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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少将军滚远点-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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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萧护,为十三、为孩子、为身边的将军们、为身后的士兵们、为家里的老父、为家里的母亲、为亲戚们。哦是了,还有知己们。蒋延玉送蒋少夫人上船时告诉她:“这是难中,我不能抛弃萧护!”

而谢承运夫妻全都不走,谢少夫人也觉得自己贤惠过了头,路上想了一个又一个理由,想出来一个对慧娘说一个。有一个居然是:“还想着大帅的买花钱,得跟着大帅同行。”慧娘含笑听过,不是答应,而是道谢。

再对萧护说,萧护心事重重,也让这句话小解了一下心怀。对十三道:“等我们过了这个坎,再给她买花钱。”

一万两银子是不少,可买不了一条命。

在大帅当时手里,一万两不算多!不仅不多,萧护还认为很不贵。借一万两银子,和十三修好,安慰了十三;借一万两银子,表达自己对朋友到来的感激之情;借一万两银子,在朋友妻子面前尽了尽心,让几个知己在妻子面前都面上有光,看看萧护对我们来多喜欢。

种种……

他日回江南,也可以在父执辈们面前坦然,不曾亏待知己们,女眷也有买花钱。

大帅面上冷笑变成狞笑,给别人此许买花钱别人记得,而在兵乱中平定京都,才有这些郡王们可以争皇位,他们不感恩也罢了,竟然猜忌到要自己的命!

本帅的命,岂是好要的!

平水王最没耐性,见骂,眼中火星子迸出,手指萧护大骂:“你是下马受缚,还是受死!”

萧护是压力越大,越能稳住的人。

他慢条斯理的虚抬了抬手,两边骂声嘎然止住。将军们骂声止住,也同时扬起马鞭,后面的士兵们也同时止住。

孙珉和韩宪王并不和气,在这种时候也忍不住互看一眼。

萧护此人,实在厉害!

此时春风和暖,隐有花香。大战,却是就要爆发。但看大帅面上,又浮出一层笑容,似玩味又似嘲笑,凭你们也想杀我?

萧护名声实在强!

他十六岁就领玄武军统帅,与几十年征战的金虎军大帅张守户,十几年在军中的国舅邹国用抗衡。

在十三杀乌里合以前,萧少帅已经名头不小。

再后来,奇袭兴州,大战野狼谷,手下十三杀乌里合,京中平乱,镇定京都。王者风范已露出!

郡王们耿耿于怀不放心,原因也在这里。

虽然军力比萧护稍多,可见到萧护面上微微的笑容。从临安郡王孙珉开始,心中都是一寒。都在心里先自掂量掂量,他笑什么?

有奇兵?

有胜算?

有……。

大帅一笑,先吓人一跳。

“哈哈哈哈哈……”

萧护扬鞭大笑,笑声如震山岳般,笑得大帅豪情上来,笑得大帅心伤自平复。把笑再一收,萧护怒声斥责:“尔等奸邪小人!我有功有罪,人心自有定论!不是你等可以定我罪名!说什么我枉法,六部里官员哪一个不能作证!说什么我贪赃,京里京外你打听去,一衣一食是我等血战而来!说我死去的兄弟们不忠不勇,你问京里百姓们可答应!说我岳父是钦犯,你等也配!”

大帅大骂:“要战就战,何必多寻这些没人信的理由!天下人都不信,你等想要我心服,呀呸!打错了算盘!”

把马鞭子收起,马鞍桥上摘下长枪。萧护横枪在手,人忽然又一精神。他银盔不改,银甲有光,手中成名长枪如渡关山飞长空般气势磅礴。

枪尖对准郡王们,萧护大喊一声:“尔等有胆,与我一一来战!”

对面的人全没有胆!

萧家长枪在萧护祖父以上那几代就有名气,到老帅手里,少帅手里,长枪一杆震三军。对面郡王们哪一个敢来试?

他们会刀马,有功夫,校场上可以让手下人喝彩,可论战场上混战经验,比萧护差得太远。

临安郡王孙珉和韩宪王同时喝一声:“萧护,你要造反吗?”

萧护回骂:“尔等,逼我造反吗!”

伍氏兄弟再次大骂:“逼我们反,我们只好反了!”

“反了!”伍小伍振臂高呼。

士兵们还没有回应,孙珉和韩宪王同时大喝:“从萧护者杀无赦!弃暗投明者,官加一等!”

萧西萧北带着亲兵们大骂:“从这等小人者,杀无赦!弃暗投明者,光宗耀祖!”

“反了!”潮水般的声音哗然而起。一波比一波更强。

也有一些新兵们心不稳,心思活动,可随着这呼声越来越高,新兵们也振臂高呼:“反了!”有人很兴奋,以后会不会弄个什么爵当当?

“反了!”

声音传到中间的女眷们耳中。谢少夫人和慧娘坐在一起,身子往后一让,撞在马车壁上。谨哥儿则对这声音很喜欢,发出格格一声笑,再看撞马车的谢少夫人。

慧娘关切地看谢少夫人,才要问你没事吧?再一想外面在喊造反,就认真把谢少夫人打量,见她重新坐直,面色发白。

造反,要灭九族的,难免害怕。

谢少夫人定一定神,不知道怎么了,兴许这几天也把前后事想过,认为萧护冤枉。她抿一抿嘴唇,对慧娘道:“我没事。”

竟然出来这一句。

慧娘心中略略放松,再才想起来,忙抱儿子在面前问:“刚才是你笑的?”那格格一声,又响亮又大。

奶妈和吕氏同在车里,争着告诉慧娘:“是哥儿笑的呢。”

外面喊声震天,这车里却是另一番天地。吕氏和奶妈都笑得面上开花,争来伸手来抱谨哥儿:“来,再笑一个!”

谢少夫人对着她们笑脸儿,才算真正心定下来。反了?她这样想,真的要反?

前面出了什么事?

宣读圣旨她们还不知道。

对着慧娘身上穿戴整齐的盔甲,和谨哥儿身上也有小小的软甲,谢少夫人吁一口气,没话找句话:“难怪夫人要穿这个。”

吕氏扯开自己衣角给她看,也是为和她多说话安她的心,衣内是银甲:“我也有。”奶妈也笑着揭起衣角,她们也有。

银软甲一环扣一环,很是精致。

也许是大难当头人自定,谢少夫人反而在这当口儿羡慕上来,以手抚摸,小心翼翼问:“我呢?”

这几天跟随萧护行军,谢少夫人就更明白一件事。都说大帅爱兵如子不是假话。像新煮鱼汤那一天,大帅问过士兵们全在喝,又问过伤兵们药在上,将军们也全喝着呢,他才肯用。

不会人人都有,独自己没有。

果然吕氏回答她:“这是我们来京里时,老帅给的。一人一件子,可没有多的。这个比盔甲好,外面可以套衣服。”也为谢少夫人为难,怎么着也有一件子给她呢?

“咦,若荷秀兰也有,包在包袱里,走的时候要是落下,还可以找到。”吕氏一想,就出来两件子。

谢少夫人震惊。

她们往京里来时就备的这银甲?

她们从江南出来就预备好了?

那时候是为什么往京里去的?

外面哗然,谢少夫人此时就想不到当初萧少帅离江南,是往妻子领赏赐的。如果想得到,谢少夫人就会明白,萧家是早有准备。

从她的角度,也许会看成萧家早有造反的准备。

其余三个妯娌和十一公主、豆花在一个车上。十一公主和翠姑她们不能坐一个车,要吵架,就和奶奶们在一处。

七奶奶颜氏压抑着激动,她原先是最胆小的,听到自己丈夫吼都会怕。今天眸子里竟然有神采,也有一多半儿是害怕而激动了。觉得自己按在车厢里的手紧张得发抖,颜氏就找话说:“会打多久?”

勉强还能一笑。

九奶奶祝氏身边依着明铛,明铛是不住的哆嗦。祝氏有她哆嗦着,自然地就很自如,摆出一副不仅是当家主母,还很久经场面的稳定架势,道:“很快很快。”

悄悄的袖子里手动一动,早就紧张是僵了。

十五奶奶杨氏毫不掩饰自己紧张,人却抱着一把长剑。面上最紧张的她道:“等会儿我也杀几个!”

十一公主早就白了脸,豆花直直坐着,好似得了肌肉强直症,脑子里都不能再转动。

前几天也打,但不像这样大喊:“反了!”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公主宫女,是最吃惊的。

翠姑等人分两辆车坐,手中都有兵器。是她们丈夫给的,说:“杀人比让人杀好!”虽然有一队士兵保护,但混战起来,会不会有危险不好说。

翠姑嘴里念念有词,伍长河夫人是她的堂妹叫腊梅,因害怕而说话:“姐,你在祷告?”翠姑就大声念出来:“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不害怕。”

伍山石夫人忍俊不禁,一笑解开许多害怕,也大声念:“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不要让别人杀……”

最前面已交上手。萧护大帅索战,郡王们保存实力你推我让不肯先出战,手下将军们倒想会会,无奈郡王们不许。

打仗会有损伤,此时多留下一个人,以后争皇位就多一分胜算。

萧护让士兵们骂战,激出来三个人。三个人战萧护一个,大战上百回合后,萧护回马枪搠倒三个。

回马三枪,一枪一个,枪枪见血,枪枪夺魂。

玄武军士气大震,再骂战。

伍思德杀了一个,姚兴献伤了两个,士气更震时,郡王们重新商议。

见长空白云下,萧护大帅威风凛凛,日头把他有青胡子根的面庞显示在众人面前。大帅略有憔悴,却更英俊过人。而且日头下,他的年青再一次展示出来。

此人实在太强!

以孙珉为首,大家对于盟血誓,不杀萧护誓不回头!

……

京里也乱起来。

郡王们要平忠勇碑林的确提过,是南安王力主。南安王下昭狱,自认为险些死在萧护手中,这损主意就是他出的。

他们全不甘示弱住宫里,各据一座宫室。侍候的人有自己的人,也有不少宫人。宁江侯出于监管,田品正出于对先帝忠心,怕他们乱来,宁江侯请田品正的京都护卫们以保护名义,每宫中都安排的有人。

张太妃一生不太干涉朝政,那时候有太后有皇帝,也轮不到她干涉。可为了小皇帝,不耳聪目明不行。

平忠勇碑林的话,最早听到的是田品正,然后就是张太妃。

田品正鼻子快气歪,对郡王们更瞧不上。本来他们撵走萧护是极不地道,就是顾忌大帅,也应该徐徐图之。

何况他们都不是皇帝。

就是皇帝办事,也没有这么用人时往前,不用人时马上翻脸的。除非他昏的想逼人反。

萧护在时,田将军对大帅也有疑心。可萧护不在,田将军肩头责任马上重了,重得田品正想念以前大帅在的日子,有什么事情处置上为难,就去找大帅,不然就推开,让人:“见大帅拿主意。”

现在田将军处于宁江侯也不能相信的份上,宁江侯有份赶走大帅,而且事后想想,这是一直预谋的。难怪大帅给郡王们去了一年的信,他们找各种理由不进京,私下里却图谋大帅安京都,他们吃现成。

吃现在也没什么,大帅无错,为什么这样对他?

无人可依靠的田将军,只能自己拿主意。他试着找一些正直臣子,有平江侯梁源吉,他现在得宁江侯赏识,让他去和宁江侯说话。又告诉自萧护走后,就一直告病的张阁老,张阁老不听则罢,听过狠狠气上一回,本来不病,几乎气病。

还有正直的大理寺卿,是大成长公主提上来的,请他知会长公主。

田将军也不想去见长公主。

他在京中亲眼看到长公主留萧护,倚重萧护,又最后和萧护交恶。

大帅立幼帝是私心,是为生死的私心,可他为民生理京都,不是私心,要私心早自己登基。

长公主留大帅是私心,和大帅交恶也是私心,就没见半点儿为国的心。她还以为她为先帝!

宁江侯也是私心,为临安郡王的一片私心。

可田将军纳闷,这天子是你能看出来的?以田将军来瞅,郡王们个个差不多,要么一片天子,要么一片恶棍。

张阁老也私心,他最会明哲保身,可田品正逼迫他出来:“只有您能和宁江侯抗衡,您再保性命,怎么对得起先帝?”

阁老默然,老泪潸潸而下。

平忠勇碑的消息就此传开。

街上乱起来。

百姓们对大帅离京本就不满,而现在不是一个昏君当道,不让人说话,是说话的人太多。看似谁都能当家。

当局者心不齐,百姓们就敢示威。

先是几拨人去最近的衙门里闹,衙门里官吓跑回家,几天不坐堂。百姓们中有人挑唆,宋冲之人还在京里,安排一些人在里面分析利弊,一起去宫门外闹。

郡王们不在,他们手下的人就冲突起来。有一些会功夫的百姓持东西争斗,让他们抓了不少。

张阁老亲自来见张太妃。

两个全是上年纪的老人,一个是君,一个是臣,相对泪下。

张太妃哭道:“大帅刚走,他们就要废皇帝。可先帝有灵,上天有灵,御玺不见,他们废不了,就弄一张不盖大宝的圣旨来给我,我不能不接,接过就放一边。在我心里,皇帝还是皇帝,我还当他是皇帝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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