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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忠犬喂成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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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看,慕容娇时不时地问一些问题,中间只午饭时休息了会,直到梁悔觉得差不多了,日头已西。

碧水已经累得几乎站不住脚了,慕容娇却还精神勃勃,意犹未尽。

两人出了瓷坊,梁悔显然很高兴,“小姑娘,你很喜欢瓷器?”

“喜欢,非常喜欢。”

“这烧的白瓷,胎厚,釉质不润,这宋家,不复当年呀!”

慕容娇垂眸,“这里人走了好多,而且,现在越来越多彩瓷了,耆窑只产白瓷,定是不行的。”

梁悔笑了笑,“白瓷,只要烧得好,也不乏极品。”

“我,我自然知道,可是,我觉得,彩色的,更美。”

梁悔,“小姑娘,若色彩过于繁杂,就流于俗气了,而且,宋家没产过其他瓷器,你知道怎么烧?”

慕容娇眨眨眸,“在坯上绘彩,有何难?”

梁悔大笑道,“小姑娘,看来宋家束缚了你的天分。”

慕容娇不满道,“难道不是?”

“你想绘什么彩,用什么来绘?田老师傅一辈子只制白瓷,他没教你这些吧?”

慕容娇小声道,“我作画的时候很多颜料呀。”

梁悔道,“用朱砂,石黄这些矿石,还是红花,茜草、菘蓝等植物制?”

慕容娇声音越来越小,“那,单家是怎么烧出彩瓷的?”

“是有颜色的矿石,不仅要可以在瓷坯上着色,还得耐得住高温。”

慕容娇小声的“哦。”了声,已经羞愧得抬不起头了。

梁悔笑了笑,“这等机密,单家是不会告诉你的,小姑娘,你若想制其他颜色的瓷器或是彩瓷,还得自己去发掘。”

“梁师傅,你难道不知道么?”

“我自然知道些。。。”见慕容娇一副急于知道的模样,梁悔失笑,“放心,我日后会和你说,只我知道的也不多,像我曾经去过波罗帝国,见到那里有许多色彩繁丽、人样高的摆设花瓶,我本以为是瓷器,一问才知道,是用铜做的坯,用他们的话说,叫珐琅。”顿了顿,梁悔有些沮丧,也有些兴奋,“我不知道的还很多呀!”

“总比我好多了吧!”慕容娇小声嘀咕。

“哈哈,小姑娘,我盼着你青出于蓝而甚于蓝呢!”

慕容娇信心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很多,不过,慕容娇仍道,“当然要比你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实在是对瓷器弄不怎么明白,又要写出来,所以看了一直百度,然后下了些书来看。看来还是写得不怎么样。朱砂不是用来绘瓷的,一般瓷器上的红色,不管是釉上彩还是釉下彩,含的是铜,朱砂是硫化汞,煅烧成水银了,有毒,古代用来炼丹的。忽略我吧。

20、东家

慕容娇见她的辇车已经在前头不远处侯着,略微一思索,询问,“梁师傅,我用辇车顺带你回城西如何?”

梁悔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偏西,天光仍晴朗得很,应是申时过半不久,倒是不晚,正要拒绝,身后传来男子轻佻油滑的调笑,“哟,慕容大小姐邀男人共辇呢?不知小生有没有这个荣幸?”

慕容娇视线往后一掠,是冼三公子,还有一身男装的宋小姐?这冼三公子,一次想轻薄她,被阿哑折断过双臂,以后虽不敢对她动手动脚,言语却更加放肆,如今这种程度,算是好的了,对这种人,慕容娇自然不予理会。

慕容娇礼节性地唤了声,“东家小姐。”不打算深谈,她和宋小姐没什么私人交情。

宋小姐,闺名单字馨,体纤,圆眼薄唇,鼻略塌,雪肤,着男装时,倒像天真清秀的少年郎。

宋馨故母,是土生土长的骝城人,麦肤,骝城便传言宋馨的父亲,该是外城人,宋馨之母,也是年纪轻轻便做了家主,说起来,骝城中最“抛头露面”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当属宋馨,不过,只慕容娇成了骝城人调笑之资,大抵因为宋家是骝城的大地主,宋馨又是宋家家主,容貌也不特别出众罢。

宋馨收敛了刚才和冼三公子的谈笑,此时面无表情,说话直切重点,“慕容娇,我只给你六个月时间。”

慕容娇蹙眉,宋馨的声音比平日尖细,听起来不怎么舒服。

既然宋馨说道这个份上,慕容娇走近了一步,道,“东家小姐,我希望这六个月,你给我自主的全权。”本来耆窑也不关她的事,只她答应了外公,又请来了梁悔,断没有放弃的道理。

宋馨未立即回答,冼三公子在宋馨旁边,一直将实现黏在她胸钱,慕容娇顿觉比吞了苍蝇还难受。慕容娇皱眉,怒道,“冼三公子,移开你的狗眼!”

冼三公子瞅了眼碧水那,淫1笑连连,“慕容大小姐,你出门不就是想勾搭野汉子?小爷委屈些好了。”边说边伸出手,欲揩上慕容娇的右颊。

慕容娇猛地退了一步,如今阿哑不在,又指不上碧水,她不能与冼三公子硬碰硬,慕容娇冷喝,“冼三公子,你敢动手,我父亲和兄长绝不放过你!”

冼三公子不屑,“不就小小的骝城牧监,能奈我何?”

“三弟,那我呢?”

冼三公子听到带着强烈威胁的熟悉声音,身体一僵,转身尴尬地笑了笑,“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冼子晖阴着脸,“三弟,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冼三公子嘿嘿两声,“我不过和慕容大小姐开个玩笑罢了!”

宋馨打破冷局,笑着调侃,“大公子,看来慕容娇深得你心呀!”

冼三公子冷色稍敛,“宋小姐笑话了!”

宋馨薄唇上扬,轻声笑出,“大公子醋意如此大,看来要把慕容娇深藏金屋才行。”

冼子晖心下恼怒,面上不显,疏离平淡道,“宋小姐,我自有计较。”

宋馨敛眸,不刻,问,“慕容娇,你说的全权自主,是什么程度?”

宋馨刚刚的意思是她爱招蜂引蝶么?她和宋馨接触得不多,在她映象里,宋馨来耆窑的次数还没她外公多,这个耆窑的总管,基本是她外公了。

看来被人明嘲暗讽惯了,她的心思也变得扭曲起来。

慕容娇心神稍整,“东家小姐,我希望你除了过问钱财之事,不参与其他耆窑之事。”

宋馨似乎觉得有趣,笑了笑,“慕容娇,我还以为你想要取代我呢,我不是一向只问钱财么?这有什么难?耆窑其他方面的事,你想要如何便如何。”

慕容娇道,“谢东家小姐。”说完也不理会冼子晖,只问一直在旁边站着,略显尴尬的梁悔,“梁师傅,刚刚的提议,您看?”

这慕容大小姐,难道没眼色么,冼大公子周身的冷气都快要把他冻住了,梁悔干笑了声,“小姑娘,我暂住在附近的农家。”他今日本是要回城西的,不过他还是别掺和得好。

“碧水,走吧!”

冼子晖几步上前,右掌钳住慕容娇的左臂,咬牙,沉声,“慕容娇!”

冼三公子撇撇嘴,“大哥,你忙,我和宋小姐先回去了。”

宋馨嘴角轻扬,“慕容娇,耆窑就全靠你了!”

慕容娇手臂吃疼,微怒,“冼子晖,你放手!”

冼子晖冷冰冰在慕容娇耳边说,“三弟轻薄于你,也没见你怎么抵抗,我碰一下都不行,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话刚落,冼子晖也不顾其他人未走远,附近还有路过的采薪之人,猛地扭过慕容娇的身子,左掌捏住她的下颔,低头便要亲上去。

慕容娇抡起右手,“拍!”一声响亮嘴巴子,激得冼子晖狠劲地抱着慕容娇的身体,紧贴向他。

慕容娇被禁锢,手臂被钳得生疼生疼,冼子晖抱得死紧,慕容娇气短,呼吸不顺,脸上憋得闷红,只脸尽量往后仰避开冼子晖的脸,右手握拳,发疯似的击打冼子晖的后背,声音比寒冰更冷,“冼子晖,你若强,我就死。”

冼子晖一顿,稍松了钳制,俊脸逼近慕容娇,阴沉沉,“怎么,不让我碰?”

慕容娇撇过脸,更加冷,“你当我是什么,就算是做妾,没有名分前我也要清清白白。”

冼子晖怒稍些,放开慕容娇,“娇娇,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你和我置气这么久,到底是为了哪般?”

慕容娇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小步,垂着头,“我算是置气么?难道我该任你轻1辱?”

“我知道你喜欢制瓷,耆窑快倒了,我暗地里向宋家下了单;三弟轻1薄你后,我让他两个月下不了床;你父亲想要新型汗血宝马的配1种方法,我二话不说就给他……娇娇,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就这样对我冷眼冷语的?”

对她好,对她好,难道不是顺便对她好,一举多得的事,谁不愿做?这些她都可以不在意,冼子晖对女子的耐心也只有一点,他把唯一的耐心都给了她,她不是不知道。

她只是要为自己打算呀!

呵呵,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对他冷淡!她要的,她要的……

慕容娇终于忍不住了,抬头大声道,“我要做正妻,不要做妾,冼子晖,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为什么!”

冼子晖一愣,轻声,“娇娇,你的身份,不足以做我的妻子,连妾也……”

慕容娇笑得娇媚,“连妾也不够格是不是?”

冼子晖道,“再过两天,你来冼家堡,给我母亲相看后,我便去慕容府提亲。”

慕容娇不置可否,“除了让我谨言慎行,你来,还有什么事?”

冼子晖靠近了慕容娇一步,慕容娇戒备地退后了两步,冼子晖苦笑,“娇娇,我待你,自然是最好的。”

慕容娇垂首,“若没事,我便先回去了。”

冼子晖放□段,低声乞求,“娇娇,你体谅我一下,可好?”

慕容娇只径直上了辇车,留下冼子晖一人独享残阳。

慕容娇不想费心力斥骂碧水和那车夫。那个车夫,是上次被被阿哑抡掌的马仆,看来是怀恨在心,一直在旁看好戏,等到回府,她让三总管将那个车夫直接撵出慕容府了事,碧水,碧水……

慕容娇叹息,轻轻闭上漂亮的眸子,碧水,碧水,就算了吧,谁让,谁让那个马仆喜欢她呢!

那个黑乎乎、傻乎乎的忠心马仆,他叫,马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其实是应该接上章节的,只是昨天晚上急着更新,没写完便先传上去了。等到矛盾进一步激化,就是男女主的激情时刻啦!

21、失心

慕容娇在慕容府后街停的辇,后街街尾不起眼的一角有一家卖葱油饼的小摊,现在差不多到了饭点,这小摊前也排了不少人。

慕容娇让碧水下辇买两张葱油饼,倒不是她又多爱吃,这个小摊的摊主是慕容府厨娘叶大娘的夫婿。

以前,她缺了合心意的笔,曾异想天开的自己跑到厨房寻羊毛、猪毛之类的,除了叶大娘,没人搭理她,叶大娘听了她的想法,让她夫婿帮忙制作,虽然制作的比购置的差上许多,远远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她还是很开心:不是所有人都鄙视她。

叶大娘,是好人,好人多灾,叶大娘的夫婿,两年前被马车碾断了条腿,消沉了一段时间,才开了个葱油饼铺。

叶大娘夫婿的医药费,是她出的,当然,对她来说,只是施舍罢了。叶大娘以后每次见到她,都是热泪盈眶,这让她很不自在,然后她便很少再去厨房了,只是时不时光顾一下这葱饼店。

碧水知道慕容娇这一点,只她每次都不情愿与一群粗鄙之人排队买饼,但她情不情愿又有什么相关呢?她只是个奴婢罢了。

应该要一刻钟才轮得上,慕容娇闭眼小憩,但愿长兄能说服父亲,如果不行,如果不行……

“连峰,你怎么没死?”

“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

慕容娇一惊,怎么又是那个马仆,那声音,一个高亢的女子声音和一个低哑的男子声音,就在,就在她的辇车外。

慕容娇接着细听,是一阵脚步声。

“你给我站住!”

接着是“噼啪”凌厉之声。

外面一下子热闹起来,人群脚步四散的声音,还有低声议论的声音。

“姑娘,你怎么随便打人?”却是碧水的愤怒质问。

“我想打便打,与你何干?”

“你,你……!”

慕容娇下了辇,碧水扶着马五,右手指着不远处的年轻女子,怒得不知如何是好,年轻女子右手执鞭,仰头挺胸,英姿飒爽,马五则一直垂着头,隐约可以听到低声痛吟。

又是一个执鞭女子?骝城距离五钺关还隔着几个县,北疆的守边的大将,除了祖上曾经为将领的冼家,并没有在骝城落府的,这女子,看起来是习武的,冼家基本已经不习武事,不可能是冼家的女子,大抵是外城人。

慕容娇怒起,“他是我家奴仆,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若没有个理由,我慕容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年轻女子爽利地收起黑鞭,丝毫不把慕容娇放在眼里,不屑道,“不就是一个低贱的奴仆,才抽了一鞭,要多少赔偿,你说!”

“你这女子怎么如此恶毒?”

“奴仆就是不人吗?”

“没有奴仆伺候着,你们这种人能过得舒服吗?”

“恶妇!”

“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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