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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极品军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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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少凡俯身亲了亲那肉乎乎的小脸,对白芸说道:“白小姐,我知道你对花儿与我都有成见,可这孩子是无辜的,花儿思念女儿,已快成疾。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面上,将孩子送回到她母亲身边吧。”说着耿少凡双膝跪地,朝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白芸也一时不知所措,襁褓里小家伙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白芸忙抱起孩子匆匆向外走去。

待听不到孩子的哭声后,耿少凡这才抬起头,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淡然,不再说一句话。

“你们都下去吧。”薛茉吩咐道。

薛莉拎起箱子,拉着依然满脸杀气的薛龙离开。

薛茉拉着耿少凡的手臂,到桌子前坐下。在桌子上铺开两只碗,从桌底搬上来一坛酒,往碗里斟满了酒。

“来尝尝,恐怕你已经有很多年没喝过它了吧,这可是我从金蟾岛专门带回来的。”薛茉端起一只碗,一饮而尽,甩了甩一头乌黑长发,尽显豪爽英姿。

耿少凡依然面无尘土,举手端起碗,将酒都倒在了头顶上。

薛茉妩媚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你怎么那么确定自己一定会死?”

耿少凡沉吟半晌,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大哥是被我所狙杀,还有你叔叔也是我亲手给他戴上的手铐,你父亲早就恨我入骨,如今我刚刚又铲除了薛建业,薛龙也是不会放过我!”

“你倒是还挺有自知自明的嘛。”薛茉又给自己和他倒了一碗,喝完,摸了摸下巴,有了些微醺醉意,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那个女孩,我见到了,模样还不错,就是太柔弱了。”

“我恳求你!你恨我,杀我,我都无怨无悔,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了,好吗?”

“你……你是在示弱吗?”她捧着他的脸颊问道。

耿少凡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无奈的说道:“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没有!我才没有!自从你离开,我就拼命的练酒量,现在我是千杯不醉!再也不会给你把我放倒,然后收集情报的机会了。”薛茉呵呵的笑着,开始手舞足蹈的跳舞,嘴里哼唱着莫名的曲调。

美丽的金蓝湾哦2F鱼儿大又肥2F贝壳亮又美2F我踩着浪花盼着那哥哥归哦

……

耿少凡仿佛看了十年前,自己潜入金蟾岛,却不幸溺水昏迷。一个挎着背篓,碎花裙子头戴花帽小女孩卖力的将自己拉上了海滩……

“哎哟。”歌声戛然而止,薛茉跌倒在耿少凡腿边,闭着眼睛,嬉笑着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老了,老了,转个圈都会跌倒了。”脑袋一歪,靠着耿少凡的大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耿少凡轻叹一声,“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幼稚。”说罢起身将她身子拖到长凳上,让她仰躺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能让她睡的舒服些,自己则闭目养神。

你知道吗?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做回自己,我宁愿永远都是那个捡海螺的小姑娘。

可是一切都在那个夜晚改变了。

我想爱你,却又不能爱上你,我们之间隔着亲人的血肉,注定我们是敌人,不是恋人。

可为什么我狠不下心,父亲的命令是让我杀掉你的所有亲人。

而我却连你的女儿都狠不下心动半根毫毛。

我想我是疯了,傻了,痴了,未见你时,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可见到了你,却相恨都恨不起来。

薛龙打你,我既痛快,又心疼。

痛你的只为忠诚祖国,疼你的不知躲祸避难。

这一切都说明了我还爱着你,只是你不知道。

耿少凡怀里的人儿,悄悄睁开泪眼,双手紧紧环住那温暖的腰身,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衫。

☆、第一百零七章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七章风起云涌

白芸呆呆望着窗外,直到东方天际发白。

“小姐,薛小姐他们已经离开了山庄。”后面的王姐禀报道。

“知道了,下去吧。”白芸淡淡的说,里面挣扎着,若不是因为花儿,杨光或许会接受自己,他也不会离开白氏,更不会憎恨父亲,一切噩梦都不会发生。可是又怎么能全怪她呢?杨光骂自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从小到大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不能怪父亲太过宠溺,自己也是刁蛮任xing惯了,从来都没有站在别人立场上考虑过事情,其实造成当下情况的罪魁祸首真的是自己!

想到此,白芸越发的难受,焦躁。

外面又传来小孩的啼哭声,白芸忙起身出去,就看到院子里,王姐抱着小家伙,众侍女围绕着拍手、逗乐却都没有作用。

看到白芸走来,大家都忙颔首安静了下来。

“给我吧。”白芸伸手接过来,襁褓里的小家伙竟停止了哭声,安静的望着眼前这个苍白脸色的短发女人。

“小姐,这娃和您真的很有缘啊。”众丫头接连赞叹。

白芸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抱着小家伙,摇了摇,竟还把她逗乐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小嘴向上翘着,天使般的微笑。

“小姐,薛小姐走前吩咐的事情……”王姐本不想多言,自老爷过世后好久都没见过小姐真心实意的笑了,可是这满世界都找孩子的通告,人多嘴杂,泄露了风声,惹上了官司,自己可就真对不住老爷了。

白芸想了想,说道:“放消息出去,就说白家小姐要办小千金的庆生宴会。”

“庆生宴会?”

“对啊。”白芸继续逗乐着襁褓里的小家伙。

花儿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直到第二天晌午,还是被急促的门铃声叫醒。

喊了几声老公,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翻身下床,下楼开了门,就看见一脸急切的郑则成。

“怎么了?”花儿问道。

“少凡呢?”

“他可能出去了吧。”

“马上给他打电话,我要立刻见他。”

“先进来吧。”花儿挠了挠蓬松的头发,转身就看到了门口小狗窝里已经身体僵硬的老军犬。

“郡主”猫咪呆呆的趴在旁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那具削瘦的骨架。

“公爵!公爵!”花儿摇了摇它已经冰凉的身体。

“别喊了,它已经死了。”郑则成神情凝重,想对待烈士一样,对着它的遗体,脱帽敬礼默哀。

花儿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公爵”对她与耿少凡来说,不是宠物,而是亲人。

回想起那个曾经的温暖画面,自己抱着猫咪,靠在耿少凡怀里,它就趴在她的脚下,一家人温馨的看电视。

从此再也看不到,他托着笨重的身子尾随着自己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再到厨房,丢个他一包狗粮,就再不理人的搞笑情景了。

自己和耿少凡在外面漂泊了大半年,没想到这才回来几天,就发生了这么伤心的事情。

“它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郑则成检查了它的伤势,冷静的判断道。

果然是如此。脖颈的绳索被它绕着旁边的花盆缠好几个圈,是活生生的窒息而死。

“不必忧伤,它的寿命本来就已经到了,再加上以前训练受伤落下的病根,只是它选择这个悲壮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实在是令人不解。”郑则成作势要将“公爵”的遗体拉出来,“郡主”哇唔一声扑了过来,郑则成忙缩回了手。

“它们两个相依为命的这么久,势必有些感情了,就让他俩单独呆一会吧。”花儿擦了擦眼角的泪。

花儿起身打起精神,一遍遍拨打着耿少凡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怎么回事?跑哪去了?”花儿又找到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家都说没见到。

“别找了,他现在可能已经人在国外了。”郑则成叹息一声,从兜里摸出香烟来抽。他是从来都不抽烟,今天竟然抽起了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告诉我。”不祥的感觉弥漫心头。

郑则成摸着眉头,说道:“昨天,他到军部私自将卫星导弹发射装置调了出来。”

“他要那个做什么?”

“恐怕不是他要,而是有人再bi他这么做,思来想去,能绊住他的也就是你们的女儿芊芊了。”

“则成,你不是在骗我吧。上一次你也说他是叛国,实际上是卧底,这次难道又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花儿心存一丝侥幸。

郑则成苦笑了笑,“国防部已经下达了红色通缉令,军部也已经受理了将他开除军籍的处分。这一次,他真的在劫难逃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昨天答应过我的,一定会把芊芊救出来的,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傻事呢。”花儿扶着脑袋欲哭无泪。

“十年前,我们参加过东南亚地区的剿匪缉毒行动,曾经铲除了横极一时的金蟾岛薛氏一族,十年过去了,世界政治格局的改变,那些岛屿又成了残余势力活动的基地,如今他们是真的寻仇上门来了。”

“那就让他们来杀好了,我宁可跟他死在一块!”花儿哭道。

“没那么简单,那些海盗穷凶极恶,手段极其残忍,他们这样bi他,无非就是想让他身败名裂,死于葬身之地!”郑则成抽烟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花儿!”叶兰、宋小草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

“成,你怎么也在这?”宋小草见到郑则成,吃了一惊。

“什么事?”花儿转身擦了擦眼泪,问道。

“找到你女儿芊芊的线索了。今晚白云山庄,白大小姐给自己的千金置办‘庆生宴’,她怎么可能就突然多出来个女儿,八成就是芊芊了。”叶兰气愤道。

“对啊,那个坏女人一股子坏水,肯定是她派人抱走了芊芊。”

“没什么证据,不要胡乱猜测人家。”花儿平复了下有些难受不能支持的心情。

“你们去找找杨光吧。他必定和白芸曾经有些情分,或许能帮上忙。”郑则成说罢起身,又对花儿说道:“好好保重吧,我相信他这么做只希望你们娘俩以后的生活能风平浪静。”

见郑则成竟看都看自己一眼,宋小草心中恼火,在他刚启动了车子时,猛的冲到了车前。

“吱”的一声,郑则成踩住了刹车,从车窗探出头,“你干嘛,让开!”

宋小草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下去!我要回军区了。”郑则成命令道。

“我不!你是要干嘛,火急火燎的来,火急火燎的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宋小草气呼呼的瞪着他。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以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宋小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咱们以后不要见面了”郑则成点了一支烟,目视着前方,眼神坚定。

“你是要分手吗?”宋小草眼泪已经在打转了,胸脯剧烈起伏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

“不为什么,我对你没感觉了。”

“你能看着我眼睛,再说一遍吗?”宋小草豆大的眼泪颗颗滑落脸颊。

郑则成将烟头用力的扔出车外,转脸看着小草,“怎么看都感觉了,赶紧走,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扔出去。”

“啪!”

响亮的一击耳光打在郑则成的脸上,“分手就分手,有什么了不起。记住是我甩的你!”宋小草跳下了车,转脸又回去,冲着郑则成补了一句,“你大爷!滚!”

车子发动缓缓向前开去。

宋小草望着远去的车屁股,哭吼道:“郑则成,我恨你!”

看着他的车离自己越来越远,竟心中又涌动起万分的不舍,拔腿就追了上去。

车里的郑则成之前一直强忍着眼泪,可当看到后视镜里追逐的身影,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痛哭起来,脚下用力将油门踩到低,车子疾驰而去,再不给她任何的幻想,看到她摔倒在地,却只能心痛看着。

为了保护你,我只能远离你。

你怎么狠我都可以,至少我爱你。

看着宋小草哭着回来,花儿与叶兰忙柔声安慰。

“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这手怎么还受伤了?”花儿忙拿来医药箱给她止血。

“老郑跟我分手了!”小草边哭边抽动着身子。

“卧槽,这天煞的老郑,老娘也好好和他理论理论!”叶兰作势拎包要向外走,花儿一把将她拉住。

“老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吗?”花儿抱着宋小草说道:“他这是在bi自己放开你,也是在保护你啊!”遂将耿少凡的事情讲给了她们听。

“那以后我们要怎么办?”宋小草擦了擦眼角的泪叹息道。

“小草,你怕死吗?和老郑在一起,你可能会死!”花儿问。

“死?”宋小草瞪着两只大眼睛,迷茫着先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姐们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点头又摇头的。”叶兰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我重来都没想到这个问题,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坚信自己是愿意和老郑死在一起的。”宋小草极其认真的说。

“我也是,能和小易死在一起,老娘也不赔,因为他比我英年早逝!”叶兰没心没肺的笑。

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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