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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少将军滚远点-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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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弟涨红脸,为要面子连连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回去教训她。”萧护心想这个性子温和且软弱的人,平时和人吵架都不会,能逼出来这句话算不错,但是还不算完,萧护继续摇头:“你回去就忘了,依我说,我们在这里给你撑腰,你打一巴掌给我看看。”

慧娘等人就坐在隔壁,一起吐舌头。慧娘扁嘴,喊人出去打给他看,萧护真的敢!她懊恼着,小表妹进来,塞给她一张纸条,慧娘在手心里展开,上面写着龙飘凤逸一行字:“给你出了气。”

慧娘轻叹一口气,嫁了这么个丈夫。

到晚上满院红灯,氤氲中宝气喷出去多远。吉时到,十二盏宫灯高挑,姗姗引出一对新人。五舅老爷满心里得意,还要应付张同海:“张大人,这晚上点灯,你就别管了。”张同海坐着生气,坚决不往外看:“红灯多了,你们家娶的是名门吗?点这么多灯。”

他就搅和。

等回京去见贵妃娘娘,也有个交待。

自己没白吃饭!

鼓乐声响,鞭炮齐鸣。封氏慧娘重新拜堂,虽然还不是真名姓,已足够她感到幸福。拜过天地拜高堂,封慧娘在心里默默祷告:公婆在上,媳妇慧娘给你们行礼。再夫妻对拜,这一次萧护可不跪了,慧娘跪了一跪,盖头下面见少帅站着,想到他军中当着三军和自己对拜,慧娘诚心诚意再祷告:夫君在上,为妻是你自幼定亲的封氏慧娘。

萧大帅差一点热泪盈眶,萧夫人红了眼圈。独子成亲理当喜欢,蒋太太说不来,撑着来了,见到这样对身边人道:“看看,以后是受气婆婆。”

新人入洞房,挑起盖头来,见一个天仙出现。打扮过后,更如荷润烟雨,美得不如人间物。萧护也惊艳一时,在心里默默道:慧娘。

被人簇拥出来去吃酒,他是独子,家里虽有兄弟们照应,自己也多上心。推酒醉出来各处灯烛再看看,见小亭子后面有呜呜哭声。

谁这么大胆,搅自己喜事?

让跟的人退后,悄步过去看,见曹文弟和曹少夫人在那里。曹少夫人哭得正伤心:“人家就是让你看看,这还是不疼儿子的,房里摆设都比咱们强,虽说萧家大不能比,可人家这不是不疼的媳妇。”

她手捂在脸上,好似挨一巴掌的样子。

星光下,也能看到曹文弟眼睛里冒火星子,他低喝:“别哭!人家喜事你哭什么!你什么都好,就这一条不好!母亲给什么,你不要争!”往日的不满今天全带动:“少和人攀比,天天爱出门打牌,原来是攀比去了,既如此,少出门!”

曹少夫人震了震,她没有想到对丈夫又抱怨,曹文弟不动声色把她领到这亭后,曹文弟对萧家熟,哪里僻静他全知道,来到上来就是一巴掌,他攒足了劲,把曹少夫人震住!

萧护悄无声息退回,自己笑一笑,知道这呆子是让自己话挤兑的,回家还不知道能坚持住多久,自往前面去劝酒。

不多久曹文弟回来,他初振夫纲精神抖擞,见到萧护也不心虚,带头喊人把萧护灌了一通酒,挑唆别人笑话他:“他急着圆房,大家别客气,让他今天晚上圆不了。”

萧护就喊兄弟们代酒,苏云鹤讨好地过来,在他耳边道:“表哥,你这一回不过河拆桥,我全喝了。”萧护朝头给他一巴掌,骂道:“滚!换一个来。”苏云鹤哭丧着脸走开:“今天也打人。”

前面热闹非凡,萧大帅和萧夫人坐在房中,手握着手静静坐着。半晌,萧大帅先开口:“也对得起亲家了,儿子一番苦心救她。”萧夫人又红了眼睛:“我只可怜我那亲家母,我见过一回,多和气的人,慧娘儿有一分好,我就想她一分。虽然我们没常处过,可是看着慧娘贤惠懂事,我就更想她的好。”

萧大帅劝解道:“以后慢慢地,你就疼她了,这不就好了。就是她没孩子,你也疼她就是了。”萧夫人破泣为笑:“没孩子就不疼她,大帅那儿子能愿意?看看他今天喜欢的,头上插的不是金花,是天女散花才是。”

看时辰:“我推说不快,你推说陪我不快,大帅不出去,外面能放少帅走?”萧大帅觉得有理:“你继续闹病生气吧,我出去看看张同海,真是亏了五舅兄。”

“说什么话,不是一家人。”兄长被夸,萧夫人面上有光彩,客气一句,目送萧大帅出去。庞妈妈进来陪笑:“明天赏什么,还是先备下的好。”萧夫人看她一眼,有些心思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家人都没有说,自己最近反常,她知不知道?

无缘无故地打发几个中用的家人,又改换口风容纳媳妇,也不能改得太快,萧夫人淡淡:“已经这样,该赏什么就赏什么,不然少帅又要来求,我怕了他。”

“是是,那听房,就让梁妈妈和张妈妈去了。”庞妈妈笑是打心里出来,她唯一的小主子要圆房,就要有孩子。

萧夫人微微颔首,庞妈妈退出去安排人听房。

三更后,萧护回来,不用说满身酒气。萧家兄弟众多,都来护住少帅,因此少帅进洞房,人还算清醒。四个丫头送他回来,慧娘本不该迎,见酒气袭人,就起来扶住他。

萧护双手捧住她面庞,见莲姿秀容,慧波醉人,低叹一声:“你可真美啊。”这就不客气,狠狠亲了一口,弄了慧娘满口酒气。

慧娘推着他去洗,萧护嬉笑:“你呢?”慧娘再推他:“我也去了,各自洗。”这一来,就想到自己在军中洗澡,从来是少帅外面看着,慧娘心中低回千转,果然早知道是女孩子?

以前没多想,是因为打心里就认定这是自己丈夫,既然认定了,有些事就含糊着过去。当时只有报仇的心,有些事情也没精力想太多。

潜意识里自己照看自己,不是应该的?

可他真的早知道自己是姑娘,慧娘又要噘嘴,调戏!

洗过床上等,打迭起一堆的话,比如:轻手轻脚,轻拿轻放,轻轻的……见萧护重新回来,发上水已擦半干,去了酒气,人也重新精神,笑着过来,见慧娘如荷花出水,扳倒了先说一句:“我可等了这么久。”

人扑上来。

慧娘准备的话一个字没说,先被丈夫唇堵住。他的唇残留淡淡酒气,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洁净味儿,薰得慧娘半昏半沉。丈夫大手先放在身上,或是先放在肩头不知道,只知道那手贴上身子,如一把火种般,带起全身的燃烧。

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唇舌无处不在的侵袭来去,不时伴着他的话:“可人儿,这下子遂了我的心。”重揉浓摸,硕长的身子似山罩顶,把慧娘牢牢扣在身下。慧娘忍着,再忍着,一半儿甘甜,一半儿痛苦。没几下子就忍不住,哭开来。才泣一声,脸上一热,泪水被萧护用唇拭去,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良久放开:“哭吧,过了这一回就好了。”

少帅其实并不懂。他虽有通房,又外面也去过。只知道女人洞房哭是对的,不知道他其实不温柔。

外面的女人,头一回哭全是装的,丫头们哭完了高兴还来不及,又不是天天在少帅床上被他揉搓,见到萧护媚意迎人,恨不能把身子化给他。

萧护能忍一年多,洪水决堤般发作。他知道慧娘是习武的身子,不会那么娇弱,就没有想到自己强壮,慧娘是头一回。

衣服是硬扯下去的,露出半边雪白肩头时,萧护眼睛就直了。他半跪身子,对着白生生的肩头略一停顿,慧娘看过来,才羞得要往被子里躲,“哗”一下子,大红绣百子嬉戏的绫被被萧护掀到床下去。

他眼睛炯炯的放着光,光看这神气就是吞下肚那种。

“求你,”慧娘下面两个字轻些还没说出来,“哧啦”一下子,身上一凉,另半边衣裳也没了。幸好定亲文书不在身上,早放到别处。

这身子如一匹上好丝锦,带着一些细小的伤痕,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有的浅浅,只有一道更白的印痕,如缠在雪白丝锦上的银丝,微晃动着,就眩眼神。慧娘抱着手臂,缩着身子,试图蜷起双足。

看在萧护眼中,却更像徐徐展开着。少帅深深吸了一口气,于洞房花烛夜的床上郑重的道:“这全是我的了。”

他脱自己衣服更快,手一甩脚一蹬,全没了。拉开慧娘抱起的手臂,对着那无处不柔软无处不诱人的身子只看一眼,就再次泰山压顶,把自己的人扑上去。

“不!”慧娘扭动着身子尖叫一声,力气过大,险些把萧护摔下床。萧护从床边儿上坐稳,看那多了红色手指印的身子,若坠满微红花朵的白玉绵。少帅笑逐颜开:“坏丫头!”再次过来,慧娘就躲。才退一下,身子一空,被他强抱过去,用几分力气重新压住。少帅居高临下开心地笑:“看你还往哪里躲?”

慧娘要不是习武的身子,早就不行。她又哭又不敢大声哭,忍不住再次哭,只哭得泪落如雨,只想萧护快放了自己。她委屈的就一直噘着小嘴儿,对洞房花烛夜仅有的情思憧憬全淹没在痛苦中。

躲,又不能;推,也不行;只有当丈夫的心满意足,慧娘就一直哭个不停。

外面妈妈们听得心满意足,回去上复萧夫人:“新人在哭,这事成了。”萧夫人赏了她们,关起门来和萧大帅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在慧娘哭了又哭,觉得只怕天都快亮了的时候,身上才一轻,自己丈夫侧身滚落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再侧着脸儿对她一笑。

这一看,萧护吃一惊。

慧娘身上印痕,有些微微泛青。慧娘是精疲力竭,要蜷起身子,。勉强抱住手臂,哭道:“给我衣服。”却重新被丈夫搂在怀里。

慧娘心惊胆战,又怕又惧,哭道:“不要,你……不是圆过房了。”她瑟瑟得厉害,萧护才有几分害怕。床里还堆的有被子,扯一床盖住慧娘。放她下来,自己出来打开房门。

果然,两个奶妈还在外面,一见到就笑着来道喜:“哥儿啊,你如今才算是长大成人。”几个上夜的人也还没有睡,隔着院子笑得行个礼,都喜上眉梢。

萧护示意奶妈们过来,低声为难地道:“少夫人她,像是不好过,”奶妈们早有准备,送上一盒子药来,再悄笑:“头一回全是这样,”出于好心叮嘱道:“哥儿啊,你再就温存着些吧。”

萧护本来没心思,被奶妈们一说,他微红着脸又向往刚才滋味儿,真的是很好!好过少帅以前和别的人。

奶妈们送热水来,萧护怕羞到慧娘,不让她们进来侍候,自己端进来放几上,单臂掬起慧娘到几前,用另一只手拧热巾帛给她擦拭。见她哭得荷露新出,又怜又爱,同时少帅又……动心。

再就温存着些?那意思是还行?

萧护虽有过,却不是风流中人。对女人不内行!

见热水慢慢抚慰好慧娘的泪水,只眼肿着不时还抽泣几声。送慧娘回床上,抱在怀里学着缓缓的抚摸她。他大手所到之处,无不温暖。慧娘慢慢的舒服下来,又累又倦就要入睡。耳边细细密密的多了吻,吻得她放松警惕时,身边的人又过来……。

房中又有了哭声,奶妈们听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这爽气劲儿,就像病中忽然求到的一剂良药,天大的病忽然没了,就那种爽快。

两个人还是不想去睡,坐在廊下互相喜盈盈。天知道从知道少帅军中成亲时,就担下多少心。一辈子跟着这个哥儿,他要有个闪失,就是奶妈们没有前程。

总算,谢天谢地,圆满的圆房。再庆幸的,就是少夫人是讨喜的人。不知何时,房中哭声渐低。房门又开,萧护难为情的拿大铜盆出来,悄声道:“还要热水。”真是苦了十三,他也知道,可是,这一回不是也没什么。

就只多哭几声就是。

再拿热水进去,慧娘累得已经睡着。梦中,不时还抽泣一下,抽得少帅打心里疼。他再给慧娘擦拭过,见灯烛下照着的这个人儿,脸上就要有笑容。

不是想要孩子,父亲母亲想要孙子。一回不行,就两回,两回不行,就……

收拾好,萧护亲亲妻子,自言自语道:“你不生呀,难道养别人生的?”躺下来。忙活了大半夜的少帅总算要睡了。

慧娘是被身上酸痛折腾醒的,觉得身子火烧一般,无处不痛无处不难过。昨天就想好,外面想必早就有自己狐媚的说法,今天一定不能晚起。给公婆们请安要是晚了,会有人说自己系着少帅贪床第。

肯定有人以为自己是用身子系住的少帅。

她脑子里有这根弦在,虽然累极,也按时醒来。萧护已经在穿衣,见妻子嘤咛一声睁开眼,忙到床前来坐下。

才一坐下,慧娘往里一哆嗦,露出害怕的神色。萧护大乐,轻笑道:“你这丫头,以后还能天天怕我?”悄悄地道:“听我说,这事情好着呢,以后我不回来,只怕你要想着我。”慧娘恼怒地把他一推,那气恼在萧护眼中,全是慵懒媚意。

她新承雨露,媚意如花初开,沿着她每分每寸的肌肤漫延开来。少帅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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