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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天才狂小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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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准备想看看莫海峰那气呼呼的表情,没想到莫海峰丝毫不介意莫兰先行一步,莫海峰点头应和,“算了,只要她肯出席就行。咱们也上马车吧。”

“是,老爷。”唐嫣使劲深呼吸,免得气晕在街头。

说是说晚宴,可这宴席,是从正午天开始,然后一直举行到晚上才结束。

这个宫宴堂,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用来款待达官贵人的大礼堂,整个礼堂就有半亩地一般大小。礼堂中间的圆形梁柱,竖了有六根左右。

不只是南城有宫宴堂,北城也有宫宴堂。说起来,两个宫宴堂开堂次数,也是南北两城竞争的一个项目。

这次南城宫宴堂一开,众多民间女子召集过来帮忙端茶送水,做打点工作,戏班乐坊的人,也早早等在耳室里,准备随时传召,背战。

红城名妓月燕飞儿虽然也一早就过来了,不过她并没有待在宫宴堂的耳室里,耳室停留在宫宴堂附近的一家客栈里静养。

她那华丽的八抬大轿,占据了一大半的马路,搞得所有行人都知道,月燕飞儿现在就住在客栈三楼里。

客栈外,围了一层又一层,那些男人全哈拉着口水,仰头盯着三楼窗户,期盼着月燕飞儿能一时兴起,打开窗户,把小脑袋探出来,让他们欣赏欣赏。

人群吵吵嚷嚷着说,“听听,有琴声呢?”

“是啊,这个就是飞儿小姐最新谱写的曲子?真动听呢!”

“琴声这么轻,这边又这么吵,你怎么就知道那曲子动听了?你这马屁也拍得太恶心了些吧?”

“去去去,我拍谁谁马屁,你管得着嘛你!”

“哎呀,别吵了,难得飞儿小姐来南城一次,咱们连面都没见着,你们还在这边吵着我欣赏飞儿小姐的谱子?”

人群越来越吵嚷,吵得月燕飞儿把琴一搁,不弹了。

月燕飞儿走到窗边,想起自己和柏傅崟的陈年往事。

柏傅崟离开双城已有三年多,这三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想着他的归来。

柏傅崟对她究竟是什么心思,在他离开前,她不敢问。

现在,他功成名就回来了,他回来后,对她又是什么心思,她更加不敢问。

虽然她曾想过,他去京城,肯定会认识一些大家闺秀,说不定,他对某个大小姐,一见钟情,然后步入婚姻殿堂,双宿双栖。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她还在他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哪怕只是那么一丝丝也好!

至今为止,她卖艺不卖身,可是对于他,她从来都不会拒绝,可惜他每次见她,都只是听她谈情和她聊天,从未对她有过任何不轨的举动。

他不越雷池一步,那她也没这脸皮给他宽衣解带,毕竟她是红城第一名妓,她不能做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来。

红城第一名妓的头衔,她不是很稀罕,可是如果这个头衔没了的话,那她还能和柏傅崟有亲近的机会么?

好在,如今他回来了,而且听闻他在京城也没有找到意中人,更没有任何婚约在身。

柏傅崟唯一的祖父在两年前去世了,去世的那年,柏傅崟匆匆回家,又匆匆离家,他都没有时间来她小房叙叙旧。所以今天这次机会,她绝对不能丢失。

这把琴,这张绝色容颜,这段傲人的身材,是她最自信的本钱。

不管怎样,她今天一定要把柏傅崟的心,彻头彻尾的虏获到手。她要让他,为她赎身,只要她能在他身边服侍他,不管是当侧室也好,还是当小妾也罢,甚至她都不介意自己在他身边当个小丫鬟。

宫宴堂里,柏傅崟和辛思律还没现身,而堂内的客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

客人的座位,排得很有讲究,身为北城城主的莫海峰,自然是和辛思律坐在对等的位置上,一左一右的高台副座,就在柏傅崟正座的两侧。而莫海峰的家人,则在高台下面的右边。

右边一整排,都是北城的人,左边一整排,则是南城里的人。

莫家第一排正座两位夫人,唐嫣和鲁伏流。她们的女儿们,则坐在她们身后。辛思律的家眷,亦是如此安排。

紧挨着莫家席位的,是许知府一家,儿子媳妇,都坐在许知府和许老夫人身后。紧挨着许知府的,是北城第一富商唐家,紧接着是卢家人,再来就是四大代庄。

莫梅原本的位置,应该排在莫荷的旁边,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南城城主,辛思律的未婚妻。所以莫梅刚一落座,辛思律的丫鬟就匆匆跑过来把莫梅给拉走了。

辛思律安排莫梅,坐在辛思律座位旁边的小副座里,莫梅看见众人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时,她羞答答的低着头。

辛思律还没来,莫梅一个人独坐,她不羞怯才怪。

莫海峰也一个人独坐在副座上,心情有些不爽。

不是宴会的主人,就只能坐在这里干等。那个辛思律也挺会搞排场的,人都到齐了,他还不现身?

卢茗身为卢山茶庄的少庄主,原本他的席位是在卢岺的身侧,但是他是柏傅崟的死弟兄,所以卢茗此刻就坐在莫海峰右侧,卢茗和莫海峰中间,有一个空位。这个空位,莫海峰知道,肯定是预留给莫兰这丫头的。

莫海峰奇怪,莫兰这娃,不是说先行一步么?怎么她到现在都还没来?难道她在路上遇到山贼了?

就在众人等得肚子饿到咕咕直叫的时候,辛思律和柏傅崟结伴姗姗来迟。

柏傅崟一现身,众人皆起身行礼,“大将军觐安。”

柏傅崟一坐高堂就罢手,“免礼。大家都坐吧,随意畅饮,不必拘束。”

柏傅崟率先落座后,众人才慢吞吞坐回位置里,静等那几位大人发话。

辛思律柔和一笑,说道,“多亏大将军,咱们今日才能有幸集聚一堂,畅饮长谈,大将军,我先敬你一杯。”

柏傅崟不善言辞,只是点了点头,接过酒杯直接饮下,那举止,豪气直爽,果然是在沙场上历练过的人,只是喝酒的动作,都能喝得如此霸气。

莫海峰也不甘示弱,当下接着拿起酒杯敬酒,“下官也敬大将军一杯,还请大将军赏脸。”

柏傅崟依然二话不说,端起酒杯直灌嘴里。

那辛辣辣的白酒,估计在场所有人都很难像柏傅崟那般,一口闷吞。众人无一不佩服柏傅崟的好酒量。

喝完两杯后,第三杯,柏傅崟敬所有人,“这杯,由我来敬诸位,多谢诸位为我接风洗尘。”

众人也随之笑然寒暄,“哪里哪里。”

“大将军客气。”

“先干为敬。”

柏傅崟吞下第三杯后,大家总算可以动筷子享用美食了。

歌舞也紧跟着排上,音乐一奏起,高台下的人们,可以互相交头接耳,说些悄悄话。反正有音乐挡着,没人会听见他们私下谈了什么话。

柏傅崟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卢茗,他发现卢茗身边的位置,空着。

柏傅崟回头问辛思律,“辛城主?你不是说莫兰大小姐会过来么?怎么她没来呢?”

辛思律楞了一秒,探头一个张望,果真四处都找不着莫兰的身影。

辛思律拧了眉头,说,“这个……要不您直接问问莫城主?”

柏傅崟眨眼三下后,扭头朝莫海峰那侧,轻问,“莫城主。”

莫海峰机灵回话,“大将军。”

“莫大小姐她人没来嘛?”

莫海峰长长一声呃。吐气说,“那丫头没和我坐一辆马车,早上我出门晚了些,她等不及我,就先走了。可是她却比我晚到,也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事。”

柏傅崟一阵着急,“那要不我派精兵出去找找?”

莫海峰连忙回绝,“区区民女,哪敢劳烦大将军的精兵?这说出去,不是要给人闹笑话嘛?”

“怎么会?莫大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要是这路上真的遇上什么土匪,那就糟了。莫大小姐的名节……”

莫海峰一声呵笑,“这个,大将军敬请放心。我那闺女知道安危问题,她每次出门,都会带上一两个保镖。那两个保镖,听说是从外城请来的好手,本事一流,说得夸张点,就怕北城里找不出个人,可以和他打平手。”

柏傅崟一挑眉,“哦?是吗?”

身为武将,最听不得人家说别人武艺有多么多么厉害,这根本就是在挑衅他。

柏傅崟紧抿薄唇,不骄不怒地说了句,“那改日有机会,让在下和那位武艺好手,切磋切磋吧。”

“呃——”莫海峰觉得自己貌似给莫兰无意中惹了个劲敌。

一曲歌舞落罢,众人鼓掌欢送舞姬,然后借这个空档,各个找话题出来,和柏傅崟套近乎扯关系,字里行间,那些老爷夫人辈的,一个个都在夸自家女儿。

这次的迎宾宴,完全就是个相亲宴。

章节 40:蝌蚪画?(万更哦!妞们使劲戳吧)

宫宴堂外,月燕飞儿已经着装完毕,正准备前去宫宴堂待命,当她出那客栈的时候,街外再次出现不小的骚动。

月燕飞儿的鸨妈,为了保护她,派了多少名打手帮忙保驾护航,这笔费用,她日后会在月燕飞儿的宴客费用里扣,谁叫这丫头出席这么大的庆典,还不肯收钱。

月燕飞儿一席长白色拖裙,脸上还遮着白色蒙纱,眉心的梨花妆,是她身上仅有的一抹红艳,这身排头,也就只有双城第一名妓才有资格妆点,其他人敢和她穿同样的衣服,只能迎来众人耻笑。

人群外围,有名男子欢乐的蹦蹦跳跳,还猛冲月燕飞儿招手,“飞儿小姐!这边这边!看这边!我是你的忠实爱慕者哇!飞儿小姐!”

那男子嗓门很大,月燕飞儿很难不把视线投过去。这一瞧,月燕飞儿拧了眉,侧头问鸨妈,“鸨妈,你看那边那个短头发的!”

鸨妈把视线丢过去,也是一脸震惊,“一?他不是鬼屋的老板么?”

传言,鬼屋的屋主,是个男人,短发,发型根根竖起来,虽然月燕飞儿从来没有见过那男人,但是光看他发型,月燕飞儿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说起鬼屋两个字,整个红城都敢兴趣,租屋两年却不开张,谁都不知道鬼屋老板到底租那鬼屋干嘛!所以月燕飞儿看见鬼屋老板出现在这儿,着实好奇。

月燕飞儿拧眉,“鬼屋老板怎么也来这儿了?”

鸨妈嗨了一声,笑说,“你听听他的叫唤声不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没法在红城里看见你,所以跑来这里,只为见你一面咯。”

鸨妈这般一说,月燕飞儿但信无疑。的确,她是有这个魅力吸引任何男人为她做任何无厘头的事。鬼屋老板为了她而来这儿,也没啥稀奇的。想完,月燕飞儿把眼神和好奇心收了回来,慢吞吞的上了八抬大轿。

那个叫声特响亮的男子,看见月燕飞儿丢过来一个清淡的眼神后,他的屁股扭成啥样了。

旁边,一名手握短笛的少年,揉着眉心,苦恼一句,“我说阿南,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卖骚了啊?”

阿南一声乐呵,“哎呀!你没看见飞儿小姐朝我这边看过来了吗?不行不行,我得多给她丢几个飞吻过去!木马——木马——”说丢,这厮真丢飞吻过去。

摩摩的脸,黑成了一团,“你要丢人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啊?走了走了!”

“咱们难得见到飞儿小姐,再让我多看她一会儿嘛!”

摩摩一吐气,气恼得吼,“懒得鸟你,我先走了。”

摩摩前脚一离开,阿南无奈只能跟上,还三步一回头,继续木马木马飞吻乱飞,“摩摩小弟,等等我嘛!”

阿南一边追,一边摸着耳朵说话,“哎!人家来小主身边休养了两年,第一次出任务就给我带这个怪东西。”

“那叫耳环,傻子。”摩摩连翻白眼的心情都没有。

阿南哭丧着脸说,“可疼可疼了,摩摩小弟要不要帮我吹吹?”

摩摩一哼气,“你去叫你的飞儿小姐帮你吹吧。她一吹,保证不滚脓!”

阿南听着就心痒,“哎呀娘诶,要是真让飞儿小姐帮我吹,再多打十个八个耳环我都愿意。嘶嘶嘶——可真疼。”

“那些女人打耳环,从来没人喊疼,你怎么连女人都不如?”

阿南苦了,“这能比么?人家姑娘打的耳环,是在耳垂上,我的耳环,是打在上面的软骨上,能不疼么?你小子别在边上尽给我说风凉话,小心我回头跟小主说,咱家摩摩小弟羡慕嫉妒恨,也想给自己搞几对耳环出来,小主心疼你,肯定会成全你的。”

摩摩一听,瘪了嘴,“行了行了,我服软总行了吧?”

阿南当下得寸进尺了,他把腰一弯,把耳朵凑在他嘴边说,“给我吹吹我就饶了你怎样?”

摩摩嘴一抽,捏紧了木笛,嘶哑咧嘴的说,“死处……呜呜呜——”

阿南猛地捂住他嘴巴,阴测测的说,“你敢把这两个字说出来,我当街拔了你裤子你信不信!”这厮开始耍流氓了。

摩摩怕急了,两只眼睛不停眨巴,像是在求饶似地。当他看见阿南背后慢吞吞走来的莫兰,他眼睛一亮,挥手不停,“呜呜呜——救呜呜呜——”

莫兰走到阿南背后,伸出食指,在他肩头轻轻一点。

阿南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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