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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秘王爷的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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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无双凝着凤轻舞远去的背影,眸中满是担忧。

宗政云澈凝着凤轻舞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诮的弧度,但眼底还是有隐藏不了的忧虑。

而殷夜离与明月公主专注于两人世界,根本就没有心思分神看其他的人。

“明月儿恳请皇帝陛下为明月儿和阿离赐婚!”明月公主放开殷夜离,微微躬身向明帝请求道。

“这……”明帝看看明月公主,又看看殷夜离,再扫了一眼放在席案前的那一旨为殷夜离和凤轻舞赐婚的诏书,声音哽在了喉咙里。

宗政无双这是在逸非的扶持下站起身来,道:“父皇,您已经给揽月公主与战王赐婚,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揽月公主便是凤轻舞,殷夜离此刻才想到凤轻舞,一瞟之下,见那个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不禁心中无限失落。

“这个么?”明帝开始沉吟起来,倒不是他想为凤轻舞鸣不平,而是因为他早已与凤轻舞达到口头交易,让凤轻舞去战王府监视殷夜离的一举一动,如今突然冒出个明月公主,他一时乱了方寸。

“请皇帝陛下成全!”明月公主又加重了砝码。

“呵呵!这个,这个……”正在明帝犹疑不决的时候,一旁的林公公凑到明帝耳畔低语一阵,然后明帝便放声笑道,“公主远道而来想必十分疲累了,殷卿家就陪公主到下榻的驿馆吧!替朕好好招呼公主。今天就这样吧,退席!”

说罢,匆匆地走了,就像有狼在他屁股后面追他似的。

明帝这个重要人物都走了,其他人便也退席离去。

“月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殷夜离携着明月公主的手坐上自家华丽的马车,眉眼之间都是似水的温柔。

“阿离!”明月公主一声娇唤,软倒在殷夜离怀中。

马车辘辘而行,一路向战王府驶去。虽说明月公主乃是漠北来使,应该入住在驿馆,可两人一路浓情蜜语,一别多年又怎肯马上分开,便一致同意让明月公主入住战王府。

夜幕来临,繁星闪烁,天际一轮明月渐趋浑圆。

殷夜离与明月公主二人屏退下人,携手登上了揽月楼。

两人并肩站在高台之上,仰望天际明月。殷夜离睨了明月公主一眼,道:“月儿,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么的想你!每个孤独的夜晚,我是如何度过的?”

“阿离,我何曾不时时念着你!”明月公主说着便靠近殷夜离的怀里。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时间如流水般过去。明月隐没,启明星再现天际。明月公主已经靠着殷夜离睡着了,殷夜离将她缓缓放在藤椅上,将披风盖在她身上,然后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缓缓地摩挲了一圈后,将手指移到自己的鹰形面具上,眸中冷意渐渐聚敛。

殷夜离轻身下了揽月楼,莫言很快便出现在视线里。

殷夜里将外袍脱下,递到莫言手里:“拿去烧掉!”

说罢,又将手凑到鼻间嗅了嗅,厌恶地蹙了蹙眉。在莫言莫名其妙的神色里,他看到自家的王爷主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沐浴了整整五次,用掉了十桶水才作罢。

凤府。香竹院。

凤轻舞一回到家便蒙着被子不让任何人打扰,这可急坏了兰心。兰心在她房门前来回踱着步子,最后还是决定让凤老夫人来劝一劝她家小姐。

凤轻舞将头脸都蒙在被子里,却并没有真正的睡着,她被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揭开被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盯着床罩,愣愣地发着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早就告诉你,他爱的不是你了!你还这么执着干嘛?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生活的调味剂好了。

可虽然一直这样告诫自己,凤轻舞还是发觉自己难过得要死。她狠狠地攥着被子,将被子当作了某个人,狠狠地揉捏。

治疗失恋最好的方法就是逛街吃东西,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逛街是不可能了,她也不想一个人独自面对孤独,那就吃东西吧!

“兰心,兰心,给我把所有厨房里的点心食物全拿来!”

凤轻舞吼了半天,这才发觉门外无人应声。兰心这时正在去请凤老夫人的路上,哪里听得到她家小姐的河东狮吼。

“啊啊啊!我要疯了!”凤轻舞用手捶着脑袋,大叫。

“是谁惹我家舞儿不开心啦?”

一道靡哑磁性的嗓音响起,不用看,凤轻舞也能听出是谁的声音。可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驿馆陪着他的明月儿么?

凤轻舞翻身坐起,便见殷夜离薄唇微勾,眸光熠熠地看着她。

“你来这里做甚?”凤轻舞耸了耸小巧的琼鼻,模样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听着凤轻舞酸酸的话语,殷夜离的心情大好,他走上前,在榻沿边坐下,伸手揽过凤轻舞,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轻言细语地道:“舞儿,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说着便去掰凤轻舞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捶去。

凤轻舞赶紧将手往后扯,抬眸看他,眸中满蕴着不满与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已经找到了你的明月儿,你还不去陪她么?”

“舞儿是吃醋了么?真好!”殷夜离将凤轻舞的手轻轻地握住,细细摩挲,眉目之间满是宠溺与幸福。

真好!她受了委屈,他居然还说真好!

凤轻舞的泪难以控制地便流了下来。

殷夜离赶紧用衣袖替她擦泪,一边惊慌地道:“舞儿,你怎么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看着殷夜离手足无措的样子,凤轻舞又不禁破涕为笑。

这一下又哭又笑,惹得两人都开怀大笑。

两人笑闹了一阵,凤轻舞终是抵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今日那个明月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月儿吗?”

殷夜离面色一整,正待回答,便听门外脚步声踏踏而来。

殷夜离眉一凝,道:“舞儿,总之你看见的并不是真的,至于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有时间我再告知于你。你要切记记住,你现在是非常恨我埋怨我的,知道了么?”

凤轻舞茫然地点头,殷夜离已经翻身跃出窗外,消失在了夜色里。

与此同时,房门被扣响。

“舞儿,我是外婆,我可以进来么?”凤老夫人在门外轻声问道。

凤轻舞将泪水擦了擦,这才道:“进来吧!外婆。”

凤老夫人推门而入,紧跟着的便是兰心。

“舞儿,外婆知道你今日在宫里受了委屈。你也别太较真,世间上的男人千千万万,不差他一个!有外婆在,谁也不能欺负你。”凤老夫人看着孙女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禁心疼地道。

“外婆,我没事!”凤轻舞不忍心关心她的凤老夫人伤心,抚上凤老夫人慈爱的眉眼,笑道。

“有事别藏在心里,要告诉外婆,知道么?”这个孙女虽然比以前懂事很多,但也和从前什么事都要告诉她不一样的是,什么都藏在心里,总有种神秘感。

“就是就是,也可以和兰心说的。”兰心在后面附和道。

有这么多人真正的关心她,凤轻舞心里甜丝丝的,她不住地点着头,希望关心她的凤老夫人和兰心不要再为她忧心。

又叙了一阵子话,凤老夫人终抵不住困倦,走之前又再嘱咐了几句,这才不舍地回自己院落睡觉去了。

一连两日,殷夜离都与明月公主形影不离,奇怪的是两人都不再提起让明帝赐婚一事,只是相携相伴游览京城名胜,相偎相依,俨然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情侣。但是为人所不知的是,殷夜离每夜都会净身五次以上,并将穿过的衣服烧毁。

这一日,殷夜离安顿好明月公主后,将莫言召唤了过来。

“查得怎么样了?”凤轻舞被构陷坐牢的那段时间,殷夜离正好听闻云州有长得像明月儿的女子出现,便前去打听,谁知道扑了个空。如今想来,那长得像明月儿的女子便是现在这个从漠北前来的明月公主了。

“禀王爷,只查出沈镜之乃是近年来崛起的魔门门主,至于他是怎么一夜之间便将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搬走的,属下还未探知!”莫言恭敬地禀报道。

“嗯,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除非动用术法,不然是无法将那么大批白银在一夜之间弄得无影无踪的。殷夜离只是奇怪,一个魔门门主到底是怎么学会术法的?

“王爷……”莫言瞟了一眼殷夜离,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沈镜之与凤轻舞非常亲密的事情告诉殷夜离,若是没有明月公主的出现的话,他会觉得非常有必要,可现在,似乎没那个必要了。

“你想说什么?”殷夜离正在深思,闻言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莫言,随口问道。

“哦,没,没什么!”莫言支唔道。

殷夜离此时思考的事情比较多,也没有去注意莫言的异样,只轻声问道:“对了,沈镜之最近都爱在什么地方出现?”

这个名叫沈镜之的魔门门主很有可能和曲蝶衣有联系!

“沈镜之每逢夜里都会去凤大小姐母亲,也就是凤青怡的坟头上静坐半天才离开!”

“看来沈镜之对舞儿的娘到真是情深义重啊!”殷夜离有些感叹地道。他回来后也曾套问过凤轻舞关于沈镜之的事,发现凤轻舞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胡弄了过去。

……

凤家祖坟。

沈镜之一袭月白长衫,静立于凤青怡坟前。

凤轻舞缓缓走近,似乎害怕打破沈镜之与母亲倾诉的气氛一般,也不出声,静静地与沈镜之并肩而立。

“你来了!”沈镜之并不回头,淡淡地道。

“嗯。”凤轻舞淡淡地哼了声算是作答,然后躬下一身将一束黄菊花放到凤青怡的坟前。

“青怡她最喜欢的是桃花!”对于凤轻舞送上的黄菊花,沈镜之交不赞同。

呃!凤轻舞到是没有想过这个,因为现代去扫墓时,黄菊花都是代表思念亲人的,从没有人上坟时会送上桃花之类的花朵。

“娘亲她会喜欢的。”不管是黄菊花还是桃花,都是她做为女儿的一番心意,若凤青怡在天有灵,一定会体谅她,喜欢她的。

“舞儿,你眼睛怎么肿了?你哭过了?”沈镜之转过身来,面对凤轻舞,看到她前日因哭泣而微肿的眼睛,不禁一阵心疼。

“没有,爹你看错了!”虽然隔了一日,但眼睛还是没能完全复原。凤轻舞赶紧侧了侧身避开沈镜之的碰触。

沈镜之掰过凤轻舞的肩,让她正视自己:“还说没有,是不是那个殷夜离欺负你了?”

当天宫中宴会,沈镜之虽然没有亲身在场,但魔门耳目众多,那日在宫中发生的事又岂会不知。

凤轻舞闻言急忙垂眸,不想让沈镜之看到她眼中的慌乱。虽然殷夜离那夜已经解释过了,但是她心中始终存了疑惑,而且殷夜离也嘱咐过她,在其他人面前要让她装作还恨他怨他。

凤轻舞的动作无声地告诉了沈镜之答案,沈镜之怒不可遏,扬手一挥,墓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于中段应声而断,轰隆一声倒于地上,溅起尘灰落叶飞扬。

“殷夜离,胆敢欺负我家舞儿,我沈镜之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沈门主这是说谁呢?”一道靡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墓地里,声落人到,只见殷夜离一袭如墨黑衣,几乎与夜色融合在一起,脸戴黑色的鹰形面具,只露出一双晶亮的黑眸在月色下熠熠闪光,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殷夜离!”沈镜之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冷冷地凝着正缓缓向他走来的殷夜离。

沈镜之转过脸来时,殷夜离的步子不禁微微一滞,毕竟他以前见过的沈镜之都是戴着人皮面具的,今日的沈镜之因是在凤青怡坟前,便露出了真容。殷夜离见了如此俊美的沈镜之,心中不禁生出微微的醋意。难怪,舞儿会与他在此私会,原来这张面皮确实不错。

“王爷!”凤轻舞看着踏着月色而来的殷夜离,不禁轻声唤道。

殷夜离瞟了一眼凤轻舞向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可一双深邃似海的眸子却钉在了沈镜之掰着凤轻舞双肩的手上,似要将那双手用目光钻出一个洞来。

“舞儿,你可知道他是谁?”殷夜离看着凤轻舞身边的沈镜之,目光微冷中带着丝丝忧心。沈镜之既是魔门门主,又是当年凤轻舞母亲凤青怡曾经的恋人,凤青怡死了,他不会把凤轻舞做为她母亲的替身吧?

“哦,我当然知道了。他嘛,他当然是我最爱的男人了!”凤轻舞看出殷夜离误会了,脑海中灵光一闪,顿生一计,想要逗一逗他。

“什么?他是你最爱的男人,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不是你最爱的男人吗?”殷夜离大怒,青筋暴涨。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面对这样的事情吧!虽然他的对手是一个年逾四旬的中年男子,但他自己都活了上千年了,要说老,他比他更老。

“不是!”凤轻舞答得云淡风轻。

“哼!敢和本王抢女人,我阉了你!”殷夜离说这话时看向的却是凤轻舞身旁的沈镜之,刷的一声,随身利剑已然紧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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