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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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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郡主的嫁妆都在库房里,那现在把库房的钥匙拿来,我去帮郡主清点清点,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她不紧不慢道。

听到此,谢老夫人终于听明白她的意思了,脸色不禁一变。

琥珀听着这句话心里爽,忙道:“库房的钥匙在老夫人那里……”

花著雨再次看向谢老夫人,笑了笑,“谢老夫人,麻烦请把库房钥匙拿出来。”

炳春衣袖一挽,直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谢家的库房钥匙为什么要给你?”

花著雨四下看了看,随即目光如剑,“谢家的库房钥匙?我怎么好像知道这里是郡主府,什么时候又变成谢家的了?既然是郡主府的库房,那当然就是郡主的库房。何况那些还是郡主的嫁妆,你们看到哪个媳妇嫁到婆家去,自己的嫁妆还让婆家人管理的?如果你们不知道这规矩,外面可有不少懂理的贵夫人,不如我们到前面去问问她们,如何?”

炳春被她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怵,何况还要闹到前面去,若是让人知道老夫人窥探郡主的嫁妆,到时候还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

谢老夫人想不到这个花七小姐一上来就捏到了她的软处,这些年来,她一个人把谢俊之抚养成人,可没少受没钱的苦。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如此大批的银钱,她岂肯就这般轻易交出?

于是眼皮一抬,便放缓了语气道:“郡主是我们谢家的媳妇,如今她又身怀孕,不便劳费心神去打理那些身外物,我这个婆婆自当要代她分忧,让她一心一意生儿育女,不被这些庶务给缠了身心。花七小姐关心郡主是好的,可是这等家务事,还请让我们自行作主。”

意思就是她多管闲事了。

“老夫人,郡主已经说了,她说不怕任何麻烦,为了便于让七小姐帮她清点一下嫁妆,说让老夫人就把库房钥匙交给七小姐,毕竟七小姐跟郡主的亲姐妹一样,再加上郡主已是个破了身的,不急于洞房,趁着多余的时间,去库房点点嫁妆乐呵一下也是可以的。”

郝嬷嬷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不顾一张红肿的脸,面无表情的对谢老夫人说道。

听她这么说,花著雨心里暗赞,看来贺兰晴也并不因为谢俊之而对这老刁婆愚孝。而郝嬷嬷后半句话,分明是带有讽刺之意,一定是之前这老刁婆又恶语骂了贺兰晴,这样说出来,更是让人心里爽。

回看谢老夫人,脸色果然难看,她厉眼盯着郝嬷嬷,好像要把她生吃了一般。

“谢老夫人也听到了郡主之言,她想趁现在不急于洞房的时间点点嫁妆,还望老夫人把库房钥匙交出来。”花著雨不动声色的催。

而谢老夫人依然不动,脸色发青。

花著雨再拿话逼,“听说谢老夫人向来心性高洁,从不受人嗟来之食,更不会觊觎别人之物,不知这个传言是否真实?”

被逼到这份上,谢老夫人再没脸也不至把脸继续丢下去,忽然黑沉脸斥道:“炳春,怎么还不把库房钥匙拿来?你这个不知羞的奴才,难道想叫我亲自拿?”

炳春无故被骂,只得委屈地自腰上解下一大钥匙,取出几把,不甘不愿的交给了花著雨。

花著雨毫不客气接过,“多谢老夫人这些子的掌管了,以后这种事,我一定会帮郡主请个得力管家来打理,就不劳谢老夫人劳心劳力了。”

谢老夫人被气得身子晃了两晃,如果不是炳春扶得快,差点就倒了下去。

待花著雨和琥珀还有郝嬷嬷进了新房关上门后,炳春咬牙咒了两句,道:“老夫人,难道就让这个娼妇在我们府里耀武阳威?照这么下去,郡主都将会被带坏。”

谢老夫人看着那些她买来还未离去低眉顺眼的丫头婆子,眼里的冷冽一闪而过,以后要过上呼仆唤奴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岂能叫人这么拿捏?应该是她把那个郡主踩得死死的才对!

她冷声对那个进来报信的管事道:“去,把你们家爷叫过来,就说他老娘在祺祥院快要死了。”

那管事没明白什么意思,炳春一瞪眼,他赶紧去报信了。

花著雨回到新房,就要揭开贺兰晴的盖头,贺兰晴却拉住她,“别,这盖头还得我夫君来揭才对。”

听她依然深情的语气,花著雨不禁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三把钥匙往郝嬷嬷手里一放,“以为这个就由嬷嬷代郡主保管吧,若是嫌麻烦,等两天我一定帮郡主请个得力的管家来……”

“算了,没用的,”贺半晴幽幽道:“婆婆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请十个得力管家来,她也有法子把人赶走。”

“那你为何要任她欺负?谢俊之就不帮你么?”

“很多事俊之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让他两头为难,我实在心疼他为这些事一夜一夜的睡不觉。再有,婆婆自在皇上面前答应不再刁难我后,确实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对我恶言相骂了。”

郝嬷嬷心疼道:“是没对郡主恶言相骂了,可是却多了更多不可思议的法子折磨郡主,太可恶了。”

花著雨吩咐琥珀去拿烫伤药膏来,才道:“所以说,不能让她这样折腾下去,不然对郡主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我看那老太婆就有个想钱的缺点,郡主现在就把这些有价值的东西给自己拿捏着。人都说有钱的人腰板才挺得直,你将东西全交到她那里,更是让她不可一世,吃亏的是你自己。”

“郡主,你也听到了吧,七小姐也是如此说,当初你就该听嬷嬷劝,不该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去讨老夫人欢心。结果她只对郡主好了两天,第三天就开始发难了。要想老夫人对你好点,还得把这些黄白之事给掌握在手里。”郝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

贺兰晴点头,“我会按着你们说的去行,这次不会再那么傻了。”

此时琥珀已把药膏拿来,花著雨示意郝嬷嬷帮贺兰晴把裙子撩起来,褪下绸裤,看到贺兰晴雪白的腿上已烫起好大几个水泡,周围的肌肤也红肿不堪,几人不由惊呼出声,花著雨低呼道:“那个月如究竟是什么角色?居然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

感觉花著雨已将清凉的药膏涂在了腿上,忍痛半日的贺兰晴终于幽幽道:“月如是俊之在清远的表妹,是婆婆妹妹的女儿。当年谢家没落的时候,他姨母没少支援过他们,俊之十年寒窗,受了宋家不少恩惠。就在我来谢家没多几天,宋月如也来了京城,说是清远老家被洪水淹了,一家大小都冲散了,她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到了京城投奔他们。婆婆感念于他们的恩惠,俊之又是个极知好歹的人,自是要加倍对这位落了难的表妹好。所以我们从俊之租住的房子搬到郡主府后,宋月如也就一起搬了过来。”

花著雨连擦药边拧眉问,“既然只是一个表妹,她为何要对你下这般重的手?难道有什么内情?”

琥珀道:“依我看,就是那个月如小姐看姑爷长得俊,如今又仕途光明,便居了心思想进谢家的门。可是在婚前我们郡主就已经和姑爷约法三章,这一辈子他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妾室通房什么的全都不能有。如果姑爷违背了这个承诺,郡主就和他恩断义绝。所以月如小姐就算居了那样的心思,老夫人也默许,但是却没办法插手进来,月如小姐便仗着老夫人的宠爱不时来点小手段,之前都叫郡主给打发了,只是今日郡主为了吉利没躲开,才遭了此横祸。”

花著雨不由听得心里暗骂,真是贱人贱到了一起,有机会她倒要看看,那个宋月如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几个正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凄厉的尖叫声,“快来人啦……老夫人被人打得腿都断了……这该如何是好啊……天哪……”

然后院子里就开始热闹了起来,有的说要叫大夫,有的说要抬,有的说大夫来前不能动,叫的跑的,一片忙乱。

“你们听吧,就说婆婆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她已经又开始动心思了。”见药膏已涂好,贺兰晴把绸裤穿好道。

看郝嬷嬷和琥珀都一脸紧张之色,花著雨似笑非笑道:“你们说谢老夫人会想怎么对我?”

看她脸色轻松,琥珀不禁也没那么紧张了,“应该会让姑爷把你赶出去。”

郝嬷嬷道:“会让郡主以后与七小姐绝交。”

贺兰晴想了想,“我认为她会让俊之叫官府把你抓起来。”

花著雨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吧,我看你们几个谁猜得对,猜得对的有赏。”

琥珀一乐,“七小姐不怕老夫人吗?怎么还笑得出来?”

花著雨神秘道:“因为我今天带了个大人物来,包叫那个老太婆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院子里,谢老夫人神色痛苦的抱膝坐在地上,炳春在那里跳着脚的尖叫,生恐别人听不到了一般。一众丫头婆子们皆着一脸惊懂失措之色,跑来跑去,都不知干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已有七分醉意着一身大红喜服的谢俊之被一个管事带着急匆匆奔来,进门就看到谢老夫人一脸痛苦的样子,顿时酒都惊醒了一半,惊呼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谁把母亲打成这样?”

炳春呼天抢地道:“爷,我们这府里还有谁敢这样对老夫人啊……”

她还没说完,谢俊之就脸色一变,“难道是郡主?”

已打开新房门的花著雨脸色暗沉,他为何要认为是贺兰晴?

“不是郡主,可是也和郡主差不多……”炳春哭诉道:“就是那个什么花七小姐,她一来就说了老夫人一通不是,老夫人说惹不起她,还能躲不起?便让奴婢把郡主的嫁妆都一起交到了她手里,谁知道她还不满意,大骂爷是个孬种,如果不是傍着郡主,哪能得到高升,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老夫人听不下去,就求她别说了,她却说老夫人啰嗦,一把就将老夫人推倒在地,老夫人这才摔断了腿……爷,可不能让这种名声不好的恶女人带坏了郡主啊……”

谢俊之怔愣了一下,没料到会是刚到不久的花著雨与老母发生了冲突,心里不禁暗怨花著雨有些多管闲事,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便扶着谢老夫人道:“母亲,不管怎么样,先还是回房,稍后就有大夫来给您看伤……”

“你个不孝子,你母亲被人打上门来了,还受了伤,怎么不叫官府来抓人?何况那花七小姐还是在花府被禁期间外出,分明就是触了皇上的禁令,冲着这一点,你都不应该包庇她,小心被皇上知道了,连你一起抓!”谢老夫人一副强忍疼痛之色,声严厉色的教训道。

谢俊之脸色有些僵,“母亲,花七小姐是不私自出来的,再说她是郡主的朋友,今天又是我大喜之日,就不要太认真计较了,回头我会向花七小姐质问的……走吧……”

谢老夫人竖眉大怒,“住口!你这个不孝子,你母亲为了你的事几乎每夜都睡不安稳,现在被个不知哪里来的丫头打断腿就罢了,还要担心你被人牵累担惊受怕,你今日不叫官府来抓人,母亲就绝不去治伤!”

已走下石阶的花著雨听得直想笑,看来还是贺兰晴了解这个婆婆,居然能猜到她会叫官府来抓人,也是有趣得紧。只是,谢俊之明知是秦惑带她来的,他敢去报官吗?

果然,谢俊之不断朝谢老夫人使着眼色,意思是叫她不要闹了,偏偏谢老夫人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故意要放花著雨,更是怒火涛天,深吸了两口气,把眼一闭,“不孝子既然要为向外人,娘今日就死在这里,免得眼睁睁看着你被人牵累而无计可施。”

“谢老夫人,不知您被花七小姐推得伤了哪条腿?”

不知何时,谢俊之的身后已多了一个一身遮颜黑袍的人,神秘而飘逸,声音醇厚而诱惑,一时间,满院子的人都呆呆齐望过去,虽然看不到那青纱下的容颜,但是那等摄人的气场却叫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眸。

“谢老夫人,国师大人在问您话呢,请您如实回答。”花著雨走上前来,笑盈盈道。

一听是国师大人,谢老夫人跟触了电般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翻身就跪在地上痛声道:“不知国师大人驾临,信女有失远迎,望国师大人恕罪。”

秦惑淡淡道:“花七小姐是随我一起来给谢大人和睿郡主道贺的,今日花七小姐出府,也是因为要帮皇太后祈福,所以才不得已为之。不知道谢老夫人能不能看在她一心为了皇太后身体安康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去报官?”

他解释得很详细,问得也很诚恳,却叫谢老夫人愧疚得伏在地上直道:“信女不知道是国师大人的意思,是信女不对,求国师大人看来信女不知者不罪的份上,饶恕信女的过错吧。”

看她刚才那般跋扈的样子,转眼就成了一个忏悔无比的信徒,花著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不禁暗叹,对人的思想统治果然重要,从谢老夫人的这般态度就可以看出,外界对秦惑究竟有多崇拜?恐怕在他们心中,更把秦惑神化了,到了一种心一动,他就知的地步。这种敬仰,如果是圣人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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