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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忠犬喂成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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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委屈道,“奴婢一直担心。”

慕容娇冷颊微缓,“我这不是没事?也不过两刻钟,只是随便走走罢了!”

碧水抿抿唇,这和没说一样,“奴婢这就和夫人说一声。”

慕容娇又道,“你先给我取些温水。”

碧水给慕容娇取了温水后便去单氏那传话,慕容娇赶紧将红裳上的白浊小心清理掉,只手上一直颤颤缩缩,贝齿狠狠咬着唇瓣,媚眸迷蒙浓浓泪雾,那该死的马仆,竟然,在她身上,弄了,弄了,这么多肮脏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抽了;我的手也抽了。马五心思还是很扭曲的。哈哈哈!

27、狐媚

阿哑仍不知所踪,单氏将自己的奶妈暂时拨给慕容娇,此行与碧水一同伺候慕容娇,慕容娇本就不在意,所有的一切也由着单氏安排,只是,看到春嬷嬷的时候,慕容娇心里很是担忧,阿哑身手是不错,可竟然走了几天却没提前和她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慕容娇出了府,看到马五在辇车旁,慕容娇倒不意外,不能欲盖弥彰,马五本就是三总管安排的车夫,单氏确实单独过问了,但也没有说换人之类。

慕容娇见马五欲匍地,几步上前就给马五一个耳刮子,怒道,“不用你跪地!”昨日胸口还流血不止,今日就这样,她有这么难伺候么?她,她什么时候说要踩着他上去了,分明,分明就是他自己多事!还有昨日,昨日那样,慕容娇紧咬着唇瓣,心跳加速,哼,怎么打他都不解气!

马五垂首敛目,心中很是快活:凉凉的小手打过后,脸颊上有一些刺痒和热麻,不知是不是被大小姐打多了巴掌,大小姐打他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小。

昨日他胸口是抹了伤药,不过他一点也没让三管家知道,去的是叶大娘家。

大小姐的笔,他交给了水姑娘,水姑娘没有拿给大小姐,他没问是不想水姑娘难堪,还有,更重要的,他,他对大小姐……,他想要讨好大小姐。官府一直都有悬赏金,他连着几夜暗里追踪逃犯,又着急着没有顾上伤,领了赏金,买下他早早看好的笔,找了大小姐,然后昏倒,以后,三管家总是以探究的眼神看他,而且三管家会武!他不得不防备。

他胸口的伤已经开始愈合,大小姐,他能不能奢想大小姐是心疼他身上的伤?马五心中缱绻百转,最后只是低低的“是,大小姐。”

春嬷嬷眉头紧皱,板着老皱的脸训斥,“大姑娘,要打罚奴仆,吩咐老婆子一声,好人家姑娘不可如此发泼!”

慕容娇小时可没少吃这春嬷嬷白眼和训诫,就怕她带坏慕容黛,过了这么多年了,春嬷嬷还是和她小时一样,慕容娇觉得有些神奇,她这就像是大家闺秀了吧,总是有这么一个时时刻刻看着盯着的无趣严肃呆板又爱说教的嬷嬷。

慕容娇扬唇,俏皮地眨了眨媚眸,刚好马五抬起头,马五痴痴地看了会,猛然察觉不该如此,心热耳热脸热地低下头。

春嬷嬷没有发现马五的失神痴望,倒是碧水时不时看向马五,发现慕容娇仅一个动作就把马五神魂都勾走,而慕容娇却丝毫未察觉,碧水顿时阴下了脸,昨日晚一些的时候,她想找马五说一说两人的事,却一直找不到人。

那日,马五将笔还给大小姐后昏迷,她本想去照顾他,只又想到大小姐那枝紫貂毛笔被她暂时抵押了她哥哥的赌债,便急着要和她哥哥商量把笔赎回来,毕竟大小姐没问,马五也没问,她还以为没事,没想到马五却是另外买了一枝,等到回家后,她知晓那只笔已经不是抵押,而是用来偿还赌债时,她觉得没脸见马五,在家和她哥吵了一夜。

从那日后,她便急着想找马五解释,只一直寻不到机会,马五自那日后便不再去她家帮忙,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撇向她这边过,她心里隐隐不安,难道是马五喜欢上府里别的丫鬟?她后来知道马五不是低贱的奴仆,昨日她本想把事情说开,也告诉他她愿意作他媳妇,没想到,没想到,看这样子,他竟是喜欢上大小姐!

碧水低下头,脸上阴云密布,男人,果然不可靠,连马五这样的老实人也朝三暮四,慕容娇,哼,长得狐狸精一样,勾了名门世家的公子还不够,连一个低贱的奴仆都要勾去,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想让人伺候,慕容讷言,指望不上了,马五,碧水死死地咬着牙,她一定要抓住。

慕容娇笑得明媚,“春嬷嬷,我一直如此,劝你别白费心神了!”母亲都不管她,春嬷嬷竟然想要管她,真是,真是……令人愉快呀!

春嬷嬷老脸一沉,“大姑娘,老婆子扶您上辇。”

慕容娇看了眼马五,随意道,“你慢些赶。”

马五垂目低应,“是。”

春嬷嬷再次训诫,“大姑娘,不可自降身份。”接着春嬷嬷和碧水将慕容娇扶上车,春嬷嬷对马五道,“到知牧府门前。”顿了顿,春嬷嬷接道,“时候不早了,赶快些。”

马五没有回应,心脏似乎要跳出胸口:说不定,说不定,大小姐,真的,真的关心他。

自然是慕容娇去知牧府等待知牧千金,辇车到了知牧府门前,春嬷嬷提醒慕容娇下辇,按照春嬷嬷的想法,慕容娇想要成为冼子晖的妾,自然要与知牧千金套亲近,慕容娇挑了挑眉,她不想下辇,只为了一睹知牧千金真容,倒也未反驳。

知牧府门前,除了伺候的下人,便是知牧千金,还有,程绮罗?慕容娇蹙眉,她看来真是踩了倒霉鬼,改日真得拜拜神,还还愿。

程绮罗此时是男子装扮,头戴玉冠,蓝绸长裳,青绣腰封,白绸束裤,鹿皮中靴,身姿挺俊,本来容貌七分秀美,三分英气,只总一副以鼻子看人,眼神薄狠,睥睨不屑的模样,又失英气为横气。

慕容娇款款走近,程绮罗斜了眼身上不是绯红便是金灿的慕容娇,不屑地冷嗤了声,“庸姿俗粉。”

慕容娇瞅了眼知牧千金,悠然脆声,“程姑娘,我虽然比不上白小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勉强应该有。至于你……”慕容娇明媚扬唇,上下打量着程绮罗,却是摇头不语。

知牧千金白羽怜上身娇蕊嫩黄斜襟轻纱,下着浅粉素绣襦裙,发上仅一只素玉簪,身姿纤纤若柳,以白丝覆面,露出眸子略细长,眸若秋湖,眉黛比远山,沉静娴然。

白羽怜闻言,轻笑道,“慕容大小姐是骝城第一美人,谁能比得上?”细声若黄莺出谷,自是及其悦耳。

程绮罗冷怒,她长什么样,她自然清楚,所以她爱穿男装。没想到这慕容娇脸比城墙还厚,竟然大言不惭自诩闭月羞花,穿着一身俗气的艳红轻纱,一看就是放1浪无耻,腕戴金镯,髻上金不摇,缀饰几颗金花钿,竟然还戴了金项圈,生生昭示她的粗俗。

那项圈,没有花纹云纹,只是波涛水文,一圈圈,相应成趣,遮住了她的脖子,大乾女子的服饰,甚为保守,脖颈上本就不好佩戴饰品,若佩戴不好,反而添丑,可是,这慕容娇……

呸,微挑的双眼黑汩汩的像有水汽,一副可怜相,唇微翘,很是红润,定是抹了不少胭脂,还故意淫1荡地撅起,纤长的眉,杳杳黛色,也不知描了多少次,面颊粉白得耀目,浪费了不知多少脂粉,不就是活生生一只发1浪狐媚子。

程绮罗吊起眼上下逡视慕容娇,撇嘴,“她也算第一?羽怜,你何不把丝巾摘下,让骝城鄙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美人,腹有诗书内自华,羽怜,且不说你貌美,光是才华、气质、教养,也不是那些野□子能比得上的。”

白羽怜细眼微弯,显然是愉悦,“绮罗,这些虚名于我何用,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天黑了都到不了冼家堡。”

程绮罗挑眉,“也是,跟庸姿俗粉比,生生降低了品味。”

慕容娇略挑起好看的眉,程绮罗,实在是在是太小看她了,她哪会在乎这些,就不久前,她还打算让程绮罗毁了她的容貌呢!

白羽怜端庄细步缓行,接着由婆子和丫鬟小心地扶着上辇,白羽怜秀手捏着衣角,轻抬纤足,流畅而优雅,慕容娇看着,无声地笑了笑,果然是大家闺秀呢!

程绮罗转头,视线往慕容娇那一扫,嘴角恶意上扬,没有跟着白羽怜上辇车,而是走向慕容娇的辇车,慕容娇正要上辇,程绮罗冷笑道,“连峰,你不是要离开慕容府,怎么,有什么舍不得的?”

慕容娇沉下脸,着程绮罗还真不消停了,“程小姐,你说话当放屁么?”

春嬷嬷额角一阵阵抽搐,“大姑娘,注意措辞!”

程绮罗怔愣住,显然是没料到慕容娇真如此粗俗,慕容娇心下顿时愉悦起来,嘲讽笑道,“程小姐,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可以期待您一诺百金么?”

程绮罗反应过来,看着慕容娇,再惊疑不定地看看马五,男人很喜欢狐媚子吧!难怪,难怪,连峰认了慕容娇作主子。

程绮罗终于正眼瞅上慕容娇,眼中阴寒,却是对马五说:“贱奴永远只能配贱奴!”

马五微颤,慕容娇皱眉,还想说什么,春嬷嬷赶紧将慕容娇扶上辇车,老脸面无表情,“这位姑娘,我家大姑娘要起车了,请您让道。”

程绮罗冷哼了声,“父亲和大哥就要来骝城了,你看着办!”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最后一日最后一刻更出来啦!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28、受轻

春嬷嬷见慕容娇一副慵懒欲睡的模样,揪捏着慕容娇大腿外侧,慕容娇瞪圆眼,扬起掌就要招呼,春嬷嬷人老动作可不马虎,灵敏钳制住慕容娇的手,慕容娇怒斥,“死老婆子,你做什么!”

春嬷嬷仍一脸平板,不见喜,不见怒,“夫人叫老婆子看住大姑娘,大姑娘即要为人妾,不可再肆意妄为。”

慕容娇端凝着脸,“死老婆子,母亲现在才想起要教我,哼,太迟了!”

春嬷嬷面上似有动容,放开手,慕容娇赶紧揉腿,这死老婆子,力气还真不小!

“大姑娘,那车夫,只是低贱的下人,大姑娘不必理会也不必关心。”

慕容娇媚笑,嘲讽道,“母亲也是这样对春嬷嬷的?”

春嬷嬷语气倏地狠厉起来,“大姑娘不该生其他心思!”

原先慕容娇不怕与马五的传言,应对单氏也很是坦然,如今慕容娇似被说中羞人的心事,反应过来立时怒瞪着春嬷嬷,那样子,似乎要在春嬷嬷身上烧出个洞来,“死老婆子,本小姐会有什么心思?”

春嬷嬷问碧水,“大姑娘可与……那车夫叫什么,碧水?”

这春嬷嬷的厉害,府里下人都是知道的,碧水一愣,“马五。”

春嬷嬷接着问,“大姑娘可与马五私下单独见过面?”

碧水摇头,“没有。”

碧水话落,慕容娇提起的嗓子眼沉沉坠落,她刚刚是真怕,真怕碧水说她与马仆私下见了面的,她确实是心……虚。

春嬷嬷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些,“大姑娘,白小姐并不待见你,别让她寻了事头。”

慕容娇微凛,她也看出来,白羽怜与她以前从未见过面,第一次见面也任着程绮罗的挑衅,白羽怜似乎也是不屑和她说话的。

白羽怜是她不在乎之人,她的不屑又有何相干,而且,她就是要别人生事,不过,她也不能让人寻了晦气,这似乎,不好办呢!阿哑不在,她也不是个聪明绝顶的,倒时要真出了什么事,她丢脸还好,要是让慕容府丢了脸面,那该如何是好?

慕容娇放软语气,“春嬷嬷,他们想要如何,我又怎么知道,我……”

“怎么?大姑娘也知道害怕?”

这死老婆子,果真不能给好脸色,慕容娇咬咬牙,“本小姐就这性子了,他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春嬷嬷不再说话,只是死板板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似雕塑般。

碧水眼光闪了闪,音量比往常提高了些,“大小姐,奴婢不想作陪嫁丫鬟,之前和大小姐提的……”

那该死的马仆……和碧水,慕容娇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有些胀,为掩饰失态,慕容娇声略大,“会将你放出府的。”略顿,“碧水,你和马五,好好过日子,我……我会赠你们一些银钱。”

春嬷嬷仍没有动身板,只是冷冰冰地嗤骂,“不知羞的贱蹄子!”

碧水敢怒不敢言,低垂头,嘴角勾起:马五喜欢慕容娇,慕容娇可不会看上一个奴仆,马五,左右跑不掉。

马五紧扯缰绳,辇车小幅震动,春嬷嬷大声喝斥,“驾稳些!”

马五才咧下嘴,放松缰绳,一手抚着左胸,最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是大小姐的绣帕,他没听大小姐的话,把它烧了。

大小姐要他和水姑娘好好过日子,他不想听从,马五痛击左胸,伤口又开裂了,血花渗透出衣襟,开得很艳丽:她可以让他死,她可以让他死,不要迫他……

……

冼家,除了祖上是守边将领外,本也是骝城宗族大家,骝城和骊城附属多县,都受冼家的荫蔽。冼家是大乾最大的牧马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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