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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医嫁-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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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凌青菀沉默良久,将心头涌动的情绪压下,才道。“我交给我娘?”
    “别。”安檐道,“姨母肯定要还给我娘。明明是咱们的事,闹大了麻烦。以后要做安家的媳妇了,我屋子里的事都归你管。总是问你娘像话吗?自己拿主意,收起来。听话!”
    “好吧。我收下了。”凌青菀只得道,“多谢你。”
    安檐唇角微扬,有了抹淡笑。
    “出去走走?”安檐道。
    凌青菀点点头。
    两个人出了门,去了安檐所说的永宁坊。看了他的铺子。铺子租赁出去了,经营玉器古玩。
    安檐逛了逛,让凌青菀挑一个回去玩。
    “其实。我不太喜欢玉器。”凌青菀道,“古玉固然好。总带着几分阴气,我害怕阴气重的东西。我还是喜欢金银玩物。”
    安檐微微挑了挑眉。
    “很俗气,是不是?”凌青菀问他。
    “喜好而已,哪有什么俗气的?”安檐违心道。他陡然一听,是觉得很俗气的。
    金银总显得轻浮,玉器才稳重内敛。
    但是,这姑娘喜欢绿色的,同样能穿得很出彩。她喜欢什么,安檐就觉得什么甚好。
    最终,凌青菀什么也没挑。
    他们寻了间酒楼,用了午膳,安檐送凌青菀回家。
    “菀儿,西边真的发蝗灾了。”安檐对凌青菀道,“官家这几日选人去西边治蝗,我想去。”
    凌青菀惊讶。
    太原府往西的地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下雨了。
    庄稼颗粒无收。
    京里也快一个多月,庄稼旱死了很多。
    “五年后才有蝗灾。。。。。。”凌青菀记得桐儿这样说的。难道他们重生了,改变了历史么?
    “严重吗?”凌青菀问他。
    “很严重。”安檐道,“我只怕要去半年。这半年我不在京里,你记得想着我。。。。。。”
    好好的说正经事,突然又转到儿女情长上来。
    凌青菀抬眸看安檐,安檐却是一本正经的,没有丝毫情趣的样子,就是说件平常事。
    凌青菀咬唇不答。
    “会想我吗?”安檐原本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但见凌青菀低头,神情有些不自然,就知道她心里起了涟漪。
    故而,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暧昧。
    同时,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离开了,她会不会想念他?安檐知道,他肯定会常想她的。
    “不知道。。。。。。”凌青菀将头瞥向另一边,不看安檐。
    安檐板过了她的肩头。
    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头顶说道:“这样吧,每隔半个月写封信给我,等我回来,一并交我,算是对想我了。”
    凌青菀任由他抱着。
    片刻后,凌青菀才道:“没那么多事可以写信。难道写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给你看吗?”
    “可以!”安檐道,“还要我的鞋袜和剑穗,你别忘了。等我回来,一起交给我。”
    凌青菀沉吟一下,感觉自己从前没这样忸怩,怎么在安檐面前,变得如此做作?
    她咬牙,痛快道:“行!”全部应下了。
    安檐抱着她的胳膊,倏然收紧,心里陡然沸腾起来。他捧起来她的脸,低头吻她。
    凌青菀脑袋顿时空了下。
    她的心跳得厉害,呼吸有点不畅。
    ***L

  ☆、第108章 定亲

    建平十一年的七月,盛京正式进入了最热的时节。耀眼金辉将大地烤灼,热浪滚滚,林影生烟。
    连蝉声也变得有气无力,疲惫不堪。
    这个夏天,凌青菀身边发生了很多事。
    第一件事,安檐离京了。
    西北大旱,旱极而蝗,朝廷派了三名官员前往西北治蝗,其中一名就是安檐。
    安檐自荐治蝗,写了一篇“治蝗策”,官家看过之后,大为欣赏,道:“爱卿这文,是自己所著,还是恩师代笔?”
    官家对安檐的父亲安肃感情深厚,每每提到安肃,从来不称呼安尚书,只说“恩师”。
    “是小臣自著,家父稍加润色。”安檐回答。
    官家就点点头,怪不得这文写得文采斐然。安檐所提及的治蝗办法,朝中大臣莫衷一是,说什么的都有。他们觉得安檐太过于年轻,难堪重任。
    但是官家相信安檐,想派安檐去西北。
    朝廷一番争辩,最后折中一下,由一位五十来岁的工部尚书和户部另一个官员,陪着安檐去西边赈灾、治蝗。
    安檐走之前,来了两次凌家。
    他拉着凌青菀的手,依依不舍,趁着凌青菀房里没人,又紧紧搂住了她,亲吻她。
    凌青菀心里甜蜜之余,也有一份内疚。这是属于凌青菀的感情,不是卢玉的,她既窃占了人家的生命,还窃占了人家的爱情。
    “我娘说,青城的婚事,定在八月初。”安檐对凌青菀道。“过几天咱们的事就要放小定,你出阁之日应该能在明年三月。”
    凌青菀点点头。
    这事由她母亲做主。
    “真想早点娶你过门。”安檐道。
    他走的时候,带走了凌青菀时常带着的一支金簪,这样可以睹物思人。
    第二件事,七月初八,念如正式列入族谱,养在三叔、三婶的名下。成为凌家六姑娘。
    因为凌家是落魄贵胄。三叔又无官职,这件事虽然不光彩,但是也没有成为笑柄。
    这个年代。婢生子、逃生子实在太多了。特别是逃生子,愿意领回家给予名分的门第不多。
    自然也有番口舌。
    二叔、二婶和祖母不同意,觉得三叔犯傻,不知是听了长房什么教唆。把这个孩子领回来。
    “既然是生在外头的,就养在外头!”祖母大骂三叔。“你不懂事,这叫你外家知晓了,如何了得?家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媳妇还要不要?”
    不成想,三婶道:“娘,到底是三爷的骨肉。。。。。。”
    祖母气得大拍桌子。死活不同意。
    二叔也劝三叔:“外头玩闹,别说你年纪小不懂事。就是现在有了孽生子,丢了就丢了。你房里没有儿子,假如是个男丁,领回来也无可厚非。一个闺女而已,添这些口舌做什么?”
    二婶也跟三婶说了一大通,劝她不同意那孩子进门,别给凌家丢脸。
    “今日那孩子进门,改日她娘也要进门了。。。。。。”二婶虽然是劝说,可话里话外全是挑拨。
    最后,是凌青城和三叔去求祖父。祖父一见到念如,虽然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但是明白这孩子定然是凌氏的骨肉。
    祖父怕麻烦,懒得多想,直接同意将念如领回凌家,上凌氏家谱,养在三叔的姨娘名下,算个庶女。
    祖母当时就气得“病倒”了。
    二叔二婶也很生气,觉得三叔不懂事。但是这件事,与二房没有利益冲突,二叔二婶见老太爷同意了,没有再说话。
    念如改名叫凌青蕊,行六。
    她和三婶的女儿住在一起。
    但是,蕊娘白天几乎都在榭园,和景氏、凌青菀、凌青桐在一起玩。
    有时候晚上也和景氏、凌青菀睡。
    凌青桐带着她的时候多,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每天都要变得花样给她。
    “我最喜欢四哥哥了!”蕊娘笑得天真无邪。
    凌青桐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上辈子最大的遗憾之一,终于弥补了。
    他的另一个遗憾,就是他的养母景氏早逝。他接下来的理想,就是希望景氏可以活得更长久,看到他成亲,儿女成行。
    “那二姐姐呢?”凌青菀听到蕊娘的话,会逗她,“大伯母呢?”
    “也最喜欢。”蕊娘笑嘻嘻道。
    蕊娘的头发已经长了些,短短的披覆在头皮上,有些散落脸侧,黑发浓郁,映衬得一张脸如初雪白皙。
    第三件事,就是大哥的婚事已经准备就绪了,等着八月初五迎娶大嫂。
    凌青菀大哥的婚事,早在四年前就定下了。要不是三姑姑的婚事一拖再拖,耽误了下来,大哥两年前就成亲了。
    未来大嫂出身祁州(祁州是后来的安国,天下四大药都之一)。
    当初做媒的,安檐的姑姑。
    这份关系,牵扯起来非常复杂。安檐的姑父,外祖家在祁州,未来大嫂就是安檐的姑父外祖家的第七孙女。
    怎么说起了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偶然的机会,说起了孩子们的姻缘,就提到了这件事,姨母从中周旋。
    总之就定了这份亲。
    未来大嫂姓陈,祖上做过地方小官吏,到了这一辈,他们主要是做生意,贩卖的物品之一就是药材。
    陈家有间很大的药材行。天下药商云集的祁州,药材生意一本万利,故而陈家有钱。
    这四年,陈家的生意做得更大了,听说他们在参茸行又开了家店,越发有钱。
    陈七娘容貌如何、为人如何,凌家都不太清楚。当年定亲的时候,凌青菀的大哥才十四岁,去看了一次。回来说十三岁的陈七娘眉清目秀,乖巧懂事。
    “就是个子小。”大哥说,“不知道这些年长高没有。。。。。。”
    他担心陈七娘矮。
    每年凌家要给陈家送节礼,彼此的仆妇们常有来往。凌家去祁州的仆妇回来都说,陈七娘现在是高挑个子,模样极俊。
    下人们都是捡好听的说,具体怎么样。还不知道。
    “上次外祖母让菀儿带回来二千两银子。解了咱们燃眉之急,喜事是不愁的。”景氏对凌青菀和凌青城道,“今年的租子。只怕一成也收不上来。”
    西边旱灾,凌家的田地受灾严重,颗粒无收。
    佃户只怕要饿死了,哪里还有租子?景氏又做不出去逼佃户卖儿卖女的事。
    外祖母给的二千两。是笔巨款,足以让凌青城顺利完婚。还有剩余的。
    剩余的银子,也能让晋国公府撑过四五个月。
    四五个月之后怎么办,估计要去安家跟姨母借钱了。
    一直要到明年秋上,才能有租子接上。
    而凌家的家业。能撑到明天三四月份就不错了。剩下凌青菀出阁、家里的用度,都要靠姨母和舅舅救济。
    “药铺还是要开起来。”凌青菀心想,“大嫂娘家是做药材的。虽然不是成药,但总归是这一行。不知道她是否熟练,可以帮我不。。。。。。”
    第四件事,凌家和安家正式结亲了,凌青菀和安檐的婚姻定了下来。
    小定的礼俗,姨母找了规矩办。而后选了日子,定了凌青菀出阁在日子,在建平十二年冬月初一。
    就是明年年底。
    “明年年底,不知道我的仇能不能报了。”凌青菀心想。她觉得很难,假如仇家真是她想的那个人,那么就是场硬仗。
    那个人背后的靠山,不比卢氏低。
    想要扳倒那个人,就要扳倒他们整个家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两年内想把一个几百年盘根错节的老贵族拿下,谈何容易?
    合抱大树,砍得太急了,树损失不多,反而会把斧头砍断的。
    这一切,需得慢慢筹划。
    第五件事,就是石庭正式和凌青菀的大哥结交上了。
    凌青城的一个朋友,也是落魄贵族,家财不多。那朋友的儿子,刚满一周岁,得了重病,大夫们束手无策。
    石庭两剂药,把那孩子救活了,而且没有收取任何的诊金,还送了两剂祖传秘药。
    所以,凌青城现在对石庭感恩戴,把他当救命恩人。凌青城多次夸石庭:“中洲仁心仁术,又慷慨大方。”石庭字中洲。
    石庭就来了凌家数次。
    凌青菀没有见到他,也不愿意再见到他。但是,他似乎很想和凌青菀说说话,有次还跟凌青菀的大哥说起了她。
    大哥回来学给凌青菀听:“中洲说,上次跟着你去了庄子上,听说你医术特别好。不知道你可有什么秘药,愿不愿意卖给天一阁?”
    “你妹妹又不是手艺人!”景氏听了不高兴。
    凌青城则道:“娘,我不是想让妹妹去赚钱。只是,一味好药,可有救死扶伤,这是大德啊!”
    他心地善良。
    “下次他若是问,大哥就告诉他,我不会把药卖给天一阁的。”凌青菀道,“我可能想自己做点生意。”
    “什么?”景氏和凌青城异口同声道。
    “还没有决定,只是有这个想法。”凌青菀笑道,“以后再说吧。”
    她就把话题支吾开了。
    景氏和凌青城也没有追问。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天气逐渐转凉。京里下了场小雨,前后不过半个时辰,雨势偏弱,对旱灾无济于事。
    凌家的水井已经干枯了。
    姨母家里,打了四十多米的水井,能汲取到深藏在地底的水。姨母每天派人送水过来,供凌家用度。
    大家都结结巴巴的用水,洗澡都是共用水,勉强两三天能洗一次。
    大家都气浮气躁的。
    “不知道蝗灾到了什么程度?”凌青菀有时候会想安檐。
    她没有给安檐写信,虽然答应了。实在没什么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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