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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医嫁-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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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珃肯定也想铲除太后的势力,只可惜太后早就预防那一天,故而以念佛为由,不插手宫里的任何事,只在暗中用双眼睛盯着卢珃,以退为进。
    太后的人全部蛰伏,卢珃饶是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太后最后轻易得手了。
    卢珃和卢玉被毒杀,乃是因为太后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凌青菀和石庭在怀庆长公主府,没有这样的条件。
    现在安排人或者收买人去毒杀怀庆长公主,只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可能行事不成,凌青菀和石庭还可能被逼供出来。
    刺杀或者毒杀这种明面上的计策,是行不通的。
    利用怀庆长公主的罪状,将她绳之于法,用律法将她杀害?
    且不说太后在朝,多少人忌惮怀庆长公主,没人愿意检举。而皇帝自己,亦是自身难保,更不可能与王氏势力抗衡。
    到时候,王氏官员和依附王氏的官员保怀庆长公主,这些事就不了了之,还要令检举的官员被害。
    怎么杀死怀庆长公主,千难万难。
    凌青菀知道。没有半年的时间去安排,很难将怀庆长公主绳之于法;而太后那边,整日吃斋念佛,更是难以下手。
    “你有什么妙计,请告诉我。”凌青菀对石庭道,“我们可以商量。”
    石庭沉吟片刻。
    “我很是信任你,九娘。”石庭对凌青菀道。“只可惜。想要扳倒一个插足朝政多年的长公主,危险重重。我不忍心你牵涉其中。”
    “我没有时间了。”凌青菀道,“还有一年。我一定要走的!你得告诉我你的计划,我要知道进度。”
    安檐对她甚好,卢玉很感动。所以,她也不能辜负安檐。她要把菀儿还给他,报答他的好。这是她答应安檐的事。
    哪怕她爱上了安檐。也从想过自私的霸占安檐,去破坏他的幸福。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辜负他,不要令他失望。答应他的事,一定要做到。
    石庭微微顿了下。
    他谲滟的脸上,有了抹欣慰笑意。眸光熠熠看着凌青菀:“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走?”
    凌青菀看着他。
    不知为何,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是王七郎。他的性格、他的语调。甚至他看她的眸光,和从前无异。可是,她偏偏不觉得这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也许,这是另一张脸,一张并非她欣赏的那种容貌?
    也许,是因为安檐走进了她的心?
    她变心了?
    她倒也不为此难过。她爱王七郎的时候,倾其所有,甚至他对她说想要个儿子的时候,她愿意抛却自己的一切,与他无媒苟合。
    她把自己能给王七郎的,都给了。
    哪怕再来一次,她卢玉也不能做得更好。所以,她不后悔,也不遗憾。
    她不欠王七郎什么。
    现在,她爱上了安檐,她愿意为安檐倾其所有。这是她的感情,执拗里有几分简单。
    她非常自私,只会在乎一个人的感受。而石庭,不是她在乎的人。
    “我不一定会跟你走。”凌青菀道,“假如报仇成功,我会选择消失;假如没有成功,我才愿意被你引渡到其他人身上去,继续报仇。
    哪怕我愿意留下来,也不是为了你。若你不能接受这一点,趁机和我明说。你帮我报仇,只因我曾被你害死,你没有资格向我索取什么!”
    石庭就笑了。他笑起来,绚丽灿烂,风流雍容。他有张俊美异常的脸,一笑就灿若春花,似叠锦流云。
    王七郎没有这么俊朗,但是更顺眼些。
    凌青菀不喜欢他现在的这副容貌。
    “不喜欢我跟你开玩笑?”石庭笑着问她,“为什么?”
    他明明笑着,语气温和,凌青菀却感觉严霜劈面,寒冷逼人。
    “你喜欢安檐?”石庭顿了下,继续道,“真是个傻孩子,安檐他可不喜欢你!”
    “他喜欢菀儿,他对我有诚意。”凌青菀道,“我要什么,我自己明白,你挑拨离间也是无用的。”
    石庭复又笑起来。
    “看来,你是不在乎的。”石庭道,“你不在乎他是否喜欢你,反正他喜欢你这个肉身,你就满足了。傻姑娘,你真是单纯。一个女人倘或喜欢男人,是非常自私自利,想要独占他的一切。
    你以为你的不在乎,是种宽容体谅?你错了,傻子,你的宽容只是因为你尚未身在其外,没有入相思局。安檐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我这番话,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你到底可要办正事?”凌青菀脸色一敛,沉声问他,“你没有正经话,我就回去了。”
    “自然有。”石庭道,“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可以都告诉你。”
    ***L

☆、第151章试探

第151章试探
    石庭听了凌青菀的话,果然将计划全部告诉她。
    “。。。。。我同安檐商量过了,我们兵分两路进行。”石庭对凌青菀道,“倘或你要加进来的话,可以分些事物给你。”
    凌青菀点点头:“算上我。”
    这是她的事,自然要亲力亲为。
    以前是安檐不高兴,不愿意她和石庭接触,她才没说什么的。
    如今,她自然要加入。
    她之前让安檐和石庭帮她报仇,并非她自己无能,想利用男人,而是因为安檐不愿意她用凌青菀的身体去参与这些事。
    如今,安檐承诺她,让她放心去做事,他只会是她的依靠,而不是她的约束,凌青菀才决定要出手。这是她的事,她不想依靠石庭。
    石庭就点点头。
    他拿出纸笔,精心推算,将一些需要处理的细节,都交给凌青菀。
    具体眼做什么,石庭全部告诉凌青菀。
    “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旦和计划有误,不要胡乱行事,要回来找我商量,及时弥补。”石庭对凌青菀道。
    凌青菀点头:“你放心吧,我会谨慎。”
    他们俩密谈了两个时辰,石庭将所有的事宜反复交代了两遍,凌青菀当着他的面复述温习一遍,这才回家。
    已经到了半下午,滴水成冰的季节,悬挂在碧穹的日头,发出晕黄的光,苍穹也灰蒙蒙的,似乎随时有乌云压顶。
    那阳光笼罩在身上,惨白如薄霜。没有半分暖意,反而透着阴冷。
    凌青菀拢了拢风氅,将手缩在袖底,带着莲生回了家。
    她先去了榭园,看母亲在不在。
    母亲不在屋子里,二婶却来了。
    屋子里温暖如春。上次搬回来的腊梅,复又开花。浓香馥郁。空气香甜。
    蕊娘正坐在炕上做针线,这是凌青菀教她的。二婶在蕊娘身边,和蕊娘说话。
    丫鬟们都站在帘外。
    二婶关了两天祠堂。对饮食方面就老实多了。回家之后,也闭门不出,不再寻事。
    不成想,她今天又开始不安分了。
    “。。。。。。你才是骗人的。你应该有十三、四岁,不止九岁。是不是?”二婶嘻嘻笑着,用一种孩童的口吻,对蕊娘道。
    “不是,才九岁!”蕊娘很肯定的说。
    “谁告诉你才九岁的?”二婶不死心。又追问道,“你看着不像九岁的姑娘。。。。。。”
    “我师父说的,去年满八岁。今年九岁,还吃了长寿面呢。”蕊娘笑嘻嘻回答道。
    她有种娇憨单纯。让二婶以为可以从她口里套出实话。
    不过,蕊娘说的的确是“实话”。
    这种“实话”,是凌青菀和景氏编好,反复告诉她的,让她谨记,不要说错了:“你师父说过的,你去年才八岁,今年九岁。”
    蕊娘不知道真假,还以为就是如此,故而记住了。有人问她几岁,她就不会露馅。
    凌青菀心里微顿。
    二婶居然在试探蕊娘的年纪!
    凌青菀立马撩起帘栊,进了屋子。
    二婶愣了下,收起了她哄蕊娘时那副故作稚嫩的嘴脸,淡淡对凌青菀道:“菀娘回来了?这大白天的,千金闺秀不沾家,是去了哪里。。。。。。。”
    她先指责凌青菀,以为凌青菀会心虚,从而在气势上弱些。
    家里都知道,凌青菀最近和安檐很亲密。景氏他们不说什么,二婶却以为凌青菀是倒贴安檐的,对此很不齿。
    又嫉妒又轻视,觉得凌青菀轻贱自己。
    凌青菀面上,没有半分笑容。她神态肃穆,对蕊娘道:“蕊娘,过来!”
    蕊娘鞋子也不穿了,立马跑到了凌青菀身边,搂住她的腰,甜甜喊:“姐姐!”
    凌青菀摸了摸她扬起的小脸,笑容浮现,对蕊娘道:“你跟着踏枝姐姐出去玩一会儿,姐姐马上去找你,可好?”
    然后,她喊了踏枝。
    踏枝就进来了。
    二婶见凌青菀这样,拉下脸说:“菀娘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蕊娘带走,不让她在我这个二婶跟前。”
    “我就是要把蕊娘带走,不准她在你跟前。”凌青菀道。
    她的直接,是当着进来的丫鬟们说的。
    二婶微讶,继而大怒。
    那边,踏枝已经把蕊娘领了出去,另一个丫鬟拿了蕊娘的鞋子,也退了出去。
    只有闲儿和莲生站在门口。
    “菀娘,你现在真像个苛刻的小贱|人!”二婶勃然大怒道,“我好心好意给蕊娘作伴,你一回来就把她带走,防着我!你要说清楚,我哪里害了蕊娘,否则今天跟你这个小贱|人没完!”
    她的骂声,变得恶毒且粗俗。
    她真是气急败坏。她和景氏相处了十几年,虽然没占到实在的便宜,但是景氏总是温文尔雅,主动给几分面子。
    像凌青菀这么赤|裸裸的,二婶第一回遇到。
    第一次遇到,心里承受不住,变得愤怒异常,说话也不留半分情面,更不会给自己留体面。
    凌青菀听了,眸光冷冽,静静看着她:“你方才打听什么?”
    二婶有点心虚,她知道自己的意图被凌青菀识破了。但是,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之事,也不怕凌青菀。
    二婶就撑起强悍,继续骂凌青菀道:“我打听什么?我只不过是和蕊娘闲谈。倒是你,如此在意,只怕是心中有鬼。莫不是蕊娘的年纪真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你心里很清楚。”凌青菀冷哼道,“你想知道什么,只顾问我,何必欺负一个小孩子?你和二叔起了什么心思。真当我们全然无知吗?”
    二婶的心思被戳破了。
    他们就是想糊弄蕊娘,从蕊娘口中套出些胡话,然后拿来威胁景氏,换取好处。
    她心里有了几分怯意。说心里话,自从凌青城的媳妇陈七娘进门之后,景氏变得强悍多了,二婶有点不敢惹她。
    她和丈夫私下里嘀咕蕊娘的事。还没有问出半点消息。就被凌青菀撞破。要是景氏回头不高兴,还是要收拾他们。
    于是,二奶奶起身。气鼓鼓对凌青菀道:“我们什么心思?”
    “既然你没有坏心,我将蕊娘带出去,你恼羞成怒什么?”凌青菀反问。
    二奶奶就哽住。
    她随便寻了个借口,就从榭园离开了。
    等二婶走后。凌青菀让丫鬟把蕊娘重新带到了屋子里。她陪着蕊娘做针线,教她一些绣法。
    蕊娘学东西快得叫人瞠目结舌。她没几个月的功夫。就把景氏、凌青菀和几个丫鬟拿手的绣法,全部学会了。
    她还帮凌青菀做了件风氅,尚未完工,正在绣胸前的花色。
    半下午的时候。陈七娘先回家了。
    陈七娘这几天一直在铺子里。
    以后不卖粮食了,铺子收拾出来,准备贩卖树苗和盆栽。
    今年的大旱。导致整个西边的树木全部旱死了。
    “今年的粮食是暴利,不少的商家都改成贩粮的。到明年秋上之前。粮食的价格降不下来,但是到了明天春上,本钱必然要增加,利润就所剩无几了。
    大家现在都在粮食行逐利,看不上树木花草的小利润的。但是,等到了明年,京里的粮食成本下不来,价格就下不来,买不起的人还是买不起,利润稀薄。
    现在看上去,树木花草的利润远不及粮食,但是到了明年开春,绝对有赚头。”
    这是陈七娘之前告诉凌青菀和景氏等人的话。
    景氏听了,大为赞叹陈七娘:“当前粮食暴利,七娘没有被迷昏头,能如此远见,是个有本事的。”
    这种话,局外人可能随便说说,但是身在商场的人,未必能看清。
    因为没人能预料走势。
    粮食到底有没有赚头,他们都不敢这样断定。外行人可以轻易猜测,因为跟他们没有亏盈关系,商人却做不到这么轻松。
    陈七娘能如此轻松退出来,景氏和凌青菀都很佩服她。
    所以,凌青菀昨晚就把自己的一万两银子,交给了陈七娘,算作她和母亲的入股。
    “大嫂回来了?”瞧见陈七娘回来,凌青菀笑着对她道。
    陈七娘颔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笑着道:“你们姊妹俩做针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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