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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病王绝宠毒妃-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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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松瞪眼,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裴袭夜不再理会他,继续围着大草球转圈圈。

“费将军,您先过来这边休息一会儿。或许北王真的有办法也说不定,毕竟这在场的,只有他懂得。”护卫过来说话,这个时候不信裴袭夜也没办法。费松一个劲儿的跟在他后头,虽是着急,但也和捣乱无异。

费松气哄哄的走开,这边裴袭夜完全不理会,视线在个个巴掌宽的草叶上一一掠过,关于里面他什么都看不见。

这草叶层层包裹的严密,根本就瞧不见里面,一层一层完整有序,让他都颇为讶异。

他实在是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他所学所看,都不曾有过这种。在他看来,这蛊的属性至阳至烈,对付役亡师这种至阴至邪的的确是最佳选择。

但,如何催动这至阳至烈的蛊生成,他则不了解,更是参不透。

血?难不成里面在以血催动?但岳楚人是女人啊,女人属阴。或许是丰延苍?

思及此,裴袭夜的表情有些玩味儿,或许,他不应该帮忙,让丰延苍流血流尽也未尝不可,他乐得看到那种场景。

抬手碰触一下那发光的宽大草叶,热烫的温度烫的他立即缩回手。

真的不知道里面是否也是这种温度?若是的话,那可如何受得了?不禁的有有点佩服起丰延苍来了,尽管那佩服仅仅一丢丢。

走了几步,裴袭夜甩开袍子前摆蹲下身子,挖了两下土,便感觉到了不一样。

眯起眼睛思考了会儿,随即又动手开挖,将土翻开,然后将手插进了泥土当中。

手指碰到了什么,裴袭夜眉心一皱,有什么东西在咬他的手指。咬破了之后,血液顺着那破开的地方流了出去,像是泥土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吮一样。

“原来是这样!”裴袭夜恍然,随后将另外一只手也插进了泥土当中。

十根手指都有破损,血液也丝丝的流淌了出去,虽他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失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那边费松以及众人都看到了,纷纷走过来围住他。其余人不敢动弹,费松却是蹲了下来。

瞅了裴袭夜一会儿,随后也把手里的刀撇开,效仿他将双手插进了泥土当中。

一分钟过后,大草球发生了变化,那刺眼的光开始变暗,宽大的草叶上流过的金光也渐渐变弱,且草叶开始发黄,不再勃勃有生机。

仰着头,费松自是也瞧见了变化,“喂,怎么回事儿啊?”

裴袭夜皱眉,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过瞧着这变化,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变化,貌似,他参合了一手,反倒坏事了。

大草球上的光快速的变弱,草叶也很快的枯萎,高高的草球慢慢的塌下来,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矮到了只有一米。

裴袭夜惊觉真的坏事了,立即抽出双手,扯着费松退后。

但已经来不及了,大草球枯萎,眨眼间变成了一堆干草趴在地上,草堆最上方,层层枯黄的干草间,一个人露了出来。

“是东疆那个孙子。”费松一眼就认了出来,随后就挥刀跃了上去。

然而,费松虽动作快,但刚落到了干草上,那趴在干草里面的人就站了起来。

正是东疆那个役亡师,但此时却完全恐怖慑人,整张脸扭曲变形,头发亦是如同一窝乱草。两只眼睛瞪大恍若窟窿似的直勾勾的瞅着费松,一时间惊得费松也忘记了动作。

“抓住他、、、、他不行了、、、”半人高的干草堆下,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虽是虚弱,但一听就知道,正是岳楚人啊!

费松愣了两秒钟,随后挥刀便砍,但那人却极快的躲开。跳下干草堆,很快的跑进了夜色当中。

下面的众护卫以及阎字军亲兵立即去追,费松也跳了下去,跑了两步去追,但又忽的停了下来。

返身走回去,扔下刀开始动手扒干草堆,他都忘了,岳楚人和丰延苍还在里面呢。

“妹子,你还好么?等一会儿,我这就扒开了。”费松一边扒着,一边大声的喊着。

“亏你们的帮助,我‘好得很’!”岳楚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是完全的反话。

“快别说了,这事儿你得找那姓裴的,是他不懂装懂。”费松倒是推卸的干净。

那一面,很快的就响起了反驳的声音,“费将军,本少还在这儿呢,你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那你说是不是你先把手插进泥土里的?我效仿你罢了。”费松大嗓门,整个黑夜都在回响着他的话。

“是你在催促本少想办法,本少还不是被你逼的?”裴袭夜理由颇多,使得费松也无言了。

“都少说几句,吵死了!”岳楚人的声音愈发的近了些,有气无力,更多的是烦躁。

费松闭嘴不言,裴袭夜也不说了,只是动手挖干草。

很快的,干草被刨开,被埋在里面多时的人终于露了出来。两个人一上一下,在上的那个是岳楚人,一身乱七八糟不用说了,脸色苍白,那睁开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有些怪异。

下面的人被岳楚人的头发挡着看不清,不过依据推断,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费松连滚带爬的过去扶着岳楚人起来,“妹子你没事吧?哎呀,勤王,你可还好?”

扶起了岳楚人,就瞧见了下面的丰延苍。那般俊美风雅的人,脸色煞白,漂亮的凤眸也闭上了,手脚上缠绕着枯萎的干草,看起来更是狼狈。

“他没事,只是晕了。”岳楚人顺着费松的力道坐到了旁边,抬手拂开散乱的头发低头看着晕过去的丰延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是很遗憾没有弄死那人,但好在他们都活着,莫名的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一旁,裴袭夜站在那儿看着她,精致的眸子深邃不见底,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妹子,你真的没事?看你不太好啊。”费松蹲在她面前,瞧着她红红的眼睛苍白的脸,很是担心。

“我没事。裴钱货,你不坏我的事难受是不是?”岳楚人也没回头看他,视线聚焦在丰延苍的身上,虚弱的冷叱。

裴袭夜哽了哽,“我只是想帮忙。”语气绝不是与费松说话那般,也没了底气。

岳楚人无语,“帮倒忙吧!”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们在里面什么情况,我一度认为你们已经熟了。”裴袭夜有些激动,眼睛也睁得大大的解说。

“你白痴啊,我们能熟了?”终于扭头瞪视他,看见他,岳楚人肚子里的气更大了。

“我以为啊!”裴袭夜很有理,看的岳楚人很想揍他。

扭回头不再搭理他,岳楚人呼吸幅度加大,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发花。

“妹子,现在怎么办?他们已经追过去了,若是追到了,能不能杀了他?”费松问道。

岳楚人摇摇头,“不一定,他没那么容易死。”

费松抬手拍了一下地面,“都怨我。”

“算了,或许是他命大吧。接下来再想办法吧,不过他一时难恢复,亏损很大。”事已至此,岳楚人又能如何?

费松点点头,看向依旧还在晕着的丰延苍,“妹子,勤王就这么晕着没事吧?”

“没事。”岳楚人抿嘴,随后俯身凑近丰延苍,抬手捏住他的鼻子,睁大了眼睛瞅着他。

那边裴袭夜看着,脸上毫不掩饰的浮起嘲讽。

被捏住鼻子多时,丰延苍有了反应,眼睛动了动慢慢睁开,一边抬起手抓住了岳楚人捣乱的手。

“醒了?怎么样,感觉如何?”看着他,岳楚人轻笑,苍白的脸配上那样的笑,看起来格外惹人疼爱。

纤薄的唇无意识的上扬,丰延苍眨眨眼,“还好,好像睡了一觉,睡觉的地方还很热。”

岳楚人噗嗤笑出声,“是啊,都快熟了。”

抓着她的手不松开,丰延苍呼吸清浅,“他死了么?”

岳楚人摇摇头,“没有,跑了。”

“命不该绝。”丰延苍稍有遗憾,因为一早岳楚人就说过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所以他倒是也接受的了。

“嗯,你起来吧,费大胆与裴钱货都在。承蒙他们相助,他才那么快的跑了。”拉着他的手用力,丰延苍也顺着她的力气坐了起来。

“勤王,您还好么?”费松耸了耸肩膀,那魁梧的身体配上那样的动作看起来很搞笑。

转头看着费松,丰延苍那如影随形的风雅气度犹在,“费将军,北方如何了?”

一见丰延苍并没有怪他,费松也轻松了许多,敞开了嗓门道:“几场大战都是大捷,末将离开时,咱们已经攻下五座城池了。天水关,现在已经是咱们的地盘了。”

“是本少的地盘。”费松的话刚落下,一道略显风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美好的气氛被打破,岳楚人与费松同时瞪眼瞅他,裴袭夜傲慢的扬起下颌,他这话说的相当理直气壮。

丰延苍却不理会,而且完全当做没看到他一般,“有阎将军在,自是无往不利。”

“那是,将军的每个作战计划都完美无缺,不似某人,做了一次主,就害的东疆那个怪物跑了。”费松意有所指,那边裴袭夜报以冷哼。

“是他命不该绝,本王与王妃早就有心理准备。”丰延苍淡淡的说着,两相相比,气度自是见高下。

岳楚人晃了晃被他抓着的手,“别说了,咱们去休息休息。费大胆,我俩两天没吃东西了,你去给弄点来吧。”

“好,我这就去。”费松立即站起身离开。

两个人站起来,各自的打扫一下身上枯萎的干草,双双环顾了一下干枯的草堆,心有所感。

“这么多草。”对于丰延苍来说,心内震撼自是无法形容,岳楚人以血,居然催生了这么多的草。

“嗯,够烧一晚上了。”岳楚人点点头,俩人牵手离开,独留裴袭夜站在草堆上,看起来孤独又尴尬的很。

一处避风的地方,岳楚人与丰延苍相携的在平坦的大石上坐下,互相的给对方摘掉身上的草,又重新把头发绑起来,看起来清爽了许多。

费松很快就回来了,提了两只兔子,又弄了一捆柴,抓了把干草来点燃,快速的弄了一堆篝火。

裴袭夜不知何时晃了过来,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坐下,精致的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视线在篝火与对面的两个人身上转悠,眸子幽深,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们还没回来,也不知到底追上没有?”费松提着已经剥了皮的兔子走过来,一边架在了火堆上,一边嘟囔道。

岳楚人靠在丰延苍的肩膀上,听到费松的话扯了扯唇角笑笑,“恐怕追不上。”

“唉,真可惜。”费松蹲下拍了一下大腿,十分可惜。

“没关系,下次绝对不会让他逃出生天。”岳楚人抬头看着丰延苍,他的侧脸很好看在,只是此时有些苍白。

“你这些秘术,都是你师父的《元蛊札》中记载的?”裴袭夜突然说话,语气深沉。

岳楚人挑起眉尾看向他,“怎么?你也惦记着呢?”

裴袭夜轻叱一声,“若是咱俩联手,他绝对逃不了。”

岳楚人撇嘴,满眼嘲讽,“是么?那你刚刚不是也帮忙了?结果呢?帮了倒忙。”

“因为本少并不知你到底是如何做的,若是细细了解,肯定不会这么着急鲁莽。”裴袭夜很有理的反驳,是她太抠门了。

“天知道。不是想看么,给你。”刷的从怀里掏出给那役亡师展示过的《元蛊札》撇了过去,裴袭夜抬手接住。

捏着那本《元蛊札》看了看封面,眉峰微蹙,“这么新?”按理说,应当很破旧才是。

岳楚人轻叱不语,躺在丰延苍的肩头等着看好戏。

裴袭夜翻开,第一页是空白的。又翻,还是空白的。快速的翻开整本,里面一个字都没有。

“这是假的?”抬头看着岳楚人,裴袭夜摆出被骗的表情。

岳楚人懒散的眨眼,“我从来没说过它是真的啊。”

“这是你用来骗他的?”裴袭夜明白了。

“没错。《元蛊札》早就不在了,可以说消失于这个世界了,便是他翻遍所有的地方,也找不到。”这确实就是用来骗人的,而且骗的很成功,这两个都想得到《元蛊札》的人都被骗了。

裴袭夜深呼吸,精致的眸子讳莫如深,他潜意识的认为,《元蛊札》必定是被岳楚人毁了,但她都记得,都记在她脑子里了。

丰延苍神色淡然,凤眸漆黑,纤薄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黑夜中透着一抹别样的诱惑。

费松看笑话似的看着裴袭夜,不时的配上一声极具嘲笑的轻哼,在场四个人,分成了两个团体,裴袭夜独自一团。

兔子还未烤熟,去追人的勤王府护卫以及阎字军亲兵都回来了。几个人负了伤,但还是空手而回。

岳楚人与丰延苍神色淡然,因为他们俩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了。

费松看了看他们,狰狞的胡子抖了抖,“就知道你们追不上。”

“回将军,他直接跳进了桐江上游的瀑布了。我们在下游等了许久,但都没等到。”阎字军的亲兵回答,也是很懊恼的。

“猪脑子,你们不会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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