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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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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帝王一夜露水却不曾有子也不曾有地位的女子在带发修行。

都是风华正茂,却必须要在这庙宇里度过余下一生,甚至于连见自己的亲人一面都是奢望!

不过有家中境况好的贿赂一下看守寺庙的那些尼姑,日子就会稍稍好过一些。

欢歌来此,当然不会从大门而入,她是半夜三更与沉屑一起翻/墙跃屋进了皇太后的院落。

司徒旭对皇太后不错,虽然是安置在了这里,却给皇太后单独置了院落,又有几个宫女嬷嬷侍候着,且暗卫信中有提,皇太后的吃喝用度都是按照宫里来的!

甚至于司徒旭自己,还没隔那么几日都会来探望皇太后,这导致启灵寺里花钱从尼姑们那里得了这消息的女人们俱都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时在皇太后的院落周边转悠,打算来一段乱/伦恋。

不过司徒旭也很谨慎,不让这些侍候皇太后的宫女嬷嬷出这院落,只是遣得力的太监日日送菜送水果。

对司徒旭这样的孝心皇太后可是一点都不曾领情,只要司徒旭来她便会骂司徒旭不孝不义,狼心狗肺,据说她还日日打骂那些宫人,她身边的珍嬷嬷亦是,每日里训斥着众人,好似更年期爆/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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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写不出来欠那一千字了,我明天,一定补上……

新文开坑了,求包养求跳坑,求脚丫子……

另附上新文《将门嫡女,拒做帝王妾》简介:

将门嫡女,本要为国母,本要一飞成凤,本是那人人羡慕仰望的倾城绝色!出嫁那日,一生一世不相负的良人却设计杀害她!

重生为他国庶女,由那人人厌弃的乞儿步步朝前,春宵帐暖夜真情假意,癫狂嬉笑间刀剑相向!

亲情?爱情?不过都是伪善的面具。

他眸中柔情似水,搂着她低喃:做我的女人!

她抬眸浅笑:妃?或妾?不,就算你情比金坚,我还是喜欢金子多一些!所以别再和我谈感情,我们之间谈这玩/意就太伤钱!

第011章 司徒旭的生世

欢歌并没有直接进屋,与沉屑一道寻了机会躲在了屋内梁上。

这半夜三更的,皇太后与睡在她脚榻上的珍嬷嬷都还没有闭眼。

两个人正热火朝天的在聊天。

不过这聊天的声音却压的极低。

“娘娘,若不明天找个太医瞧瞧吧,或者下次陛下来的时候……”珍嬷嬷自从那次落水之后,便落下了腰腿疼的毛病,所以她仰躺在脚榻上,没得片刻就要因为这痛痒而移动一下身子换个姿势。

“不要提他,养不熟的白眼狼!”

“娘娘,他好歹是你养大的,奴婢瞧着陛下还是有心的。”

“他若有心,公孙一家也不至于灭门,哀家算是瞎了眼养了只豺狼在身边。”

“娘娘,他如今已经是大秦的皇帝,也是您的儿子。”珍嬷嬷苦口婆心,“前些日子奴婢从那些尼僧那里打听到,朝阳公主殿下过的并不是很好,那阮家也贯是见风使陀,见陛下对公主不上心,便也不把朝阳公主当了公主来。”

“可怜我那孩子,自小就实心眼……”说起司徒朝阳,皇太后的声音终于带了悲痛之意,“是哀家不该一昧纵着她,哀家总不忍心她沾染了这宫廷里的丑恶,只由着她的性子,哀家错了,哀家害了她!”

“殿下心地质朴难能可贵,是那些人踩高爬低。”珍嬷嬷忙用手支起身子安慰皇太后。

欢歌总算是知道这珍嬷嬷为何能在皇太后面前长盛不衰,事事处处为皇太后打算,能把心横手辣娇蛮任性的司徒朝阳说成是心地质朴,也实在是个“忠心”到极点的奴才。

“是啊,朝阳没有半点那小贱/人的心机,若是稍微有一点,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般,是哀家的错,哀家早该教教她的!”

欢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皇太后这咬牙切齿的一声小贱/人,应该是指的她,怪不得司徒朝阳满嘴脏话,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娘娘,和陛下说几句软话吧,您的身体得赶紧找个御医瞧瞧!”

“不,哀家就算是死,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让哀家向他示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朝阳公主,娘娘,朝阳公主需要您的庇护啊,您这样,您这样朝阳公主可怎么办!”15352541

“可怜了我的朝阳,自小就跟着我没有过一天的舒心日子!”

主仆二人说着说着便相对垂泪……

欢歌蹙眉,皇太后恨不得碎尸万段的人,貌似是司徒旭……

司徒旭也是皇太后的儿子,皇太后怎么如此重女轻男。

蓦然的,想起珍嬷嬷一开始说:他好歹是你养大的……

是养大的,而不是生……

叔八说司徒旭自小就中的盅!

欢歌觉得自己好似发现了个天大的秘密,可这个秘密有些模糊有些扭曲,让她无比不确定,或者说不太信。

欢歌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得着人去查查这事,若她猜想的是真的,那么对付司徒旭或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容易。

欢歌这一夜改变了主意,并没有出现在皇太后的眼前,而是和沉屑又无声无息的离了开。

“去查司徒旭的身世!”欢歌一手抱着手炉,裹了毯子坐在榻上,一手翻着膝盖上放着的几封信件。

已经是入冬了,也有可能是心里作用,欢歌觉得自己一想到这是冬天,就冷的有种想发抖的感觉。

一侧的沉屑微微一怔,“用得着查吗?”

这不是反问,而是迷惑!

沉屑知道司徒旭的身世?是了,沉屑是父皇身边的暗卫,莫不是父皇也知道这事?

欢歌放下手中的信件抬头望向沉屑,“我父皇以前查过?”

“嗯!”沉屑点头,“陛下并非先帝的血脉,是皇太后与一个酷似大秦太/祖皇帝的男子私通而得,这也是先帝当年想废太子的缘故!”

“大秦太/祖皇帝也是琥珀眸子,找一个与他一样眸色的人,就算不像父皇,也是像了先祖皇帝,皇太后倒是有心啊!”欢歌笑,眸中却苦涩无比,她曾以为,父皇是为了她与母妃才要废司徒旭,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

而且,司徒旭这样说来其实也算是皇太后的亲儿子,貌似皇太后对他,好似并没有当骨肉来看待。

“那人其实算是一个先祖皇帝的后人,只不过他那一支继承的血脉微薄,都没有入到皇室里,不曾想到了他这一代还能出一个与先祖肖似的人!”沉屑见欢歌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于是又道,“因为陛下的身上也算有皇室的血脉,先帝才没有将废立太子的事情坚决到底!不过陛下的皇室血统并不纯正。”

都隔了多少代了,且司徒旭的这一支还属于旁系里的旁系,若真要形容的话,司徒旭就应该是一个杂/种。

“父皇,他……”皇太后给父皇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父皇都可以忍到死去都不曾说出来,是不是父皇也觉得对皇太后内疚,或者是不在乎?

然而这些,都已不是欢歌能猜测的了,父皇已逝,他不愿提起这事,或许因为这事也是他的耻辱。

欢歌话说到一半,便转了话题,“皇太后为何不喜司徒旭?”

沉屑道,“皇太后多年无子,先帝春风一度便能与一个小宫女有了昌南王,公孙家势大,不能会扶持一个不会生儿子的皇后,当年若没有如今的陛下,只怕皇太后早就被另一个公孙女子取代。那个男人一直在地牢里关了一年,皇太后确认肚子里的是男孩之后便将他杀了。”

那个男人,一直是皇太后取精的工具!

皇太后亲手将那人杀掉,可见她自己并不情愿,甚至对这事极其反感,这也导致她为何不喜司徒旭。

欢歌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司徒旭,他自己可知道这些?

他可知道他是苟权利阴谋下的产物?

他可知道他的父亲在地牢里像个动物一样圈禁了一年?

他可知道他的父亲被母亲亲手杀死?

甚至于他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突然就莫名的低落,欢歌见沉屑张口似有话说,于是转移注意力顺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们这些人,使命就是保护皇室的正统血脉,先帝去时曾命令我们,等到皇太妃逝后才能出现在殿下的面前,如果殿下愿意,我们可扶持殿下上位!”

欢歌的目光瞬时如电落在沉屑的脸上,扶她上位?

她可是一介女流,就算拥有非一般的人气非一般的权利,可皇帝这位置,不是谁想上就能上。

尤其她现在其实也就有点财,虽然有人气,可人气是死人气,手上的权利也不过是几个暗卫……

扶她上位,虽然是简单的四个字,可要付出的代价却会很大,尤其是在这种史无前例的情况下。

沉屑的表情没有半丝夸张之色,认真的让欢歌有些心虚!

她自认为自己并非一个能与武则天一般的人物。

而且这个问题她并不曾想过,她曾一直只想着把司徒旭拉下来,但至于让谁顶替司徒旭,她想到的只有南王,。

但有时候,她也会忧虑的想,昌南王那么喜欢美色,他若登基,会比司徒旭做的好吗?

明明恨司徒旭恨的不行,可是欢歌还是做不到拿天下人来陪葬的狠绝。

“你们为何没有选择昌南王?”欢歌问,“若论皇室血统,昌南王比要我好很多,且他还是男子。”

“帝王不是随便一个皇子就可以做的!”见欢歌躲闪他的目光,沉屑黯然垂眸,他们是皇家暗卫,他们有择主而事的权利,眼前的人是他们俱都看中的,但她却没有帝王的野心。

听出沉屑语气里的失望,欢歌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望着自己手上的暖炉,“沉屑,若是你们跟着我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你们可以随时离去,我并不是一个能坐上那位置的人!”

“殿下,庆林狭道的绳网,死了我们一个同伴,之前告诉您与您身形差不多的死尸,其实是我们找到的活人,将她从高空摔进水中淹死的!我们是皇室血统专属的暗卫!认定的事情,我们便会义无反顾,哪怕你不愿意!”

欢歌抬头,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沉屑,沉屑向来不多言,每次说话也都是温温吞吞的,可他刚刚那话,却无比的执拗以及肯定。

半晌,欢歌方缓缓问,“你们逼我?”

对于欢歌的视线,沉屑平静以对,“不,我们不会逼你,我们只是保护你,你若愿意,我们便帮你全力而为,你若不愿,我们也不会强自迫你,我们的职责只是让皇室血统可以沿袭下去。”

欢歌默然,问出了那个在心里缭绕不去的问题,“司徒旭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世吗?”

“属下不知,不过应该是不知,这事属下们查完后先帝便让属下们将所有的线索都毁灭!”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欢歌朝沉屑挥挥手,突然就有些疲累。

可笑司徒旭一直嫉妒她得了父皇的宠爱,明明他就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

哼,迟早有一天她要拿这事来好好的嘲弄司徒旭一番,将他踩在脚下,狠狠的嘲弄折磨。

皇太后这几日的脾气越发的大了,动不动就人打人,白日里来侍奉她的咚昭仪不知挨了皇太后多少耳光。

不过这位咚昭仪愣是不哭不闹,在陛下来探望皇太后的时候也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柔柔顺顺的站在一侧,把自己当了隐形人一般。

“娘娘这是何苦?”一直侍候咚昭仪的婢子有些看不惯,“这庙里的女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陛下,娘娘是陛下的正牌昭仪,却为何躲着陛下?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对娘娘那么看重,娘娘若是上前说几句话,说不定陛下便会接娘娘回宫了!”

“这话别再说了!”咚昭仪动针线篮里找出与她浅蓝裙子一样的线,穿了针低头认真缝着这件衣服。

这衣服是上午皇太后掐她胳膊的时候撕破的。

“娘娘,我来帮你缝吧!”

“我自己来!”咚昭仪躲开婢子伸过来的手,“你洗了一上午的衣服了,休息一会!”

说起这事,婢子便有些委屈的噘了噘嘴,皇太后不喜咚昭仪,那些侍候皇太后的人便把她不当人,干什么都使唤她。也怪自己家的昭仪不争气,明明可以去求得陛下的宠爱,却非要这般委委屈屈的窝在这憋气人的地方。

不过这话婢子并没有说出来,她像是想起来什么般眼珠转了转凑在冬昭仪面前道,“皇太后娘娘好像生病了,听那些人说,皇太后生气就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下次陛下来的时候,娘娘可以把这事和陛下说一说的!”

冬昭仪不以为意的斥责婢子,“生病?不要乱说,太后娘娘若是生病,自会和陛下说。”

陛下隔三差五来看望皇太后,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她来操心。

“太后娘娘好似不愿让陛下知道,听说朝阳公主过的不好,太后娘娘和陛下呕气着呢,每次陛下来了太后娘娘连话都不说。”

这个咚昭仪倒是知道,她虽然没有抬头,却停住了做针线的手,眸光幽幽沉思。

歌并夜却还。恰好第二日司徒旭又来看望皇太后,彼时咚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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