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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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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那么一点,她再用一点劲,那块肉就会被她咬下!

心底蓦地打了个寒颤,她依稀想起了自己刚刚咬到那块肉时的狰狞疯狂的样子!

“你便是这般恨我,恨不得饮我的血吃我的肉吗!”司徒旭自始至终的都曾喊痛,他一直低眉望着欢歌,血肉的疼痛反而让他有种痛快淋漓的错觉。

“不,我不恨你!”欢歌伸手,擦拭着自己嘴上的那些血,她的神情极其的冷静认真!

那声音就像清澈见底的涓涓细流,没有半丝杂质!

这个答案远不是司徒旭满意的,“是么?不恨,也不怨?”司徒旭推开欢歌擦拭嘴的手,然后用他自己的手指腹,一点一点为欢歌擦拭着嘴角四处的血迹。

他的动作柔柔的,声音也柔柔的,许是因为屋子里许久没有人气的缘故,这声音里,却让人有种颤栗的阴冷感。

“不恨,也不怨!”欢歌垂下眸子,不过马上她的下巴就被司徒旭捏住将她的头抬高对他对峙。

“为什么?”

“我想让自己好好活着!”

“嫁给一个和畜/生一样的老男人?你这是好好活着?”司徒旭的声音阴冷的就像是丝丝绕绕的寒气!许是怒极,声音里反而带着笑意。

“总也比,和自己的哥哥乱/伦要好!”其实她可以婉转的与司徒旭打太极,然而有时候,一股子拧劲上来,便有一种针锋相对不愿退步的冲动。

“圆圆,便是只因为这一个原因吗!”指腹在欢歌的唇上油走,那唇上的沾染的红色鲜血艳丽,就像是早年在师父的后院见到的罂/粟一般,妖异绚丽的让他有种想摧毁的冲动。

他定了定神,半晌又道,“还应该恨我吧,恨我,怨我,却又不忍心杀我,所以才要这样不顾一切的逃开。”

欢歌抬眼,认真望着眼前的这张脸:他竟是,这般的自恋,这般的自以为是呢!

蓦然地,就想笑,便真的轻轻的笑了,“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怨恨会把一个人毁掉!我不会自毁!”

司徒旭俯首,贴上欢歌的唇,将欢歌笑了一半的声音吞进咽喉。

这一个吻,非常迅速,又快,又狠!像飓风一般在欢歌的嘴里肆虐一圈,然后抽/出……

欢歌的挣扎还不曾开始,司徒旭就已经保持了互不侵犯的姿势。

除了司徒旭嘴角的一丝淡淡的血迹宣告着他刚刚所作所为,司徒旭那副表情里,还真看不出一点的痕迹。

欢歌心中气得冒火,可为了不让自己处于劣势,面上还得保持平静又淡定的模样。

“圆圆不愿自毁,那就是想毁我么?”瞧着欢歌的脸因为生气憋的通红,司徒旭的心情突然就莫名的变好!嘴里腥腥涩涩的,是欢歌口腔里的味道,也是他肩胛处那一块血肉的味道。

“是的,总有那么一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让你尝遍!”欢歌侧头,妖红血眸狠绝戾气一闪而逝,“所以,你若杀我,现在还来得及!”12EnG。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圆圆,我若是能杀得了你,便早杀了!”司徒旭伸手,在欢歌的脸颊上捏了捏。

这话说的!欢歌心中冷笑,他杀她,不过是杀一只蚂蚁而已,不杀她也只是想看着她痛苦!欢歌伸手去拍司徒旭的手,反被司徒旭抓住了五指按向他的胸口,

“这个手掌,是你上次在马车里打的我!就是用你的这只手掌,像习武多年的高人一般,一掌击在我的胸口,若不是我反应极快,这一掌当时便能要我的命!”

司徒旭的胸口中央,有一个紫红色的巴掌印,司徒旭将欢歌的手按上去的时候,那手掌刚好能覆在那个印子上!

“圆圆,那日的你浑身戾气与怨气……”司徒旭的话说了一半,其实他并不想将这事告诉她!

“你想说什么?”欢歌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意,若说刚刚推司徒旭的时候她还有印象,可这个巴掌印她半点印象也没有。

“噬妖链在吞噬你的意志,所以你要一直保持现在这样坚定的意志才好!”司徒旭笑,低沉暗哑的笑声在欢歌耳边游荡,他放开欢歌的手,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拉回系好,“圆圆,可要随时坚定强大啊!不然,只怕你还没有摧毁我,你自己就已经被噬妖链吞噬的什么都没了!”

“你放心!”欢歌冷笑,歪头避开司徒旭这番衣衫半/解的模样,率先朝门外走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后面的人紧随而至牵了欢歌的一只手在手心里,“圆圆,你不会杀我,你如我一样,舍不得杀我!”

第160章 夜半爬/床

宫外的府邸在这之前并没有挂上匾额,不过欢歌搬去的时候,下了轿子看到府门上大大的永昌府牌匾,这三字把欢歌激灵的鸡皮疙瘩落一地。

匾额上的字分明就是司徒旭的字迹!由皇帝亲笔题字的确是好的,说明这府邸可能日后都是为她设立,没改/朝换/代之前应该就不会被别人入住霸占!

只是这三字,怎么看也不像是她堂堂大秦长公主的府邸,倒像是什么王爷之类的府邸,尤其这种永昌之类的,好像人已经死了,然后再永远昌盛……

欢歌深深纠结了一番,最后默默的略过这个问题,司徒旭的亲笔,她是没法更改抗议的,只要不抬头,她便看不到那三个字,所以还是让忽略吧!

于是等她刚忘掉的时候,春啼求知欲很强的问,“殿下,为什么咱们的府邸要起名为永昌府三个字,怎么也该是长公主府才是啊!”

“本宫也不知,若不你去问问陛下去?”欢歌面色悠然。

这语气分明就是有些不悦了,熟知欢歌性子的春啼立刻乖乖的保持了沉默。

刚搬进来,宛金的使者就递了帖子,要欢歌参加宛金皇帝在俞京举办的宴会!

那使者没来之前,欢歌将府中全都用中药汤浇了一遍,所以春啼出去接待了使者,告诉他长公主殿下病弱,无法出府!

这个不用春啼告诉,使者一路已经闻到了,又从领路的太监嘴里打听了欢歌卧病在床的事情,于是他郑重又郑重的朝春啼表达了宛金对长公主的一片关切之意才走。

长公主体弱多病是出了名的!

第二日,各种珍贵稀有的物品便一拨一拨的进了永昌府。

就连皇太后都送来了慰问品,听那传话人的语气,好似皇太后非常关心欢歌的身体,恨不得亲自来探望一番。12EnG。

春啼照欢歌的吩咐,每一拨的礼都客客气气的接了,末了分类进了库房,听欢歌那意思,似乎是打算在走的时候将能放的药全都拿走,不能放的卖掉……

众人嘴里病弱无法起床的欢歌,这个时候却并没有在永昌府中。

而是穿了男装戴了纱笠日日晃荡在俞京城的大街上。

司徒旭的人跟的很紧,所以欢歌并没有试着接触夏鸣或秋呜,而是日日在街上见了东西便买,不过短短一两日,永昌府的一处屋子里满满的全是欢歌这几日采购的东西。

这一日欢歌早早的回府,刚进府门,就有婢子迎上来小声对她道,“殿下,阿雅县主在梅亭候着,从上午侯到现在。”

欢歌便转了方向,没有从正路走,而是绕了道,“哦,可是有什么事?”

“春啼姑娘对阿雅县主说殿下身体不好,在睡觉,睡觉的时候不能打扰,所以阿雅县主等到了现在。”

“嗯,本宫知道了!”欢歌点点头,若有其他要交代的,春啼定会和婢子一并说了去,既然春啼没有对婢子有其他吩咐,想来是无事的。

欢歌绕路进了自己寝室,又让婢子在脸上略略扑粉,这样的话看起来便是一副苍白病弱的模样,一切妥当后才躺好在床上,让婢子去宣阿雅进来。

阿雅进门的时候,屋子里的药味几欲让她窒息,虽然是秋末,可屋子里的炭火却烧的让人暖腻的无法忍受。

许是为了挡风,床前有一架小小的屏风,阿雅只瞧得屏风后面影影绰绰的帐幔被褥,以及床侧墨黑色的长发。

“把屏风移开!”床上的人声音弱弱道。

短短一句话,让人觉得床上的人说的无比艰难,像是上气不接下气一般。

阿雅眼一软,生生忍住了热泪盈眶的冲动,“殿下身体不适,不用移开屏风,阿雅,阿雅坐坐就走!”

回应阿雅的是欢歌低低的极压抑的咳嗽声!

因着欢歌没有再说话,所以春啼与另一个婢子还是将屏风撤了去,欢歌挥了挥手,她二人便知趣的退出房门,守在了屋外。

不等欢歌招呼,阿雅几步上前,跪在欢歌床前的脚榻上,“殿下定是那日着凉了吧,是阿雅不好!”

欢歌抬眼,因为要制造效果,所以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且那盏灯还离床甚远。所以她看阿雅的时候,阿雅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朗,因为灯光暗影的缘故,阿雅的脸上看起来很是悲切。

“与你无关!每年秋末冬末都会生一场病,熬过了就好!”欢歌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她和阿雅,其实真的没有亲近到阿雅为她悲切担忧的这么一步。

或许真的是缘分吧,每每见到阿雅,总是有种情不自禁的冲动,总是想无防备的与阿雅亲近!15408220

或许是阿雅身上,有一种母妃的气质!许是她,太过想念母妃的缘故!

“很难熬吧?是不是很痛苦?殿下身体自小便这样吗?不能改变吗?”阿雅似乎是想伸手,去摸欢歌因为瘦而微微凸起的颧骨,但手伸出,在半路改变方向放在床沿处,并没有再前进。

“并非自小,三岁的时候,朝阳公主因为父皇送我了一颗独一无二的夜明珠将我推进了水里,从那时起落下的病根!”欢歌声音轻轻的,其实这话,她谁都不曾说过,可今日,她却对一个只见了不到三次面的阿雅说起。

“殿下受委屈了!”

“我的母妃得了父皇的爱,我得了父皇的宠,这些宠爱本该是皇太后与朝阳公主的,若我是朝阳公主,我也会这样做。”欢歌侧了侧头,让自己微微眯眼,这才又说道,“只是……”

只是她们不该心狠手辣,让母妃,让她那般……

“是她们太过分了!这样的身份又不是殿下能选择的,就算没有皇太妃与长公主殿下,还会有另外的妃子与公主!”阿雅接了欢歌的话,声音很轻,可这声音却让欢歌有种想哭的冲动。

“是啊,这个世上女人总是太过被动,若是愿意,谁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欢歌闭眼,叹息声哽咽在喉中,抑了抑心中如潮涌一般的悲痛,欢歌平静道,“本宫乏了,你若是无事便回去吧,免得这病过气给你。”

阿雅没有多说话,起身朝欢歌福了福,后退几步转身的时候道,“嗯,阿雅明日再来看殿下!”

阿雅的声音,很坚定,欢歌那一句不用就咽在了咽喉中。

“阿雅县主,她现在住在哪里?”阿雅一走,春啼就领了婢子进来,为欢歌开窗通风,又换了床上熏了药味的床单被褥。欢歌坐在书桌旁,心思不宁的草草翻着桌上的一本书。

春啼给欢歌端了蜂蜜水来,“听说陛下给她封了府,不过府邸还没有整修好,阿雅县主如今住在宫中!”

“宫中的哪一处殿宇?”欢歌头也不抬的问。

春啼听着欢歌并不是随意的语气,于是试探问道,“这个奴婢真不清楚,若不奴婢去打听一番?”

“不用去打听,不是有羽卫军守在府里?直接去问他们,让他们去打听!”

“是,殿下!”

春啼两眼亮晶晶的望了欢歌一眼,这才叫物尽其用啊,应声后,她便两脚利索的向外走去,傍晚时分就给欢歌回了消息:阿雅县主住在绾羽殿。

欢歌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个绾羽殿貌似很是偏僻,离宣室非常远,倒是离宸佑宫稍微近一些,欢歌猜测着,这一定是皇太后安排的。

只要离宣室远就行,欢歌略略放了心,不过许是对这事的印象太深刻,晚上的时候连接做了好多关于阿雅与她自己的噩梦!

梦里狰狞大笑的恶魔无外乎就是司徒旭!

惊醒了许多次后,欢歌摸了摸额上湿腻腻的冷汗,后知后觉的有些口渴,往日里脚榻上的春啼睡觉不会这么死的,一般只要她翻身,春啼都会起身查看一番。

欢歌擦拭额头的头蓦然顿了顿!

“春啼,水!”她出声,声音干涩。

金玉桂枝灯在壁角扑闪,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的靠近床前!

欢歌瞧着那影子渐渐拢在床上,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外的鸡候疙。

端着水杯的手递在欢歌身前,“做噩梦了?”

不是司徒旭还能有谁!

欢歌支手半坐,将水杯接过抿了一口,扫眼看到脚榻上已经没有春啼的影子了。

水杯复又被司徒旭接去,欢歌觉得自己这时候与司徒旭对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她故作睡意迷糊不知是司徒旭,重新躺下翻了个身子,面朝里继续呼吸故作均匀熟睡!

然而她这退缩却没有让司徒旭止步,将杯子放在一旁桌子上,司徒旭解了衣服上床,很是熟稔的扯过被欢歌裹着的一半被子钻进被窝里,胳膊一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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