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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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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挽歌有些明白为什么母亲年画绒说起大公主看到她这张脸时会有的发应会那么兴奋。

    “下去吧。”大公主说。

    纪挽歌温顺的坐下,心想今日的刁难应该是过去了。

    有了纪挽歌与飞骥将军的抛砖引玉,后来表演的女子,那都是拿出了看家本领,简直都是一幅豁出命来的表现。

    可见女子还是不及刺激啊,有个标杆,她们的内在潜力是无穷的。

    纪明娇更是跳了一曲洛神舞,身段,姿态,一看就知道练了不止一两日。

    景叶紫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参加表演的,她从小是在乡下长大的,别说弹琴跳舞,字能认全已是不错,不过她见解独到,纪挽歌还是很喜欢听她说话的。

    “你这个妹妹,比你可用心太多了。”景叶紫感叹道。

    正在吃点心的纪挽歌差一点噎住,良久才说:“是呢。她是比较努力。”

    这洛神舞又复杂又需要很高的柔韧感,不是纪挽歌妄自菲薄,这舞放给纪挽歌,估计她是跳不出来的。

    景叶紫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纪挽歌一眼,随即又笑了,“用心有什么用?这世上有些东西对于有些人是唾手可得,但是对于另外的一些人却是比登天还难。”

    纪挽歌知道景叶紫这话里不是没有自嘲自己的意思,但是纪挽歌却没有说劝解的话,有些事不是几句劝解就能解释的。

    若是纪挽歌对景叶紫说自己曾经经历过的苦难,想来也会变的矫情吧。

    景叶紫也不过是一刹的黯然,随即又说:“走好自己的路才是正事,旁的人,即便是得到全世界,与我又有何干。”

    纪挽歌中肯点点头,这话说的十分在理。

    这么一表演眼看就到了晌午时分,长公主的赏花宴每年都是要选出一位魁首的,规则自然是男宾一人一只花,投到自己认为表演最初衷的女子面前的篮子里。

    纪挽歌推说自己那是为飞骥将军助兴,并不参加到这比试当中。投花的结果跟景叶紫分析的一模一样,魁首是安平县主。

    安平县主一首《破阵子》弹的出神入化,就是纪挽歌都不得不佩服。

    “听说这位安平县主的生母是嫡妻,生母死后,爹娶了继妻,继妻对她并不好,她在内宅有些手段,对琴棋书画更是勤学苦练,能走到今日这一步,何其艰难。”景叶紫对安平县主似乎有些同情。

    纪挽歌却觉得很正常,哪一个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人,背后没有付出过辛苦血泪的。

    用完午膳,已经有些年长的贵夫人先行告辞,她们来不过是为自家儿孙物色好的女孩子,看了一个早晨也看的差不多了,下午没有在呆在公主府中的必要。

    下午的安排类似于自由活动,纪明娇从午膳开始就尾随在安平县主身边,一幅毡前马后的样子。

    景叶紫笑着对纪挽歌说:“你这位妹妹啊,可真是没眼色。”

    刚才纪挽歌给夜未泽伴乐明显是惹到安平县主了,这会纪明娇上赶着往前赶,哪里有好脸会给她。

    纪挽歌看着纪明娇哈巴狗一般的做派,“权当看戏不就成了。”

    景叶紫撇撇嘴,“我可没那么好性子,眼不见心不烦,我去赏花,你可去。”

    纪挽歌想起师父交待过不能乱走的警告,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去了。

    景叶紫走后不久,白银就被人叫去了,回来后跟纪挽歌说:“小姐,景小姐遇上了些麻烦,叫您去看看。”

    纪挽歌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去,白银又说:“我们两个陪着您呢,出不了什么事。”

    纪挽歌想想,也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再说凭她的武功也不会被人算机。

    跟着白银一路走,一直走到一处假山,白银才说:“小姐就在那后面,我们在外面守着。”

    纪挽歌心中疑惑,但是白银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鬟,但真的没有想过她会背主。

    纪挽歌一路走到假山后面,突然两只强势的手臂将她抱住,在她挣扎之前,火热的吻已经印上了她的唇。

嫡女谋 第43章 热情如火的吻

    浓烈至极的吻,不死不休的来势汹汹。

    纪挽歌先是手掌成刀袭击过去,可是来人对她的招式根本不放在眼里,双手被箍住压向假山山石,双腿被他的长腿夹住,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羞怒惊。。。。。。喜,全部涌上心头,纪挽歌瞪着眼睛想叫出声,谁知道嘴巴张开,却被他趁势长驱直入,灵舌霸道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缠绵至极,又强势霸道到让纪挽歌根本没有反抗的气力,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

    他怎么能如此对自己,纪挽歌毫无还手之力,眼泪就这样劈劈啪啪的掉了下来。

    口中苦涩的味道浓重,脸上沾上湿黏,彭厉锋这才松了口,他沙哑着嗓子,“挽歌。”

    纪挽歌却哭的更加肆意,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没有忘记这里是大公主府,若是让人发现她跟彭厉锋纠缠在一起,不用片刻,她就会万劫不复。

    她如此艰难,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可是彭厉锋却是如此的不管不顾,纪挽歌越想越委屈。

    彭厉锋低低的叹了口气,没有像两年前那样一见她哭就惊慌失措,他失落的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说完顿了顿,转而又霸道的说:“你生我的气,怎么对我,我都能忍,但是你要是敢心慕别的人,哼!”

    纪挽歌泪眼朦胧的,被他的话说的犯傻,“别的人?”

    一说这个彭厉锋就脸色发黑,刚才纪挽歌笛声中的情谊,就是傻子也能听的出来的。

    纪挽歌的身体被他固住,她动了动被他压着的手腕,“放开我。”

    她哭的脸蛋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彭厉锋,虽然是命令的语气,但是哭哑的嗓子让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威力反倒更显蛊惑人心。

    “不放。”他说。

    纪挽歌盯着彭厉锋,两年的时光,他身上的戾气消去大半,更多的是一种内敛的沉稳还有深藏在眼底的强势霸道,细而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显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这样瞪着他,他的骨头都发软,心心念念了两年的人,现在她就在自己怀里,娇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彭厉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打扮成这样出来,我就放手。”

    纪挽歌不说话依旧瞪着他。

    彭厉锋觉得自己拿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年前那日的不欢而散,从没想过那日之后纪挽歌就会狠心的离开京城,没人知道当年彭厉锋在知道纪挽歌离开京城这个消息时的沮丧,旁人都说他是为了景叶青的逃婚才一怒之下去了边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心伤纪挽歌的离去。

    不告而别,他知道纪挽歌肯定是恨毒了他,要不然怎么能连一句话都不留就那么匆匆的离开了。所以纪挽歌这次回来,彭厉锋一直都隐在暗处看着她,自己都不承认其实是有些怕的,怕她还在生他的气,更是懊悔两年前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鲁莽,竟然是自己动手伤了她,这两年在边关,每日不停的厮杀,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当初自己是怎么下的去手,会在她本就受了重伤的时候,还能出手伤了她。

    怕见她,又想她。

    可是刚才听到她的笛声,彭厉锋是真的慌了,他从来都只想着纪挽歌是生他的气,却从未想过她会爱上别人,这怎么可以?他怎么可能放任这样的事发生。

    心知要是继续逃避下去,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彭厉锋软了口气,“那时伤了你,你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但是你只能欢喜我。”

    他说话,无论如何都还是霸道的。

    纪挽歌听着他霸道的话,不屑的撇撇嘴,心里暗道:外强中干的家伙。

    她的表情被他看在眼里,彭厉锋又是好一阵泄气,退一步妥协道:“那欢喜我的事情可以先缓缓,那你先答应以后不许打扮成这样出门。”

    纪挽歌不客气的翻白眼,完全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不答应,我就亲了。”他说。

    纪挽歌顿时瞪圆了眼睛,“你敢!”

    “呜——呜——”

    笑话,这世上还有他彭厉锋不敢的事,不同于刚才带着怒火的强势之吻,这一次他控制着力道,温柔的吻着她,在离别的两年之后,用这样充满深情的吻诉说着他的思念。

    他的吻细腻绵绸,比之刚才的吻更加让人毫无招架能力,纪挽歌渐渐的意乱情迷起来,他身上的气息不同于两年前,多了层男人特有的醇厚,让人沉迷。

    很快的,又似是很慢的,纪挽歌听到了彭厉锋低笑的声音,“睁开眼睛。”

    纪挽歌迷茫的睁开眼睛,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微笑着,眼中却带着孩子一般的喜悦。

    假山外,白银的咳嗽声传来,彭厉锋知道自己不能在这般纠缠下去,用温热的唇碰了碰纪挽歌微凉的额头,“虽然我还是看你这身打扮不顺眼,但是看你这么乖,我勉强准了,以后只准穿给我看。”

    在纪挽歌反驳之前,彭厉锋已经飞身离去。

    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

    纪挽歌瞪着天空发了会呆,手脚都有些僵直,动了动才缓步走出假山,白银看到纪挽歌出来,松了好大一口气。

    纪挽歌冷冷的看了白银一眼,无论何时,背叛主子的奴才都没有好下场。

    白银被纪挽歌看的心头乱跳,待看见纪挽歌红肿的嘴唇,扑通就跪下了。

    “纪三小姐,好大的气派,在公主府都敢摆主子的排场。”安平县主带着五六位贵女走了过来。

    其中就有纪明娇。

    纪挽歌看了眼躲在安平县主身后的纪明娇,纪明娇看到她,小声的说:“三姐姐在国公府也是如此,待下人总有些严苛。”

    安平县主对纪明娇报以赞赏的眼神,纪明娇看着纪挽歌得意一笑。

    “我处置我的下人,管你们什么事?还是说,安平县主的权利已经大到,连我管束自己的下人都得经过你同意的程度。”

    纪挽歌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有些时候你的退让不会让旁人照顾你,她们只会更加用力的踩你,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

    “你!”安平县主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这个县主,说是县主,其实不过是夜宸帝给自己妹妹的一个恩典罢了,没有封地,不拿饷银,只是空有个名头。

    比上百年勋国公府,差的可不是一丝半点。

    “你耍什么威风,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弃妇罢了。”安平县主身边清平侯的嫡孙女说道。

    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太子休弃纪挽歌的事,别说太子现在已然后悔,就是为着勋国公现在在朝中的势力,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清平侯府,清平二字就能表达皇帝封侯时对这个府第的未来展望,清平侯本人一没有实权,二没有祖上留下来的大的功勋,实实在在是个空有头衔的空壳子侯府。

    纪挽歌看着这位偷偷给飞骥将军送过帕子的女子,明明安平县主对夜未泽已经表现的哪般明显,这位秦小姐背地里对飞骥将军暗许芳心,当着众人的面,却又是对安平县主马首是瞻的模样,可见谁的身边都有一个背后捅刀子的绿茶闺蜜。

    “我是弃妇,可我没有偷偷背地里给男人送帕子,没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凭你,也配来指责我。”纪挽歌冷笑着看着这么一群人。

    这其中真的有友情的,又有几个。

    不过是看着眼前的利益,大公主受圣上的宠爱,安平县主又是大公主唯一的孩子,所以才巴结她罢了。

    纪挽歌此话一出,秦小姐脸色大变,强辩道:“你说谁!”

    “说你,你敢说你没有往将军所里送帕子。”景叶紫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理直气壮的站在纪挽歌身边。

    景叶紫不管不顾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一半变了脸色,安平县主更是气的当场翻脸,“秦久久,你给本县主解释清楚。”

    秦小姐恨恨的瞪了纪挽歌一眼,然后用帕子挡住脸,跑了。

    安平县主抬步就追,其他的人也跟着跑了。

    “你怎么来了?”纪挽歌问向景叶紫。

    景叶紫的身份比纪挽歌还要尴尬,如此与这些豪门千金为敌真的好吗?

    景叶紫低头看了看跪着的白银,懒懒的说:“我努力过跟她们成为一团,可惜人家都看不上我,我也想通了,为什么我就要憋屈自己,怎么爽快怎么过呗。”

    纪挽歌一笑,“这就对了。”

    景叶紫抬脚碰了碰白银的衣裙,“这个丫头做了什么,让你动怒?”

    纪挽歌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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