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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衙内闯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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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突出那个身份,偷换概念,你这是阴人!是陷害!我…。我…。这还有天理没了?你欺负人!
    武安国想哭。
    头回给人这么欺负,还不带让还手的。一个欺凌宗室的大帽子扣下来,说理儿都没地儿说去。
    “你…。。你…。。我…。。我……”武安国口唇哆嗦着,你我了半天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半响,忽的重重一跺脚,也不和众人打招呼,转头就走了出去。
    这儿还怎么待啊?赢了不行,输了听那意思,自然是要给他磕头。丢的起那人吗?待不下去了!俺学军事的,孙子说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俺闪。
    所以,武安国走人了。
    园子里众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一幕,想起孔融曾经说起在冀州刘府的遭遇,再看看今天武安国的下场,都是心里冷嗖嗖的。
    孔融暗暗叹息,他早料到是这个局面了。可恨那武安国,自己好容易帮他将事儿按下,他却偏偏一再的去撩拨那小魔头。那小魔头岂是那般好相与的?唉!
    孔融长长叹口气。自己这府里往日何等热闹,宾朋满座,笑语欢声的。但这小子来了不过半天,竟然冷场了N回,这也太让人纠结了。
    “咳咳,嗯,既然安国将军有事待办,咱们就不必等他了。那个,嗯,季玉啊,你这象棋究竟怎么个规则,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孔融纠结的快成老头了。一边圆着场子,一边暗暗打定主意。这小子不能长留在家里,早早打发走了才是,不然自个儿早晚死在心脏病上。
    “是啊是啊,且说说这个象棋吧,说象棋吧。”众人纷纷出言相和,总算把那份尴尬掩了过去。
    刘璋连连点头,满口应是。他不依不饶的逼迫武安国,可不是单纯的报复心思。一个死跑龙套的,不值得刘大衙内费那么多心。
    他的心思在这满园子的虾米身上呢。不然,费事八脚的搞毛的象棋啊?
    “这象棋规则,与现今象戏大为不同。首先双方执子之数,各为十六枚。红方以帅统仕、相及车、马、炮各二,兵五;黑方以将统士、象及车、马、炮各二,卒五。弈时双方轮流行棋,以将一方之将帅捉死为胜。”
    接过孔府家人已然上好色的棋子,刘璋将棋子一一放置棋盘上相应的位置,慢慢解说道。
    “此棋取源于古象戏,但对势,却以本朝高祖一统天下时的格局为背景。中间这道空白处,便是以昔日汉楚划地而治的鸿沟而喻,称之为楚河汉界。两**带斜线交叉处,隐喻九宫,也是那中军大帐了………”刘璋收拾心思,开始一一指点着讲解着。
    他知道眼前这些虽然是虾米,但要想做个成功的渔夫,想一网全捞上来,必须首先让他们认可自己。
    他断木制棋,勒石做图,不过是先示之以威。以这种方式,先消除众虾米心中对自己年龄的轻视。
    而象棋之道,取自《易经》,暗合太极八卦之理。纵九横十,纵在自己,横在敌方。阴阳相生,生死互依。
    卒兵各五枚,隐喻五行。而后双炮,是为阴阳。阴阳之内含九宫,是故,最后车马相士将为九数,最中更是以九宫之地为重。
    这些东西,要是讲给普通人听,多半是昏昏沉沉,枯燥而难以理解。但是讲给眼前这些个虾米们听,顶着创造出象棋之名的刘璋,其人的学问,自是不言而喻。
    这个时代,士子皆以明经为尊。刘璋不过用一个象棋,就能取得胜过千言的效果,以他的奸商性子,如何肯舍弃不用?
    而象棋之道除了在文之一道上能显露出超绝造诣外,于军事策略的表现,更是显而易见。
    棋盘之上,双方兵力态势一目了然,取胜之机,便在于布局以及后面兵力的调动策略。布局出错,则态势难为。纵然后面机略尽出,也必是难能回天。而布局没错,后面却昏招频出,大好河山也是一样保守不住。
    这其中道理,正是暗合制霸天下,争雄诸侯的眼力和智慧。棋如人生,棋德如人。试想,能一手创造出这象棋之人,这份窥视天下的眼力和智慧,实在也是不用多说了。
    “马走日字象飞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路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回还。”
    刘璋口说手动,将象棋之理与各个棋子的走法与规则,细细的讲了一遍。一番话说下来,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众人围坐一旁,静心聆听,暗暗推演,面上都是一副沉迷之色。从初时的迷茫,到后面的恍悟,及至稍有心得后,暗暗与素日所习经学兵法一一印证,竟是无不契合,各有所依。由是心下震服,再看向刘璋的目光中,便满是崇敬拜服之色。
    
    
   43章:象棋(下)(完)

第44章:政论(上)

    “公聪慧绝伦,腹有珠玑。今学武七载之后,尚要往拜康成公为师,敢问,公学成后,欲谋何物?高官耶?巨富耶?又或其他什么?”
    待到刘璋口干舌燥的讲完,众人兴致勃勃的开始尝试对弈,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直到天色昏暗,快看不清棋盘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孔融初时也未在意刘璋搞出的这个象棋,哪知到了最后,他也跟众人几乎没有两样。眼见天晚,只得暂时收了棋局,令人整备酒席,移到偏厅开宴。
    进了厅中,酒过三巡,陈琳几个仍是惦记着象棋,吃个半饱,便去寻了一张布绢,将青石上的棋盘拓了下来,也顾不上旁人,就酒席旁一角,挑灯战上了。
    而这个空挡,陈登却将席子移了过来,忽然向刘璋问出这么一番话来。
    刘璋微微愕然。抬眼望去,陈登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里面有着莫测的光芒闪动。
    这是虾米中的大个!嗯,大虾米!
    刘璋暗暗给陈登下了评语。却不知这位大虾米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价,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立刻拔出剑来跟这厮决斗。
    但事实上,陈大虾米显然猜不到刘渔夫的心思。他一下午极少说话,只在暗暗观察刘璋。
    从知道这个少年就是孔融口中的奇才,又听了孔融对其经历的描述,陈登就留上了心。
    他自幼多才,博闻强记,学识渊博。二十五岁时,便已被乡人举荐为孝廉,出任东阳长。
    在任上,爱民如子,养育孤老,常怀济世救民之心。只是他处在官场越久,越是发现官场的黑暗。各任官吏,贪腐成风,横行不法,导致百姓生活越来越苦,心中极是失望。
    今日在孔府见到刘璋,见他毫不在意武安国的权势,初时也只是当他依仗自己的家世。虽隐隐感觉其人不凡,却并未多想。
    然而,等到后面,刘璋刻意韬晦,示之以弱,设计戏弄武安国时,别人没看出来,他却是一直有心留意,瞧破了些端倪。暗暗称奇之余,也不说破,只袖手旁观,看看刘璋想要怎么做。
    而后刘璋刻意吓跑武安国,好像显得心胸狭隘,但等武安国走后,眼中流露出的是喜意,却不是什么怨毒之色,陈登便知道,刘璋有意这样做,只怕多半是想做什么事儿避讳武安国,而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狭隘。
    再后来,见他抖出象棋一事,越听越是沉迷。等到晚上开席时,猛的省悟,刘璋此举只怕大有深意。
    他这些年对官场失望,要不是心存乡民,绝不会去当那个芝麻官儿的。如今,既然感到刘璋似乎别存着心思,便趁着无人注意时,开始试探起来。
    刘璋虽没见过他,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后世的史书却早将这陈登剖析了底儿掉。
    结合着史书记载,再察觉到陈登眼底的那丝闪烁的光芒,刘璋便有了数了。
    这只最大的虾米要自己上钩了吗?那真是好极了。刘璋肚内暗喜。
    “大汉自高祖斩蛇起义,最终灭楚而大一统,中间历经新莽篡乱,后有光武中兴,至今已有近四百年了。若论高祖与光武之才,自不必问,实乃盖世之君也。”
    没直接回答陈登问话,刘璋却先盛赞起汉高祖刘邦,和汉光武帝刘秀来。陈登微有诧异之色,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大汉基业,逆取于秦。昔日始皇帝雄才大略,气吞斗岳,扫灭六国一统华夏。璋曾经想过,若是以我高祖之才,又或光武大帝,可能于始皇帝在日时,得取天下吗?”刘璋悠然自得的啜了一口酒,顿了顿。陈登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结果是,不能!那不能的原因又是什么?”刘璋自问自答,随即又进一步提出问题。陈登侧耳倾听。
    “究其所因,不外乎治、吏二字罢了。”刘璋看了他一眼,张口给出了答案。陈登心中一震,目光刷的盯到他面上。
    “治国便是治吏!昔日始皇帝酷刑厉法,天下之吏少有敢犯。吏不贪,有作为,则天下自治。二世之时,荒淫酒色,只顾搜刮于民,上行下效,举国皆贪,民怨纷起,皇帝不问政,官吏不问事,是有高祖乘势而起。其中缘由,既有帝王不自治,也是天下官吏不治导致的啊。”说到这儿,刘璋轻轻一叹。陈登眼神微微亮了起来。
    
    
   44章:政论(上)(完)

第44章:政论(下)

    “今日大汉,各地烽火不断,盗贼多如牛毛。为什么?其实都是一个道理。自先帝恒,乃至当今,固封于宫中,只顾作乐,致使朝廷大权落入阉宦外戚之手,争权夺势急,治官问政少。贤臣不得近,小人常作祟,试问如此之局,安有不乱之理?”说着,刘璋再次深深一叹。
    “今日州官,张口便说乱民盗匪。却不知,乱民盗匪十之八九却曾是良民!我大汉之民何其本分?所求但要温饱,能有一口活下去的口粮,便可忍气吞声,甘受恶吏欺压盘剥。而面对这般本分之民,那帮蠡虫犹不满足,一再逼迫。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刘璋说到这儿,越说越是愤怒,不由的拍案而叫。
    大厅中,众人被他骂声所惊,都是讶然望了过来。陈登面色激动,默默不语的亲自提壶,为刘璋将面前酒樽填满。
    刘璋举杯而饮,一时默然。
    臧洪张超二人微一犹豫,也将席位移了过来,低声向陈登问起。陈登看了刘璋一眼,沉吟一下,便将方才之事说了。二人眼中闪过惊色,面色也凝重了起来。
    陈琳等人原本正凑在一起下棋,见到这边三人面色,心中惊疑,虽不便都围了过来,却都将耳朵竖起。
    刘璋下午所为,早已让众人改颜相向,再没了半分轻视之心。如今见围着他的三人都是一副沉重的神色,不由暗暗猜测不已。不知这位刘季玉,又搞出什么大事儿来了。
    刘璋虽是低头不语,却借着举杯就饮的当儿,偷眼转了一圈,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暗喜。
    他方才作势,故意搞出那种声势,就是为了吸引众人注意。对于这多人聚在一起的场合,又相交不深,他根本没办法单个去拉拢。
    只能以言语挑拨,看看能不能逗引出一个两个的,再回头重点突破。此刻稍显手段,果然将众人注意引来。
    “公今只十八,却如此忧心国事。针砭时势,直有振聋发聩之音,吾等惭愧。只是今时之事,牵连蔓延太广,非一蹴而就可为,公且暂息雷霆,从长计议便了。”张超眼见刘璋面色阴沉,不由出言相劝。
    刘璋微微摇头,重重叹了口气。张超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旁边臧洪轻轻扯他衣袖,微微摇头。
    “方才元龙问我,学完武艺,又来学经义,都学成了想要什么。”刘璋有意略微提高声音,眼角余光处,陈琳王桀等人虽仍低头看着棋盘,面上却都是一副侧耳凝神的模样,刘璋暗喜。
    “我不知道。”刘璋平静的张嘴,说出了一个众人一愣的答案。
    “财富吗?好像我现在并不愁花销。高官吗?或许是吧。我希望自己做个大官,因为官大才能管的地儿大。才能让更多的百姓不受那些污吏欺压。可即便做到家父那种位置又有何用?还不是相互掣肘,疲于应付无穷无尽的内斗?以今时朝廷而言,官位越高,这种争斗便越是激烈。便真到了内阁,还能剩几分精力去为民做事?只怕十之八九的精力,都在想着怎么保命维权了吧。”刘璋有些低沉的声音缓缓说着,众人面上不由的都是悚然动容。
    这些话,众人都知道,天下许多人都知道。但是,从没人敢说出来。没有任何一个上位的人,敢公然说,自己的精力都用在争权夺势上。这不但对自己是自污,也会给政敌做为攻击自己的把柄。
    而今天,刘璋敢说。不但敢说,甚至竟以他爹刘焉为例去说。这让此时这个以忠孝为尊的时代的人,如何不面目变色?只是,变色之中,却都是不可自抑夹杂着敬佩之色。
    “正因为我知道这些,所以,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学成之后,究竟要怎么做。我唯一能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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