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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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雅兴啦!自个在这里享受啊!”秦汉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我的对面。
“这下可是心想事成了。”
他望着我,眼睛里明显带有鄙视。说:“是吗?”
“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他哈哈大笑了,说:“卑鄙?你知道什么是卑鄙吗?我一不卖身,二不抢人……”
我打断他的话,说:“够了!你是不是想来侮辱我?如果是的话,我没有时间。”
他把脑袋耷拉在肩上,说:“我可没闲功夫侮辱你,只是让我很佩服你的是居然能做得那么好,是不是在我身上的都用在其他人的上面。女人啊,真是,漂亮就是本钱。不过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只要肯花钱。”
“你干吗要跟我过不去呀?我也没有招惹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念记旧情吗?”
他眯起眼睛,说:“念啊!只是你这个人太不自量力了,我只想挫挫你的锐气。”
我突然感到面前的他是那样陌生,那么多次的销魂是梦吗?他这个奸商处处都有自己的目标,他的目标很明确,体现出的还是交易。都说女人是嬗变的,当我看到他时,我发现男人比女人更嬗变。男人思考问题是用大脑的,女人思考问题是用心的,男人是理性型,女人是情感型。
樱花和雪芸都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看着我,她们都没有说话。我拿着笔不停地敲着办公桌,我在想一个问题。两天前叶林也跟我说过了,干脆放弃营销这块,本来广告的业务就很好,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与其在那上面费神,还不如在广告上增设项目。我想了想,也是啊,改制的影响,医疗归属于社保局,单位报账不同以往,让消费者自己掏钱出来买这些产品就不如以前了。再加上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的心还黑,什么应酬都多,友谊麻将处处皆是,我给自己的时间也很少,基本上都是在应酬之中。
我看着她们,说:“你们也觉得该这样做吗?”
雪芸说:“我当然赞成哟,我们的广告收入是营销部的好多倍,还没有这么累,也比较单纯。跟那些人打交道真麻烦,真是大官好见狗难见。”
樱花也说:“特别是那个秦汉,处处跟你做对,你想他的广告生意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业务,都被叶林帮我们带过来了,叶林跟我们合作得也很好。但是他做营销这块是他的强项,他有很好的关系,这些都是他多年建立的,与其跟他这样的作对,还不如放弃。”
我点了点头,说:“也对,我们不用把自己搞得这样的累。这样吧!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我们好好地搞个庆功Patty,算是给大家的一个放松。所有的员工都招回来,让她们也找到这个大家的温暖。”
“就是嘛,我们都很久没有放松过了,时间过得真快,新的一年又要来了。”雪芸说。
“这一年我们的收获真的不小,没想到我们几个干出了这样大的事业,还是我们的秦总带队有方。”樱花也说。
我笑着说:“你们就别拍马屁了,我的今天都是大家的支持,没有你们也就没有我。”
雪芸也望着我笑,说:“这么久以来坐在这个龙椅上感觉怎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是每日坐在‘龙椅’上,就如坐在刀架上。不出事还好,出了事都愁死我了。哎呀!一切都不好当啊!对了,刚才说到的事情你们去做了,我得给自己放松放松了。你们都出去吧!”
她们都出去了,我望着她们的背影,满意地笑了。她们不光是最优秀的职员也是最优秀的朋友。她们是我在事业上的左右手,离开谁也不行。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大家的,我不过是相对占有的股权要多点而已。
意外事件(1)
一场春雨过后,万物都复苏了,挣扎出冬的怀抱,桃树、梨树开始发芽了,长出了幼稚的枝叶。我望着楼下的桃树、梨树,还有巴蕉树,不由感慨万千。时间过得太快了,又是一个春天了。《成都情史》一书终于在昨晚12点半完稿了。打完最后的一句话时我的心飞了起来,就像自己第一次做了母亲那般的兴奋。
我赶紧给雪芸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完了。
雪芸听我说完了,吃惊地大叫起来。“什么呀?蕊雅,你怎么啦?”
我哈哈大笑,然后说:“你以为我遇强盗啦!完了,我是告诉你,书我写完了,真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开心!她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说:“我祝贺你呀!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处男,好好的享受一下处男的滋味呀!一定不一样哟!”
我们也很久没有开过这样荤的玩笑了。我们都在笑。我说:“处男我不要,要有经验的,不然我还得调教他呢?”
我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放荡的。雪芸说:“你太兴奋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到酒吧去放松放松呀!”
“算了吧!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发过来?”
“好。”
“你觉得有不好的地方把她修改过来,也可以做个符号我好修改。”
她也挺激动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写完了。马上要睡觉了吗?”
“好久没有上过网了,还是在网上浏览一下。”
“是不是在网上有人等你了?进烟花潭了,要网上作爱了。”
“是啊!只是这些早就体验过了,没有新异的。哈哈哈!!!不给你聊了,再见!”
与雪芸挂断电话,我幸福地双手合一。我突然想到了方浩,要是他在多好,看到我今天的成就他一定会开心的,与我共同分享我的成功。我在经过矛盾的思想挣扎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恨他了,相反依然爱他,至少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年的幸福时光。在自己经商的经历中我也体会到了他一个男人在事业上的不容易。外界有着太多的诱惑,大凡是凡人,都经不起这些诱惑。我也在这条路上迷失过,只是这些是自己一个知道。只是这些背叛是肉体的,即使是心里的背叛又如何。只是背叛的后面要有一个责任才是最主要的。
那是星期四的晚上,我和雪芸坐在我们常去的回归酒吧,我把校对好的书稿打印成册的给了雪芸,让她交给国庆。雪芸不解地看着我问:“你干吗不自己给他呢?”
我端起一杯酒,注视着杯子里的朱红色的液体说:“不方便。”
“为什么?”
“不知道。”
她哼了一声,说:“真不理解,明明他在乎的是你,而你也没有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为什么不接受呢?他在你的身上不光是花的是时间还有精力。快十年了,这样的对一个女人的情感是现实中再难找到的。”
“可是就因为这样我才不心安。你知道吗?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每个人都在改变,我也不是他当初的认识的那个蕊雅了,而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这对他根本就不公平,再说我们之间太了解了。”
“难道也是因了解而分离?”
我摇了摇头说:“总之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嗨!我也不理解你了,明明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偏偏不要,你看他对你儿子多好,你儿子也喜欢他。”
我环顾着我的周围,这时已经有了很多的年轻人在这里享受夜生活,轻音乐悠扬的飞旋。我呷了口酒。雪芸说得没错,他对欢欢很好。
记得星期天的晚上八点过,国庆一手提着玩具一手牵着欢欢回来,我和雪芸正在谈论公司里的情况。欢欢赶紧跑过来扑在我的怀里,兴奋地说:“妈妈,今天叔叔带我出去好好玩了,我们到游乐园去的,坐了大浪淘沙,青蛙跳跳,开碰碰车,还有,还有,我说不来了。”
国庆说:“还有骑木马,飞机……”
欢欢拍着小手高兴地说:“就是,就是。叔叔还带我到肯德基去吃了汉堡包,薯条,无骨鸡柳呢,我们还参加了做游戏,最有趣的是赛车比赛,我得了第二名。”我看着国庆心里充满了感激。
欢欢跑到一边,拿起一套奥特曼的玩具给我介绍,这是奥特之父,这是奥特之母,那是奥特之王,那是杰克奥特曼和爱迪奥特曼。谁个最凶?打败了谁?我们几个大人都看他专注的眼神,说得津津有味。这是只有他这个年龄才知道的神秘的东西。
突然他停止了,跑到国庆的面前,拉着他说:“叔叔你不是说给我把四驱车的赛车安装好吗?陪我玩吗?你可不能撒谎。”
我喊住欢欢:“让叔叔休息一会,你到自己的房间去。”
雪芸看着国庆说:“你倒成了孩子王了。”
“这样可以把我童年没有的东西一起补回来了。”他看着我又说,“你们聊吧!我陪欢欢再玩一会就走。”
欢欢高兴地拉起他的手到他的房间去了,还说了一句猫和老鼠里面的一句话,好爽感勒!
望着他们进去的背影,我想这是好幸福的一个家的画面。我从心里想到了方浩,要是他在多好,我们是好幸福的一家。从里屋里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我感到自己的心已经在他们那里,我静静地听着他们嬉闹欢娱的声音。
意外事件(2)
吃午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欢欢学校打来的。他的班主任邓老师问:“你是欢欢的妈妈吗?欢欢今天上午出事了,他把同学的眼睛给打出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你能快点来吗?”
这无啻于晴天霹雳,他把别人的眼睛打了,在抢救。我说:“那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我只感到心跳加快,久久不能平静。我赶紧招了一辆出租车往学校赶去。一路上我的脑袋乱乱的,我不停地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把人家的眼睛打了,他才几岁,用的是什么东西呀?如果给人家的眼睛打瞎了,该怎么办呀?我将面临怎样棘手的问题,我不敢往下面想下去。
我刚走到学校,欢欢一看见我,就大哭起来,说:“不是我先动的手,不是我,不是我,是他先打我。”他控制不住地大哭。他已经吓坏了。
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一下疼起来,我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他,安慰他。“妈妈没有怪你,没有怪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儿子满脸被抓伤的痕迹,满脸通红。惊吓的恐慌使他紧紧抓住我的衣服。
我牵着欢欢来到校办公室,他的老师和那位受伤孩子的一个家长已经在那里了。邓老师向我说明情况,意思让我们相互的商量解决,我提出质疑:孩子是在上课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么小的孩子他们有什么约束自己的能力呢?我说不是我推卸责任,而是教室里怎会有这些坚硬的东西?上课的时候,老师在哪?
我听到这样的情况简直莫名到了极点,学前班的学生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位家长更是激动得要命,与我大吵起来,我也知道一个孩子如果失去眼睛,在他以后的生活中怎样去面对。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细雨纷飞,飘在了窗户的玻璃上。我打着雨伞,在雨中穿行,我的脑海里不停地想着这件事,心里七上八下,我第一次体会到没有男人的困苦,在自己遇到紧急事时找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更别说找个出主意的人。
生活在我的面前一下变得艰辛起来,我感到一个单身女人的无助,一个单身母亲在遇到突发事件时的无奈。想到那个学生的家长长得牛高马大,说话的声音就像打雷,全世界都可以听见,也很粗暴,我在他的面前明显就要低得多,光是块头,他像我面前的一座山。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责任一样,根本也没有与我商量的余地。
我想着要是方浩在就好了,我就不会自己独自承担这些棘手的问题了,可是他不在了。同时我也想到秦汉,我拿出手机拨了好几次他的手机号码,要按绿色键时自己又犹豫了,后来还是放弃了。或许他根本就早已忘记了我的存在,我们之间没有了交易,他说过任何东西都是交易,有价的。
在雨中行走了很久,我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我的眼前总是浮现那个学生家长的凶样子。我很担心如果这件事没有处理好,儿子的安危我就会更加地担心,害怕被他报复,我不得不去想。
我看着手机上储存的很多号码,真的要想找一个能够帮助过自己的人却不知该给谁打?很多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大家讲的都是利益,这件事情有谁愿意呢?
看着国庆两个字,我犹豫了,只有他可能会帮助我,我拨通了他的号码。他在听完我把具体情况说清楚后,他安慰我,“不要着急,那个受伤的孩子并不是没有过错。”最后他还表示如果需要的话他负责找一个能干的律师。
有他这样的话,我暂时可以稍微安静一下自己的心了。那个孩子还在医院,我已经垫付了一万多元钱了。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继续这样耗着,我一天就不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