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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少将军滚远点-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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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说是萧帅杀的,就来膈应他。

门外雪飘飘,孝服也雪飘飘。萧护见劝不走文昌王妃,淡淡道:“王妃,你执意找上我,我管不了,也只好躲着你吧。”

转身进去:“关门,我们还能不过年!”

萧家在大年三十这一天,把夜里也不关的大门缓缓关上。你要哭,就雪地里哭吧。大成长公主让程业康来责问萧护,萧护也责问长公主:“知道这事你不管?反来问我!你们是干看着的!”

由此得到灵感,萧护把宁江侯张阁老全问一个遍,你们全是干看着的?

装病的张阁老正在家里过三十,更推自己不行。他的儿子们感激萧护曾救过命,小儿子问:“父亲,萧帅有难,理当帮一把吧。”

“小人儿没耐心。”张阁老横他一眼:“长公主宁江侯磨刀霍霍,对的就是萧护!帮忙要在关键上,此时我跳出去,不是得罪郡王,就是得罪萧护。你们放心,萧护虽年青,却聪明过人。他难道不知道别人要对付他,他自然会对付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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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章节里又出错一回,感谢2011亲帮忙指出。已修改,感谢了。

推荐上首推的书,作者五女幺儿《总裁追捕令缉拿带球小逃妻》

简介:传说:身家丰厚的萧氏总裁是一位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豁达大度、海纳百川的美男子……

我呸!

纯属谣言!

那厮空有一身高大上的外表,实则是一个阴狠、小气、腹黑、奸诈之徒……

实习记者苗小玉不过是无意中踹了萧公子身体某处一脚,就被逼得丢了工作、进了警局、欠下巨额外债、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上缴归了他,成了他24小时贴身女仆。

不过,面对男人不分昼夜的压榨、无休无止的索取,苗小姐终于登高一呼,揭竿而起!

第四十八章,产子,御玺出现!

文昌王妃终不能跪到大年初一,见萧护理直气壮,心中疑惑。想萧护名声大,自己带着儿子们在京中也不能得罪狠他。她来缠萧护,却不是为丈夫文昌王报仇。文昌王已经不见,文昌王妃是接到信,想皇家血脉自己儿子也有,来为儿子们求帝位。

至少,也求封文昌郡王位。

这没有御玺的自己即位,文昌王妃怕别人不服。

萧护装着不知道文昌王不在,像模像样的给文昌王也去了邀请信。

萧府中大摆家宴过年三十,张家来回闹事的文昌王妃已去。大帅无话,敬母亲酒,劝四姑老爷多喝,听小表妹逗乐子。

慧娘近七个月的身孕,推算约是出正月出去生。大帅最近又房事渐少,欲求不满,在房里和慧娘互相取笑。

红烛守岁点一夜,夫妻早早睡下来。慧娘很想问问新帝是谁?但近来她更学婆婆萧老夫人,不问男人外面的事,见大帅面色如常,殷殷只问胎动,慧娘再次扮成贤惠妇人,且感激婆婆在。

半夜里忽有乱声喊。张家早把大门打开,约好十几个亲兵赌钱吹牛守岁。见一个人撒丫子半夜跑来。

亲兵打赌:“郡王?”

“十两银子!”

“五十两!”

张家还没有加上一百两,那人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驿站里有刺客!”是守驿站的兵。

亲兵们欢呼,驿站里现在住的全是郡王。

张家没赢到钱,狠狠白他一眼:“有刺客你们还不快追!”

“得回大帅吧?”回话的人让他瞪呆住。

张家懒懒起身,走到影壁后想骂骂咧咧,又想到天过子时,是大年初一,过年骂人不好才闭嘴,那面色更如几天没吃肉般是菜色,敲开二门,再去敲大帅院门。

大帅醒来,先看沙漏。见子时才过,不用问也是郡王们闹事。他们不在京里再杀一回,才是怪事。

大帅没好气,懒洋洋起身出来。张家没精打采回话,大帅打着哈欠听完:“本帅不能号令郡王,让他去大成长公主府。”

回来慧娘也醒了,揉着眼睛问:“怎么了?”萧护见她只着一件雪白的里衣,露出里面大红肚兜,白白肥肥的惹人怜爱,过来拧她面颊:“又长了一岁,叩头给你压岁钱。”

“又不是五万两银子。”慧娘嘀咕完,肚子大肯定不能叩头,伸出双手嘟起嘴儿就要收压岁钱。

大帅手里,一把子红包。夫妻想到在兴州过年时,大帅坏笑,把当初那句话拿出来:“十三,叩一个头给一个。”

慧娘直接把叩头过程省去,也拿当时那姿势对付。往前一扑,抱个满怀。大帅怕她摔倒,笑着搂在怀里,把红包一个一个陪她拆:“金锁片,给儿子的。玉锁片,给儿子的。金项圈,给儿子的。”

慧娘扁嘴:“再不给我,我哭给你看。”大帅这才枕头下面摸出又是一串明珠来,给她带在脖子下面,道:“这个是我不容易得来的,比兴州得的还大还圆,十三,你怎么谢我?”慧娘搂住他脖子,亲热地亲了一口。

再睡下来,夫妻都睡不着。慧娘小心地问道:“大帅知道哪一个是皇帝吗?”她调皮地道:“我上赶着去巴结。”萧护胸有成竹一笑:“你讨好你丈夫最实在。”再就怎么问也不回答,拍着慧娘入睡。

早上起来表妹们来要钱,官员们来道喜。大帅这才听了一个全套的。蒋延玉一早亲自去看过,是第一手儿消息:“九个驿站里,住十几个郡王。贵简王重伤,长林王重伤,梁孝王重伤…。”萧护打断他:“有谁还在?”

谢承运好笑:“南安王,韩宪王,淮扬王,平水王,还有搅和的文昌郡王妃带几个皇子。”孤儿寡母到处哭诉,郡王们知道她只是为郡王位,一个一个怕了她上门哭不招惹她。萧护为自己发一声呼声:“这却与我无关了!”

大家都笑,出去会客人。

梁源吉一个三十夜几乎没睡。驿站里出事,萧护不管,长公主久病,张阁老据说离中风不远,宁江侯不能再说自己离中风不远,就说鞭炮惊到。

是响鞭所惊。

梁御史就半夜里一个一个驿站跑着去安抚。贵简王说长林王先动的手,长林王说有人来行刺,分明是梁孝王的人……

年初一早上,梁源吉面色灰白,累得,回到家中厅上才坐下来,就狠骂了一声。平江侯是乡下长大,这一声骂得粗鄙无比。

把房外正走过来的老孙氏惊到。

老孙氏把拐杖敲得漫天响,暗示梁源吉不要再骂,走到房中来沉着脸。梁御史正恼火头上见到最不喜欢见的人,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告诉自己镇定镇定,为着自己头上乌纱帽,不能和老孙氏再干起来。跪下拜年,老孙氏才有一丝笑容,给他一个东西。

母子对坐,还是别扭。

老孙氏手扶拐杖,笑容倒平时要多。梁源吉让郡王们烦到,没用心去看。听老孙氏开口:“有事和侯爷相商。”平江侯心不在蔫:“母亲请说。”

“我记得你大了一岁,你今年是二十有二?”老孙氏忽然就满面笑容。平江侯几乎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吃吃对着老孙氏笑容,毫不掩饰自己如见鬼,警惕地道:“母亲的意思?”

“你大了,得给你寻亲事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呀,”

这一声儿呀,叫得老孙氏和梁源吉同时头皮发麻,梁源吉苦笑:“母亲您太慈爱,只是儿子立志,仕途不成,不愿成亲。如今新帝未立……”

老孙氏笑着嗔怪:“没有家,哪有国?儿呀,”梁源吉和老孙氏都是要吐的面色。梁源吉还没有吃早饭,吐也吐不出来。老孙氏可是用过早饭的,把自己膈应得不行。赶快不再喊儿呀,改口道:“侯爷,我给你挑的人,你一定中意。”

“是哪一个?”梁源吉有气无力。

老孙氏道:“是你二舅母家的表妹。”梁源吉一听眼睛就直了。孙家几兄弟,没有一个是好人。以前都下乡为难过自己和母亲。梁源吉不客气了:“母亲,夫主为大,您不怕我为难她?”不能为难老孙氏,还为难不了小孙氏。

母子两个人在大年初一早上撕开面皮,坦诚对话。

老孙氏阴沉着脸:“这是新年里,旧年里的事情不必再记着,从今天起,我忘了,你也忘了吧。”

梁源吉也阴森森:“母亲,我生母怎么死的,我不会忘记。”

“她受惊而死,而你父亲,老侯爷也一直内疚于心,因此得病早逝,这还不足够吗?”老孙氏面色忽然就平静了,掩饰住心中滔天的恼恨。

老侯爷是深爱梁源吉的母亲,但老孙氏在京中根深蒂固,做出一些事情来,老侯爷不能把亲戚全得罪光,一直隐忍。

老孙氏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十几年,梁源吉今年都二十二了,老侯爷不爱老孙氏总有十几年,对于老孙氏这倔强的人来说,也是无边的痛苦和折磨。

她恨梁源吉情有可原,梁源吉恨她,也是一样有原因。

平江侯冷笑,父亲死,能拿来抵得上母亲的死?

老孙氏一字一句地道:“你恨,我也恨!可如今是你袭爵位,咱们只能成娘儿俩!你兵乱时对我不闻不问,也算报仇!我告诉你,这亲事我已经定下!你要娶,只能是孙家的姑娘,我的侄女儿!而定礼,我已经下了!”

“那你还来问我!”梁源吉吼出来。

老孙氏对他酷似老侯爷的面容深深看看,拐杖当当地响走了。梁源吉浑身冰凉,他认下老孙氏,当着人和老孙氏和好,老孙氏就可以作主为他定亲事。

而梁源吉宁愿去睡母猪,也不愿意睡孙家的珍珠宝贝。

当晚,丫头回老孙氏:“侯爷把房里侍候的丫头叫玉草的,叫在房里,现在还没有出来。”老孙氏面上反而绽开一丝笑容,道:“好好,侯爷要收房了,这是高兴的事。”

第二天,梁源吉带着玉草来见老孙氏,老孙氏赏了一个东西。第三天,平江侯又把另一个丫头叫紫草的收房,老孙氏赏了一个东西。第四天,平江侯夜不归宿,初五早上把一个当红的清倌人带回家,老孙氏坚决不许。并亲上萧家请萧府的人来劝,萧家这才知道。

萧护衡量一下,劝梁源吉答应亲事。平江侯苦笑:“我说不答应也不行吧?”萧护让他苦笑逗乐,陪他痛饮一回。正月十五,平江侯与孙府二爷的女儿定下亲事,约定出了正月,一月定下好日子成亲。

没有人知道,定下亲事的那个晚上,客人们散去以后,老孙氏卜卦,深夜里泪流满面。她面上是满满的恨,和满满的痛。

“妖孽啊……”月光下的卦,还是显示国之大乱,另有中兴之主。而梁府上,梁源吉将是主人。这和老孙氏以前卜的不一样,以前是梁源吉必死,老孙氏另选亲戚袭爵。自从兵乱,什么都变了。

老孙氏的卦,偏偏就没卜出来忽然的兵乱。

她也没卜,倒是真的。

屈服于运盘,老孙氏才是真正的痛苦,痛苦大于梁源吉。

眼看着要出正月,萧府里准备慧娘等人生产。而郡王们,也闹得差不多。自知不是对手的,仓惶离京,余下的几个,南安王,韩宪王,淮扬王,平水王。大家势均力敌,互不能相持,就把这一场用武力比拼的夺位停下来,仗着自己是皇嗣身份,来逼内阁。

别人正月里是过年,四个王爷借着过年总要拜年吧,结交不少官员。各领风骚,各有风头。

这中间,怪大帅萧护不压制他们互相争斗的,

怪宁江侯装死的,

怪张阁老中风的不是时候,

就是真正卧病的大成长公主,也让人骂得一塌糊涂,说她枉为先帝之女,关键时候不出面。可怜的大成长公主,为心中新帝的死去,就快滴水不进,还让他们骂个没完。

最不能推辞的,就是年青的萧大帅。过一个年,他二十二岁,既不能装病,也还不到中风年纪,公推他为主,不能躲闪。

萧护正欢喜十三几时生,没心情理他们,又怕他们没打够。就把日子定在一月十五这样的好日子,准备立新帝,且十三也差不多生过孩子。

大帅本来躲暗杀,一步也不出。现在是嫌烦,躲在内宅里从一月一号开始,盼着十三生孩子。十三好大肚子,忧愁也多起来。

萧护一看不住,就对着地上犯愁。大帅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样?”慧娘就把脸侧到一旁去,萧护没有办法:“是女儿我也喜欢,我们家的姑娘全惯得不行,就是缺姑娘。”别人家里才不缺,都有好几个。

缺的是萧老帅这一房。

慧娘长长的出一口气,萧护的心随着她出气再落下,也跟着扑腾一下。把慧娘耳朵拧了又拧,舍不得用劲,拧得不痛没效果,十三就是不说。大帅恼上来,拿指甲掐了一下,掐出一道子红印子来,慧娘才扑他怀里说出来:“生过孩子的都会变丑,听说一年都丑。”大帅拿自己巴掌在十三眼前晃来晃去,装着恶狠狠:“把我欺负好几天,原来就是这个心思。等儿子出来,把你扔柴房里睡。”

慧娘笑逐颜开:“反正你会陪我睡。”大帅昂头,好骄傲好骄傲:“我睡正房,和儿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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