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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极品军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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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认识?”刑警队长又被惊到了。

“这没什么,现在她们是我要拯救的人质。我想知道,劫匪的火力分布。”花儿认真道,照片上的三人正是叶兰、宋小草和白芸。白芸小腹微凸,应是怀孕了,这三个人定是结伴逛街,却不想惹了这倒霉的灾祸。

“两把MP5,一把微冲,还有一挺40火箭筒,另外他们还应该各配置了手枪和数量不明的炸弹。”

“呵,这更像是恐怖分子。”花儿打趣道。

“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拖到现在还拿不下他们。现在,你们还要上吗?”刑警队长语气有些无奈。

“当然。”花儿扛起了突击枪,表情认真,丝毫没有胆怯的意思。

“那现在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如果人质身上有炸药,我们强行突击,及时干掉了匪徒,也难以确保人质的安全。不如答应他们,把他们引出来再动手。”

“那我们的人应该怎么安排?”

“按他们说的做,全部撤离。”

“不是吧,附近八百米再没有可以隐蔽的建筑做狙击点了。”

花儿指了指地图中的一个位置,“这里可以当做狙击阵地,安排两个狙击手,分别打击40火炮和微冲。”

“不可能,距离足足有一千两百米,已经超出了88狙的有效射程。再说了,我这只有一把M99狙,也没有试过这个距离。”

“可以的。”白灵淡淡地说着,扛起狙击枪,“叫你的人跟我走。”

虽然有些不相信,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刑警队长立刻招呼了一个狙击手抱着M99和白灵一同赶往指定地点。

“到底行不行啊?”

“放心吧。别人或许不行,但她一定行。”花儿指着地图继续说道:“我们只有选择在劫匪押着人质从出门到上车的这段路程动手。”

“好。”

一切安排妥当,警方按照匪徒的要求准备好了钱和车,又将一众警力全部撤回到了安全区域。

四个绑匪押着被捆缚双手的叶兰、宋小草、白芸从大门出来,他们将自己藏身在人质背后,提防着狙击手的猎杀。

就在他们拉开车门的瞬间,攻击命令下达。

“准备,动手!”

一个瓶装的物体从车底扔了出来,“砰”的一声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匪徒们立刻被闪光震撼弹干扰了意识。

花儿从车底立刻翻滚而出,“砰砰”两发子弹击中了两个匪徒的眉心。

“砰,砰”同时远处埋伏在高楼楼顶的白灵也开了枪,击毙了40火炮手。拿微冲的匪徒手臂中弹,转身恶狠狠地向花儿射击。

花儿翻滚躲避开致命攻击,可右肩还是中了彩。

“砰!”千钧一发,白灵的又一颗子弹击中了匪徒心脏。

“怎么回事?!”刑警队长骂道。

对讲机里的小伙子有些紧张,“刚才闪到眼睛了,所以打歪了。”

“废物,枪比人家的好,竟然还得让人家给你补枪,把咱们警队的脸都丢进了!”

花儿挣扎着爬起来,对着地上的几个匪徒尸体又补了几枪,对耳机喘道:“清除鼠辈,完毕。”

众警员蜂拥而上,解救人质。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宋小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花儿摘了头罩,抱着流血的右臂,拍了拍她的脑袋,“行啦,别蹲着了,你已经安全了,草仙子。”

宋小草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盯着花儿看了几秒钟,不敢相信地尖叫起来,“哇,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我回来了。”花儿捏了捏她的脸蛋。

叶兰、白芸也喜出望外,跑过来拥抱住花儿。

“今儿是怎么了,也刺激了吧,先是平白无故地被四个还以为是真人COSPLAY的劫匪给劫持了,现在又被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好姐们给救了,真是的,也太特么刺激了,搞得姐真是忍不住要高潮了。”叶兰依旧还是那样口无遮拦的“女汉子”。

白芸看到花儿流血的右臂,惊叫:“花儿,你受伤了?”

“没事,就是被子弹擦破了点皮。”花儿云淡风轻地笑着。

宋小草回过神来,扯了扯花儿的衣服,“花儿姐姐,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警察了?”

“没有,我是休假来着,这不是正好赶上是你们落难了吗,所以就……”花儿爽朗一笑,挠了挠头发。

“芸儿,芸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人群里钻了进来,疾步到了白芸身边,焦急道:“你没事吧?”

“瞧把你急的,我这不好好的嘛。”白芸柔声说着递给他一块手绢。

“杨光,好久不见了。”花儿抿嘴一笑,面前这个满头大汗,满脸担忧自己妻子的男子正是杨光。

那个曾经自己爱过、恨过、怨过的男子,再见到他时,心境却如此的平静,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放下,无爱、无恨,只有淡淡的朋友间的情谊。

想必他亦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从刚才他紧张的神情,已经不难看出白芸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再不会容得下其他人了,想到此,花儿心底竟有些怅然了,很奇怪的感觉。

☆、第一百五十五章 白灵的过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白灵的过去

“你是,花儿?”杨光微皱着眉头,打量眼前的这个帅气bi人的“警花”,怎么都不能和记忆中的那个温柔莞尔的花儿对应起来。

“怎么,一年不见就不认识了?”花儿玩笑似的捶了他一把。

杨光哑然失笑,“我只是没想到,你怎么当警察了?”

“没有,部队放我的假,我是回来探亲的,今天才刚刚到家,还想着晚上召集大伙聚一聚,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见面了。”花儿边说着边将自己身上的装备一一摘掉。

白灵也回来了,过来和花儿碰了下拳头,“怎么,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花儿拉着白灵向大家一一作了介绍。

这时,一辆军车呼啸而来。郑则成等人荷枪实弹的从车上下来。

宋小草见状扑进郑则成怀里就哇哇大哭起来,郑则成抱着她边安慰边有些难为情地望着大家。

“嫂子,你受伤了。”史进忙打开医护箱拿纱布给她包扎。

邓飞看了看被抬起的劫匪尸体,啧啧称赞,“好枪法,和我有一拼,全都是一枪毙命,谁干的?”

花儿指了指白灵,“当然是我们家女枪王了。”

“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老局长和一众公安局领导向这边走来,郑则成忙敬礼招呼。

“非常感谢你们能前来援助。”

“老首长,您严重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花儿问史进,“老郑怎么如此客气?”

“嫂子,您不知道,这位局长以前可也是咱们狼牙特种部队的兵,可以称的上是老前辈中的老前辈了。”

“哦,怪不得。”

刑警队长来到众人身边,“三位女士,还要麻烦你们跟我们回去一趟,做个笔录。”

花儿对叶兰、宋小草、白芸三人道别约定晚上会面。

郑则成等人也赶回了部队。

花儿拉着白灵没有回爸妈家,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家。

因为有爸妈隔山差五的前来打扫,家里面还是很干净,小花园里盛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蝴蝶翩然,鸟飞虫鸣。

“公爵”的墓碑还好好的立在那里,周遭没什么杂草,处理的很干净。

屋内的布置和从前的一模一样,每一个凳子,每一个茶杯,每一个抱枕,而且都一尘不染,刚刚打扫过的样子。

好似时间在这片天地里从未流动过。

书房内,白灵认真地扫过一张张贴在墙上的照片。

花儿端着两杯咖啡进来,幽幽说道:“那些都是我丈夫早年在部队时的照片。”

“那你丈夫他?”

花儿拉着白灵坐下,轻叹一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遂将自己与耿少凡的事情娓娓道来。

秋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柔柔的,从阳台洒进来映照着席地而坐的两个娇美女子。

“这就是我和他的故事,虽然如今他生死不明,但是我相信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他一定和我一样都在默默等待着彼此重逢。”花儿微笑着低头抿了一口咖啡,虽然甘苦但苦到尽头会有一丝甜钻进心底。

白灵目光游离着望着远方,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我的家在贵州的一个偏僻小山村。”

“贵州吗?那可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怪不得白灵妹妹长的这么可人呢。”

白灵脸颊有些微红,继续说道:“我的妈妈生下我之后就走了,从此就了无音信。听村里的老人说,她本来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境外去的,后被爸爸赎了回来。赎金都是爸爸求遍临近几个村子的人借的。”

“你妈妈肯定长的很漂亮吧?”花儿小心地问道。

“嗯。”白灵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妈妈被爸爸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花儿一怔,望着白灵越发红润的眼眶。

“是的,她被几个人贩子QB过,所以才怀了我。”白灵嘴角冷冷地抽搐了几下。

花儿看着心疼,握紧了她冰凉的手。

“爸爸接她回来之后,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她却从不领情,稍有不顺就对爸爸拳打脚踢。白天爸爸要照顾她,晚上还要拼命工作挣钱。我出生以后,连月子都没过完,她就走了,连封信都没有留下。”白灵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顺着脸颊落下。

花儿忙抱紧了她消瘦的肩膀。

“她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我?!为什么!?”白灵强忍着悲伤情绪,握紧了拳头,身子因为太过激动而剧烈颤抖着。

“哭吧,哭出来吧,别在压抑了,哭出来就会好受些。”花儿软声细语着轻抚她的背。

白灵紧紧抓着花儿肩头,面朝着墙壁,眼泪如磅礴之雨,开始小声抽泣最后演变成嚎啕大哭。

花儿强忍住泪水,柔声安慰着。

纵然再坚硬的冰山,她的最初,也只是一片轻柔透亮的清水。

丢掉了温度,放弃了脆弱,只给自己留下了坚强。

良久,白灵直起身子,泪水将花儿的肩头浸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吧?”

白灵擦了擦眼角的余泪,有些难为情,“我……我以后也可以叫你姐姐吗?”

“傻丫头,咱们本来就是姐妹嘛。”花儿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眉头又忽地凝结了下。

白灵见花儿欲言又止,说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

花儿尴尬地笑了笑,踌躇了几秒说道:“我想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薛平的华裔男子?”

白灵闻言表情也是一怔。

“不瞒妹妹,我有一个朋友也叫‘薛平’,他是缅甸华裔,不知道和妹妹认识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花儿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给她看。

白灵见照片神情顿时有了些异常,眼神恍惚中透着明亮的希翼,一把抓住花儿双手,“姐姐,你认识他?他现在人在哪里?”

花儿忙安抚道:“你别激动,我们也已经一年多没见过面了。”

看到白灵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花儿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白灵面露惭色,有些难以启齿,“我们……”

“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没有。”白灵幽幽说道:“妈妈走后,父亲将我亲手带大。因为欠的乡亲们的债不是一笔小数目,光靠父亲在工厂里的那点微薄工资根本不可能还清。在我十五岁那年,有人给父亲找了个做一次能赚好几万块钱的工作。”说到此白灵语气里透着无奈。

“什么工作,薪水这么高?”

“是用人体运送毒品。”

“什么!”花儿虽然有所预感定会有辛酸往事,但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

“是的。那一年,我患了几场大病,本来就已经欠了债,再加上巨额的医药费,父亲没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白灵的眼眶又溢满了泪水,“做了几次,我就劝解过爸爸不要再干这个了。可是……”白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了吗?”

“对。父亲想要收手,那帮人就拿我来威胁父亲。再后来有一次,我陪着父亲将一批毒品运送到中缅边境的一个黑涩会窝点。有个老大对我起了色心,想把我留下,父亲坚决不肯,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是薛平救了你?”

“是的。是他救了我。那时他才十八岁,仅仅比我大了三岁。”白灵深深叹了一声,仿佛将压在心头的千斤重担释放,“我忘不了那个毅然决然挡在自己面前的清瘦背影,看着他全身是伤,一个人将几十个彪形大汉放倒,待警察来到的时候,他要离开,我拉住他问他的名字,他头也没转,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我是薛平。’就离开了。再后来,办完父亲的后事之后,我就离开了家乡,来到了城市报名参了军,一直到现在。”

“那妹妹你那一身功夫是在哪里学的?”

“我在少林寺待过两年,后来又学了四年的戏。”

“少林寺?少林寺不是不收女徒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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