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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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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道理。老夫会注意的?”范仲淹说道:“还有何要问的吗?”

“有。最后一个问题。”楚质说道:“一分利息是不是太高了。”

“高?”范仲淹难得笑了笑。摇头说道:“若不是为了填补常平仓亏空。老夫也想免息,但是。如果没有丝毫甜头,恐怕连放贷之钱也筹措不足。”

“筹措?”楚质莫明其妙。

“不错。”范仲淹脸上绽出一缕笑意:“昨日仁和张知县向老夫提议。既然欠缺钱粮,可采用当日赈

…二二法,向本地神商暂借,当然,不会与卜次样白借凹到时会偿还一定的利息,不过如此一来,放贷百姓利息或又要适当提高。”

毕竟不是紧张情况,无故征粮容易招惹麻烦,但是改成借粮。还有利息归还。起码能说得过去。

看来自己聪明,别人也不笨啊,楚质苦笑,问题在于,挡人财路已经够招人厌恶了,而今居然还耍借自己的钱来挡自己的路,应该没人会愿意吧。不过也难说,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如果范仲淹坚持,想必还是有人得乖乖同意。

“今日,你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吧。”范仲淹说道,泛出一抹笑容:“怎么,想到别的什么好主意?”

考虑了下,楚质说道:“下官有个办法。或许能够筹措到足够百姓之用的钱粮。”

“什么办法,不会是与张知县一样吧。”范仲淹笑道。

微微摇头,如果说自己提出青苗法是得罪人的话,那按照张元善的方法。简直就如同掘人祖坟,令人恨之入骨。楚质还未有胆量做到这程度。

范仲淹和声道:“不必迟疑。正如老夫所言。集思广益。但说无妨。”小心组织语言,过了片夏。楚质问道:“敢问太守,历年以来。由杭州漕运至汴京的各项赋税之中,均年计算。何税居多。”

“盐茶税收。”范仲淹回答。丝毫没有迟疑。显然对此情况了然于胸。

盐茶属于朝廷专卖品,同时针对其买卖课以重税,细致分下来,盐是生活必须品。岁税收入要比茶叶多些,特别是沿海地区。盐厂诸多。产生的税收自然比其他地方高。

“你问这做什么?”范仲淹微微皱眉道。莫非是想”这等国法不容之事。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上年上缴国库的盐税是为多少?”楚质问道。

“三万七千余贯。”范仲淹补充说明道:“只是课盐之税,不是盐利。”

两者当然要分清,因为盐况是地方官衙收取,而盐利则归三司官署,虽然最终都要缴入国库,但职能始终是有所不同。要区别开来。

“太守,如是能保证今年的盐税盐利与往年一致,或许还要比往年多一成。之后再多出来的数额归州衙所有,你觉得朝廷能同意吗?”楚质问道。

“不需朝廷同意。只要你有办法,老夫现在就能答应你。”范仲淹肃容道:“但前提是不触犯国法。”

在宋代,州一级的官员在地方的品佚和权力最大,路级官员只有监察权,没有治理地方的职能,所以说,除了指挥不动军队外,在杭州之内。范仲淹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楚质闻言大喜,试探问道:“那,如果增设一个盐场”

“上报朝廷,核查可行之后。朝廷会任命官员前来管理。”范仲淹欣慰之余。却有些失望,还以为楚质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却是这个。

平心而论。多增设盐场。确实能增加税收。可是盐场不是那么容易建成的,要投入极大的人力物力,况且。远水不救近火,等盐场建成。恐怕春耕早已经过去。

不忍心打击楚质的积极性。范仲淹说道:“既然钱塘县勘察出有适宜建造盐场之地,就先报备吧,过些时候。朝廷会来人核实情况的。”

“在朝廷来人之时,下官是否能先将盐场建造出来?”楚质问道。

“可。”范仲淹应道。年轻人有冲劲。很好,多碰几次墙壁更妙。以后就会学乖了。

兴冲冲告辞回衙,楚质恨不能放声高呼。以如今的通讯条件,以及朝廷的效率,等到派人前来探查,可能已经是近两个月后的事情,利用这段时差,不知能获利多少。虽然不会落入自己的口袋,但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到时候让你大吃一惊,楚质得意的哼着小曲走回签押房,正待好好思考筹划大干一场,却见沈辽满面愁容,唉声叹气的坐在房屋中间的位置上,刘仁之在旁细声劝慰乙

“稀客啊。”楚质惊讶叹道:“能在此时此玄此地见到睿达兄,极其让我怀疑今日的太阳是否从西边出来了。”

“没心思与你说笑。”沈辽叹气道:“我姐回来了。”

楚质一怔,强忍满心欢喜。不动声色道:“好事啊,你不是网好得从凡尘俗事中脱身而去,继续当你的逍遥公子。”

“如你如言才好。问题在于。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我姐非逼着我到应天府书院去**书,说是让我感受气氛,接受熏陶,来年参加解试,后年参加省试。金榜题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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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七十四章探视

,着熬眉苦脸的沈汀,楚质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有道”:缆天府书院已经有百多年历史,入读学子数千,当年的晏(殊)学士,还有如今的范太守,都曾在那里讲学授课,听闻现时醉翁欧阳公也在南京。其无论是历史渊源,还是师资力量,在诸多书院中堪称第一,你去求学,必受益匪浅。”

“你这话怎么与我姐说的一样。”沈辽哼声道:“在哪学不是学。非要到万里之遥的应天府。难道杭州就没有好的书院不成。”

“话可不能这么说。杭州再好。只是偏安东南一隅,怎比得上应天,乃国之南京。又与东京汴粱邻近,中原腹地,与别处自然不同。”楚质笑道:“怕你习惯了那里繁华,刻不愿回来了。”

“繁华有什么好的,吵闹。”沈辽不屑一顾,意欲纵情于山水之间。

“就是要消磨你这性子。

”楚质微笑道:“沈家香火不盛。还要靠你开枝散叶。自然怕你想不开出家了。”

“我想不开才出家呢,无酒无肉的,让人怎么活。”沈辽没好气说道:“真怀疑你和我姐是不是串通好了。怎么说话一模一样,简直刻是一个鼻子出气。”

呵呵。摸摸鼻子,楚质讪笑了下,坐在沈辽旁边,撇开话题道:“怎么,今日前来不会光是诉苦吧,准备什么时候离去啊。到时好给你开个线行宴。”

“愁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寻你诉苦。”沈辽哀声道:“什么时候走耍看我姐的意思,今日就是陪她来的。”

“谁?来这!”楚质惊讶。差点没跳起来,只觉浑身躁动,再也坐不住了。

“沈娘子前来探监,下官自作主张放行了。”刘仁之连忙说道。还有点惴惴不安。

“探监?”楚质微微皱眉,灵光一闪。失声道:“李明达。”

官衙右侧,与诸人想象中的一样,用砖石砌成的牢狱乌黑昏暗。只在屋顶开了几个,极小的天窗气孔。就算是正午时分,阳光高照,光线也透不进来。

楚质就任之后。也曾经来此探查情况,对牢狱的脏乱极其不满,令衙役打扫清理过几次。又制定几条律令。环境才有所改善,不至于让人闻味生畏。

狭小的牢房内,桌椅板凳一概没有,桶壶便器之类的到是不差。当然。为了防止犯人以此逃脱伤人,一切都是木制品。

自从被捕之后,李明达一直被关押在这里,或许是平时待人不薄,而楚质也不会存心为难一个,阶下之囚,一些衙役**及往日的情分。明着没人敢与他接触,暗地里却照拂几分,能在牢狱中吃饱喝足,也算是天大之幸了。

木然倚在单薄的麻被上,李明达望着屋顶上的小孔,一缕光线投射下来,与其他暗无天日的牢房相比,这可谓是令人称羡的待遇,感觉口有些渴。顺手执起木壶倒了碗水。细细品尝。如饮甘露。

之前还不理解那人为何对犯人如此之好。又是清扫,又是增添被褥器具的。居然还制定各种稀奇古怪的规定,直让人怀疑此地是牢狱还是客栈,而今待久了才知道。原来那人居然明白囚犯之苦。

真是稀奇了,难道他也坐过牢不成,李明达淡淡笑了,带着一丝嘲讽,不知笑谁。

适时,牢狱大门吱的一声,缓缓在外拉开。一片阳光渗透进来,引得狱内囚犯一阵骚动,片匆又恢复了平静,没到开饭时间,难道是有人来探监了。还是说有人表现良好,知县特批提前出狱,一时之间。众人眼睛里浮现期待、兴奋、好奇等神色。

驻足片刻。待眼睛适时牢内光度时,沈瑶纤步慢行,走了一会。出乎意料。不似想象中的人间地狱。空气有几分沉闷之外,狱中即不脏,也不乱。地面整洁,犯人们也没有鬼哭狼嚎,血迹淋淋的,除了表情好像有些怪异外,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来。凡事果然不能尽听传言,沈瑶寻思着。轻快跟上衙役的脚步,朝着狱中深处走去。丝毫没有理会一些囚犯震惊、迷醉的目光。

越往深处走,关押的囚犯越少,最终。带路衙役停了下来,敲打了下沉重坚硬的木栏。开口说道:“李”十三号。有人来看你了。”

嗯。李明达惊讶,懒洋洋的抬头望去。扑的声,木碗掉落,清水撒湿衣衫。浑然不觉,只是痴痴的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

悄悄递了串铜钱给推辞再三的衙役,打他暂时离去,沈瑶上前半步。打量着眼前之人,心情复杂,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看望一个,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的仇人,或许并不是想看他,而是想找个借口来到这里罢了。

没有察刘二漂目光蒋离,思绪万千,李明汰呆愣片削,终干反应甘尔:讣到栏杆前面,伸手就要触摸佳人,可是双手却已镝紧,伸展不得,主,奈,惨淡一笑,咽声道:“看到你,真好。当日见你落崖,我”。后来听说你无事,欢喜得快要疯了

李明达对沈瑶的感情不用怀疑,当日如果不是为了下崖救援。耽误逃离时间,官差未必能顺利将其擒捕归案。

迟疑了下,沈瑶慢慢走近。轻声道:“你”还好吧。”

是在关心自己,李明达欣喜若狂,连连点头道:“好,很好。有吃有喝的,倒也自在胡乱应了几句,仔细打量沈瑶:“倒是你。怎么消瘦了许多,是不是当日”害你受苦了,这都怨我。”

“往日的事情不提了轻轻撩起几根丝,沈瑶轻声道:“还是说你吧,犯下弥天大罪,不知受何刑罚。”

“无非是过海或过岭罢了。我却乏不怕确认伊人真是关心自己。李明达心中欢喜难抑,深情脉脉说道:“只是见不到你,我

宋代的文臣武将,待遇极其优裕,只要不犯谋逆罪,干出天大的坏事。最重的处罚就是远流偏僻地方,过海和过岭几乎就是最重的责罚,过海指被罚至海南,过岭指被罚到岭南,李明达这种,策划行刺朝廷官员。却未碍手,不至于丢了性命。

当然,人如今落在楚质手中。只要他心狠一些,在朝廷官文未到之前,让李明达突犯疾病暴毙身亡,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或者是在押送途中。暗示几句,自然会有人心领神会,反正李明达又不是当今名士,死了就死了,谁会特意关注。

不了解里面的弯弯道道,沈瑶似乎也没有耐性听李明达的表白。微微点头说道:“不碍性命,如此甚好,我也该走了,你多保重吧

“等等李明达愕然,眼见沈瑶真的转身要走,慌忙追上。却撞击上门栏。丝毫没有感觉疼痛,惊问道:“你就来看我而已

嗯。沈瑶纤步微滞,也没有转身,轻轻应了声。

“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要说李明达满面期待。

“当日身陷贼巢,得你维护周全,特来道一声谢,望你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沈瑶淡声说道。纤步微启,任李明达如何嚎叫也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洗心革面,哈哈,,乙。用力锤打牢门。李明达悲泣,疯狂叫道:“瑶儿,别走,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错了,再留下来一会

置若罔闻,概不理会囚犯们的目光,沈瑶顺着原路返回,走过第一道关卡。还有一条颇长的幽暗隘道才到牢狱的大门,奇怪着怎么不见刚才的衙役。突然之间,暗处人影晃动,手掌被人捉住,一股大力涌来。身子跌入一人怀中。

惊恐之下,沈瑶网要张口呼喊,两片火烫的嘴唇却压了上来连忙慌乱挣扎,想伸手推开意图不轨的狂徒,反被他搂得更紧,情急中张嘴就要咬,忽然樱唇一松,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别叫,是我

忽地,沈瑶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停滞不前,片刻,一条灵活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内,纠结缠绵。全身一阵没来由的颤抖,鼻子里出几声羞赧的娇喘。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牛点力气。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瑶闻着熟悉的气息,一颗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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