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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医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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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过半年,就查出那人是契丹贵胄,是进京谋取情报的。
    当时。世人皆知杨怀是杨宰相的门生。
    既然杨怀是契丹贵胄。那么杨宰相是不是与契丹勾结?
    那时候,谣言纷纷,杨宰相地位岌岌可危。而怀庆长公主躲在背后平安无事。
    是杨夫人帮忙化解了危机。
    杨宰相沉寂半年,才慢慢好转些。
    “夫人,您是说。。。。。。”杨宰相反问他夫人。
    杨夫人眉梢微挑:“我想来想去,怀庆长公主当初真的不知道杨怀身份吗?兴许。她就是故意给您设套的。要不然,她的门客怎么至今还传您要谋反这种话?
    当年杨怀被杀。留下好些东西,全部在怀庆长公主身边。她随意拿出一样,照样可以重新诬陷您啊!”
    杨宰相这个时候,才对怀庆长公主生了恨意。
    假如怀庆长公主真的诬陷杨宰相。杨宰相哪怕不死,地位也保不住了。
    他最在乎地位了。
    “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杨宰相问杨夫人。“最近朝廷是不太对劲,王家的人接着赈灾粮的案子。到处挤兑我的人。如今想来,他们是想取代我了。”
    杨夫人道:“的确如此。”
    杨宰相就才下了杀意。
    认真说起来,是石庭挑拨的结果。
    石庭辛辛苦苦的忙碌,终于胜利了。此刻,他已经不想费脑子去设计任何事,只想痛痛快快喝这顿酒,享受胜利的喜悦。
    同桌的是安檐和凌青菀,石庭也丝毫不介意。
    不知为什么,他对安檐和凌青菀,竟有种温暖的感觉。可能是他们相互扶持的缘故吧?
    石庭真是个孤立无依之人,哪怕这种相互利用的扶持,他此刻都感觉到踏实。
    很快,天色渐晚。
    已经到了四月中旬,盛京城里花香四溢。酒楼的窗口,点了盏灯,有飞蛾萦绕着那橘色轻芒嬉戏。
    屋子里也有一盏朦胧的灯。
    “已经天黑了,回家吧。”凌青菀道。
    已经是上灯时分,琼华将清澈的光,撒入街道,整个盛京宛如白昼。
    凌青菀也喝了不少的酒,微微醺醉。
    “我倒是不太想回去。”石庭道,“再喝一坛吧。喝完那一坛,我们再走。”
    凌青菀就看了眼安檐。
    安檐也喝多了,眼色迷蒙。他今天也不想动,似乎既高兴又怅然,不怎么说话。
    “再喝一坛!”安檐痛快道。
    安檐今天也很高兴,他终于替卢九娘做好了一件事。在杨宰相对付怀庆长公主这两个月里,安檐暗地里帮了不少的忙。
    只是石庭和凌青菀不知道罢了。
    杨宰相能那么顺利,安檐也是出了力的。
    于是,伙计又给他们上了酒。
    “九娘,仇已经报了一半,等事成之后我们去哪里?”石庭突然问凌青菀,“我们不如去深山隐居,过些远离世俗的神仙日子。”
    凌青菀已经半醉了。
    她很少想跟石庭走这件事,虽然她答应了。
    但是此刻,借着酒意,她也惊觉自己仍是留恋人世的。哪怕活在远方,时刻知晓安檐和菀儿的消息,也是好事。
    总好过与安檐阴阳两隔。
    “扬州!”凌青菀沉吟片刻,说道,“扬州好,比深山好。我们可以去开间药铺,你出诊,我坐堂。。。。。。”
    她可以和石庭合伙做生意,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可以相互作伴,开间药铺治病救人。虽然做不成爱人,还可以是故友。
    卢九娘两辈子加起来,只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过去江南。
    她多次从诗词里,读过江南的瑰丽,颇为神往。
    像现在这样的四月份,水墨江南的风,是温暖柔媚的。烟波流水,墨瓦白墙,似一副精致的泼墨画。
    画中有三两间小屋,隐约在田园间。山峦静谧,翠碧的水稻错落于阡陌。
    她可以穿着布衣,梳着长辫子,在晨曦熹微的清晨去河边洗衣。河边的鱼矶石清凉湿滑,赤足踩上去,寒凉里也带着温润。
    这样的日子,虽然会清苦些,倒也宁静安详。
    假如可以,她想去扬州。
    突然,一声碎瓷响动,惊醒了凌青菀的幻想。她睁大了半醉的眸子,瞧见安檐愤怒将酒盏摔倒了地上,碎瓷满地。
    “离开?”安檐怒不可揭,“你们哪里都去不了!若说归宿,阴曹地府才是你们的归途!”
    ***L
    ps:推荐一本书:书名:合璧书号:3491424,作者:鬼鬼梦游
    简介:渣爹想要她的命?哼,休想!

☆、第167章刻薄

第167章刻薄
    安檐倏然发怒,让凌青菀和石庭的酒意消去大半。
    他大发雷霆。
    他不仅把酒盏砸了,还把桌子踢翻了。
    而后,安檐没有送凌青菀回家。他只是叮嘱莲生,照顾好凌青菀,自己就骑马走了。
    春意渐浓的四月,凌青菀却感觉被寒意浸透,浑身发凉。
    她更衣之后躺在床上,望着空空的账顶愣神。十五的月色明媚,透过轩窗和锦帐,在屋子里留下稀薄的光。影影绰绰里,账顶的花纹似长诡异又华美的锦图,铺展开来。
    凌青菀想看清那锦图上到底画了什么,却感觉视线里模糊了。
    回过神来,已经流了一脸的泪。
    她微微侧过身子,滚烫的眼泪顺势落下来,浸湿了枕巾。
    凌青菀连忙坐起来,将眼泪拭去。
    她轻轻呼了口气,对自己道:“怀庆长公主去世了,杀我的人没了,应该高兴!”
    倏然,她感觉有人轻轻推开了窗棂,稳稳当当落在她的屋子里,而睡在外间的莲生没有半点动静。
    清澈的琼华洒进来,夜风中有几分酒香。
    是安檐。
    “你你先站站。”凌青菀突然开口,“我批件衣裳起来。。。。。。”
    她的声音很轻,安檐却听到了。
    安檐时常夜里翻越坊墙和凌家的院墙,跳入她的房间里,凌青菀对此已经熟悉了。
    安檐不语,果然站立不动。
    凌青菀拉过自己的外衣,穿好之后。撩起锦帐走出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可是窗口倾泻而入的琼华,点点银芒似一地白霜。
    朦胧光线中,能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安檐坐在她临窗的炕上,凌青菀也走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将她凌青菀披散的青丝撩拨得缱绻。她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一段修长的颈项。
    颈上有点细细的伤痕。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仍是存在。
    那是上次她自己划伤的。
    安檐坐着。半晌不说话。
    凌青菀就同样沉默。
    良久,安檐才开口,声音低沉暗哑:“我今天不该说那些话——我太生气了,气昏了头。”
    “我明白。”凌青菀回答。
    安檐一直觉得。卢九娘和王七郎的感觉,是肮脏污浊的。是不堪入目的,是孽缘。他们当着安檐的面,说起以后的打算,安檐肯定觉得特别恶心。
    他生气。卢九娘是明白了。
    换作自己,只怕也会觉得恶心生气。
    那时候,卢玉喝醉了。假如是正常的情况下。她一定不会接石庭那句话,惹得安檐不快。
    安檐的话。虽然让她难过,却并不是很生气。她心里,有种难以遏制的绝望罢了。
    她的声音轻柔低婉,安檐却感觉有根丝线,紧紧缠绕着他的心,快要在他的心头勒出血痕来。
    “。。。。。。你说得对,我是不该打算将来的。”她慢慢说道,“我已经死了,我应该去阴曹地府。”
    安檐已经忘记了,她卢九娘是去不了阴曹地府的,石庭同样。
    他们死了,是没有轮回的,只能消散于天地间。
    想来,更是有点依依不舍了。所以,凌青菀才借着酒兴,说了那些话。
    “住口!”安檐突然厉喝。他的声音,凌厉而炽烈,惊动了夜宿的雀儿,屋顶有翅膀扑棱棱的声音。
    空阔又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格外响亮,让凌青菀吓了一跳。
    外头也传来丫鬟的声音。
    “没事,是我做梦了。”莲生在门口拦着。
    凌青菀屏住呼吸。
    片刻后,外头传来莲生轻轻的一声咳嗽,说明丫鬟们全部又去睡下了。
    凌青菀这才慢慢透出一口气。
    “回去吧。”她起身送客,声音里不自觉有点心灰意冷,“在我离开之前,不要再半夜跳入我的院子,否则我告诉家里人。”
    她转身欲进锦帐。
    身后衣裳摩挲中,安檐也起身。他一个箭步过来,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她。他的胳膊结实有力,将凌青菀紧紧箍住,她有点透不过来气。
    他喘气有点粗重,紧紧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手臂很用力,令她无法喘息。
    “你太令我生气!”安檐声音粗重,也不顾深夜的寂静,也不怕惊动人。
    他说罢,单臂搂住她,另一只手就顺着她开阔的衣襟,滑入了她的衣内。
    他炙热粗粝的掌心,触碰到了她腰间的细腻肌肤。
    凌青菀咬住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你太令我生气!”他重复着说,就低下头来,吮吸她颈项的雪肤。他很用力,吮吸得她的颈项有点疼;他的手,粗暴蛮横在她的小腹、腰侧处游走,摩挲着她的细嫩温软。
    凌青菀更加用力咬住唇。
    同时,她的脚向后,猛然用力,踩在安檐的脚背上,跟她对付景五郎的方法一模一样。
    安檐饶是铁骨铮铮,也扛不住身体陡然的剧痛,立马双膝发软,几乎跪下去。
    凌青菀就趁机挣脱了他。
    安檐双腿的酸痛难忍,让他清醒了很多,半晌这才这种剧痛敛去。
    而凌青菀,已经退到了他五步之外。
    “你也同样令我生气!”凌青菀声音冷冽,斜睨着他,“我暂时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出去!”
    安檐的大腿、小腿,因为凌青菀那一脚,疼得直立不起,半晌过去了,仍是有余酸未消,让他的双腿感觉无力,他的拳头却紧紧攥了起来。
    他没有动,就站在那里。和凌青菀对立。
    凌青菀也没有动。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馥郁花香,温暖和煦。天气的天气,舒爽宜人。
    他们对峙站立良久,安檐的怒意也全部敛去,酒意更是消失无踪。
    “你想跟他走?”安檐开口问她。他的声音,清明暗哑。已经清醒过来。
    “想。”她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安檐的呼吸又是一顿,半晌没有透出一口气。
    “为什么?”他片刻才问,声音闷闷的。
    这句为什么。他自己问完之后,也感觉几分怅惘。
    “我的形体早已烂在土里,这个世上再也没人会承认卢九娘,只有他。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凌青菀道。“而且,我答应过跟他走。我不想食言。”
    说罢,她听到了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安檐紧紧攥住了拳头。
    她就不着痕迹后退了两步。
    “仅因为如此?”安檐问,“因为他可以庇护你?”
    “也不完全是。”凌青菀道,“我曾爱慕他。不惜为他做出世俗难容的丑事。我曾与他海誓山盟,我曾怀过他的孩子。
    这个世上,我可以寻求到很多的庇护。而他的庇护,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所以。我愿意跟他走。”
    安檐的拳头,顿时就松开了。
    他的双肩,有种脱力般的低垂,颓废无力之感,笼罩在他身上。
    他微微阖上双目,深吸一口气。
    而后,他夺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凌青菀立在窗边,往他的背影消失无踪,眼泪簌簌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面颊。
    她望着安檐远处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她用刻薄来回应他的刻薄。
    她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明知他很憎恶听到这些话,明知他已经很有诚意帮衬她,她仍是说了。
    否则,她这口气透不出来。
    她竟这样在乎他!
    ***
    “练了一早上?”小景氏惊讶问前来报信的丫鬟。
    安檐早起一直在家里练枪,已经练了整整一个早上,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了。
    小景氏有点吃惊。
    她知道安檐习武刻苦,却很有分寸。这样长时间的练枪,属于过度练习,会伤害筋骨的。
    安檐很少这样。
    “。。。。。。不是一个早上,夫人。”丫鬟急哭了,“二爷昨晚子时突然起来练枪,从那时候就没歇,已经快六个时辰了。”
    小景氏吃惊的站了起来。
    练了六个时辰?
    哪怕不习武的人都知道,这么长时间的练习,会让身体和四肢受到极强大的伤害,会留下隐患的。
    “走,我去看看!”小景氏道。
    她带着丫鬟,赶到外院场地的时候,安檐仍在练枪。他的长枪,在空气里挥舞,带动风声飒飒。他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了,豆大的汗水仍是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下来。
    “檐儿,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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