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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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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问题就在于,阁楼的情况就是如此矛盾。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在场之中,除了沉辽之外,或许就只有楚质知道答案了。这个时候,不少人心情十分复杂,既希望楚质解释清楚。又不想让他出这咋,风头。

然而,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况且既然已经露了锋芒,那当然唯有继续高调下去,岂能半途而废,让人耻笑,所以楚质十分热心的说道:“说到这个,其实答案刚才刘主簿也有提及,只不过他没有注意罢了。”

有吗?不仅刘仁之接皱眉,努力思索,其他人也连忙回忆他刚才说过什么话。不过寻思了半响,只是记得他说的大堆废话,其他却毫无头绪。

“不想了。”刘仁之苦笑了片玄,叹气说道:“都已经想了数月,要是能想明白,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而今越想越迷糊,既然大人清楚,还望大人为我解惑。”

当然,也有几人觉得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只要再给自己多些时间,破解其中秘密肯定不难,只不过有现成的答案,多数人会选择不思而获,况且,也有人觉得,楚质的答案未必就是准确的,说不定只是他自己想当然而已,真正的奥秘并非这样。

众情难却,楚质也没有借故推托,不过还是多问了句:“睿达兄,你不会介意我揭开此地之秘吧。”

“此地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只不过是有些人喜欢自扰而已,你想说就说吧;”沈辽淡声说道,差不多将所有人都得罪完了,不过,也有一些人丝毫不会在意,因为他们也是同样有性格。想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庸人自扰,没事瞎寻思这个干嘛,端起杯子饮了”庵饰了下尴尬表情,刘仁兰连忙问道!,“楚大人,毛二品我提及过解开谜底的关键,却不知道是什么?”十分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楚质身上。刘仁之顿时感觉轻松了好多勺

楚质笑问起来:“你刚才提到,此地夹板间竹木纵横,那你可知其竹,纵在何处?其木又横在何方?”

没等众人想明白楚质为什么要这样问时,却见沈字眼眉上挑,放下杯子,缓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显然,他也以为楚质只是胡乱猜测,其实根本不可能破解谜底,仅一句话,众人立即明白,楚质所说的答案,或许还没有完全正确,但绝对不会远了。

“从你的表情我可以判断,纵竹不偏不倚,定然就在此圆线之下楚质伸手比哉了个圈,恰好是众人席位所在,微笑说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其竹关节已经打通,且破底而出,伸于楼下房屋之顶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座下的木板,其实并不是密封的,隔了层板下面,其实是与屋下相通的,相当于镂空之孔。”事后孔明恍然,立即插话道;

“其他各处全部封实。只留席座下有缝,怪不得声音强弱如此分明说着,有人干脆站起。移开身前席位,敲打了几下,不同于刚才的毫无动静。咚咚回音立时响起,众人再无怀疑。

“楼下埋有缸罐扩音,从诸位座下传入,上飘顶上藻井返回,如此循环反复,就出现此种现象。”楚质由衷叹道:“可见建造此楼之人匠心独运,慧心巧思,称之为匠中大师一点也不为过。”

其实也可以想象,楼下的房间肯定是密封的,只要不是真空环境,声音总是能找到传泄的地方,而楼中地板将大部分板块堵死住,留下几个地方与楼下连通。经过水缸扩散的声音肯定拼命往那几处飘入。

只不过在建楼的时候,建造之人设计得很巧妙,故意将通道用竹筒连接,且设在席位桌案下面,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这种地方,所以任由他们在其他木板敲打,跺脚,自然听不到声响动静,就以为地板也是密封的,传不进声音来。

而且楼上楼下,只是一层之隔,如果抽去地板。大家听到的声音肯定别无二致。如今有的地方封死,有的地方留空,自然就有了强弱之分,道理很简单,可说到底还是建筑师的设计巧妙,极少人能觉其中的奥妙。

所以楚质才赞叹起来,若是在皇宫大内之中,见到这种奇巧建筑,他一定不会感到惊讶,毕竟集全国之才,什么奇迹建不出来,但是在地方之上,有这样巧妙的建筑,不是说没有,不过的确比较少见。

楚质的解释,有些人懂了,有些人依然没懂,不过不管懂还是不懂,有一点众人却是明白了。这幢阁楼很精巧,汴梁也很少见,只要了解这些就足够了。自觉家有财力之人,不禁见猎心喜道:“睿达兄,却不知此楼是何人所建?”

“匠人是在坊市聘请的,不过此楼却非他们构设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沈辽也没有隐瞒,淡声道:“是由我一个族亲构想而成后,再让匠人按图建造的,如果你们想要,待会我可以给图你们。”

要图没用。造出来和这楼一模一样有什么意思,那几人是想找到设计师,让他单独为自己构造一幢独一无二的建筑,不管是亭台楼阁,只要唯一、奇巧就行。

有人继续打听道:“如今他在何处?我可以用轿乘礼请他而来。”

“你们不用枉费心机了,他不在杭州,远在千里之外,我们平时也是通过书信往来交流而已。”沈辽说道。

“真是可惜

悲叹之余。还是有人不死心,对沈辽说道:“睿达,那你可否帮我捎带个口信与你族亲,请他替我构设座楼房,形制,、特点半响之后才把要求说完。最后断然道:“请代为转告,图成之后,我愿意以百金谢之。”

以杭州的物价水平,千贯就能建幢豪宅,一张设计图纸就给百贯,相当于建宅的十分之一酬金,无论如何也不能算少了。

“休要再言沈辽没有好气道:“我族亲也是读书之人。身负功名,当初为我构图,不过是想寻个风雅而已,如今到了你口中,怎成了低贱庸俗之事

文人之间。如果是求字索画的,还能名正言顺的给些润笔费,可是在匠师地位低末的情况下,却让一个读书人做些在士大夫们看来是卑微的事情,的确有辱没人的意思,所以那人只能断绝了**想,还耍起身赔罪,自罚三杯。

谜底破解。虽然并不是自己的功劳,如果是其他人,众人可能还接受不了,但如果这人是楚质的话,那倒也没有什么,毕竟论起声望来,在场之中没人能和他比肩,输给他很正常,胜了的话,自己早就名扬天下了。

不少人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从接连不断有人找楚质敬酒就可以看出来,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何尝不是他们的报复。

楚质可是能把淳酿当果汁喝的牛人,号称千杯不醉,反正杯子不比拇指大多少,一千杯可能也没几两重,所以楚质当然是来者不拒。

然而,他似乎已经忘记,此身体不是彼身体,以前酒精考验的身体可没有穿越,再次犯下同样错误,喝多之后固然没醉,不过身体还是有了反应,满面通红,头晕目眩的。

但也要知道杀敌三千,自损八百,找楚质碰杯的,自己也少喝不到哪里去,所以同样地状况也出现在其他人身上,看似醉意朦胧的与旁人谈笑风生,不管真假,反正宴会氛围很是融洽。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个别人的行为举动开始暴露无遗,说是放浪形骸也行。搂着陪待的使女上下其手,而既然在宴会上陪客,使女们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当然没有挣扎拒绝的动作,有的甚至半推半就的主动顺从。

第二百九十八章且慢

个愿打”个愿挨,即使看到不堪入目的情况。楚质有几进德圣人,当然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当然,也可以从某个。角度说明,见过许多绝代佳丽之后,他对这些庸姿俗粉自然不感兴趣,况且,在许汉卿的面前,如果不表现好些的话,以后想娶人家妹子时,或许连门都进不去。

而对于楚质的频频示好,不仅许汉卿心里迷惑,当杨承平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崇拜以久的偶像毛后。更是直怪他不够意思:“许兄,前些时候你还说与楚钱塘素未谋面。只知其人而已,如今看情形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啊。”

觉察杨承平怀疑的表情,许汉卿苦笑道:“杨兄,此事我绝对没有欺瞒于你,至于他为何这般”我也很是糊涂,不得其解。”

“瞧他与沈辽的交情菲浅。肯定已知道你的身份。”看了许汉卿半响,杨承平确信他没有撒谎,寻思了片刻,悄声推测道:“说不定想与你交好,以后借机让许驸马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

“不然。”许汉卿微微摇头。轻声道:“人家是曹家女婿,前程似锦,并非我妄自菲薄,但论起权势来,许家稍逊于曹家一筹,有曹家的照拂,他何须再攀附于人。”

天下很大,由于各种因素的限制,通讯十分困难,至今为止,杭州之中,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江、知道楚质是曹家的未来女婿,而且曹楚两家行事都比较低调,联姻的事情也没有向天下人宣扬的意思,所以就算是汴粱城的普通百姓,未必全部清楚此事。

然而,只要还关心朝廷时政的人,从来不会漠视曹家的动静,而楚家的背景虽不是十分深厚,却也不可小觑,毕竟楚汲还掌控着朝廷官员调动权,两者结合,对于朝廷政事会不会生什么影响,这可是许多官员与家世关心的问题。

而许汉卿身为许家的嫡子,就算身在异地,多多少少也了解些楚质的情况,只不过待在汴梁的时间较少,加上许宣与苏月香有意无意的忽略隐瞒,当然不了解楚质和白谨瑜之间的瓜葛,不然他根本用不着思考就明白楚质是何用心了。

努力忖思半响,许汉卿还是毫无头绪,却现杨承平抄起酒壶与杯盏,双脚沾地,好像准备离席。不由问道:“杨兄,你这是何意?”

“真人在前,何必费心思量,前去询问试探几句,不就什么都清楚



格承平轻声笑道,站了起来,朝楚质走去。

楼内空间就是这么大,周围有什么动静众人均可一目了然,况且杨承平也没有掩饰的意思,从中间往前,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谁能没有留意,一些人心中好奇,停止与同伴交谈,看着杨承平,想知道他准备做些什么,一时之间,楼中也渐渐静了几分。

“敢问尊驾可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小楚,楚钱塘?”杨承平施礼问道,仔细的打量着楚质,现传闻果然不能当真,若真是只有十六七岁,岂能有如此气度。

当然,并不是杨承平觉得楚质年长,而是觉得楚质与自己应该是同龄人,不是传闻中年仅十四五岁,就已扬名天下的稚嫩少年。他却是不知道,近段时间来,楚质经常冒着暴晒,在郊外奔波巡察、赈灾救民,容貌早已不是当初养尊处优的白脸青涩形象,况且从心理年龄来说,楚质也不年少,言行举止自然沉稳从容,难怪杨承平有所误会。

“你是何人?”楚质正了正身体,放下手中的杯子以示礼节。不过对于杨承平的提问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而反问起来,不过语气之中并没有带有居傲的意思,而是平常的询问,有点像与陌生人打招呼时的疑问。

“在下杨承平,乃大人治下一小民耳。”杨承平笑道。

“杨承平,好像在哪听说过”忽然灵光闪烁,楚质猛然站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深深朝杨承平躬身施礼。

“大人,你这是”愕然了下,杨承平连忙避让开来,心中迷惑不解。

“本官这是在代全城百姓以及自己,向杨兄表示谢意。”楚质正色说道:“当初粮价上涨之时,纵观全城,唯有杨兄和寥寥几个善心仁商其下米铺依然保持平价出售粮食,不知有多少百姓赖得杨兄此仁举而活命至今,区区一礼,杨兄自然当得,况且安民原是本官职责,却让杨兄代劳了,我也要表示感谢才是。”

好吧,楚质承认自己有些做作。如果不是见到杨承平与许汉卿交好,他不会这么给面子,然而,为百姓之类的话到也出自真心实意,毕竟杭州官员又不是瞎聋透顶。有不良奸商密谋集会怎么可能丝毫风声都听不到,只不过范仲淹心有成算,懒得计较罢了,而杨承平的表现,自然落入有心人眼中,楚质深的范仲淹信任,怎能不知此事,刚才只是装个样子而已。

“不敢、不敢,赈灾济民、稳定粮价全是诸位大人尽心尽职的结果,与在下无关,可不敢居功。”杨承平谦虚连连道,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不算冷谈,也不算灿烂。

如果换成一般商人,见到当官父母官如此尊敬自己,恐怕早就激动兴奋不已,不过杨承平却不是普通弃人,出身于世家,这点小场面到不至于让他心神失守难以自抑,只是心情舒畅却是难免了。

“杨兄莫要谦虚,你的仁心义举,范公可是赞赏有嘉,不日,会将此事上报朝廷,予以表彰。”楚质笑道,却不是信口开河,的确真有此事。

毕竟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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