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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妻子的外遇-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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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潇道:“那个姨叫温玲对不对,她在二十多年前,冻死在福利院的门口,怀里抱着生下来才几天的女儿。”

楚远山的大脑嗡的一下,立即斥道:“你说的什么!温玲她怎么会死!她身体好得紧!”

楚潇潇的眼睛里立时就划过了一抹深刻的异样,“爸爸你很了解她是不是?那你告诉我,她的丈夫倒底是谁?那个忘情负义的男人是谁?他知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楚远山的大脑又是嗡的一下,楚潇潇的话让他说不出的震惊和意外,“潇潇你说的什么,什么女儿!”

楚潇潇的脸上青筋在跳,不知怎的,虽然温玲并非他的母亲,白惠亦和他毫无血缘,可是他一提到温玲却会说不出的痛心,说到白惠,便会说不出的疼惜,而想到那个狠心让温玲母女流落街头的男人,则是义愤填膺,说不出的一种愤慨。

“那个男人他有个女儿,是温阿姨流落在外生的,我想帮她的女儿,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他一字一句,眼神异样的深刻。

原来她还有个女儿,她和谁生的?楚远山的大脑嗡嗡作响,在那一刻,好像不会思考了。

楚潇潇见父亲呆怔的样子,心里生出气恼,“爸,您一定认识温阿姨的丈夫对不对?他是一个道德败坏的男人,所以您在替他隐瞒着身份对不对?”

面对着儿子的质问,看着儿子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楚远山心头有什么激烈翻涌。那个女人,他是她的丈夫没错,可是在二十多年前,她离家出走了,自此言信皆无。难道她再嫁了不成?

她嫁给了别人,又生了个女儿,最后却冻死街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楚远山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

“潇潇,你哪听来的这些消息,不要乱说话!”他又斥了儿子一句。

楚潇潇道:“我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她的女儿亲口告诉我的,温阿姨早就死了,二十多年前冻死在了街头,只留下了一个女儿扔在了福利院。”

楚远山的身形猝然间一震,楚潇潇的话无疑是在他的头上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他的大脑嗡的一下,瞬间空白一片。

死了,怎么会死了呢?

他喃喃地念着,忽地又想到了一句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当初,他和她领了结婚证,正式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跟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来,也不过是如此。离开了他,便和别人生了孩子。

只是后来,却冻死街头。

他在心底不住地唏嘘着,心头却已经乱了。

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叫做温玲的女人,二十多年前离家出走的他的第二任妻子,走的时候,早已是珠胎在腹。那个被扔在福利院的孩子,便是他的亲生骨肉。

此刻,他只是震惊着,她怎么就落到那般地步,冻死街头呢?

他的心里被强烈的震惊冲击着,这么多年过去,时间冲淡了他对她的厌恶和愤恨,可是他想不到她竟然已经死了。

他闭了闭眼睛,呼吸稍稍平复,

“潇潇,别人的事情不要管太多,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怎么就知道,是人家的父亲道德败坏,而不是你的温姨有错在先呢?”

楚潇潇却是义正辞严地道:“我相信,温姨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即便她做了错事,她的丈夫也不应该让她带着刚出生的孩子流落街头而置之不理。”

楚潇潇说完,神色间已是冷然。他的父亲,从不肯跟他多提一丝关于那个温姨的事情,他知道,他不用再问什么了,问什么都是白问。

他从他的父亲身边大步走了过去。

楚远山看着儿子大步离去的身形,深深地合起了眼睛……

而此时,在徐家

白惠闷闷不乐地在喂怀里的小糖糖吃饭,小糖糖的小手攥着小汤勺,一面小嘴张开吃着她母亲递过来的饭,一面用小勺子在餐桌沿上磕着玩。

瓷勺磕在小碗碟上的声音叮当清脆,然而白惠却是愁眉深锁,那个带着孩子的军官是什么人呢?

是她的父亲吗?

他叫什么?

母亲嫁给他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母亲会冻死街头?

当的一声。是小糖糖手里的白瓷小勺子掉在了地上,“妈妈,要。”白惠被那一声清脆的声音惊醒了神智,她看到女儿正张着小手低着小脑袋在往地上板上找餐勺。

“妈妈,要。”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白惠清醒过来。她正想弯身去捡拾地上那只摔掉了一块瓷的小餐勺,林晚晴已经走过来,“糖糖来,姨姨抱。”

林晚晴把小糖糖抱过去了,白惠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晚晴把小糖糖放在膝上,一口一口地喂饭,徐长风的深眸望向他的妻子,他看出了她眼中的忧郁。

他也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心里担忧的同时,也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尽快查到温玲嫁的那个人是谁。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只手臂抱着儿子,一只手伸到衣兜里掏了手机出来,接听电话。

“喂,我就是……”

白惠若有所思的看看她的男人,只见他微敛着的眉忽然间一挑,“你说什么?嗯,嗯,我知道了……”

白惠正在猜想那边的人跟徐长风说了什么,徐长风已经将怀里的小豆豆交到了保姆的怀里,深眸望向了他的妻子。

“谁电话?说了什么?”白惠惊讶地问。然而她一连串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她的手却是被她男人的大手裹住了,“白惠,你母亲当年所在的部队查到了。”

白惠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已经喜极而两眼冒出泪花,“还查到了什么?”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攥住了她男人的手,眼睛中的急切让人忍不住动容。

徐长风抽出一只手来,轻放在她的肩上,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个带着孩子的军官,也就是你的父亲,他姓楚。”

“啊!”白惠陡然间瞪大了眼睛,“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们也不知道,很多东西部队里面都是保密的。”徐长风又是敛了眉。

白惠的心头又是掠掠过重重的失望,她的眼神重又黯了下去,林晚晴抱着小糖糖走了过来,安慰道:“知道姓什么,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白姐你要有信心,迟早有一天会查到的。”

“我知道。”白惠默默垂了眸,咬唇,“我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他倒底是谁,我只是想知道,我母亲因何会流落街头,以至惨死。”

白惠幽幽心痛的话语让徐长风和林晚晴的心头都跟着一颤。徐长风轻伸手臂将他的妻子揽进了怀里,轻叹一声道:“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深夜寂寂

楚远山在晚上十点钟时睡了一觉,醒来时,时钟滴嗒,夜静更深。他打开了床头灯,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腕表,是午夜一点多。

第322章 结局倒计时(温玲是不是你妻子)

楚远山在晚上十点钟时睡了一觉,醒来时,时钟滴嗒,夜静更深。残颚疈晓他打开了床头灯,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腕表,是午夜一点多。

他又关了灯,重新躺下。刚才,他梦见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那个叫温玲的女人。她的脸色很白,穿着白色的衣服,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从落雪纷飞的街头向他走过来。

她的神色很冷,恨意重重从那双秀气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直直地盯视着他。

“你真的去了吗?”梦里的楚远山竟是这样问了一句。

而温玲,她冷幽幽的眼睛看看他,却是转身,白色的身影离开了他的视线。楚远山便醒了邋。

醒来之时,心里头说不出的空寂,说不出的一种伤感缭绕。

白日时儿子的那番话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去想过温玲,因为心里太过厌恶,愤怒,她的一颦一笑,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竟是从不愿去想。可是今天一听到她的死迅,他还是难以抑制地失眠了。

他梦到了她。在她离开后的二十多年里,他有限的几次梦到了她升。

这么多年,那些爱恨纠缠似乎都已淡去,她离开时,那愤怒的容颜清晰地还印在他的脑子里,可是却不再有恨和恼,而是空空的惆怅,空空的心。

尤其是,得知,楚乔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后,他的心里,更是愈发说不出的一种滋味。而脑子里,想起温玲的时候,便是多了起来。

他叹息了一声。

天明之后,楚远山起了床,神色间带了几分憔悴,他走到了儿子的门口,敲门,“潇潇。”

楚潇潇刚刚起床,他想去跑步的,此刻已经穿好了一身的运动装,“爸。”他把门打开了。

楚远山道:“给你温姨上个香吧!”

楚潇潇神色间意外地看看他的父亲,但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他是怀着一种悲悯的心情燃上香柱的,并不是怀着一个儿子该有的孝子之心给温玲上香,这也让他在不久的将来,更加怨恨他的父亲。

上完香,楚潇潇就出去了,而楚远山则是站在香案前,久久地沉思。

楚潇潇沿着别墅区外面的小路跑了一圈儿,浑身出了热热的一层汗,每个毛孔都觉得十分舒畅。他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站在石桥上远眺。家乡的景色是如此地美。家乡的人,是如此地让他眷恋,回来这段时间,他又有了一种不想离去的感觉。

他依恋地看着眼前的景色,他又想起了那个心之所系的女人。

白惠如每个早晨一样,照看两个孩子。现在的她,没有了工作的概念,连研究生都不想去读了,她只希望能够每天这样好好地照看两个孩子,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乏味,但是能够亲眼看着孩子们的成长,由那么小的孩子,长到呀呀学语,又蹒跚学路,她感到很满足。

一个母亲才会有的那种自豪和满足。

林晚晴已参加了取证的考试,现在就等着出结果了,她每天都很平静地陪着儿子,好像已经不再想那个失去的孩子,而靳齐,一次都没有在她们的面前出现过。

那个姓楚的人,会是谁呢?

白惠这几天里时常走神,那个人的资料是保密的,她的男人找人查了这么些日子,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白惠心头是起急的,她不求那个人,能够认她这个女儿,她只想亲自去问他一句话,为什么我母亲会抱着我流落街头,为什么我母亲会惨死。

你就没有一点点地不忍吗?

你的良心真的能安吗?

“妈妈?”奶声奶气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只柔软的小手攀上了白惠的肩膀,白惠走了的神智回笼。

“糖糖。”她摸摸女儿的头。

“尿尿。”小糖糖说。

白惠便抱起了女儿去了卫生间。等她抱着孩子从卫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客厅里多出来的人。

楚潇潇。

“潇潇?”她的双眼立时就是一亮,面上的惊喜掩都掩不住。

而楚潇潇则是看着她怀里的孩子,漂亮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是呀,她都一生日了。”

“糖糖,叫叔叔。”

“叔叔。”

小糖糖黑眼睛看看眼前的帅气男人,亮亮的一双眸子,像是会说话一样。

“小兰,去把豆豆抱过来。”白惠对保姆说。

那保姆便忙去抱小豆豆。

没一会儿,那淘小子便被抱到了楚潇潇的面前。

“潇潇,这是豆豆。”白惠说。

楚潇潇又看向那个长得颇为神似他父亲的小家伙,神色感叹,大手摸摸小豆豆的小脸,“真想不到,都长这么大了。我只记得,他刚生下来的样子,那么小。”

白惠也有些感叹,她不能忘记,她难产历尽九死一生,奄奄一息的情形,那个时候,是楚潇潇陪在她的身边。

如果没有楚潇潇,恐怕不会有现在的她。

楚萧潇伸手将小豆豆抱了过来,又抱过了小糖糖,一人一口在他们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那么一个大男人,看着眼前这两个可爱的小娃娃,竟是说不出的一种亲切感觉。

“我要回西藏了。”楚潇潇眼神深深地说。

白惠的心登时就是一紧。“这么快!”

“是呀,我已经回来很久了。”楚潇潇将怀里的两个孩子又交到了白惠和保姆的怀中,神色变得凝重。

“你母亲的事情,你不要太过焦心了。逝者已矣,有些事情,查不到,就那么去吧,如果查出来,很可能又是一段伤心事。”

楚潇潇说得很对,如果查出来,很可能又是一段伤心的过往,母亲惨死,那种过往会更添几分悲痛。

白惠抿了抿唇角,楚潇潇拧了眉道:“你嘴角怎么了?”

白惠忙伸手摸了一下,这几天这里一直疼,已经起燎泡了。

楚潇潇眼中露出心疼,不由伸手,手指落在了她的一面脸颊上,“瞧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无疑是心疼的,白惠轻收了视线,缓缓地垂了头,楚潇潇细长却又很有力度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挲,这其时,是很难得的一刻,他很想,抱抱她的。

可是,他不能。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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