵呵地摇手道:“不要紧。要是他忙。我跟他娘就出城去瞧他去。”

寒暄一阵,众人丢下外面的事,由马家父子照应,众人簇拥着葫芦和板栗往上房去见郑长河跟郑老太太等人。

掀开门帘,上房里暖烘烘的,笑语喧哗。小葱和香荽也过来了。

头发灰白的郑长河跟小儿子青山头碰头,大声说笑;郑老太太抱着香荽在一旁听着,秦瀚秦涛和青莲围在一旁……

板栗大叫一声:“外公外婆——”

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

葫芦那一声“爷爷奶奶”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主要是觉得叫出来也未必会有人听见——都被表弟吸引了目光,他只好笑着跟在板栗后边,给爷爷奶奶磕头。

郑长河忙一手扯外孙,一手扯孙子,“板栗”“葫芦”叫不停。都不知先跟谁打招呼好;郑老太太也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青莲秦瀚秦涛外加一个不认识的小豆丁,一齐喊“哥哥”。慈祥的老人声、清亮的少年声、清脆的童音、奶声奶气的儿声,此起彼伏!

正乱糟糟的,葫芦忽一转头,看见刘云岚和云影带着小葱、秦淼和紫茄从厅后进来,花团锦簇一群人,几个媳妇婆子跟着,顿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愣在那里。

秦淼看见他,眼睛骤然放光,大喊一声就冲了过来——

“葫芦哥哥!”

她握住葫芦的手,笑眯了双眼,痴痴地望着那张略显粗糙的脸颊,喃喃道:“我好想你!”

果然,这才是淼淼的本色。

葫芦不住摩挲她一双手,低唤“淼淼”,一样的痴傻发愣。

想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及至见了面,发现记忆中那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娃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变成活色生香一个大美人,禁不住心如擂鼓,脸也红了。

两人傻笑呆望了一会,葫芦放开秦淼的手,改为搂她的腰,全忘了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你长好高了。我瞧瞧重了没有。”

他就这么抱起淼淼掂了掂,正要说话,忽觉周围有些静,这才想起一家子都看着呢。

眼珠一转,急速思想要怎么化解这尴尬。

记起投军前,他还在养伤的时候,淼淼去看他,他说自己长了十几斤,淼淼说十几斤有一只腊猪腿重的话来,于是故意道:“嗯,重了许多。有两只腊猪腿重。”

众人先是愕然,接着哄堂大笑,咳嗽的咳嗽,跺脚的跺脚,捶人的捶人。

板栗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我说葫芦哥,你又不是没读过书,在这样时候,你就不能来两句文雅的?”

葫芦微笑道:“你懂什么?大雅即是大俗。”

秦淼也清醒过来,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对他胸口捶了一下,道:“还不去见郑婶子,还有紫茄妹妹。”

刘氏这才走上前来,对大儿子笑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给忘了?”

葫芦丢开秦淼,连她和紫茄一块抱住,哽咽道:“娘——儿子好想你!妹妹!”

云影看着抱在一块的母子三人,对郑老太太等人笑道:“葫芦说这话可真是稀罕。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可见他是真想娘了。”

刘氏听了流泪不止,能不想吗?

她的第一个娃,是那么讨人喜的小葫芦,差点就没了。菩萨保佑,幸亏没事。从此后。她要一直做好事,诚心向善,为儿女积福。

板栗见不得大家伤心,大喊道:“都过来坐下!坐下说话。”

小葱和秦淼便主动去张罗果盘茶水,又命人弄了一个大的火盆来,上面罩住,放在当中让众人烤手,因为大伙一直埋怨,说这北边冷得人骨头都冒寒气。

葫芦一手牵着娘,一手牵着紫茄。来到郑长河和郑老太太跟前坐下,又招呼秦淼过来坐自己身边;忽又看见四弟青莲站在一旁瞧自己,忙也招呼他过来。将他搂在怀里,四周聚满了亲人,这才问爷爷奶奶一路上可顺利。

说不上三句话,板栗和葫芦就得知:郑家和赵家从南华门进城后,在德胜路被一个人蓄意冲撞。惊了马,翻了一辆人坐马车,郑长河和赵三从车上跌了下来,还翻了三辆货车。

“我跟二哥去追赶,他专门往后面女眷的车边跑,差点把娘和紫茄坐的车都弄翻了。幸亏淼淼姐抓住了他。”

黄豆如是说道。

黄瓜接着道:“我就奇怪。哪有这么巧的事,就审问他。他死也不说,说是被人赶昏了头。才乱撞的。可是那马明明被他用锥子扎伤了。”

最后,还是秦淼——她在军中呆了几年,那可不是白呆的,用银针扎他脚底,扎得他杀猪似的大笑大叫。最后说是胡镇让他弄的。

原来胡镇正在茶楼喝茶,探头看见郑家浩浩荡荡一行车队从下面街上过。认出当头骑马的两个少年正是黄瓜和黄豆。

想起这些日子张郑两家的风光,昔日踩在脚下的乡野少年居然都搬到京城来了,心中仇恨不已,遂咒骂不绝。

一个随从为了讨好他,就出了个黑心主意:命一个小子下去装作被人追赶的模样,冲进车队,混乱中用锥子刺马,惊了车队,好让郑家摔死撞伤人,出一口恶气。

胡镇大喜,忙吩咐就这样办,让那人惊了马就往小巷里跑,叫郑家吃个暗亏。

谁知算的倒好,偏秦淼和紫茄坐一辆车,见那人故意找事,大怒之下冲出去。她在战场上拼了几年,抓这样的宵小之辈简直易如反掌,因此那人就倒霉了。

葫芦和板栗听了大怒,都道早知这样,先前就该一脚踹死他。

众人忙问何故。

板栗就把如意楼一段故事告诉了他们。

刚才他和葫芦没回来的时候,众人问张家人为何还没到。香荽就跟他们解释了缘故,因此就提到云州的产业被胡镇姐夫霸占的事。

郑老太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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