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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神秘王爷的宠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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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即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脸上带着沉湎:“所谓长生,如果没有心爱之人陪伴一生,也毫无意义,不过一具空壳而已!”他看着满屋的凌乱,面色悲沉,“这几百年来,我尝试用各种不同的方法重新制造长生药,就是不想天下有情人承受我这样的痛苦!”

他看了殷夜离与凤轻舞一眼:“这也是我之所以带你们到这里来的原因,可是你们也看见了,这几百年的试验,我也没能成功!”

殷夜离叹了口气,远赴南疆,几经波折,没想到最后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他不甘心,可也没有丝毫办法。

“其实也不是没有丝毫办法,只是此道艰难,成功的几率不过千万分之一。”巫即看了看殷夜离,实在不忍这一对有情人百年后天涯相隔,而这男子,要独自面对万载光阴。

个中滋味,真的是难以为人知啊!他自己已经受过的苦,就不想这对有情人承受了。

“前辈,到底是何方法,我愿意一试!”凤轻舞也想到殷夜离等了她三世,那百年光阴,殷夜离他到底承受背负了多少,她能够想象的到,所以她不愿意再来一次,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小女娃,你真要尝试?你要知道,此道艰险,动辄万劫不复,道死身消的可能性远比成功的几率大的多?”巫即双眼明亮的看着凤轻舞,这个小女娃娃可不简单啊,他可是知道这对有情人的身份的,也正是因为知道这对有情人不简单,才决定相帮。

“前辈,请告诉轻舞方法,轻舞愿意一试!”凤轻舞坚定的说道,她相信她能成功。

巫即沉吟不已:“其实这个方法,小伙子也知道,他既然没有告诉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想必他是不愿意你一试罢了!”

殷夜离神情闪烁,阴晴不定,凤轻舞一看就知道巫即所言非虚,她握住殷夜离的双手,与他十指紧紧相扣,“相信我,让我试一试!”她目光坚定,晶莹让人为之侧目,让殷夜离深深地陷了进去。

殷夜离叹气,“舞儿!”他还是有所犹豫,一旦道死身消,就不可像现在一样轮回转世,如果失败的话,那也就意味着,他再也看不见她了,所以,他不愿意他轻易尝试此道,可是眼前凤轻舞坚定的表情又让他舍不得。

“请前辈告知轻舞方法!”凤轻舞单膝跪下。

“你这娃娃!”巫即沉吟,“既如此,我便告知你方法,只如今这方法在此大陆不得行,因为此道在此大陆天道规则不允许,倘若有一日,你有幸进入云荒大陆,再行此法!”巫即看了殷夜离一眼,只要跟这小伙子在一起,这女娃迟早有一天能进入云荒。

巫即郑重的将手中一本藏书交到凤轻舞的手里:“当年老夫机缘巧合,进了一处洞天福地,不仅得到了一枚长生药,还得到了不少仙人之物,老夫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活到了这把年纪。”

凤轻舞接过巫即手中的那本藏书,这书的材料她没有见过,像是兽皮所制,却比兽皮坚硬,可是几百年间都保存的如此完好,想必不简单。

“当年那位即将坐化的仙师说是已经活了八百多万多年,根据他所说,这世界上还有修道一途,修道之人通过修行之法,可延长寿命,具有仙人之姿,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尝试研究此法,却始终无法成功,后来才得知,是这个大陆的条件不允许,想必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术法一说,这术法,便是这修道最基本的功夫!”

凤轻舞细细听着,眉眼不由得一抖,这与她前世在网络上所看的那些修真小说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既如此,她也就有所了解了,只是从巫即这里得知这个大陆并不能修行,不由得有几分失望。

“云荒盛行此道,舞儿,你不必担心!”殷夜离看出了凤轻舞的忧心,不由上前劝慰道,“只是……”

“这女娃既有此心性,你也大可不必忧心。”巫即看了一眼殷夜离,安慰道,他复又看向凤轻舞,“仙道飘渺、艰险,就是有万年寿命的翼族人也难以成功,遑论你一具凡胎?所以他日你若真踏上此途,切记凡事三思后行!”

“是,舞儿多谢前辈!”凤轻舞连忙道。

殷夜离垂眸,当年的月儿没有此天赋,所以才会最终老死,而如今舞儿有此灵根天赋,他亦不知是福是祸。

想必巫即也看出来了,这一世的舞儿,当真是天资绝佳,才会把这套孤本给舞儿,舞儿不知那孤本的价值,他却是知道的,真没有想到,巫即的机缘竟然这么好,那位祖师竟然坐化于此大陆,被巫即得到了他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只可惜这个九州大陆灵气飘渺,天地规则又不允许,不然就不必回到云荒了。想到云荒,想到他的父母还有族人,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烦闷。他和轻舞未来的路,想来不会很好走。

虽说轻舞现在才二十岁不到,但是百年光阴眨眼便过,他们不能再耽搁,也耽搁不起。殷夜离打定主意,便准备带着凤轻舞直接回云荒。可凤轻舞却想回京城一趟,毕竟云荒不比南疆,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他们走时答应了父母和外婆还要回去举办婚礼,他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更何况,他们也要和父母说明情况,不然,宗政镜之和凤青怡、凤老夫人一定会替他们忧心的。

打定主意,殷夜离与凤轻舞二人便加速了回程的路,日夜兼驰,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回到了京城。

宗政镜之和凤青怡夫妇得到了消息,早早地便来到城门上,站在城楼上远远地眺望着。虽然殷夜离和凤轻舞才去了三月不到,但是已经让他们望眼欲穿。

城门外,跟城楼数百米远的地方,一辆马车飞驰而来,溅起烟尘满天。

凤青怡脸露欣喜,惊喜地指着那辆马车,声音微颤:“镜子,你看,是舞儿,是舞儿他们回来了!”

宗政镜之还算镇定,搂着欣喜激动的凤青怡,一个劲地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面上虽然镇定,可眼眸中焦急盼望之情却泄露了他的心情。

终于马车驰近城门,而宗政镜之夫妇也自城楼上走了下来,站到了城门外。

凤轻舞挑开车帘,一眼便看见了宗政镜之和凤青怡,立即向他们挥手欢喜地大叫:“爹,娘,我回来了!”

马车还未停稳,凤轻舞便跳下车来,一下子扑入了凤青怡的怀抱,“娘,舞儿可想你了!”

殷夜离挑开车帘,缓缓走下马车,微笑着看着这一幕,走近,道:“回宫再说吧!”

于是,一行人便回了皇宫。

殷夜离与凤轻舞的婚礼定在三日后举行,虽然有些仓促,但是幸好在他们去南疆后,宗政镜之夫妇便开始为他们筹备了。

殷夜离与凤轻舞的婚礼定在延庆殿举行,这一天,皇宫内外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整个皇宫都淹没在一片红色的海洋中。

三日前,凤轻舞便被安排住在了皇宫中,原因是成亲之前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这时,凤轻舞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宫婢嬷嬷们给她摆弄着妆面和凤冠霞帔。

来贺喜的大臣将整个延庆殿挤了个水泄不通,毕竟凤轻舞身为皇太女,她的婚事当然得大肆操办,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除了,在皇宫外某处的曲蝶衣,她冷冷地望着皇宫的方向,紧攥成拳,牙齿深深咬紧红唇,血腥味窜入口中,也抵不了她心中的痛。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前殿的大臣宾客们还在举杯畅饮,而凤轻舞已经坐在喜房里坐得腰酸背疼了,不过这些她丝毫没有在意,此刻她一颗心如鹿撞,紧张地盖头下的小脸都红透了。

她双手在袖下不停地绞着,连呼吸都尽量清浅,诺大的喜房中甚至能听到她咚咚的心跳。

—文—终于,殷夜离穿着一袭火红的喜服推门而进。

—人—听到脚步声向自己走近,凤轻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极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情。

—书—殷夜离轻轻地在凤轻舞的身旁坐了下来,侧首盯着顶着红盖头的她,不语。

—屋—凤轻舞直了直身子,等待着殷夜离为她揭下红盖头。

殷夜离却有心捉弄她一下,依旧坐在她身旁,不动,只是凝着一身喜服的她,抿嘴微笑。

等了许久,也不见殷夜离为自己揭盖头,要不是耳边有他清浅的呼吸声,她就要以为他根本没有在这里了。她不禁有点生气,冷声道:“殷夜离,你干嘛啊?”

见凤轻舞终于发火了,殷夜离知道逗弄也是有个限度的,便轻声道:“舞儿,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子了,真好!”

听到殷夜离温柔的话语,凤轻舞刚刚升腾起的怒气立马焉了下去,她低而羞涩地道:“我也很开心!”

殷夜离说罢,便伸手缓缓揭开凤轻舞的喜帕。

凤轻舞羞红的脸被烛光一映,更见娇俏,殷夜离一时看得呆了。

“舞儿,你今日好美!”他不由地赞叹道。

谁知凤轻舞一听,立时嘟了嘴,“我平日里不美?”

“没有没有,都美,一直都美,只是今日更美!”殷夜离赶紧表白。

殷夜离轻轻地握着凤轻舞的手,深深地凝着她的脸庞:“舞儿,我们未来的跟还很难走,你都做好准备了吗?”

凤轻舞自然知道殷夜离说的问题,她点了点头,镇重地对上殷夜离深情的眼眸:“我知道,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嗯!”殷夜离将凤轻舞轻轻地揽进怀里,低声道,“舞儿,你还不知道我家的具体情况,我跟你说说我的父母和族人吧!”

说罢,也不管凤轻舞同不同意,便径自讲述了起来。

……

殷夜离这一讲便到了半夜,凤轻舞靠在他怀里,困意来袭,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见殷夜离仍旧滔滔不绝地说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仰起小脸,望着他道:“相公,时辰不早了!”

“哦,那睡吧!”殷夜离见蜡烛已经烧得只剩下小半截,又见凤轻舞实在困了,便说道。说罢,他先向床榻上躺去。

殷夜离就那样合衣躺下,凤轻舞看得瞪大了眼睛,然后她蹙着眉好心提醒他道:“呃,相公,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嗯,我知道啊!”殷夜离用手垫着头,看向凤轻舞,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吗的样子。

凤轻舞立时懵了,想到两个人一起,都是男生主动,而她这位相公,居然直接就那样躺着去了。他虽然身为古人,但不可能连男女之间那点事儿都不懂吧!就算不懂,在成亲之前,父皇也已经旁敲侧击地告诉他了啊!

凤轻舞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循循善诱:“那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凤轻舞快要暴走,天啦,有她这样当新娘的吗?

“……”殷夜离看着脸红得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凤轻舞,嘴巴张了又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看的修眉也微微蹙了起来。

见殷夜离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凤轻舞立马联想到一个可能,这个可能将她整个人震了震,然后她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你丫的不会是太监吧?”

殷夜离闻言立刻怒了,他猛地坐起,一把捉住凤轻舞的小手,便向他下一身伸去,让凤轻舞切身感受一下,他忍得有多难受。

凤轻舞一触到殷夜离那坚硬的物体,脸蛋一瞬间便要滴下血来,她赶紧将手挣回,将脸转到一边,疑道:“那你,那你为什么?”

话未说完,但是殷夜离已经明白了凤轻舞的意思,他挣扎了半天,终于脸红地说道:“娘子,我怕痛!”

“……”噢,买糕得!凤轻舞无语,话说做那事不都是女人比较痛吗,怎么殷夜离是搞反了吗?

他是不是太没常识了点?她想先晕一会!

殷夜离已经紧接着道:“你刚才还没听我说完,我们翼族人天生便有一对肉翅,但这对肉翅,小时候是没有的,成年后也要阴阳合和才能涨出,所以,我们翼族人无论男女,第一次,第一次,都会很痛……”

原来是这样!

凤轻舞听罢,不禁又好奇起来,向殷夜离靠去,噌着他的身体道:“相公,我很想看看你的翅膀是什么样子的,你……”

后面的话,被凤轻舞淹没在了亲吻中。她已经厚着脸皮吻上了殷夜离的唇,将殷夜离压倒在床上。

但是很快,殷夜离就化被动转为了主动,他紧紧搂着凤轻舞,手指拂上那柔软的青丝,她的眼,耳,口鼻,一直到锁骨,狠狠的吻了上去。

……

殷夜离轻舒了一口气,缓缓地退出凤轻舞的身体,将她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刚刚准备拿起巾帕擦试了下胸膛,便感觉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胸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延展到全身,血液竟在瞬间沸腾起来,瞬间转换成一股撕裂的疼,直袭背脊。

“啊!”殷夜离俊眉猛得蹙紧,咚的一声翻落到地上,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在地上翻滚着,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唔——”凤轻舞墨长的睫缓缓地向上掀起,侧过脸,看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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