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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极品军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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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轻哼一声,淡淡瞥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张玉龙,紧追上了花儿,问道:“响尾蛇可是出了名的阴狠狡诈,你这样驳了他的面子就不怕以后他找你麻烦吗?”

“哼,我怕他个鬼哦!这种小人渣渣,我恨不得刚才狠狠扁他一顿,虽然我打不过他。”花儿义愤填膺的说道。

阿曼达嘴角微微上扬,这还是第一次在花儿面前展露轻松的笑容,着实的被花儿捕捉了个正着。

“那,就是嘛,你笑起来很好看啊!我想阿肯肯定喜欢你这样甜美的笑容。”

“别,别瞎说!”阿曼达冷着脸呵斥了一句,但心里却真真的将花儿的建议听了进去。

过了走廊转角,推开一间房门,里面一个上身着黑色紧身背心下身迷彩裤的面具男人正汗流浃背的击打着沙袋。

“她来了。”阿曼达对阿肯微微一笑。

阿肯停了动作,转脸望过来,见阿曼达微笑着脸颊,不禁心中一动,自己真的已经忘记她是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

“请坐吧。”阿肯随手在沙发上捡了块毛巾,边擦汗边对花儿说道:“你急急忙忙的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花儿虽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了直截了当,“我想请你把少凡从薛家接出来,我想带他离开这里。”

“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

阿肯眉头微皱了皱,“你可知道现在中国警方以及国际刑警都再找他,以他的罪行,就算现在精神真的出了问题,也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

“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想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后半辈子。而且,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会想办法让他活下来,即使终身监禁,我也会天天带着孩子去看他。”花儿低着头淡淡的说着。

身后站着的阿曼达不免有些动容,眼眶有些湿润。

阿肯低眉思索了片刻,说道:“好,我答应你。”

“多谢!”花儿甚为感激,微微向他欠了欠身子。

“薛平知道你的想法吗?”

花儿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他。”

阿肯轻叹口气,目光深邃的看着花儿,说道:“看的出来,他对你是一往情深。如今的耿少凡已经神志不清,你一个弱女子,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病人,这样的生活会很辛苦的。你真的愿意吗?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考虑薛平。”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我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放弃我的爱人,即使他变丑变傻,我也依然爱他!爱一个人就应该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前一个十年他选择为我遮风挡雨,那么下一个十年,再下一个十年,我会为他选择厮守终身。”

“说的真好。”阿肯摇头苦笑了笑,“你先回去吧,等我消息,我会尽快安排。”

“多谢了。”花儿起身,跟着阿曼达出了门。

阿肯望着窗外晦暗不明的天空,若有所思。

“你冒着这么大的雨,去什么地方了?”花儿收了伞刚进门,薛平就走过来皱眉询问。

“没,没事。就是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你在这边还有朋友?”

“普通朋友。”花儿敷衍着干笑了两声,忙上了楼。

阿秀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件衣服,躺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薛平的声音。

花儿忙裹了被子,坐起身来,“进来吧。”

薛平推门进来,蹙着眉头,坐在了床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就在刚刚薛家已经解除了耿少凡与薛凤凰的婚约!”

“什么?!”花儿听到这个消息真的是又气又喜,“薛凤凰难道没有挽留吗?”

“薛家在缅甸华人圈里也算的上是名门贵族,薛建业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来做自己的女婿呢。薛凤凰也毕竟还年轻,也不可能让自己青春年华浪费在他的身上。”

“姓薛的这家人真是太卑鄙无耻了!”花儿痛骂道,又安慰了薛平一句,“当然不能算上你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花儿神情紧张的问。

“薛家碍于情面已经把他送进了曼德勒的精神病医院。我也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谢谢。”

薛平起身就外走去,到了门口,半转过身,淡淡嘱咐了一句,“以后别单独一个人出去,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嗯,知道了。”看着他轻轻掩上了门,花儿心里不免有些感动,若是自己再年轻几岁,若是自己从未遇见过耿少凡、杨光,或许真的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下午雨过天晴,薛平驱车带着花儿一路向医院进发。

进了大门,路边的花园草地上游走很多穿病号服的精神病人,有的神情亢奋四处奔跑,有的情绪低落低头独坐,口眼歪斜的、披头散发的、摇头晃脑的,除了来来回回的医生、护士就没有了正常人。

花儿不禁心疼起来,这样的环境他怎么能忍受的了呢,转念一想,如今他俨然已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了,独自活在了自己臆想的小世界里。

医生带着两人来到一房间外,说道:“他就在里面。自昨天送来就一直躲在里面,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花儿推门而进,房间内光线昏暗,一抹夕阳从头顶的窗户投射到单人床上,上面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几乎没有睡过的痕迹。花儿扫视一眼四周,视线落在那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灰白色身影。

“少凡,是你吗?”花儿轻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应声,快步走了过去。

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的污垢,身上套着脏兮兮的病号服,脚上的鞋子趿拉着一只,丢了一只。

花儿慢慢伏下身子,伸手抚摸着他胡子拉渣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簌簌而落。

“黑炭头,我是花儿啊。我们回家,好不好?”

耿少凡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一脸迷惘的望着花儿,颤巍巍向花儿伸出了手。

花儿见状忙擦了擦眼泪,微笑着去握他的手,却不想那双大手如铁钳般忽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第八十七章 我爱你,大傻子

第八十七章我爱你,大傻子

“少——少凡!是——是我——”花儿挣扎着想扳开他的手指,却好似越扳越紧。

耿少凡猩红着眼睛,浓重的喘着粗气,嘴里低吼着:“坏女人,掐死你这个坏女人,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玩!”

“我——我是——我是花儿——”花儿喉头腥甜,呼吸愈来愈沉重,大脑的意识时而清楚时而混沌。

“啪!”白炽灯的光芒差点刺伤花儿的眼睛。

“混蛋,放开她!”薛平一脚将耿少凡踹倒在地,五六个白衣大褂的医生七手八脚的将他按在地上。

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突然被拖出了水面,花儿依倒在薛平怀里边咳嗽边大口喘着气。

耿少凡吱哇乱叫的被他们死死的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花儿心疼的喊道:“你们弄疼他了!”作势要再过去,被薛平拉住。

“他会伤着你的。”

“没事,我相信他一定记得我。”花儿从薛平怀里站起来,再次向耿少凡走去。

“平少爷。”

“放开他。”

医生们放开了束缚的耿少凡,却依然紧张的立在旁边,准备随时制止他的发疯。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花儿望着耿少凡说道。

薛平眉头一皱,沉默片刻,冷冷的看了耿少凡一眼,“你再敢伤她,我要你的命!”说罢转身出去了。

一个医生从兜里掏出遥控器似的东西交到花儿手上,低声嘱咐道:“庄小姐,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按这个红色按钮,我们能及时的知道。”

“多谢,不必了。”花儿将东西回还到医生手里,众医生们无奈转身而去带上了门。

周遭陷入安静,花儿回身望着蹲在地上的耿少凡,他惊恐的躲避着花儿的视线,显然刚才薛平的话吓到他了。

“别怕,我——我是花儿。”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吓得四处躲避。

花儿再也不顾,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他越挣扎,自己抱的越紧,哭道:“少凡,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芊羽,我也是花儿,我是你老婆!”

抱着的人不再挣扎,就这样静静让她靠着,嘴边隐隐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似乎又回到那个蓝天、白云、草地、花香的军营生活,就这样从背后抱着他坚实的腰,心里面说不出的恬静、踏实。

温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手背,花儿心中一喜,绕到他面前,望着他咧着一嘴白牙傻笑。

“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他自顾嘿嘿的傻笑,嘴角咧开,“老——老婆,不——不是坏女人——嘿嘿”

“真是个傻子!”花儿嗔怪着,微笑着抚摸他胡子拉渣的脸颊。

“我们已经给他的头部做了几遍详细的检查,伤口基本已经痊愈,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我们暂时还不能断定,要进一步的检查。”医生向花儿、薛平两人指示着一张张灰色的脑部CT的片子。

在花儿后面坐着低着头把玩着她的衣角的耿少凡。

“他脑部中过枪,流过很多血,会不会因为脑积血压迫了脑神经导致的失忆呢。”花儿看了耿少凡一眼向医生提醒道。

“不可能,我们用的可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检查设备,就算他脑子里残留一丝一毫的血块也能够检测的到。”

薛平冷冷的盯着耿少凡瞧了一会,吓的他往花儿身后躲了躲。

医生继续说道:“大脑是咱们人体最特殊的器官,一旦受损势必会有些影响,失忆症主要分为心因xing失忆症与解离xing失忆症两种,从他的症状来看应该是属于前者,而且还是重度患者。”

“那康复机会有多大?”花儿忙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重度失忆患者前期的症状是不认识家属、亲友,渐渐失去与人沟通的方法,会漫无目的的乱叫、打人,完全无法照顾自己,最后连行动、吞食的行为都会丧失,只能依靠轮椅和胃cha管。”

每一句话如同刀子般插进花儿的心口窝内,望着身后冲自己憨笑着的耿少凡,不禁悲从中来,一个曾经铁骨铮铮的汉子竟就这样如废人般度过下半生吗?

花儿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医生,真的会有那么严重吗?就不能治愈了吗?”薛平拧着眉头问道。

“心因xing失忆症多半都是因为受过巨大的刺激而造成的心理崩溃,除了药物治疗,还要配合着心理疏导,或许会有康复的可能。”

“好,给他用最好的药,一切费用都由我们金家来承担!”薛平起身又对花儿说道,“咱们该回去了。”

“不要走,你不要走!”耿少凡紧紧抱住了花儿,好似要守护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具。

“好,好,好,乖,我不走。”花儿拍了拍他的脸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脸对薛平说道:“我想带他回去。”

“不行!他现在的情况最好住院治疗。”

“可是……”花儿回头看了耿少凡一眼,说道:“可是他现在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他。”

“你……别任xing了,你现在怀了孕,他的情况很不稳定,万一伤到你和孩子,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可是……”

“别可是了,走吧。”薛平搀扶起花儿就向外走。

耿少凡跟着起身,刚到门外就被一旁待命的几个医生强按到了墙上,他拼命的挣扎着、吼叫着,两只手直直伸向花儿,眼神里满是渴望与伤心。

花儿边被薛平推着走边频频的回头,听着他绝望的叫喊声,心里的那股不舍的情绪愈演愈烈。

车子缓缓开动,花儿按下车窗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影像,眼泪又忍不住滑落脸颊。

旁边的薛平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窗户拉上,“又不是永远见不着了,就真的那么舍不得吗?”口气尽是冷嘲热讽,还夹杂了些嫉妒。

花儿望着窗外幽幽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什么?!”薛平一怔,还未来得及思索那两句话的意思,只听隐隐的车后面传来喊叫声。

从后视镜里看进去,只见耿少凡满头大汗的在后面紧追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脚上的鞋子也跑掉了,赤着脚,边跑边笑,边笑边叫。

“停车!”花儿惊叫着慌忙解了安全带,下了车,傻愣愣的扶着车门,望着那满头大汗向自己跑来的黑小子。

“老——老婆——我们一起玩——好不好?”耿少凡结结巴巴说着将手心摊开,里面躺着两个栩栩如生的泥人。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花儿边说边流泪,最后抱着耿少凡痛哭起来。

那边的薛平一脸肃穆,望着相拥着的两人,眉宇间凝结的愁云渐渐消散,自己心里渐渐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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