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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医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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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吗?”
  小景氏摇摇头。
  这个,她不清楚。
  小景氏的丈夫,乃是吏部尚书,天子近臣。圣上的事,安家肯定最先知道。
  关于圣上,小景氏也不太明白。
  “。。。。。。说来也怪,宫里这十年,就没个子嗣。别说是皇子,连公主也没个,着实怪异。”景氏嘀咕。
  宫里没有子嗣,到底为什么,不止景氏一个人在猜测。
  小景氏知道点情况,却不好妄议天家,故而她沉默。
  景氏意犹未尽,继续道:“听闻圣上和昭慈卢皇后鹣鲽情深。卢皇后仙逝将近一年,莫不是他伤心过度?”
  卢皇后是圣上的原配皇后,她去年腊月初五薨了,赐“昭慈”。
  “。。。。。。这话,不可信。”小景氏忍了再忍,话匣子终于被她姐姐打开了,“圣上跟卢皇后情谊薄得很。十年夫妻,他宠幸卢皇后就没几次。而且每次到了卢皇后,他都是忙到天亮上朝。”
  这些年,总能听到外头说圣上和卢皇后感情深厚的。知道内幕的小景氏,觉得很可笑。
  什么深厚?当年汝宁长公主和圣上,无非是看中了卢氏的身份地位。
  当年没有太原卢氏相帮,沐王一个郡王,连亲王都不是,如何服众?
  卢氏可是天下贵胄之一啊。
  所以,景氏也这么说皇帝和皇后的时候,小景氏觉得愤愤不平,为卢皇后不值得,就忍不住了。
  她原本不打算多说的。
  景氏听了,惊愕不已。
  “这。。。。。。”景氏反问,“是真的?”
  小景氏肯定点点头。
  “姐,宫里的事,复杂着呢。”小景氏倏然靠近,声音更低了,“三宫六院那么些人,近十年没一个怀孕的。你知道为何,因为她们进去什么样,至今还什么样!”
  这些事,小景氏都知道,因为她的丈夫安肃是天子第一近臣。
  当年天子还是沐郡王的时候,不得先皇喜欢,没什么忠心耿耿的臣子。
  安肃从沐郡王还是孩童的时候,就是他的老师,教导他念书。
  所以,安肃是圣上最亲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安肃可以从从五品的官,一下子做到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平步青云。
  吏部乃六部之首,吏部尚书素有“天官”之称,地位显赫。
  圣上内宫的事,安肃都知道。安肃和小景氏感情好,知晓小景氏不张扬,什么话都告诉她。
  大景氏知道分寸,很少过问宫里的事,这也是她第一次和妹妹谈起。知道真相后,大景氏彻底懵了。
  “圣上。。。。。。不行么?”景氏想了想,轻不可闻问了这句。她真的是太惊讶了,被小景氏的话震懵了,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虽然不与凌家相关,景氏仍是觉得平地惊雷。
  十年整啊!
  这圣上到底什么毛病啊?那么些女人,都放着不动,任由她们完璧之身老死在宫廷?
  谁知道内宫竟有这些事?
  不过,那圣上才二十六岁就要想过继孩子,足见他真的挺荒唐,和平常人不一样。
  “这个。。。。。。”小景氏也不清楚圣上到底行,或者不行。
  但是她知道,圣上没有龙阳之癖。
  安肃在圣上身边多年,他也为了圣上这毛病犯愁。他和汝宁长公主私下里猜测过,圣上是否偏爱男色?
  故而,他们也偷偷弄过男孩子进宫。
  圣上大怒。
  所以,为什么他对内宫的事那么怪异,连安肃都不太清楚。
  “咱们家又没人进宫,内宫之事,与咱们不相干。”最后,小景氏笑了笑道,“若是真的过继纪王的儿子,立为皇储,将来你们家姑奶奶就是太后,岂不是你们的运道?”
  小景氏知道纪王妃对娘家颇为照顾。
  以后,凌家就是太子的母族,从而平步青云了。所以,过继皇储的话,对晋国公府是有好处的,特别是景氏他们大房。
  “能成么?”景氏问。
  “很难,朝臣不会答应的。”小景氏回答,“可万事总难有定论,万一成了呢?那就是你们家的时运啊。”
  “也是呢。”景氏心底,隐约有了几分兴奋。
  若是真的能成,那么以后的凌家,就非比寻常了。
  她儿子的前途,也有了保障。
  回去的时候,景氏唇角微翘,带着淡淡的喜悦。
  而她的女儿凌青菀,却好似被什么击中了,一个人出神,秀眉紧缩。
  ***
 

第016章雪中送炭
更新时间2015…4…9 6:56:51  字数: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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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6章雪中送炭
  小景氏的一番话,让景氏心里起了涟漪。
  若是纪王的儿子真的能立为皇储,该有多好啊?她憧憬了一会儿,惊觉自己可能有点失态,连忙收敛心神。
  她回眸,就见女儿在愣神。
  “菀儿。。。。。。”景氏轻轻喊她。
  凌青菀恍若不觉。
  她紧紧蹙眉,拧成一道褶皱,神态痛苦。
  景氏吓了一跳,拉住了凌青菀的手,高声道:“菀儿!”她攥着凌青菀的手,很用力。
  凌青菀吃痛,瞳仁里缓慢有了些神采。
  “你怎么了?”景氏担忧问道,“哪里不舒服?”
  凌青菀的心,好似拧成了一团,闷闷的疼。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她非常难受,心都堵住了。
  “。。。。。。娘,我好像见过汝宁长公主。”凌青菀道,“为何她那么熟悉?”
  景氏不解:“在姨母家见过几次啊。。。。。。”
  “不是,不是。。。。。。”凌青菀也解释不清,“在其他地方见过。很久之前。。。。。。”
  景氏疑惑看着她。
  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上次的病,还没有好吗?
  烧坏了脑子吗?
  这可怎么办啊?景氏心里着急起来,好好的姑娘性情大改,因为变得更加可爱了,景氏也没有多心。
  如今看来,还是应该找个太医,再认真瞧瞧才好。
  “明日请龚太医,给你诊脉可好?”景氏柔声道,“娘瞧着你不太舒服。。。。。。”
  母亲对凌青菀很好。
  她的好,凌青菀甘之如饴。凌青菀内心深处,很渴望这种感情。她心疼母亲,不忍母亲担忧,就点点头,顺着母亲的意思道:“好。”
  十月二十一,又是一夜的雪。
  早起推开窗棂,极目望去,积雪盈丈,皑皑白色。庭院的树木,好似被轻柔细腻的纱幔轻拢,整个世界浮华敛去,素净纯洁。
  凌青菀坐在妆台前,揉了揉发疼的头,无精打采。
  她又做了一夜的梦。
  梦的开端,仍是那个女孩子,撕心裂肺喊她姐姐。
  “除了姐姐,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凌青菀又急又难过,忍不住回应。
  说点别的,凌青菀才知道她到底是谁啊。
  可是,那个声音听不到凌青菀的话。
  那个声音里的绝望,似张漫天洒下的大网,罩住了凌青菀,然后勒紧,勒得凌青菀只剩下一口气。
  她听到那个声音,就好似昨日瞧见长公主的眼睛一样,心里一个劲发酸,眼泪止不住。
  她自己哭得厉害,惊动了值夜的丫鬟踏枝。
  踏枝把凌青菀推醒了。
  那时候才刚刚丑时初。
  凌青菀望着空空的账顶,久久难以入眠。一个时辰之后,还是睡着了。
  入了睡,仍是在梦里。
  这次,她梦到了一个男人。
  她立在书案前,整理自己的医书。
  她有很多医书,堆满了屋子。
  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他手背强壮有力。他的呼吸,醇厚清冽,就在她的耳边。她脖子被他温热的呼吸弄得酥痒,让她整个人似踩在云端,有点眩晕。
  她的心都醉了,四周有桃蕊的浓香浮动。
  “这些书,都看完了?你若是不用心,下次又要把我治死了。”男人的声音磁腻低沉,在她耳边暧|昧说道。
  “我没有治死你,不过是腹泻。”她道。
  “。。。。。。太医给我用药,怎么不腹泻?单单你的药腹泻。”男人回答。
  “下次不给你治!”她不悦。
  “不行。”男人低笑着,板过了她的肩膀,让她对着他。
  他身后,是敞开的大门。春日骄阳明媚,落在大理石的地面,泛出谲滟的光。
  男人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楚。
  他一直在低笑,很温柔。
  他看着她说:“除了我,谁敢让你治?治死了,我也乐意。我这条命,是你的,你要不要?”
  “不要。。。。。。”二个字尚未从她口中说完,男人的唇就落了下来,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他重重吮吸着她,让她透不过来气。
  透过彼此薄薄的衣衫,她能感觉到他肌肤上的温热,轻轻阖上了眼帘。
  梦到这里就断了。
  凌青菀叹了口气。
  太滑稽的梦,特别是那个男人。
  她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哪里来的男人?
  “太医,太医。。。。。。”凌青菀轻声呢喃着,手敲着梳妆台。
  正在给她梳头的挽纱好奇问:“姑娘,什么太医?”
  凌青菀回神,说了句:“没什么。”
  她记得梦里男子那句话。他说,太医不会治坏他,但是凌青菀会。饶是治坏了,他仍愿意让凌青菀治。
  凌青菀有医术,这个是真的。
  那么,那个男子也是存在的吗?
  京里能请到太医的门第太多了,到底是谁?
  凌青菀揉了揉疼得欲裂的脑袋,没有答案。
  梳妆洗漱完毕,她去了正院,跟母亲用早膳。外头仍是大雪纷飞,她穿了木屐,丫鬟踏枝打伞。
  “二姐!”一进门,就瞧见她四弟在院中嬉耍。他没有穿蓑衣斗笠,只是套了件灰鼠鹤氅。
  雪浇了他满身。
  母亲的两个丫鬟站在屋檐下看着,没有阻止他。
  四弟已经堆了个不小的雪堆。
  “不冷吗?”凌青菀问他,“还在下雪呢,别弄脏了。”
  “我要堆匹雪马。”四弟道。他不再理会凌青菀,只顾去把雪堆起来。
  凌青菀无奈,站在那里等了下,又问:“今天不去学堂?”
  “今天休沐。”四弟抽空回答。
  这时,大哥进来了。
  他笑着问:“都站在院子里作甚?”
  凌青菀指了指四弟。
  大哥高声道:“桐儿,进屋吃饭!”
  “不。”四弟道。他回答的时候,从来不高声,就是很平常的告诉大哥,我不听你的。
  大哥只得哄他:“吃过饭,我帮你堆。”
  四弟这才直起腰,站在那里疑惑问大哥:“真的?”
  大哥点点头。
  四弟终于肯进屋了。
  母亲一直立在门后,冷眼看着他们。他们进屋,母亲依旧是一脸清冷的神色,低声说了句:“摆饭吧。”
  母亲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吼骂,而是冷着脸不开口。
  方才凌青桐进屋就去玩雪,母亲说先吃饭。凌青桐不听,母亲就生气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一直沉默。
  大哥试图缓和气氛,说了好些有趣之事。
  “大哥,你今天也休沐吗?”凌青菀问道。
  大哥道:“正是呢。”
  “今儿的雪这样好,咱们出去玩,如何?”凌青菀道。
  母亲终于开口了,道:“天寒地冻的,冻坏了可如何是好?今天哪里都别去,就在家里说说话,岂不安静?”
  凌青菀哦了声。
  大哥也笑了笑。
  凌青桐呼呼喝着米粥,没理睬。他和母亲,两人谁也不理谁。对于母亲的冷漠,凌青桐不知道是不明白,还是不在乎。
  他今年十三岁,介于懂事和不懂事之间,有时候能把母亲气得半死。
  母亲神色更冷了。
  凌青菀埋头吃饭。
  大哥还会不时缓和下。
  早饭毕,丫鬟收拾好了碗筷,又端了热茶上来。
  四弟捧着热茶,喝了一口,放下就说:“娘,我走了。”
  大哥一把拉住了他,笑道:“整日到处跑,都野了。今天哪里也不许去,跟着我!”
  四弟蹙眉。
  母亲的神色更冷了。
  “。。。。。。上午,咱们先把雪马堆起来,做事难道半途而废么?”大哥笑着说。
  四弟无奈,只得答应了。
  果然,他们上午真的堆雪。
  院子里的雪,越来越深,却被他们踩的乱七八糟的。
  凌青菀立在屋檐下,捧着小暖炉,看着他们,不由轻轻挑了挑唇角。
  “菀儿,你进来。”母亲道,“别吹了寒风。”
  凌青菀只得进了屋子。
  半个时辰之后,来了位太医,给凌青菀诊脉。
  太医说凌青菀有点血虚,开了些当归、黄芪等益气补血的药,就告辞了。
  没什么大病。
  今天凌青菀气色甚好,肌肤红润白皙,景氏也放心了。
  太医走后,院子里的雪马已经堆好了,足有一人高。
  凌青菀又笑了。
  景氏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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