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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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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手中的木镖一下又一下的射中靶子,当身后的司徒朝阳不存在一般。

“皇帝哥哥为什么要我嫁给那样的人,我不要嫁那么远,我不要……”司徒朝阳哭泣声渐低,估计是先前就哭过,声音有些嘶哑。

“他让你嫁你就嫁吗?你又不是死人不能反抗。”欢歌声音凉凉。

“明明就是要你去嫁,明明就是要你去。你抢了我的父皇,你抢了我的皇帝哥哥,你还抢我的小五,你什么都和我抢,明明我才是真正的公主,你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你凭什么抢我的一切,你凭什么?”

欢歌的声音刺激了司徒朝阳,她红着眼眶抬眼瞪着欢歌,蓦然起身张牙舞爪的朝欢歌扑来!

欢歌手中的木镖一甩,轻而易举的插进了司徒朝阳的手腕里。

司徒朝阳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受伤流血过,手腕一痛,立刻就嘶声裂肺的哭喊了起来,又惊又惧的瞪着欢歌,“快来人,她要谋杀本公主,快来人啊!”

却没有人站出来,所有的婢子们都远远站着不敢上前,因着公孙府的一朝覆灭,皇太后的圈禁,司徒朝阳又被皇帝陛下宣布嫁给一个老男人。在众人眼里长公主与朝阳公主孰高孰低立见分晓!

且司徒朝阳平日里对自己宫中的人动辄打骂,众人心里早就积着怨愤之意,司徒朝阳如今受辱,她们不落井下石就罢了,哪里会肯冒着得罪长公主殿下的风险为司徒朝阳强出头。

所以没有欢歌的话,大家都当做什么都不曾听到般远远缩着头。

“连那些狗奴才都看不起本宫,本宫明明就是大秦的公主,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手腕上的血不停的流啊流,司徒朝阳这般哭着的时候突然就有种一了百了的冲动,她缓缓抬眼望向欢歌旁边桌子上的那些木镖,眼中疯狂意味十足。

“既然如此,不若你便自杀吧!”欢歌顺着司徒朝阳的视线瞟到手前的木镖,随手捡起一支射进靶子里,“光手腕上那个伤怕不足以让你死,不若你多拿几支木镖戳戳喉咙,或者心脏肚皮,知道心脏在哪里吗?估计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没事,你可以朝自己的身上胡乱戳,说不定有那么一根正好戳到地方,你就可以去见父皇了!哦,父皇不喜欢你,你见父皇也没有用,不若,你就去见你的外公吧,好似你外公也不太喜欢你耶!那要不然你就去见牛头马面吧,听说地狱里的鬼差长的很是丑陋,你顺便去看看他们到底丑不丑,完了再托梦给我吱一声。”

欢歌的声音极淡漠,这么一番话,好似就事不关己,凉凉的口吻甚至听不出一点讽刺的意味来。

司徒朝阳喉头一哽,打了一个嗝,傻傻张着嘴的她,连哭都忘了,只盯着转过头来的欢歌!

“若是怕戳那么多洞渗得慌,你也可以上吊,不过听说上吊后的人舌头都是吐出来的,两只眼睛也会凸了快要掉出来一般,甚是恐怖。不过你应该不会在意死后的样子,上吊便是最好的选择了,你殿里可有长长的绳子?要不要我派人给你送一根去?”欢歌转身对着司徒朝阳这般说的时候,手里的镖还是不停的射向靶子,这般漫不经心,那镖竟然还是次次都中。

“你巴不得我死呢吧!”司徒朝阳面目扭曲的瞪着欢歌,“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自然!”欢歌悠然回答。

司徒朝阳就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这野/种,你这野/种!”

“不想死、不想嫁?就去找阮五吧!”欢歌话锋一转。

这话明显又是司徒朝阳的一块疤,她又捂着脸呜呜呜的哭泣着,她早找了阮五不止一次,不过这话她自是不会对欢歌说。

“怎么,他不娶你?不娶你你便不能嫁了吗?若是生米煮成熟饭,阮五那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不娶你?”

司徒朝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欢歌这话,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可呜咽声早卡在了喉咙处,她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欢歌。

第135章 一切,才刚开始

“怎么?莫说你连这都不懂!”欢歌回头,不再看司徒朝阳,抓了两根木镖射向靶子。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你……我堂堂的大秦公主,我,我……”司徒朝阳脸色通红,因为欢歌这话又怒又羞,她没想到欢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话哪里是一个闺阁女子该说的。

“怎么?”欢歌歪头斜睨司徒朝阳,“不屑?那便去嫁宛金皇帝吧,听说宛金的那位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且最喜与大臣一起亵玩自己的妃子。”

“你别得意,皇帝哥哥并没有说要我去嫁,你别得意……”司徒朝阳的脸色都开始发白,不过话虽然这样说着,眼里的泪水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欢歌不耐烦皱眉,“你母后身边的珍嬷嬷一定有关于这方面的药,有药物辅助,想来生米煮成熟饭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建议你最好快些做这事,可别等到连皇宫都出不了的时候!”

“你想陷害我……”司徒朝阳不会相信欢歌是为她好,她伸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却越抹越多,眼睛红肿的她泪眼迷蒙瞪着欢歌,“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个野/种,你巴不得我过的不好!”

“明白就好,那你还不快些离开!”见司徒朝阳要靠近,欢歌手腕随意一抖,手中的两根木镖就射/在司徒朝阳的脚前面。

司徒朝阳的两腿微颤,哽咽声更急,不过声音却不示软,“你等着,我迟早会杀了你,我迟早要杀了你!”

欢歌歪头,嘴角微弯,讽刺一笑,“快滚吧,莫碍我的眼!”

司徒朝阳没走多久,司徒旭便踏进了飞霞殿,他进来的时候欢歌在大树下的贵妃椅上躺着,身上盖着纯白的薄毯,她的头微微歪着,眼睛紧合,长长的睫毛如扇垂落,脸颊则微红,清清浅浅的呼吸使得她的胸脯时高时低。

已是秋末,那些黄叶总也掉不完,片片随风飘飞,飘忽旋转着落在院子里的每一处,一侧的石桌上已经铺了一层落叶,将欢歌的那些木镖全都遮埋了住。

一侧的春啼正轻手轻脚的帮欢歌清除着旋转落在欢歌身上的那些黄叶,见司徒旭到来,忙福身退下

司徒旭坐在欢歌原先坐的石凳上,细长手指将盘子上覆盖的那些黄叶推开,摸出一支木镖在手中摩挲。

微风将那些落叶吹的瑟瑟作响,她睡在那里,眉眼微松是难得的安然。

他望着欢歌,他想,他只是望了那么一眼而已,一眼,不过是一瞬间,可天色突然就暗了,袭来的风带了寒意。

他起身,刚一动,腿便微微有些麻意,这一停顿,贵妃椅上的欢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望着他。

“冷了吧!”那双眼睛里并非这些日子里所见的清冷,像是迷路的猫咪迷茫而又无辜的望着他,心蓦然的就像是被春水漫过了一般柔柔软软。

他上前,将欢歌连薄毯一起搂在怀里朝屋里走去,

欢歌像是还不曾睡醒一般,瞟眼看了司徒旭一眼,又合上了双眼。

“朝阳的脾气不好,以后莫要见她了!”

“好!”欢歌将头缩了缩,好能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缩在司徒旭的怀里。

“朕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待过了这几日便好了,圆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朕带你去!”

“没有!”

“圆圆,莫要再置气好不好,努努说你这般郁郁,身体再怎么调理也是无用!”

“好!”

司徒旭低头,望着怀中看似温顺甚至于无助的人儿,无力感充斥着身心!

他太了解她了,她从来就不会甘愿当金丝雀,每每她这般沉默或温驯,下一刻便是她要弹跳而起反攻的时候15297699

或许她的死讯该早日的昭告天下,不管他是软是硬,她都是一般的情绪,既然如此,又何须耗下去,他不该这般犹豫!他应该快速的将她扭转在他想要她呆着的位置上。

雷霆手段或许马上就可以达到结果,可他,终是忍不下心,是了,她身体还没有好,她眼睛也不曾好,他不能再刺激她,那便,那便再等等吧!他总是有时间,也有精力来和她耗。

半夜的时候,祁公公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欢歌翻了一个身,身子从司徒旭的怀里滚了出去。

“何事?”半夜被惊起,司徒旭的声音却没有不悦,也没有半点睡意惺忪的感觉,冷静的像是他一直清醒如初。

门外的祁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陛下,是朝阳公主的事情!”

欢歌虽然闭着眼,却能觉察到本来将手刚探到她腰身要将她揽回去的司徒旭手微微一顿,然后就离了欢歌,翻身下床。

司徒旭一夜未归。

第二日努努就将司徒朝阳的消息带给了欢歌:原来昨晚上司徒朝阳连夜出宫,一晚未归,最后被宫人找到司徒朝阳竟然在妓栏中与阮五睡在一起。

公主是何等身份,竟然去了妓栏那种地方,还与男人赤/裸/裸同睡,不用猜想也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朝阳是司徒旭的亲妹妹,他总要给自己这个妹妹找回脸面,怪不得昨晚一夜未归呢!

见欢歌脸上并无半点欣喜之意,努努不解道,“那小妞跋扈的狠,每次见了你都要打要杀的,怎么你不为她吃瘪高兴一下?”

欢歌回,“会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一定会咬人!”

“这什么理?”努努纳闷,不过她马上就反应过来,“难不成你觉得那妞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这你可就错了,我有几次路过她的宫殿,她把手下的宫女太监们可变着法的折磨呢,她腰上那根鞭子,不知抽花了多少宫女的脸。”

“她那鞭子,怕是再也用不上了!”

“为什么?”努努总觉得,明明语气平静的欢歌,说这话时总给她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一个在妓栏里与男人睡觉的公主,已无名节可言,阮家怎么也算是大秦一等一的世家贵族,让下一代家主娶这么一个名节尽毁的公主,虽说在皇帝陛下的重压下不是不可能娶司徒朝阳为妻,可有这事为引子,司徒朝阳的未来堪忧。”

“啊?”

“其实,也没有这么糟糕!”其实并没有这么糟糕,若是阮五对司徒朝阳好,若是司徒朝阳嫁入阮家能识趣一些,这其实也是一桩喜事。

司徒旭连着两天都不曾来欢歌这院子,不过有努努这好奇宝宝,皇宫里的事情欢歌几乎都能知道。

司徒朝阳被司徒旭软/禁在了宫里,不等司徒旭发话,阮五自动请奏要娶司徒朝阳为妻。

欢歌一改往日里懒散在床,大清早便要春啼给她打扮的漂亮,她这些日子有努努一直给她调养,脸色已好看了许多,并没有先前那般憔悴。

“殿下早就该出去散散步了!”春啼忙上忙下的为欢歌整理着衣服。

“嗯!”欢歌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越来越陌生,却也越来越美,尤其这双眼睛,美的无以言语!她弯起嘴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一笑。

这笑恁地诡异,直把恰好看到这笑的春啼吓得打了一个颤。

“殿下,您,您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将努努先生唤来?”

“走吧!”

一身血色白色的素裙加身,欢歌的面色清冷,春啼也不敢多言,忙跟上欢歌的脚步。

欢歌去的,是延和宫的方向。么莫歌公连。

春啼小声的说道,“殿下,延和宫已经被陛下封宫!”

“嗯!”欢歌漫不经心的回应。

春啼便禁了声,没敢再说多余的话。

到了延和宫的宫门前,春啼瞧着欢歌的眼色,忙去叫门。

“长公主殿下要进去探望太后娘娘,还不快开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太监眼皮都不待抬的,“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延和宫。”

春啼也并不喜欢欢歌进去,她只是做做样子,见两个太监这般说,于是转头去望欢歌,期望欢歌能半路而退。

“陛下遣了本宫来看望太后娘娘!”欢歌径直走到门前,瞧着门上挂着的那般大锁,对两太监道,“开门!”

“陛下说了任何人不许进出!”两个太监兀自逞强。

欢歌眼一眯,凌厉扫向二人,“那么,是要本宫将陛下请来和你们亲自说一声吗?”

介于欢歌的身份以及欢歌的气场,两个太监诺诺着开了门让欢歌进了去。

延和宫里已不如往日的尊贵祥容,或许是因为秋天的缘故,这宫里一片荒凉之态。

地上的落叶铺了满地,一个拿着扫把的太监在石径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见欢歌走近,愣了好半天也不曾想起欢歌是谁。

欢歌一侧的春啼见那太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欢歌,便不悦的喝斥,“还不给长公主殿下见礼!”

“奴才,奴才见过长公主殿下!”太监的两腿一软,忙跪地磕头。

欢歌衣袂飘扬,直接从他身侧走过。

许是这些人都觉得,皇太后再怎么也是陛下的亲生母亲,所以就算公孙府坍塌,就算延和宫被封宫,皇太后也总有出去的那么一日,所以延和宫的氛围看起来,要比当日的宸佑宫强很多。

欢歌走的并不快,她以前对这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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