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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最佳前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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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禾能感觉今天的姜暖有点怪,她趴在阳台,沉默看着远处,连笑容也是万分牵强。
  禾禾端了一杯果汁走到阳台,递给她,姜暖却没接,禾禾耸耸肩:“我喝。”
  阳光明媚,清风正好。
  姜暖没说话,禾禾也没说话,许久,禾禾看到身旁的女孩垂下头,声音模糊不清地说:“禾禾,你说一个男人能不能接受被喜欢的女孩欺骗,背叛?”
  禾禾不以为然道:“难道他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姓容?”
  姜暖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禾禾这才严肃起来,认真回答:“不会。”
  “不会啊。”姜暖怅然若失望着远处,又问:“那是不是没有原谅的余地?”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容印的事?”
  姜暖默了几秒:“没有。”
  禾禾很肯定,她有事,而是还是大事!
  “如果有误会,早点解释清楚。”
  “嗯?”姜暖有些愣,看着禾禾认真的脸,声音轻喃:“早点解释清楚?”
  如果能用语言解释,就不必这么烦恼。
  晚上姜暖做了几道菜,禾禾偷吃了几口,直夸她的手艺进步了。
  许久没见面,禾禾拿出珍藏已久的红酒。
  姜暖在两个高脚杯倒了点红酒,她举起杯子,“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干杯!”
  两个女人的友谊真让人刮目相看,桌上的残菜碎汁,两瓶红酒全喝完了,
  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禾禾喝红了脸,双眼迷离,指着天花板豪迈地说,“老娘要嫁给亿万富豪,老娘做不成他的妻子,就做他的继母!”
  姜暖也醉的不清,抱着禾禾的胳膊,脸轻轻蹭着,“真凉,舒服……”
  听到禾禾的话,她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好样的!”
  禾禾似乎被打懵了,眼睛含着泪水呆呆看着她,忽然,她一把抱着姜暖,呜呜地哭,刚开始只是小声哽咽,最后嚎啕大哭。
  被她一哭,一阵心酸,姜暖哑着嗓子也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禾禾靠在她肩膀睡着了,许是发泄了一番,姜暖清醒了一点,胃有点难受,她轻轻移开禾禾的脑袋,让她枕在沙发上。
  姜暖站起身,腿有些发麻,她也没管,坡脚进了卫生间。
  洗了一把脸,胃里突然一阵恶心翻滚,姜暖趴在洗手台,张口发吐,吐了点酸水,胃也舒服了不少。
  姜暖靠在墙上,拿出手机,按开,怔怔看了几秒,却还是拿起又放下。
  最后,她把手机关了机,出了卫生间,倒在禾禾身上,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禾禾早早就洗涑完毕,一条深色包臀裙,突显出姣好的身材,已经看不出昨晚头发蓬松发酒疯的她。
  但姜暖比她更早,桌上放着一张便签,禾禾无奈摇摇头,今天还打算和她去逛街的,可惜姜暖去剧组卖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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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摄刚一散场,工作人员就送来了盒饭,一一派发,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吃饭。
  天气有点闷热,姜暖吃了几口饭,就不想吃了,因为刚刚吃饭,口红退了点色,化妆师正给她仔细补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对化妆师比了个手势,化妆师放下口红,说了一句我去吃饭。
  姜暖这才接了电话,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愣了几秒,才张张嘴:“好,我现在就去。”
  姜暖向导演请了一个小时的假。
  这是一家古香古色的茶馆,浓墨描绘的茶字,挂在柜台前,高山流水的古筝曲,单独的包厢是用屏风遮挡,屏风上绣着山水鸟飞图,绣工精致绝伦。
  看到姜暖进来,容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姜暖折了折裙摆,盘腿坐下,面前放着一盏茶杯,烟黄色的茶水,紫砂壶熏泡的茶叶,有淡淡的茶香,她不懂茶,但她知道茶叶一定很贵。
  容父端起茶杯抿了抿,“知道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吗?”
  姜暖摇摇头。
  容父讽刺笑了声,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没喝完的茶水洒在周边,桌布湿了一大片,他抬眼,目光锐利:“不知道?!你倒是忘性好,是不是也忘了你和容峰的阴谋!”
  姜暖身体一僵,发白了脸,她咬了咬下唇,轻轻张嘴:“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但容父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小伎俩。
  “是吗?如果容印知道了会怎么样?”
  姜暖猛然一怔,她轻轻敛下眼,尾音微颤:“他知道了也无妨。”
  “你,你!”容父怒气冲冠,一连说了几个你,怒吼:“容印真是瞎了眼!”
  姜暖僵硬的十指张开,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有点苦,有点涩,味道真是让人难受,她的手指轻轻摩擦杯身,眼睛盯着发白的手指,却不再张口说话。
  容父气得发抖,嘴唇上下打颤,“我们费尽心机,步步为营,倒让你钻了空子,30%的股份!30%啊!你这丫头心真狠!利用人来倒是不含糊!”
  姜暖垂下眼,她抿了一口茶,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她抬起头,目光清明,她承认,“是,我是利用容印。”
  容父猛地伸手掀桌,餐具瓷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地声响,茶水溅了她一身,污渍很快渗入衣服,化成小黄点。
  姜暖擦也没擦,一字一句地说,“兵不厌诈,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容父冷笑,“好一个兵不厌诈!”
  就在此时,话落下,容父陡然俯身,单手钳住她的喉咙,姜暖身体猛然后倾,却还是抵不过容父的力量。
  容父狰狞的面孔在她眼前呈现,喉咙被死死掐住,她发不出声音,呼吸越来越难受,她用尽全力去扳开容父的手,却让插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她害怕从喉咙抵出几个字:“放手……”
  容父狰狞冷笑:“我什么都没有了!拜你所赐!”
  力道越来越大,姜暖的脚胡乱踢打着容父的腿,突然她的手摸索到地上的紫砂壶,她捡起来,用力朝容父的额头砸去,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松了。
  姜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脸色发青,就在刚刚,她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是那样的可怕,她的脖子肿疼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重获新生,姜暖慌乱爬起来,转身往外面跑,脚却被人拉住,她大惊失色回头。
  容父的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另一只手拉住姜暖的脚,顾不上这个人是他刚刚想杀死的人,“叫……叫救护车……我有……”
  他的额头有红色的鲜血留下来,浸湿了脸庞,狰狞得可怕。
  姜暖用力挣脱他的手,慌乱逃走,却没注意一枚戒指从口袋掉了下来,安静地躺在地上,还在奋力挣扎的容父,血液和戒指混稀在一起,银色的银,红色的血,绚烂夺目,刺了双眼。
  姜暖张皇失措在街道飞跑,风在她脸上呼呼作响,大滴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她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跑,跑到歇斯底里。
  终于跑累了,身子一软,她瘫坐在地上,轻轻呼吸缓了很久。
  她闭上眼,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她猛然睁开眼。
  是心脏病!
  姜暖慌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机,口齿不清地像对方讲述:“是120吗?心脏病……有个老人心脏病发作,这里……这里是北环路的一个茶馆……几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几号……”
  接待员快速锁定定位系统,回复姜暖所说的详细地址。姜暖挂了电话,转身折回茶馆,却在离茶馆不远处的墙角看着。
  她等了很久,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明明只有十分钟。
  救护车终于到达,医生护士抬着担架,大步大步向茶馆跑去,路边围观的群众,脸上好奇又兴奋。
  像一颗压在胸口的大石落下来,姜暖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离开。
  专属容印的铃声响起,姜暖泄了下,掏出手机,睁眼看了许久,她眨眨干涩的眼皮,最终等铃声自己挂断。
  心口泛起一阵抽痛感,难受的要命,她靠在墙上,身体缓缓滑在地上,眼角又疼又涩,眼泪终是忍了很久,顺着脸庞慢慢滑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姜暖拨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那边的人接通,声音冷凝:“我不是说了没别的事就不要联系我。”
  姜暖哑着嗓子大吼,语气从未有过的着急,“我要去英国,送我去英国……现在,马上……”
  不知那边谁对容峰说了一句话,容峰笑了,跟姜暖说了一句话。
  姜暖瞪大了眼睛,电话什么时候挂断,什么时候落在地上,她也不知道。
  只是难受得用手捂着脸颊,心口越来越疼,疼得厉害,“阿印……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
  电话里,容峰告诉她,容父重度昏迷,今晚能不能醒来是关键;他表扬她了,容父的事,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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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
  ‘容氏大权易主——总经理容印接班’
  所有的商业报纸,铺天盖地是这条新闻,暗叹容家子孙的手段一山比一山高,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副董事长容峰因挪用公款,利用公款低价收购容氏股票。
  检察官顺藤摸瓜,查出容峰私下贩卖军火毒品,涉嫌杀害容天,从而查封,被警方带走。
  所有的人都知道,容氏大权要易主了,不,是名正言顺的归还。
  只有容印知道,那些证据,是他用两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去收集,匿名交给警方。
  他父亲的死,是他三叔的功劳啊!
  不知怎么,这个晚上他不是很开心。
  一个人在办公室,孤形影靠在办公桌边沿,举起高脚杯,轻轻晃动酒杯,红色的液体暧昧不明,透出凝脂般迷人的光泽,璀璨得有些刺眼。 
  他眯了眯眼,对着空气自嘲:“干杯。”
  轻啜一小口含在嘴里,细腻滑爽的味道在唇齿和舌间颠来荡去,纵然入喉后仍余味苦涩。
  78年bordeaux,怎么可能有苦涩的味道?
  涂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清了清嗓子:“法院判决书下来了,容峰判刑30年有期徒刑。”
  30年,下半辈子怕是要在牢里度过了。
  容印沉默,扭头望着玻璃窗外面,突兀叹了一句:“啊,原来冬天早就到了。”
  黑夜中,看不到一颗星星,白色的雪絮在空中悠悠转一个圈,才落下,整个城市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有些清凉又有点乏冷。
  他兀自回头,眉眼有一丝疲倦,“你说,如果一开始我就拥有容氏,那她……还会走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他也回答不出。
  涂索走过去,冷静地说:“你喝醉了。”
  容印清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淡淡地说:“没有。”
  “够了!容印!”涂索不带一丝感□□彩的话,“我早就提醒过你!”
  容印轻轻笑了声,头抵在桌子上,突然,溃不成军,“我等她一个解释,两年了,她却……还没有回来。”
  等她为什么出现在茶馆,容父和她到底说了什么,容父受伤,她是防卫过当,还是别有用心,为什么连背叛都悄然无声,为什么不告而别。
  还有戒指,为什么落在那里?
  这场爱情里,她扮演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容印突然记起他第一次见到姜暖,她才那么点高,现在想想才齐他的胸前,读高中,背着一个黑色又鼓鼓的双肩包,齐耳的短发,脸庞清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最后定格在他身上。
  那是他最狼狈的日子,从日本逃回国,以为生活会很简单,哪知喝一瓶水也需要花钱。
  家不能回,日本又去不了,最后停留在易市的一个学校流荡了几日。
  姜暖正吧唧吧唧啃一块面包,红扑扑的脸颊,像个红苹果。
  她经过他时瞟了一眼,走了几步她又回头,奇怪看着他。
  容印被这目光看得心一麻,然而,她却走到他的面前,指指他破洞的裤子:“你是乞丐吗?我看你在这里坐了一天。”
  容印凌乱了,站起身上下打量全身,真的很像乞丐吗?他只是裤子破了点洞,头发长了点不修边幅,宾馆的环境不好,晚上总有老鼠嘎吱嘎吱叫,他睡得不踏实,路边摊便宜,但他吃了拉肚子,就这样而已。
  姜暖似乎被他猛然站起身吓了一跳,表情憨憨的,嗔嗔又害怕地说:“我……我没钱。”
  容印连忙开口解释:“我不找你要钱。”
  姜暖明显松了一口气,歪头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把背后的包一拉,从里面拿出一个奶黄的面包,“我没钱,但我有吃的,喏,给你。”
  姜暖看他愣愣没接,把面包在他眼前又晃了晃,她鼓鼓嘴,似乎很气愤,“我也不想给你,但是班导说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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