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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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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小女是中了毒,她哪里是毒,乃是病!疫病!”叶正乐瞪着的眼怒色满满,大有一副想把她给撕了的意思。

而秦芳闻言则是挑了眉,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宰辅大人说话可悠着点,毒,就算凶险些,也在你府中就能了结,可若是疫病,只怕得上报皇上,奏请医署清治,到那时,杀的杀,烧的烧,只怕你这相府,就不是只损一间房的事了,您确定真是疫病吗?”

秦芳一个反问,把叶正乐登时问的接不出话来,不过他盯着秦芳,七八秒后开了口:“惠郡主,想的很深啊。”

“不深不行啊!”秦芳一脸淡定:“我的性命乃至家人的性命都悬在一线,再不留神,只怕坏了别人的春秋大计,倒时候还怎么谈自保?”

叶正乐的嗓子里溢出一声冷哼,随即转身就走,秦芳则跟在他后面:“大人,是谁和你说这是疫病的?”

“药王。”叶正乐在门口回了她一句,便往隔壁迈步,秦芳自是跟着,不过叶正乐走到门口就迅速的又退了几步,显然是怕瘟疫染身,只站在门口冲着里面大喊:“还请药王为小女细细诊治,以免她有事。”

秦芳闻言立时推门进屋,就看见一个身着蓝色布衣的人弓背在叶芳菲的床前,闻声连头都不抬就言语着:“此乃疫情之地,快快退出去,用艾草清洗药熏,不得擅入!”

秦芳眨眨眼:“谢谢关心,不过我用不着。”

那人闻言立刻回头直身,秦芳就看到这人蒙着一个麻布面巾遮住了口鼻,一双丹凤眼倒是挺亮。

“你是谁?”那人立时询问:“这是鼠疫之症,可大可小,不要逞能!”

秦芳点点头:“我得过鼠疫,侥幸活命,所以不再惧它,不过在我回答阁下我是谁之前,还请阁下先告知名讳。”

那丹凤眼一眯,眉却上挑,随即他开了口:“在下姬流云。”

“哦,原来阁下是大名鼎鼎的药王啊!”

“世人给的诨名罢了。”他说着打量了下秦芳这身上男人的外袍,在看到她袍子上沾染到的血迹后眨眨眼:“那阁下是……”

“惠郡主。”秦芳说完,快步走到床边,就看到叶芳菲对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立时明白她的担忧。

第四十四章 你可别乱来……

“原来你就是惠郡主,听叶小姐所言,在在下到来之前都是你给她解毒治疗的?”姬流云问话之时一直在打量秦芳,似乎不相信她的身份。

毕竟医药之类,从来就是男人的领域,虽有医女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给一些妇人诊治时,图个方便而已,所以这医可并非哪个大户家的小姐会倾心相学之物,更何况是王爷的女儿,堂堂的郡主呢?

秦芳见他这般打量自己,便知他心中疑惑,当下一笑:“不错,是我,解毒治疗的倒也谈不上,只是当年挨过一遭,知道别人是怎么救我的,就照着做了而已,如今药王您来了,想必自有办法救了她,更救得府中那些可能已经沾染此毒的人吧?”

“还说毒,你明明知道它是鼠疫。”

“药王,几日前,先皇大行,京城里已经人心惶惶了,新帝已登基,您还是别去自寻麻烦的好。”秦芳说完看了他一眼:“不过,我听相爷说,你得三天才能到此,怎么一天的功夫就……”

“京城里有人托请我入城给人瞧病,我自是骑马赶来,结果在郊区遇上了相爷请我的人,所以直接就被带到这里来了,因而早了些。”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不必我照猫画虎,叶小姐也会安然渡过此劫了。”秦芳说着看向叶芳菲,声音柔和:“我到底不是医生,如今药王来了,想必他能救活你,这剩下的就……”

“不!我只要你救治。”叶芳菲立时捉了秦芳的手,眼里是殷殷的求助之色。

虽然说,帮人帮到底是个良好的品德,但秦芳还是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叶芳菲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她留在这里,只怕一两天内,这位就得流产,那个时候她得背责,而若按照叶芳菲的自有办法,无非就是两条,一则逃出生天,二则假孕残喘。

但不管这两条的哪一个,都是风险满满的,所以,她真心觉得自己还是脱身的好。

“可我不是医生,或许药王更有办法保你平安呢?”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秦芳很直接的就把叶芳菲的手往药王的手里塞:“你快号下她的脉,瞧瞧怎样?”

叶芳菲见秦芳如此,第一时间就想缩手,秦发拽着她又言:“他可是药王,或许能给你一线生机。”

话中有话,她也算说的够清楚的,那叶芳菲闻言一愣,看了药王一眼,眼有纠结,倒是这姬流云直接就伸手去抓在了叶芳菲的腕上。

叶芳菲有些惊恐的盯着姬流云,那姬流云眉微微一挑后,看了一眼叶芳菲说到:“你不让我瞧,就是因为你有身孕吗?”

叶芳菲当即难堪的扫了一眼秦芳才点了头。

“我乃医者,不问是非,只知救人为大,这孩子,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叶芳菲闻言自是使劲点头。

“你遭逢鼠疫,身体乃虚,像你这般的大多都会保不住,我建议你是就此流掉的好,可你若坚决保它,我也会给你开一副保胎药助你,这几率嘛,只有三成,但听天命,尽人事,我自会尽力。”

姬流云这话一出来,叶芳菲就激动不已,秦芳见状自是对这位药王多看了一眼,很想知道他哪里来的三成把握。

不过,随即想想自己是个专注手术的外科军医,对中医的博大精深并不是个领会的高手,也就不在此费心,只想着还是正好,就此退出这桩麻烦才是,反正若叶芳菲能保得住孩子,肯定也不会告诉自己,叶正乐到底捏了皇后他们什么把柄。

当下她开了口:“既然这样,叶小姐就劳您照料了,这里没我什么事,我也就告辞了吧!”

“等一下!”姬流云却在此时开口:“叶小姐的疫情能及时处理,多亏了郡主出手,在下刚刚看过叶小姐臂弯上的毒疮,均被放血放脓,但奇怪的是,每个创口却又未见流血不止,更未见覆有草药,敢问郡主,您是怎么做的,让她止血的?”

秦芳闻言抿了唇。

她用的可是脉冲手术刀,那脉冲的热度自然烧合了血管,止住了流血,但她又怎么能告诉对方是这个原因呢,

眼看秦芳不言,姬流云当即欠身:“郡主,在下乃医者,救命治人这是本分,并无觊觎秘术之念,还请郡主行个方便,也好在日后……”

“我懂你的意思。”秦芳无奈的挠挠脑门:“用烧红的银簪烫流血的血管破口处就是了。”

“血管?”姬流云一愣,秦芳见状挑眉:“你可是药王!别和我说你不知道血管!”

姬流云闻言蹙了眉,略一沉吟开口:“在下从认字起,便是读医书,背药方,更识药材,对病症有所拿手,却并不是外伤的行家,你说的这血管,莫非是血行之道,那七经八脉?”

秦芳眨眨眼一笑:“我也不知道,这法子还是我爹军中随行的老医生说的,他们找不到药材为受伤的士兵止血,就是用的这个法子,你若想研究,找他们去问吧!”

秦芳说完冲着那姬流云略点了一下头,便是转身就走。

出了房屋,便看到院里没有几个人,那立着的几个,一个个口鼻被遮住的瞪着她,似是谴责着她为何不说那是疫病。

秦芳瞧着他们的神情,懒得理会,毕竟该给的药给了,该烧的也烧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所以她问心无愧的直接冲着他们言语:“叶大人呢?我要见他!”

“我们家老爷正在前厅见驾呢!郡主还是这里等等吧!”

秦芳闻言立时蹙眉。

南宫瑞怎么跑这里来了?今日先皇大葬,太后哭陵,就算他只送到皇帝下葬后就会返宫,那也是在宫里主事啊,怎么会跑叶正乐这个臣子的府上?难道……

“惠郡主可在?”正思量着,有人急急地跑了来,张口就问,秦芳当即应声:“我在。”

“惠郡主,您请随在下去前厅,皇上和苍公子在前厅等着见您呢!”

秦芳闻言一愣:“苍公子?”

“对,还有苍公子。”那人说着瞧看了一眼秦芳,眼神里闪着一些怪异的兴味。

秦芳瞧着奇怪,自是本能而问:“他怎么也来了?”

那人闻言一愣,话语竟有些酸酸地:“这小的可不知道了,想必郡主您自己知道吧?”

知道?她知道个鬼!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知道?”秦芳觉得不对,自是追问,那人却撇了嘴,不言语了。

秦芳见状直接摆手:“行了,前面带路!”那人立刻转身引路,她便跟了过去。

苍蕴啊,这个时候你跟着跑到叶府来掺合什么啊?

她心里念念着迈步,走了没几步,忽而想起沈二娘带来的那句话来,立时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苍蕴啊苍蕴,你叫我别找你算账,可你也别乱来啊!

第四十五章 欢欢

秦芳带着不妙的忐忑跟着那人直奔前厅,穿过了两道弄堂后,眼看就要到近前,忽而想起不对,忙和那人要求准备沐浴之地,外加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

那人闻言瞥她一眼,瞧见她此刻男人衣服上还有血迹,也觉得却是不合适,当下又叫着人准备,等到秦芳洗净了自己换过了衣裳再到前厅时,差不多也大半个时辰了。

“惠郡主此时此刻还拿架子要朕等你啊!”秦芳刚迈了一只脚入屋,坐在上位的新皇南宫瑞就开了口。

秦芳笑着迈步进去冲他一福未跪:“卿欢适才与叶府小姐在一起,她体内有毒,为给她治疗,自是难免沾染了血污,为怕毒性散染连累陛下,这才沐浴更衣而来,并非故意要陛下等的。”

南宫瑞瞧她不跪眉微微一蹙,此刻他身边跟着的太监就开了口:“大胆,见陛下而不跪,你是要造反吗?”

秦芳闻言斜他一眼,依稀对号这是太子身边一直跟着的小太监吉祥。

当然太子变了皇帝,他也水涨船高,如今着的那身红色朝服,显然已升为大总管的级别。

“造反?吉祥大总管给的这罪名还真不小呢,我卿家从始祖爷打江山起就忠肝义胆的陪着他老人家浴血奋战,若有那为帝的心,凭着重兵在手便可轻易夺之,自立为王,何必上交兵权俯首称臣这些年的给人屈膝做臣子?还不是因为始祖爷大贤,百官臣妇,如今你却疑心我一个女流之辈造反他的子孙,你是觉得当今帝王,不贤吗?”

“你……”那吉祥大太监闻言一时语塞不说,脸都变了色,立时跪地:“陛下明鉴,奴才没这个意思。”他朝着南宫瑞紧赶慢赶的磕头,那南宫瑞清了下嗓子摆了手,算是免了,于是吉祥大总管长出一口气后站起来看向秦芳,恨恨道:“惠郡主还请不要胡言乱言挑拨君臣关系。”

“你不算臣,不过是奴而已,而且说起挑拨来,可是你在先的,大总管,陛下和你亲近,这才免了你的罪,这等帽子你下次扣之前还是先过过脑子吧,说不定哪天陛下心情不好,你再撞上,可就未必躲的过了!”

秦芳那不急不躁话中有刺的一顶,当时吉祥就哑了口,反倒那南宫瑞开了口:“但你不跪朕总是事实。”

秦芳抬头直接直视于他:“我当然不跪了,一则,我乃阶下囚,二则我家人尚在你手,我们生死未卜之余,还背负了罪名,既然到处相传说先帝之死是因我之罪,我们一家都难逃关系,看来八成是要被砍的,我若跪了,岂不是亏了?”

“亏?那你的意思要怎样不亏?”南宫瑞眯了眼,那张好看的脸上竟有一丝玩味之色。

“自是我家人无罪释放,陛下还我一家清白啊。”秦芳说着昂了头:“我与我的家人,只跪不坑害臣子的帝皇,陛下您是吗?”

南宫瑞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杀色,随即却又消散。

“朕和你认识也算多年,从不知道你竟如此伶牙俐齿,回想当初,朕与你共赏花卉,你支吾不语,就是看朕一眼,都战战兢兢脸红如霞,如今反倒盯着朕这般言语,倒是一点也不知忌讳啊!”

“此一时彼一时,陛下那时尚是我的未婚夫,于理,宫规甚重,我违背不起,如今你我已无婚约,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看了瞧了也是无妨的,反正我手无寸铁,更是阶下之囚,莫非又有那不过脑的笨奴才要说我刺杀您的嫌疑吗?”

秦芳的话让吉祥的脸色难看之极,但他又发作不得,毕竟现在是皇上再和郡主说话,他没插言的份儿。

“胜者为王,败者寇,你在这里,只要朕说你是,你就是,可知?”南宫瑞盯着秦芳,眼神隐透犀利。

“知,历史都是胜者书写,我自是背负罪名的结果,不过有人忘记了一言九鼎的帝王之诺,我又有什么办法。”秦芳说着理所当然的转了头,于是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端茶轻抿的苍蕴。

此刻他依旧是一袭白衣,银色的丝线在那月白之上绣着竹纹陪着他那长长的梳起的马尾,以及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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