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

第117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17章

小说: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此时,胧月双手托腮,还在生闷气。

飞澜斟茶,递到她面前,温笑道,“你多大的人了,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你没看到那小鬼多嚣张,就长了一张欠揍的脸。也不知谁这么造孽,生了这么个玩意出来。”胧月继续嘀咕着。

飞澜刚饮下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去,不停的咳起来。

“你没事吧?”胧月担忧问道。

飞澜摇头摆手,猛灌了口茶,才稍稍舒服一些。

沈浪也坐过来,自顾倒了杯温茶,“胧月,你太大意了,那两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何以见得?”胧月不解问道。

“他们身上的锦袍是蜀锦缎面,那是江淮两省的贡品,这两人只怕与皇族脱不了关系。还是少惹麻烦,这里毕竟是圣朝的地界。”沈浪的语调不温不火。

飞澜端杯轻笑,这沈浪倒是有些见识。

“今日天色已晚,怕是回不去了,我看过,东城的客栈还算干净,今夜就住在那里吧。”沈浪继续道。

“好。”飞澜轻笑,不温不火。

“不好。”胧月却出声反抗,“凭什么听他的啊。”

“为什么不听他的?给我一个理由?”飞澜眼帘轻动,含笑问道。

胧月不过是因为反对而反对,哪里说得出个所以然呢。最终,三人还是住进了城东的悦来客栈。沈浪很细心,订了两间上房,环境清幽,打开窗子,隔着一条护城河便是大翰地界。

飞澜站在窗口,任由河岸的清风吹乱她额前碎发。“沈浪是个很细心的男人,难怪你父皇要将你许配给他。”

“圣朝同辈之中,沈浪的确是佼佼者,可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嫁。”胧月躺在床榻之上,手臂枕在脑后,似有所思。

“在想什么?”飞澜随口问道,胧月是藏不住心事的,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胧月侧头看她,漂亮的大眼闪动着灼灼的光,“玉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英俊的男人,比君宁哥还要好看,沈浪说他可能是圣朝的皇族,难怪一身清冷贵气。”

第165章 将衣服脱了

“在想什么?”飞澜随口问道,胧月是藏不住心事的,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4

胧月侧头看她,漂亮的大眼闪动着灼灼的光,“玉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英俊的男人,比君宁哥还要好看,沈浪说他可能是圣朝的皇族,难怪一身清冷贵气。”

“清冷贵气?你说那小鬼?”飞澜语调玩味,眸色却逐渐冷冽。她自然知道,胧月所指的是君洌寒,这男人天生一双桃花眼,只会招惹桃花。

“别提那个欠揍的小鬼,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胧月愤愤道。

飞澜笑,随手关了窗。“早些休息吧,明日在城中逛逛就该回去了,不然太子殿下该担心了。榛”

“嗯。”胧月应了声,便合起眼帘,很快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逛了一整日,看来也是真的困乏了。

飞澜守在床边,轻唤了两声她的名字,“胧月,胧月。”见她不语,飞澜才悄然起身,向外走去。

她一路施展轻功,潜入太守府之内,按惯例,皇帝亲征,必然会入住太守府噎。

她越过高城,无声潜入,太守府后园房屋百间,根本没有头绪。她掠了一个侍女,将人拖到暗处,两指掐住她咽喉,压低了声音问道,“皇上带来的孩子在哪里?”

“别,别杀我。”那女子害怕的不停颤抖,怯怯回道,“你,你说的是中州王吗?他坐在牡丹园的东厢房中。”

她话音刚落,便被飞澜一个手刀打昏了过去。飞澜利落的换上了侍女的衣物,摸索着向牡丹园走去。

牡丹园东厢,屋内漆黑一片,飞澜跃窗而入,脚步极轻的来到床榻前,借着微弱的月光,静静的凝视着无忧的脸庞。她颤抖的伸出手臂,指尖轻轻的抚摸过他面颊肌肤,她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终于能触碰到他温热的体温。

无忧,娘亲好想你,娘亲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飞澜在心中低喃,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而落。

一年不见,她的无忧长大了,也长高了。短短一年的光景,却如同隔了漫长的一声,曾经,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分离,甚至会失去。无忧喜欢大漠风沙,喜欢那里民风淳朴,他们不应该回帝都的,是她对那个男人的想念,险些走上绝路,是她让她的无忧吃了太多苦。

“无忧,相信我,我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我会好好保护你……”飞澜的额头轻贴在无忧手背,泪一滴滴落在他肌肤。

“谁?”屋内的静谧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君洌寒经过无忧屋前时,发现窗子竟然是开着的。

伴随着他的声音,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飞澜惊慌起身,向窗口的方向飞去,然,君洌寒的速度更快,侧身挡住她去路,一掌击向飞澜面门。她侧身躲闪,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并顺势抽出墙上的月光宝剑,反手刺向君洌寒。

飞澜出剑快若闪电,一气呵成。剑光闪过之处,晃亮了君洌寒双眼,他步步后退,高大的身躯跌靠在墙角,黑暗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晃动的身影,声音微微发颤,“龙鸣剑法!你究竟是谁?”

飞澜微眯起美眸,唇角含着冷然的笑,手臂一样,宝剑飞出掌心,钉入君洌寒身侧的墙壁中。她足尖轻点,飞身跃出窗外。

君洌寒破门而出,身形快若闪电,再次拦住她去路,两人在园中交手,君洌寒的招式并无杀机,却固执的要去掀开她脸上的面纱。

飞澜节节败退,而他步步紧逼。他反手一掌击向飞澜心口,她利落的躲闪,却不料君洌寒虚晃一招,两指已夹住面纱一角,面纱脱落之时,她快速转身,因光线昏暗,他未看清她的容颜,但他手掌已扳住她肩头,飞澜无法逃脱。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无数暗器倾斜而下,君洌寒躲闪之际,只能放开她,那黑衣人趁势抓过飞澜,两人施展轻功,很快消失无踪。

“你别走……”君洌寒紧追两步,却忽然生生顿住脚步,反身回屋去看床榻上的无忧。

屋内的烛火瞬间被点亮,无忧坐在床榻边,眸中一片茫然。

“无忧,那人有没有伤你?”君洌寒担忧的上下查看,将他并无异样,才稍稍放心。

无忧涣散的眸光逐渐凝聚,落在他身上,语气坚定,“娘亲回来了。”

“你说什么?”君洌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无忧将手背伸到他面前,肌肤上还沾染着未干的泪痕。无忧一向警觉性高,在飞澜破窗而入时,他就醒来了。他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虽然是不同的声音,但那样的语调语速是独属于他娘亲的,他绝不可能认错。

他以为是梦,一直不敢醒来,怕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然而手臂上的泪珠,却是那样真实的存在。“她回来了,她说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君洌寒眉宇深锁,仍是无法置信。真的希望,无忧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怕她来索要,他怕的是她不在回来。

“睡吧,别胡思乱想了。”他在无忧床榻边坐下来,动作温柔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无忧躺在床上,却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嘀咕着,“我娘所说的属于她的一切是什么呢?”

君洌寒笑,“什么都好,只要她肯回来便好。”

无忧侧头凝视着他,一瞬不瞬,“反正她是不会再要你了,说不定她回来就是为了休掉你。”

“睡觉,幸灾乐祸的小鬼。”君洌寒不悦的白他一眼。

另一面,飞澜逃出太守府,回到客栈仍惊魂未定。“谢谢你。”她看向一旁黑衣劲装的沈浪。

而他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猜疑,“刚刚的事,你是否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连玉墨,你潜入太守府究竟想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你认识他?”

对于他一连串的问题,飞澜是一个都不想回答。“我不需要解释,如果你怀疑我,大可以向太子禀报。”

“连玉墨,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和圣朝皇族扯上关系?”沈浪侧身挡在她面前,“今天你若解释不清,我不会让你离开。”

彼时,两人站在客栈的后院,飞澜仰头,眸中玩味悻然,“沈将军大可以与我耗在这里,不过,若被公主撞见我们深夜‘私会’,你可是百口莫辩了。”她语调轻佻,刻意的咬重‘私会’二字。

“你……”沈浪面容铁青,最终还是拂袖而去。

飞澜看着他大步而去的背影,眼眸逐渐深冷。

回到楼上的客房,胧月已经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玉墨,你去哪儿了?”

飞澜在桌边坐下,倒了杯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刚刚的确太险,她竟然粗心的连沈浪跟在身后都未曾察觉。也幸好沈浪跟了过去,否则,她此刻已落入君洌寒手中了。

“去见了曾经的故人。”她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曾经的故人?还是,曾经的爱人?”胧月拉长了语调,轻笑说道。

飞澜一笑,算作默认。

“你为什么不回到他们身边呢?怕他们认不出你了吗?”胧月不解。

飞澜摇头,嘲弄轻笑,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怎会认不出。“慕容飞澜已经死了,而我,想要正大光明的回到他身边。”

然后,君洌寒,我们该把所有的帐好好清算。

翌日回到军营时,君宁发了好大的脾气,胧月是景帝唯一的女儿,比天上的月亮还要珍贵,她少根头发,大翰都要跟着晃三晃。

“才离宫几日就这般胡闹,你若再不知收敛,本王即刻差人将你押回帝都,让娘好好管教着你。”君宁语气沉冷,看得出是真动怒了。

胧月耷拉个脑袋,双手捂住耳朵,像极了做错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子。涉世未深的女子,心性便是如同孩子般单纯。

君宁也不忍在苛责她,转而看向另一旁沈浪,“你也跟着她胡闹。”

沈浪低头,不语。

君宁的目光最后落在飞澜身上,飞澜同样低头,她只觉得头顶那目光带着复杂幽深的神色。

屋外突然传来细碎嘈杂的脚步声,君宁的贴身侍从匆匆来报。“回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什么?”君宁微愕,不顾众人,起身向外而去。

飞澜美眸含笑,微微的眯起,这下倒是更热闹了。沈惠的到来对于她来说倒是件好事,至少,君宁无法抽身来纠缠她,即便是纠缠也会有所顾忌。

回到屋内,飞澜吩咐侍卫盯着太子殿下的一举一动,她在军中虽时日不多,却已收买了几个心腹,很多时候,手段是可耻的,但手段也是必要的。

胧月倒是没有再来烦她,估摸着是陪着沈惠熟悉环境。飞澜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远远的看着圣朝疆土,她几乎每晚都来,在这里站上一个时辰,任由冷风掀起她如丝的墨发,她的眸光总是涣散的,从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在她的眼前有一张无形阴谋之网,正在一点点收紧,而她不是执棋者,反而即将沦为棋子。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一个环节,而这个执棋者又是何人呢?!

“驸马爷,您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城头冷寒,当心感染风寒。”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守城兵上前道。

飞澜转头,对他微笑额首。而后向城下走去。

刚刚踏下高城,便有侍卫来禀,他在她耳侧嘀咕了几句后,飞澜剑眉轻锁,果真,君宁开始怀疑她了。的确,一个大学士之女,博览群书无可厚非,但文韬武略却是说不过去的。君宁对连玉墨的了解不深,但只要差人去学士府打听,玉墨究竟会不会武功,一问便知。

飞澜微沉思,而后向来人交代几句后,向军营的方向走去。

彼时,主帐之内空无一人,桌案上的地图平整的摊开着。飞澜来到桌边,认真端看,如玉的指缓慢的流连过一座又一座城池,她漂亮的眉心越蹙越紧。

正是沉思之际,身后突然一道黑影晃动,明黄的利剑不偏不倚向飞澜后心刺去。飞澜警觉的侧身,避开要害之处,手臂的锦袍却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好在袍子宽松肥大,并未割破肌肤。

她脚下快步旋转,顺手将桌案上的磨盘丢向刺客,那刺客伸手极为敏捷,轻轻的璇身便躲过,连一滴墨点都没有沾上衣襟。他手中剑光一闪,宝剑再次刺向了飞澜面门,飞澜躲闪,出手,两道身影很快交叠在一处。

对方的武功明显在她之上,招招凛冽,看似危险,但飞澜却并未感觉到杀气,她唇角含着冷冷的笑,下手却丝毫不留情面。既然要玩儿,那做戏可要做全套。只有竭尽全力,步步紧逼,才能探出对方的实力。

每一次剑刃都在飞澜身侧险险的划过,她眉心紧锁,很显然,对方也在探她的底。她开始微微的气喘,脚步飞转,衣袖翩然,剑光跟随着她的身形闪动,而飞澜眸中一闪狡黠之色,在关键一刻突然顿住脚步,刺目的剑光向胸膛刺来,她不躲不闪,一双美眸只微微的眯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