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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医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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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进去瞧瞧吗?”凌青菀终于开口道,“我学了些岐黄之术,也曾救过一两人。”
    舅舅和舅母都看着她。
    舅母一脸不屑,舅舅则有点好奇。
    想了想,舅舅道:“那行。你进去瞧瞧。大夫们都在里头问诊么?”
    舅母想阻拦,但是心力憔悴,实在说不出什么。也懒得理会,只是回答舅舅道:“大夫们都在。”
    凌青菀不等舅母再开口,就进了里屋。
    果然有四个大夫,包括孟大夫和孙大夫。都在问诊。有两个丫鬟,一个穿着银红色褙子的妇人陪同着。
    这妇人是大表嫂。景大郎的妻子。
    “菀娘。”大表嫂和凌青菀打了招呼。
    凌青菀给她见礼,然后道:“大表嫂,舅舅让我也给八娘诊脉。”
    八娘已经睡着了,大夫们给她用了些安眠的药。让她睡过去,减轻痛苦。可是,八娘在梦里。仍不停的抓。
    她身上的疥子,有些开始化脓。起了白色的脓头。
    丫鬟们把她的手牢牢按住。
    “额。。。。。。”大表嫂很意外,不知这话的真假。她看了眼帘栊外头,知道公婆都在。
    凌青菀也不等大表嫂答应,就先坐下来,给八娘切脉。
    四位大夫,还有一个没有问诊,被凌青菀抢先了,心里不快。知道这位是表姑娘,大夫也不敢说什么,忍着怒气站在一旁。
    凌青菀诊脉之后,起身退到了一旁。
    孟大夫就问她:“表姑娘,您看出了什么?”
    “我学艺不精,岂敢班门弄斧?”凌青菀笑道,“还请诸位大夫问诊。。。。。。”
    她不再说什么,也不卖弄。
    大夫们不敢找茬,只得继续问诊。
    凌青菀就满屋子转悠,似乎在找寻什么。
    大表嫂好奇看着她,心想:“这位表妹真怪,既然说来问诊,又说不出所以然;如今,又满屋子寻找,不知何故。”
    于是,大表嫂站起身,走到了凌青菀问身边,问她:“菀娘,你找什么?我让丫鬟帮你找。”
    “我随便看看。”凌青菀笑笑道,然后她看了看八娘平常写字用的书案,又看了看八娘爱把玩的玩意儿。
    没找到什么,凌青菀眉头轻蹙。
    大表嫂心里就对她不以为然。
    “这位表妹想彰显自己,又没个章法。”大表嫂心想,颇为鄙夷她。
    最后,凌青菀翻了翻八娘的几套茶具,终于目光一凝,将一个白色的茶杯拿出来,搁在手里把玩。
    她仔细看这个茶杯。
    这茶杯是白色的,上面雕刻了精致的花纹,质地有点粗糙。可做工精细,花纹谲美,又不像便宜东西。
    越是如此,越说明这茶盏来的珍贵,只怕是什么稀罕物。
    凌青菀找寻东西的时候,大夫们已经问诊完了,纷纷出来,向外祖母、舅舅和舅母陈述八娘的病情。
    他们各执一词。
    “是疥子,应该清热祛湿。”
    “还是发疹,应该疏风清肺。。。。。。”
    舅舅和外祖母、舅母也不知道该听谁的,都紧紧蹙眉。
    “是中毒!”凌青菀撩起帘栊,手里拿了个茶盏,走出来说道。
    她的声音很脆,打断了满屋子的喧嚣。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凌青菀身上。而后,他们突然嘈嘈切切起来。
    “中毒?”
    “是谁给八娘下毒啊?”
    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舅舅和舅母、外祖母也惊愕看着凌青菀。
    安檐也在看她。
    凌青菀说话的时候,下巴微扬,神态倨傲,竟有几分威严。她看上去颇有自信,不容置喙。
    安檐一时间心底竟有几分得意,他的女人,很厉害呢。
    “什么中毒,谁下的毒?”舅舅也惊愕,问凌青菀,“你怎么知道?”
    凌青菀把她拿出来的白茶盏,放到了舅舅手里:“就是这个茶杯。我所料不差的话,八娘最近一直用这个茶盏喝茶。舅舅,你知道这个茶盏是用什么做的吗?”
    ***L

  ☆、第088章毒杯

    满屋子的目光,都聚集在凌青菀的手上。
    她拿着一个白色的茶盏,交给了舅舅。
    舅舅接过来,认真看着。这是只材质很粗糙的茶盏,没有上色,全然天然的。但是雕刻的花纹精致,细小的地方都栩栩如生,打磨也用心。
    所以,这是一只很贵重的茶盏,有见识的人可以发现这点。它不是用白瓷做成的,而是别的什么石头雕刻而成。
    看上去普通,但是绝对不便宜。
    舅舅知道八娘生活骄奢,可能是哪里淘弄来的珍品。
    这个珍品难道有问题吗?
    “这是什么做的?”舅舅也看不明白,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材质。
    舅母立马接过去,仔细看起来。舅母也不认识,满眸焦虑,不停问凌青菀:“是谁下毒的,什么毒,用这个杯子下的吗?”
    其他人也看过来。
    安檐打量舅母手里的茶盏。他也算见识过些东西,可这茶盏是什么材质,安檐还真不知道。
    从来没见过,这种材质很罕见。
    不过,很漂亮,这种材质既粗犷又厚重,安檐也挺喜欢的。
    “你胡说八道!”突然,景五郎气狠狠站起来,勃然大怒,没头没脑的指责凌青菀,“这个茶盏是我送给八娘的,你是想诬陷我吗?”
    大家都看着凌青菀。
    凌青菀神色不变。
    她不理会景五郎,只是对舅母道:“八娘生病,我断乎不敢寻事,耽误八娘的病情。舅母不妨吧这个茶盏给几位大夫们瞧瞧,看他们可知道到底什么材质。。。。。。”
    凌青菀知道。不管她怎么说,舅母和景五郎也是不信的,舅舅也会质疑。
    她毕竟没有权威啊。
    所以,凌青菀让舅舅给大夫们看。
    大夫?舅舅疑惑,为什么要给大夫看?
    这是药石做成的茶盏吗?
    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疑惑。
    “什么材质?”景五郎抢先道,声音狠戾,“这是我朋友相赠。用的是三百年人参盘下的石头。请了名家雕刻而成。故而有些药味,强身健体,比普通人参还要管用!你休要信口雌黄。不懂装懂!”
    原来这么名贵?
    大家的目光,更热切看过来。
    舅母也好奇打量手里的茶盏,对凌青菀的话起了疑心:“这孩子是不是知道这块石杯名贵,很多人不认识。故意胡扯来诬陷五郎的?”
    舅母知道凌青菀和景五郎闹矛盾。
    在场的几个人,把景五郎的话听了进去。不免好奇这杯子,到底花了很多银两得到的。
    肯定非常贵。
    舅舅不太拘束孩子们奢侈。
    一直沉默的外祖母,突然开口道:“把这茶盏给大夫们瞧瞧,看看是不是中毒。八娘还在生病。你们吵什么?”
    景五郎立马噤声。他很怕他父亲,而他父亲最孝顺祖母,故而景五郎也很怕祖母。
    舅母对老太太也是敬畏有加。不敢迟疑,当即把这茶盏交给了孟大夫。
    孟大夫仔细打量。他不是出身医药世家。只是拜师学艺,学会了医术,对药材、药石不太懂。
    这茶盏,的确有些淡淡的味道,是什么药味,闻不出来。
    “只怕五少爷所言不差,是人参根下盆结几百年的石头吧。。。。。”孟大夫顺着景五郎的话道。
    景五郎就很得意,冲凌青菀冷笑。
    然后,孙大夫和另外两位大夫,也接过去瞧瞧。
    孙大夫仔细瞧了半晌,又使劲闻闻。无疑,这块石头的确有些很特别的味道,不使劲闻,是闻不到的。
    但是绝非百年老参的气息。
    突然,个子矮些的大夫,灵光一闪,表情变得惊骇,道:“这不会是信石雕刻成的吧?”
    孙大夫也吓了一跳。
    信石,就是砒石。毒药砒霜是从砒石里提出来的。假如是信石做成的茶盏,等于每天在喝砒霜啊。
    能不中毒吗?
    “信石是这个色吗?”孟大夫立马借口,鄙视这位大夫,也是替景五郎说话。
    假如真的是砒石杯,就等于景五郎送了个毒物给他妹妹呢,接下来景五郎如何在家族自处?
    平常所见的信石,都有红色或者淡黄色的瑰丽颜色,似云彩凃开,很瑰丽可爱。
    而这个杯子,颜色纯白,没有色彩,不像是砒石。
    “信石分为红信石和白信石。”孙大夫解释道,“白信石罕见,毒性更烈些。”
    孙大夫回答完孟大夫的话,再仔细看了一遍。
    几位大夫都在心里沉吟。
    最后,他们几位大夫,确定这是白信石雕刻而成的杯子。
    信石,就是砒石,经过煅烧可以提炼砒霜。但是没有经过锻炼的信石,是无味的,用热水浸泡,会有点苦涩,类似药味。
    那就是毒性,砒毒被热水带出来。
    “将军,这的确是砒石做成的杯子。假如把姑娘一只从这个杯子饮茶,的确是中毒。表姑娘慧眼。”孙大夫和两位大夫确定之后,告诉舅舅。
    凌青菀这时才站出来,颔首道:“不错,就是白砒石。八娘突然发奇痒,又生疥子,莫名其妙,也来得突然。这个时节,不应该发这种病,而且也不会这么快而烈。
    是因为她用这砒石杯子喝水有了些时日,毒一下子就发了出来,故而诱发了疥子。”
    满屋子人都惊呆了。
    “居然是砒石。。。。。。原来还有白砒石啊?”
    “幸亏是发作出来,生了疥子。若是没有发作,存积体内,等知道的时候八娘就性命不保。”
    “五郎从哪里弄这些怪东西,差点害死了八娘。”
    景五郎也惊愕。仍是难以置信。
    舅舅脸色铁青。
    舅母想护住景五郎,又想到景八娘的病情,对景五郎有点心灰意冷,也知道护不住!
    “你听到了吗?”舅舅厉声问景五郎,“这是你送给你妹妹的杯子!你之前知道不知道?”
    舅舅怀疑景五郎是故意而为。
    景五郎吓得慌乱,噗通给舅舅跪下:“爹,孩儿不知道!再说。这几位大夫连妹妹的病情都看不出来。哪里知道是什么杯子?也许他们胡说,陷害孩儿的!”
    “是啊。”舅母立马过来,拦住了景五郎。对舅舅道,“再去请人验验。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和几个蹩脚郎中的话,你怎么能信,还要责骂儿子?”
    她话里对凌青菀和几个大夫都不敬重。
    这些话。舅母信口就来,说明她在背后也是这样形容大夫和凌青菀的。
    众人听了。心里都不舒服。
    大夫们除了生气,也觉得这位夫人不敬重,毫无涵养。
    外祖母重重拍了下桌子。
    舅舅和舅母、景五郎立马敛声,不敢在说话。等着外祖母开口。
    “咱们太原府,也不是穷乡僻壤。城里有百年药店,他们的药卖往京师。不比御药差。请了老的制药师傅来,一辩就知道了。”外祖母冷声道。
    她一改之前的慈祥。变得杀伐果断。
    外祖母平日里不想管事,但出了事外祖母也能一手把持好。
    舅舅立马派人去城里,把几家大药铺的老师傅都请来。
    请了三位师傅来。
    那三位师傅,一瞧见这茶盏,都毫不犹豫说:“哎哟,白信石!这种白信石,毒性最烈,提炼的砒霜毒性好,怎么做了茶盏,又不能用?”
    三位师傅都是这样的口气:对这块白信石很欣赏。
    白信石原本就昂贵罕见,市面上难得。
    舅舅就知道,果然是白信石不假。
    景五郎当即脸色惨白,只差瘫软在地上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谋害亲妹的罪名成立。
    舅母的脸色更难看。和女儿相比,儿子的前途更重要了。舅舅这个人,素来不论嫡庶,几个庶子宠得比嫡子还要尊贵。
    出了这种事,以后军中景五郎只怕彻底没地位了。
    “来人,先把五郎关起来,从后发落!”舅舅怒道。
    “爹,孩子知错了!孩儿原也不知道这杯子是毒物,不过是旁人孝敬我的,我疼爱妹妹才给她的!”景五郎哭着求饶。
    他知道他父亲不会偏袒的。事到临头,强硬毫无用处,还不如装可怜。
    “拖下去!”舅舅毫不留情。
    “将军。。。。。。”舅母也急了。
    舅舅瞪了她一眼。
    舅母想,她可以给五郎求情,毕竟她手里还有景家的把柄。但是,假如在人前闹出来,就是鱼死网破,拼到最后自己也要失去这份荣华富贵。
    舅母不再说什么,她的心思也回到了八娘身上。
    也许幸运,被凌青菀发现了那个杯子有毒,等于救了八娘一命。怪不得八娘用药毫无用处。
    她喝完药,还用这个杯子喝水了。
    舅母痛心疾首。
    “这个丫头,总算做了件好事。”舅母心想,庆幸之余,有点感激凌青菀。
    她正想着,舅舅就问凌青菀:“菀娘,你既然看得出这杯子有问题,就是说你的诊断最准确,怎么用药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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