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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为妻不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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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了顺子,林燕染从空间里采了蘑菇,用黑陶罐子盛了泉水,随便捡了一些柴,用打火石引着了火,煮了一罐香香浓浓的蘑菇汤,掰碎面饼,泡在蘑菇汤里,她和顺子美美地吃了一顿。

至于之前的事情,林燕染现在只有逃出生天的喜悦,对于手刃矮壮男那个人渣,林燕染心情很平静,没有痛苦、悔恨之类的表情,很好,林燕染心中叹气,看来她很有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的潜力啊。

母子两人恢复了力气后,林燕染在附近寻找晚上的休息地,当她找到一个有点半干的山洞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好运气总算来了一点。这个山洞虽然简陋,但至少不用在秋天的晚上在外面挨冻了。

林燕染点了柴,生了一堆火,又拿出破旧的小棉被,给顺子铺了,哄着顺子睡着了。林燕染看着山野的天空上的星星,看了半晌仍然睡不着。心下想到,不知道这里的星空和前世的星空是否是一个,她的家人是不是也在望着星空怀念她。想着想着,眼泪又流了出来,后来,哭得累了,林燕染倚在山洞的里面睡了。

跳跃的篝火在她脸上忽明忽暗的映衬着,仿佛是在照映她坎坷曲折的人生。

第二天一早,林燕染烧了点热水,和顺子洗漱了下。这些天一点荤腥都没有吃,林燕染有些受不了,带着顺子,在山林里转一转,找点野味吃。可惜,林燕染武力值不行,转了小半天,野兔、山鸡之类的小猎物,她还没近身呢,就飞窜了。

幸好,林燕染找到了条小溪,溪水清澈,林燕染带着顺子沿着小溪走,还真发现了几尾游鱼。顺子眼睛亮亮地盯着飞快油走的鱼,又渴望地望着林燕染,希望她想法捉了这些鱼。林燕染想了想,拿出了一块纺织的稀疏的劣质白棉布,好在这条小溪很窄,她和顺子两人各扯一边,就堵着了小溪两边。林燕染把白棉布扯成网兜状,放在两条鱼游动的前方,在鱼撞进布里的时候,飞快的兜起来,看着布兜里的颇有重量的两条鱼,顺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林燕染熟练的剖鱼腹,掏出内脏,刮去鱼鳞,再把剖好的鱼洗干净,带着顺子回到了山洞里。山洞的柴火已经熄灭了,林燕染重新升起火,在鱼肉抹上盐,架起慢慢烤,顺便在烤鱼的时候,用陶罐熬了米粥。等烤鱼的香气渐渐浓郁的时候,米粥也熬好了,林燕染看着顺子吞口水的小可怜样,眼神带笑地把一天烤鱼递给他,示意他开吃了。

顺子拿起串着烤鱼的木棍,顾不得烫,狼吞虎咽的咬着鱼肉,林燕染捧起碗喝了几口烫烫的热粥,终于温暖了她冰凉的胃。

此时,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林燕染抬头看向暖阳,她想天无绝人之路,她一定会带着小孩,越过越好的。

正文 第8章 少年(上)

可惜,紫杉树几乎被砍伐殆尽,余下的一些也都在政 府的严格控制下,她的空间里也只有这一棵,而这棵紫杉树,还是当年她一生行医的爷爷,用了许多关系才为她求来的,想到这里林燕染鼻子一酸,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

不能再想下去了,林燕染仰头逼回眼中的泪水,清晨的阳光刚好爬过山顶,带着金色的朝阳映了她一身。8林燕染眯起眼睛,心内悲伤淡了几分,本来她上辈子中了流弹,现在虽然到了这悲惨的乱世,但她还能看到初升的太阳,这已然是种天大的幸运了。

想通了之后,林燕染握住菜刀,平稳地削去枝叶,慢慢地将它弯成弓形,为了保持形状,就着尚未熄灭的篝火,轻轻地燎了燎,再系上麻绳充当弓弦。满意地看着手中初步成型的弓,林燕染又将从树林里折来的枝干,削尖了枝头,便制成了简易的弓箭了。

林燕染试着拉弓射了一箭,虽然是用的麻绳,弹性不强,但是有紫杉木制的弓在,射程仍然不错。  早已巴巴地等了好一会的顺子,立马颠颠地取回了箭杆,一双乌黑大眼崇拜地望着林燕染,看得她豪气万丈,一挥手臂,气势十足的说道:“顺子,走,娘带着你打猎去。”

可惜,即使有着紫杉木制的弓,林燕染的准头也没有大幅度的提高,箭杆每每都擦着野鸡而过,徒留下一地鸡毛。林燕染不好意思地瞄了顺子一眼,为了维持自己当娘的尊严,不知不觉中带着顺子进到了山里的深处。

又惊飞了几只野鸡之后,林燕染终于歪打误撞地射中了一只距离很远的野鸡,野鸡应声坠落时,林燕染还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片茂密的草地。

只听顺子欢呼一声,大步跑去,林燕染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顺子的小身影淹没在繁密的草丛里,陡然发生一声尖叫。

林燕染大惊,绷紧弓弦,快步跑过去,在将要接近那里时,一把带血的尖刀插在她最先迈出的右脚边,一缕被刀风割断的头发悠悠飘下。

林燕染惊魂未定地止住脚步,透过草隙隐约看到一片黑衣,顺子却不见影踪。林燕染担忧着顺子的安全,而且这人只是用刀警告她,并没有一出手就下死手,当下强忍着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将双手平举到头顶以示安全。

“你别冲动,我与小儿无意路过这里,若是冲撞了阁下,小女子再此赔不是了,请您千万不要伤害小儿。”林燕染话语里的惊惶以及伸出的近些日子保养出的白嫩双手,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草丛里久久没有回音,一阵秋风吹来,林燕染被冷汗浸湿的后背,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噤。

正文 第9章 少年(下)

林燕染又松了口气,依言将弓箭扔过去,语调故作轻松地说道:“你看我就是一个弱女子,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草丛里又沉默了片刻,林燕染将心神提得高高的时,短促闷喘的声音传来:“看到你左后方的那丛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了吗,将它们采来送到我这里。”

林燕染顺着他话音望去,微微一怔,那是田间野地多见的刺儿菜,学名叫做小蓟,是一味中草药,有凉血止血的作用。怕他看出端倪,林燕染低下头,散落下来的头发,严严地遮着她的眼神。

小蓟叶片上的尖刺,刺入皮肤,麻麻痒痒,但林燕染毫不在乎,现在她确定了这人受了伤,估计还不轻。

林燕染拿着这束小蓟,慢慢地走进他躲藏的草地,在还有一丈的时候,草丛里传来喝止她的声音,“将它放下,你转过身去。8”

林燕染听话地照做,但在背对那人之后,林燕染眼里闪过一丝不耐,顺子的情况到底如何?她盘算着从空间里拿出菜刀攻其不备的胜算,犹豫片刻,终归担心会伤到顺子,不甘地放下这个念头。

突然又一把尖刀擦着她的手臂而过,林燕染手臂处的皮肤清晰地感觉到刀锋冰冷的死亡气息,大惊之下,骤然转身,狠狠地瞪向草丛里的人。

但里面只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一个物体被抛到她的脚下,林燕染错眼一看,见是顺子,急忙蹲下,将顺子揽在怀里,颤抖的手指试出顺子温热的鼻息时,才双腿脱力地坐在了地上。

“趁着爷心情好,快滚。”草丛里的声音含混地呵斥道。

顺子平安无事,林燕染也不和他计较,将顺子抱在怀里,吃力地起身,却脚下一麻,一个趔趄,林燕染忙低头压低重心保持平衡,却震惊地看到脚下断成两截的通体翠绿的毒蛇。

毒蛇旁边插着一把尖刀,林燕染心绪翻腾,原来刚才这人竟是在救她。

林燕染轻轻咬住下嘴唇,不过瞬间迟疑,便将顺子背在背上,边转身向他藏身之地走去,边柔声劝慰:“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您若有什么麻烦,我可以给您些帮助。”

风过,高高密密的草向着一边倒去,露出掩在里面的人的衣角,却无人应声。

林燕染大着胆子拂开遮挡视线的青草,一眼对上少年充满杀机的眼神,少年手里握着她的弓箭,正正对着她的咽喉。林燕染毫不怀疑,她稍有异动,少年手里的弓箭就能射穿她的喉咙。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林燕染的视线从少年如同噬人幼兽的眼睛转到他肩膀处血流不止的伤口,饶是他穿着黑衣颜色不显,但这股浓重的血腥味仍是扑鼻而来。

“山间野兽众多,你这般伤势,若是不能及早处理,必会召来野兽。我不管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是什么人,只冲着你没有伤害小儿,还斩杀毒蛇救了我一次,我都不会害你。而且我粗通医术,你这血不能再流下去了。”林燕染一席话虽是温声软语,但软硬兼施,分析厉害分明。

“过来,给我治伤。”少年的目光盯着林燕染看了一遍,最后在这绝境中,终于选择了相信她。

林燕染将顺子放在地上,俯下身,察看他肩膀处的伤势,近距离下,清楚地看到这少年剑眉星目,虽脸色苍白仍不掩勃勃英姿,实在是为极俊朗的少年郎。

正文 第10章 前情

“你发烧了,可能是伤口发炎了,我需要将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但是我的药具和伤药都在山洞了,跟着我回去,行吗?”林燕染已经将这少年当做她的病人,耐心地询问。

少年却一声嗤笑:“我若是能走,岂会被你们发现。”说完用仅剩的完好的右手,一撩袍摆,露出双腿脚踝处几乎见骨的伤痕。

少年紧盯着林燕染的双眼,见她眼中怜惜、心痛之情大盛,没有看到厌憎之色,心里舒了口气,但面色仍带着讥诮之情,仿似带着一层保护脆弱自尊的面具,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长的和他母亲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面前,他能够卸下被至亲伤害后的厚厚心防,而且不愿意看到她的嫌弃。

林燕染不知道这个少年如何带着这般重的伤口,还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若是旁人,不说被这般血肉模糊的伤口吓昏过去,但这些锥心刻骨的疼痛都忍不下去。而这个少年在遭受了这般伤害时,还能出手斩杀她身边的毒蛇,林燕染相信这少年心中还有着善良。8

正想的出神,林燕染感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昏睡的顺子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小小的、暖暖地身子立马偎在她的腿上,发现了面前的黑衣少年之后,小小的手臂张开,试图将林燕染护在身后。顺子挺起胸膛,尚带着奶味的童稚声模仿着他记忆里的男子汉的话语道:“不许伤害我娘。”

林燕染看着身前努力保护她的小男子汉,心中一甜,又觉好笑,弯腰将顺子揽在了怀里。

黑衣少年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在看到顺子的动作之后,面上怔愣、痛苦、悲愤种种情绪转换,最后定格在仇恨之上,他面上的浓稠的恨意,看得林燕染心惊不已,这种熊熊恨意在林燕染看来,只有用仇人的鲜血才能浇熄片刻。

“小家伙,怎么只有你和你娘啊,你爹呢。”黑衣少年话中的恶意太明显,小小年纪的顺子都听的不舒服。

顺子白了脸,他从出生都没有见过他爹,他稚嫩的心灵原本从来没有爹爹这个概念,直到进了学堂,才发现别人都有爹爹,只有他没有。还有一些调皮的孩子,围着他嘲笑,说他爹爹早就不要他娘和他了,他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小子。

性情温和的顺子为此和这些孩子打成一团,但他年小力弱,每次他都只能紧紧护住头面,不在显眼处留下伤痕,而任那些孩子将他身子打得遍体鳞伤。之后,为了怕他娘伤心,顺子每次都在外面抱膝埋头大哭一场,再用河水洗净手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家。

母子两人的反应看在黑衣少年眼里,他面上的笑容更是加大了几分,“你爹不要你们娘两了吧,小家伙,就凭你这瘦弱的模样,你可是护不住你娘的。”

黑衣少年从林燕染的言行举止,早已看出她出身不凡,可如此出身又美貌的女子,竟孤身一人带着儿子流浪在山野里,他就在猜想她的经历,是不是像他可怜的母亲一样,遇到了宠妾灭妻的禽兽。

他心里的怒火蒸腾,迫切的想要找个出口,然后明明人小力弱尚需母亲守护,却可笑地想要护着母亲的顺子,便成为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顺子的脸上血色尽退,无助地看向林燕染,他幼小的心灵在此时对那从未谋面过的爹,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怨气,他不明白他这么乖,他娘这么好,他爹为什么不要他们娘两。

林燕染瞪了因失血过多而唇青脸白的少年一眼,柔声安慰顺子:“乖宝,你爹不是不要你,他很疼你,只是他在很远的地方,暂时回不来了。”

顺子固执地睁着大眼睛,水润润的如同琉璃般澄澈:“娘,他是不是死了,王婶子说过,他从来没有回来过。”

林燕染心疼极了,顺子眼里仍然带有对那个父亲的濡慕,可是,从嫣娘的记忆里,以及这些年来穆宣昭从未捎来只言片语的事实中,林燕染不得不承认,穆宣昭估计连顺子的出生都不知道,他对嫣娘更是没有一点情意。

也许顺子这一生都对父爱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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