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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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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实洒然一笑。以为是楚质与高士林交情深厚。为其掩饰。根本没有相信。

“行了。此等微末之事。没有必认真计较。”高士林挥手。大大咧咧说道:“你们不是佩服各自对的才学书法吗。何不借此机会相互学习交流。”

“才卿言之有理。”赵过实表示同。没有再纠着下去。轻笑了起。而说起诗词歌赋中风花雪月的雅事来。

在何涉府上。与朝廷大臣交流。经常要面对这种况。回应赵宗实之时。楚质表现的挥洒自如。进退有度。丝毫没有胆怯唯诺之处。而楚珏平日里也没少随楚洛出席场上的应酬。且对赵宗实以为的事情根本不清楚。心中自然没有压力。虽然有些沉默少言。但谈吐清晰明理。给人留下鲜明的印象。

“景纯。你觉我宋国运如何?”突然之间。赵宗实轻声说道。询问起一个与刚才话题丝毫没有关联的问题。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盛衰之论

然大宋朝开科取士,凭的是文章优劣,可是作为宗且隐约是皇储的赵宗实当然与一般的士大夫不同,相对而言,更加看重文人士子们的务实能力,哪怕就和楚质见了两次面,聊了不过半个时辰,不过赵宗实却没有怀楚质诗词方面的才华,毕竟这是有目共睹的,精通诗词不代表就能治理好国家,半部论语治天下不过是一句笑谈,这个道理赵宗实心中非常清楚。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心里突然冒出考察楚质务实的能力的**头,问话之后,赵宗实自己也微楞了下,细细思索,随之明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楚质的表现太过优秀,自己想为难一下他,这应该不算是妒嫉贤能吧?赵宗实哑然失笑,毕竟楚质的年纪太小,政治经验浅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话既然已经出口,自然没有收回之理,赵宗实随之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目光落到楚质的身上,准备只要听到几句昌盛、繁华之类的言语,自己就趁势下台阶。

莫明其妙看了赵宗实一下,楚质沉吟片刻,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见解,而是缓声说道:“唐太宗有言,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王子以为然否?”

“先贤帝王之言,自然有理。”赵宗实点头说道,目光有些讶色。

“景纯,你想说什么?”有些话赵宗实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作为小舅子,高士林责无旁贷地站了出来。

“才卿,你认为前汉之一朝,从何为衰落之始?”楚质笑问道。

古代的史书记录时采用的都是所谓的春秋笔法,讲究微言大义,根本不像后世的历史教科书,虽说具有明显的阶级特征,可是通俗易懂,而且善于总结经验教训,就算总结的经验教训可能或许会带有某些偏见,或故意疏漏,但是要比古代的史书先进。

起码让个小学生读几年的历史书,就算完全不明白书中地历史事件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及所代表的含义,哪怕是人云亦云,但是也能说出些道理来,而才华出众的高士林,精通历代史书,听到楚质的询问,还要思索片刻,这才以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似乎是哀帝,若不是他昏庸无道,死后也不会被王莽篡位。”

楚质轻笑了下,也没有表示,继续问道:“那唐代呢?”

“自然是僖宗。治国无方。被乱贼黄巢攻破长安。藩镇之乱也是由此始。”高士林毫不犹豫回答。五代长年战乱。天下动荡不安。宋朝地皇帝也不是笨蛋。自然要总结经验教训。把罪过推到唐僖宗身上。身为权贵子弟地高士林。自然是深受此教育。其实这也是一种进步地表现。毕竟在之前地朝代。亡国地罪过不是奸臣误国。就是红颜祸水。迷惑君王。全赖在别人身上。没有皇帝什么事情。

楚质轻轻点头。不过却故意露出一丝不以为然。

“看景纯地模样。似乎另有见解?”赵宗实问道。心中也燃起一分兴趣。

“见解不敢说。确实有一些不成熟地想法。”楚质谦逊说道:“若是王子不嫌弃我年纪尚轻。见识不足。且容我妄加评论。”

“景纯有何见解。尽管直言。我等洗耳恭听。”高士林笑道。

“当年汉武帝在位时。秣马厉兵。承先帝之遗志。举全国之力。荡平西域匈奴。犯我大汉天威。虽远必诛之豪言壮志。现在听来。也让人热血沸腾。”似乎轻描淡写说了段不相干地事情。楚质感叹起来。待屋内几人露出向往神情时。这才幽幽说道:“可惜汉代之衰落也是源于此。”

“衰落之始?”屋中几人惊讶之极,要知道历朝历代对汉武帝的评价非常高,在汉武帝的统治期间,大汉才算得上是一个帝国,倍受士大夫们的推崇,也是历代皇帝效仿的对象,连中原之外的异族也听说过汉武帝的名声,视之为英雄,用雄才大略来形容汉武帝一点也不为过。

这个时期正是汉朝国力昌盛,鼎盛地时候,怎么可以说是衰落之始呢?听到这话,连一向崇敬楚质的楚珏,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莫非是在哗众取宠?瞥了楚质一眼,赵宗实心里怀,高士林更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景纯,何出此言?”明显有质的意思。

“难道不是,武帝之前,文景之治,钱粮满仓,堆积如山,可是为灭匈奴,满仓钱粮一朝耗尽。”楚质轻声说道:“虽然宣扬了国威,却留给后世子孙一个空虚的国库,如何不算是衰落之源。”

宋朝是一个不讳言财的时代,朝廷设置的三司衙门就是管理天下财

其长官三司使号称计相,民间的风气在重文之余,常挂在嘴边,显然在世人心中,才学与利益难分彼此,当时,士大夫为显清高,自然不会特意提及。

“景纯,这话虽有几分道理,不过却是太过牵强了。”高士林摇头说道。

“却不知王子认为牵强与否?”楚质也不介意,含笑询问道,心里暗暗寻思,秦始皇做过的事情,武汉帝也一件没有遗漏,而且犹过之,最不可原谅的就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禁锢世人思想,若不是眼光独到,为子孙选择对了辅臣,恐怕汉朝也与秦一样地下场。

虽然说开国之初,为了笼络天下士大夫之心,宋太祖赵匡胤定下规矩,只要文人言论不涉及叛国谋反,皆不获罪,哪怕再怎么逆耳之言,皇帝也要忍着心中的不快,认真听下去,不过这样地言论楚质实在是不好明说,免得有人找自己的麻烦,怎么说自己也是苗正根红儒家门徒,享受着这身份带来的好处,反对儒家思想,岂不是反对自己。

赵宗实目光迷离,似乎联想到什么,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赞同说道:“景纯言之有理。”

“姐夫……”高士林失声轻呼。

“才卿不必多言。”赵宗实挥手说道:“且听景纯继续往下说。”

“如果说才卿不认同武帝是汉衰之源,那唐玄宗之时,唐朝已呈乱象之语,才卿应该没有意见吧?”楚质轻笑道:“安史之乱后,唐朝皇帝的权力削减,各地实权藩镇不奉号令,朝廷不过是空有一个名义罢了。”

“此言我赞成。”考虑片刻,高士林点头说道,随之迷惑不解起来:“景纯,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明言,何必拐弯抹角。”

“老子曰:福祸相倚,盛衰也是此理。”楚质认真说道:“以史为鉴,并不是一句空言,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若是连朝代之盛衰都不清楚,如何鉴之。”

这也是一句废话,具体想说什么根本没有直接表明,但是赵宗实似乎听明白了,露出深思之色,这分明是在点明大宋正是强盛之时,不过也要谨防衰落。

“才卿,景纯此言十分有理,日后要多向人家请教。”赵宗实笑道,突然感到额头有些不适,忍不住伸手轻揉起来。

“知道了。”高士林随口回答,心中却有些莫明其妙,刚想问了明白,现赵宗实的动作,连忙起身呼叫道:“姐姐快些进来,姐夫身子又不舒服了。



“夫君。”内室珠帘清脆掀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掠过,卷起微微香风,身穿华丽宫装,气质雍容华贵的高滔滔已经疾步走了进来,俏丽容颜带着一偻虑色。

“没事,只是印堂感觉有些不适。”赵宗实双目紧闭,剑眉微锁,轻声说道:“不用担心,与以前一样,过会就好了。”

“爹爹。”没等高滔滔有所反应,一个稚嫩充满奶气地声音也随之响起来,一个秀丽女婢从内室走了进来,说话的自然不是她,而是其手中抱着一个年约两三岁,眉清目秀、脸蛋圆润、肌肤水嫩、如粉雕玉琢一般地小女娃。

“予儿,过来让爹爹抱。”听到稚嫩的声音,赵宗实睁开眼睛,露出喜悦之色,在高滔滔地示意下,婢女轻步走到了过来,把小女娃放到赵宗实怀中。

侧身坐在赵宗实双膝之上,小女娃嫩声道:“爹爹怎么了?”

“爹爹没事。”赵宗实强忍不适,微笑说道:“予儿亲爹爹一下,爹爹就好了。”

“那予儿亲爹爹两下。”予儿稚气嘟起了柔嫩的小嘴,嫩白的小手搂住赵宗实的脖颈,亲呢用唇在他脸上轻点起来。

“予儿真乖。”赵宗实笑道,不过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大,似乎达到忍受不住的程度,眉锋紧锁,面呈苦色。

“予儿,让娘亲抱。”高滔滔见状,连忙从赵宗实怀中抱起了予儿,感同身受之下,秀眉微蹙,柔声道:“夫君,不如传唤太医吧。”

“些许小事,用不着劳烦他们。”赵宗实摇头否决道。

高滔滔微微一叹,只能作罢,看见赵宗实痛苦的模样,清丽的双眸涌起伤悲之色,恨不能以身代之。

“才好了几日,怎么又痛起来了,庸医之言果然不能信,这该如何是好。”高士林喃喃自语,不停在房中来回走动,心里急躁之极。

“我有一法,或许能减轻王子之痛。”冷眼旁观片刻,楚质开口说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疗之方

什么办法?”高滔滔转身呼道,情急之下根本没有直接吩咐起来:“快些为王子诊治。”

“滔滔,不得无礼。”额头虽疼,但赵宗实的神智却清醒,闻言不悦说道:“还不向景纯道歉。”

“关心情切,岂能谓之失礼。”楚质连忙摆手说道,也没有矫情下去,上前两步,转到赵宗实的身后,伸出十指对着赵宗实额头上的**位,悄然有序的为其按捏起来,常年坐在办公室,身体运动得少,楚质也曾经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有空的时候,也去一些保健医院治疗下。

什么足疗、桑拿、按摩没有少做,其中楚质最享受的就是解除疲劳,放精神的头部**位按摩了,久而久之,楚质自然也学了几手,如今见到赵宗实不停揉搓额头,突然想到这个方法,考虑了片刻,决定试下,看看是否有效。

**位按摩,怎么说也是经过人家千百次的试验,才得到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法,效果当然不会太差,楚质才的按捏了片刻,赵宗实就觉得疼痛之感慢慢减轻,只剩下舒服惬意的呻吟声,干脆闭目享受起来。

看此情况,房中几个紧张之人心情随之一松,而高滔滔也露出喜悦笑容,心思忽然一动,悄悄走近,仔细观摩楚质的按摩手法来。

“楚公子且休息一会,让我来试试。

”过了半个小时,见楚质间冒汗,高滔滔柔声提议说道。

“景纯,辛苦你了。”已经过了这么久时间了?只顾享受的赵宗实闻言惊醒过来,连忙睁开眼睛,表示自己的感谢,楚质微笑摇头,也没有坚持,侧身让高滔滔接替自己,还不时纠正高滔滔手法错误之处。

“我没事了,你且带予儿先回房。”过了片刻,待高滔滔初步了解按摩的手法,赵宗实轻抚住她地纤手,温柔和声说道。

“妾身告退了。”高滔滔轻柔点头。从婢女怀中抱过女儿。朝楚质露出一缕感激笑容。莲步轻移。翩跹而去。

“又失礼了。景纯莫要见笑。”目送妻女离去。赵宗实俊雅地脸庞露出和煦笑容。

经此一事。楚质觉得自己与赵宗实夫妇拉近了距离。心里乐不可支。哪里会有什么见笑心理。

“我天生休弱。经常有些头痛晕眩地小恙。”赵宗实自嘲道:“今日若非得景纯之助。恐怕又要卧榻休养几日。”

“姐夫放心。我看景纯地方法要比那些庸医开地药方强多了。以后只要经常捏拿一番。身子自然会痊愈地。”高士林乐观说道。

“才卿。这个方法只能治标。缓一时之痛。”楚质摇头说道:“虽不知王子所患何症。单是凭此方法。想必也是不能治本。”

“那景纯可有治本之法?”高士林急忙问道。

谁都希望自己有个健康地身体,特别是患病的人,赵宗实也是如此,闻言笑容依然,显得有些淡然处之,其实心里暗暗留意楚质的回复。

“才卿,我虽知道一些医理,但毕竟不是大夫,况且连王子身患何症都不清楚,叫我如何知道治本之法。”楚质苦笑道,脑子飞快运转,经后人根据史料分析,宋英宗似乎患地是心脑血管之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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