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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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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挂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巧合的是,面前这女人的脸型五官与画上女子惊人的吻合。

寝室里,摆着一个牌位——那上面的称谓是“爱妻蓝羽”……

自从北疆返回,他便因这一切迷惑不解,府中下人尽数被母后更换,他问不出个所以然,而还有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让他焦头烂额。

他一度以为自己失忆,错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追问身边的皇兄皇弟,无人相告,又遍请名医,名医却也瞧不出端倪,只给他开些调补的方子便作罢。

严薇恼恨地喟然仰天,这是天意吗?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他毁掉了一切?

然,这样的她,却让他想到了洗尽铅华这个词,但要真的形容她,却还是太苍白。她的美是言辞无法描述的,长发如墨散在后背,无任何钗饰,鹅蛋脸因雨水倾淋有点苍白,却并没有让那股冷艳之气折损分毫。柳眉细致,忧郁淡淡,水眸如桃花,似暗藏了很多事,眼梢上翘有点丹凤感,却正因为这点微扬之形,多了几分妩媚之气,琼鼻高挺,唯美绝伦,双唇玲珑如花瓣,因为清冷透着不自然的紫色,身段更是婀娜有致,纤腰不盈一握,白色锦袍已经被浸透,紧贴在身上,越显诱惑……

他的头瞬间刺痛,脑海中有模糊地影像闪过,心也为之一荡,却来不及捕捉便又消失。

“你还要继续在这淋雨吗?”

不等她回应,他拉着她朝着半山腰上的宅子奔去。

严薇由着他拉着,两人在雨中跌跌撞撞,冰冷的雨丝越让她的触觉清晰——他的手是热的,那股热力沿着她的手臂一直传到她的心口来,让她脑海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他在雨中飞扬的披风,便忘了脚下的山石……

他因她的趔趄脚步一顿,拉住披风裹将她拥入怀中裹好抱起,足尖点地,在雨中翩飞而去。

她想起穿越来的那一天,他抱着她,拥着她,宽阔的怀抱就这样变得熟悉,龙涎香,亦是她记忆中的气息……

到了宅邸前,他迟疑着松开她,并扶着她站稳。她正要推门,他却先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素纹,她惊讶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小姐,七王爷?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

拓跋晗讶异,小姐?这里竟是这女子的家?而这小丫头也认识他?

严薇听到严恩在花厅内大哭的声音,“素纹,给七王爷拿套干净的衣裳换了,再煮两碗热姜汤驱寒。”说着,她迅速穿过庭院奔过去,“恩儿,怎么了?”

小小的严恩头上顶着个缀了碧玉环的小发辫,穿着精绣的天青色小袍子,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抽抽噎噎,鼻尖都红了,眼睛也肿得厉害,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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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小屁孩,不要乱认

“小公子哭成这样,你们就只看着?!”严薇抱起严恩,冷斥迎出来的夜凌子。

刚从炼丹房钻出来的夜凌子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药味儿,他也想大哭,“小姐,小公子是因为找不到你才哭的,属下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小公子不买账,属下也无奈。”

小家伙紧紧搂着严薇的脖子,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的肩头上。

“乖,娘亲在这儿呢,恩儿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恩儿还要不要做漂亮的美男子呀?”严薇柔声哄着。

严恩却还是委屈,“娘亲是不是不要恩儿了?娘亲要走了吗?”他将一个皱巴巴的字条,递到严薇眼前。

那正是严薇出门时留下的,上面不过一行字,是她亲笔写的:严恩,若娘亲不在,要听素纹姑姑和夜凌子舅舅的话。

严薇疼惜地皱紧了眉头,心也抽痛地厉害,五脏六腑绞成一团。若她真的不在了,严恩该怎么办?他脾气倔强,夜凌子和素纹是管不住的。她亲了亲严恩的小脸蛋,眼泪也滚下来。

“哪有娘亲不要自己亲骨肉的?你娘亲不过是被大雨阻了路,一时间回不来。”拓跋晗解下披风,坐到他们身边来,唇角含笑地就近看着严恩。

刚才他便立在门槛处观察这孩子,却亦是莫名地亲切,这孩子一张胖乎乎的小脸,眉宇间有股难掩的霸气,鼻子和嘴唇与他的娘亲很像,倒是眉眼和脸型……是他的错觉吗?竟然和他有点像?

严恩听到陌生的声音,也忍不住抬起带水的睫毛,晶亮如星的眸子忽闪着,却忍不住大叫,“是父王?是父王耶?!”

这一声父王差点让拓跋晗晕厥,他木然承接着扑倒怀中来的严恩,质问看着严薇,希望她能说孩子认错了。

严薇只道,“我以为你死了,又不想让他认别人做父亲,便寻了你的画像挂在书房内,他每日都拜一拜。”

素纹忙从书房中取了画像来,“王爷请看,这是当初在锦花阁内,小姐亲笔给您画的。”

拓跋晗无法否认那画上的人,可是……锦花阁,那不是烟花之地吗?他像推开一个烫手山芋,将严恩推得远远的,“这位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刚才不过是救了你一命,告辞。”

“父王不要恩儿吗?”严恩抱住他修长的腿,“恩儿每天都能梦到父王!”

“谁是你父王?小屁孩,不要乱认!”他扯住严恩的小手臂如甩掉一只招人厌的蟑螂,把他拖起来塞进严薇怀里。“自己的孩子自己看好,自己的身子自己也看好,别和什么男人生的孽种都弄不清楚,本王乃是皇族贵胄,不喜与烟花女子有瓜葛。”

严薇失笑,男人果然是男人,一句“素昧平生”就把责任撇清了,这样的拓跋晗让她想起了穿越前感情随便的凯文,至少凯文还是比他好的,凯文花心,却不会将自己的儿子拒千里之外。

        第20章 小白眼狼

素纹忙开口,“七王爷不妨滴血验亲,证明您不是严恩的父亲。”

他只是来印证梦境,不是来认亲的。虽这样说服自己,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山一样亘着,进退维谷。

夜凌子凉凉地一笑,“七王爷许是怕了,不敢验。”

他拓跋晗可不吃激将这一套,“你们好自为之,告辞。”

“父王……”严恩追进雨里,小手拉住他的披风,“父王不要恩儿吗?父王不记得和娘亲在天和山的初遇吗?父王也不记得圣旨吗?娘亲是蓝羽……不信你问素纹姑姑,这都是素纹姑姑讲给我听的。”

蓝羽?圣旨?天和山初遇?

他想起房中的哪个牌位,爱妻蓝羽。既然有牌位,便说明蓝羽已死。

他再次甩开严恩,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去。

严恩追出门外,执着地跟在他身后跑,“父王,不要丢下恩儿……呜呜呜呜……父王……”

严薇则担心地紧跟在严恩身后,雨水沿着山坡下滑,山路不好走,她也是一步一滑,更遑论是严恩。“恩儿,不要追了,危险,回来!”

严恩一时不稳,小小的身体沿着山石往下滑去,眼见着他的小脑袋就要撞在下面的树上……

“不——”严薇虽然有蓝羽的内功,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轻功,她要去抓严恩也来不及了,“恩儿——”

拓跋晗迅速纵身返回,如鹰猎食,把严恩稳稳捞进怀中。

严薇怨怒冲上来对他乱打乱踢,“就算你不认他,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他才三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质问他是不是男人?这女人活的不耐烦了!竟然还……动手动脚的打?成何体统?!拓跋晗绷着脸,却由着她发泄。在他的记忆中,不曾被女人打过,府里那群女人都唯唯诺诺,他咳嗽一声她们都会吓得面如土色。若这女人真的是他老婆,生活也不会太枯燥了。

但是,三岁?

三年前他平定北疆叛乱,皇兄御驾亲临,他记得那天大战告捷,皇兄递给他一杯酒……这是三年前的记忆。当然,他记得母后,记得所有的兄弟,记忆似乎并无缺憾,却唯独没有蓝羽和严恩这两号人。

严恩紧搂着拓跋晗的脖子抗议,“娘亲,不要打父王,不要打父王……父王会疼。”

“他不要你,你还偏向他?你知不知道娘亲差点被你吓死?!”严薇将他抢回怀中,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严恩抿着小嘴儿忍痛,却不再哭。

“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娘亲争气一点?你这个小白眼狼,只要爹不要娘,是不是命也不要了?”

雨丝下,拓跋晗看着这一幕,淡笑的脸诡艳如狐,“明日来王府,若严恩过了本王这一关,本王就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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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不下跪

旭日,炊烟,热闹的早市,硕京的一日便这样开启。

夜凌子赶着马车穿过石板街道,在城北坤和大道的端康王府门前停下,两座两人多高的汉白玉雄狮威武雄壮,朱漆金钉门前立了四个护卫,见马车停下便忙迎过来,在车前行礼。

“蓝姑娘,小公子,王爷已经等候多时。”

蓝羽抱着严恩下车,这座王府她并不陌生,先前也带着严恩从这里溜达过。可她来时,大门总是紧闭的,也并没有护卫。

护卫们忙打开大门,通往正堂花厅的是艳红的长毯。

繁花点缀的曲折回廊环绕着院子,琉璃金瓦被阳光映照,如闪烁的金子。

院子中央是汉白玉栏杆环绕的圆形武场,此时,武场上有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坐有的站。

蓝羽顿住脚步,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底的忐忑,放下严恩,牵着他的小手拾阶而上,在武场中央停下脚步。

虽然她不认识这些人,可从衣装佩饰上她可以分辨出,拓跋晗左边身着龙袍的四旬左右的男人是当今皇帝拓跋冽,皇帝的左边身着金黄凤袍的老夫人是太后萧兰贞,而其他立着的不是宫人就是府中下人。

拓跋晗一身妖艳地紫红蟒袍,白皙的脸冷峻出尘,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狭长深邃的眸子透着妖冷的琥珀色,他眸光犀利地打量着蓝羽和严恩。“蓝羽,严恩,见了陛下与太后还不跪下?”

严薇没有跪,她的双膝金贵,只跪父母——且是现代的父母。

严恩不解地仰起小脑瓜,“娘亲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和双亲吗?怎么也要跪别人?”

拓跋晗被严恩稚嫩地童音逗笑,“哈哈哈……”这母子俩都像他,倔!

他略透着沙哑的笑声本是悦耳的,却让在场其他人都冒出冷汗。

素纹和夜凌子惊慌失措,忙在严薇身后单膝跪下,“参见太后!参见陛下!”

严薇仍是没有跪,神情淡漠,“我蓝羽是已死之人,若是跪下去,只怕太后和陛下都承受不起。”

“母后,蓝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与她素不相识,实在不懂,还请母后指点。”拓跋晗挑高眉毛,虽然侧着脸问太后,视线仍是饶有兴趣地粘在严薇身上。就连母后最宠爱的苒郡主也不敢这样放肆,这个蓝羽,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太后却无法保持淡定,她风韵犹存的芙蓉面铁青,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厉声呵斥,“晗儿,你这是唱的哪出戏?给哀家下战书吗?哀家说过多少次,不准这女人入王府!三年前,哀家明明赐了鸩酒给她,她怎么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听得此话,皇帝更不淡定,他忙拉住太后的衣袖,提醒似地叫了一声,“母后,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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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巧计认妻儿

太后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

拓跋晗若有所思地讥讽笑起来,唇角渗出三分阴冷的戾气,“鸩酒?本王差点战死沙场,本王的女人和孩子却受到如此礼遇,我肃安王朝真懂得善待功臣!”他揶揄地瞥向身侧的拓跋冽,“皇兄,众臣都背后议论,说以前的我太过愚忠,我不相信,今儿倒是信了。就算皇兄的左腿是因我而废的,经过这一遭,也算扯平了!”

拓跋冽绷着双唇无语,他百思不解,为何七弟的性情变化如此之大,是那药的缘故吗?以前,他正直稳重,纵然不听母后劝言,却也不至于与他这个皇兄较劲,现在他却如此邪肆,实在叫人担心。

“臣弟先告病几日,皇兄就当我犯了错禁足两月吧。”

拓跋冽眸光冷沉地瞪了眼蓝羽,默许了拓跋晗的告假。

太后虽然心虚,却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晗儿,你只顾生气,可知这女人是谁吗?她是阴险毒辣的江湖杀手,夜魂!我肃安王朝的七王殿下怎能娶江湖杀手?她还混迹于锦花阁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传扬出去,我皇族的颜面都丢尽了。你看看她这妖里妖气的狐媚样子,还比不上你府中那些选来的侍妾,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是么?”拓跋晗失笑,“毒辣?本王倒是只见一个冷艳端庄的美人儿、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却不知她是杀手和花魁。”

严薇颔首辩解,“我的确是江湖杀手,却断不会像太后一样杀一个孕期五六月的无辜胎儿。蓝羽自幼长在锦花阁,只因那是母亲生前长居之地,蓝羽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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