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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少将军滚远点-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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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匣子紫金锭,元宝翘边,闪着光泽,全滚落在地上。

萧规谢了又谢,给兄弟们和萧西萧北一个人带了一个紫金锭。

几个人不敢再看地上,财帛自古动人心。

出来见到萧护寻找自己的人,还拿着简易担架。把萧拔放上面,抬着来见萧护。萧护和慧娘一起来看他,都是安慰甚多:“用最好的伤药,会很快恢复。”萧拔面有苦色,他不是有意表现劳苦功高,而实在是提到自己的伤,就心里发苦。

他这内伤,没有一年两年是恢复不了的。

他伤得太重了,拿肉身子去撞冬天里冻得结实的墙,那墙放在春天夏天也是结实的。一撞出来,又被砖头琉璃瓦砸得不轻。

当时没有力气运气抵抗,就和普通人挨重击差不多。

一直在咳血,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内脏有出血的地方,由气管里排出来。

咳了一口血出来,萧拔大喘着气儿道:“大哥不要怪我们贪心,我们兄弟一个人给妻子带了一样子东西,好歹是进来一回,没有大哥,我们也不能开这个眼,不过就是想着家里人,就起了贪心。”

自己出袖子里首饰给萧护看,也拿得颤颤巍巍,他也不是有意的。其实萧拔很想一下子利索地拿出来,这样至少说明自己伤不重。

可是手一直哆嗦。

又用眼神儿示意萧据也拿出来给少帅看,萧据心中佩服三哥,他伤得这么重,以少帅为人不会说一个字。

拿首饰本来是十五爷起的头,见三哥全揽在他自己身上,萧据忙取出来,把一根上好簪子呈给萧护,又把祖母绿金钗送给慧娘,明珠幽幽在他手中放着光,萧据脸红一直到脖子根上,支支吾吾:“……你弟妹不好……见过大嫂明珠就……”

萧护早就对萧拔在说没有关系没有事情,见萧据窘迫得不敢抬头,抬手在他肩膀上拍拍,笑道:“你们辛苦一回,给弟妹取一样东西也应该。”见簪子成色好,微微一笑,又还给萧据:“你先收着。”

见顾良能也拿出来,萧护笑了:“我正愁没有犒赏的物质,”对外宫努努嘴儿:“那些官儿们,只怕过河要拆桥。封赏上,一直都不会给的利索。我不在乎,我的兄弟们也不在乎,当兵的苦苦拿命拼,难道不给他们几个?这样正好,兄弟,”

少帅含笑看顾良能和萧据:“让三哥去休息,我派人给你们,只取珠宝,以后推他娘的乱兵身上,反正咱们不知道。”

萧据和顾良能喜出望外,小小欢呼一声。萧护命萧北带人随他们去:“用小口袋,拿死人袖子两头一扎,这样方便带。快点儿,别让人看到,宫里还有人在的,告诉他们清乱兵,全撵出去。快去吧。”

萧北笑嘻嘻走了。

余下一个萧规,小脑袋低着,两只小手高举着,一只手是串晶莹红润的珊瑚珠子,另一只手上是几个小小紫金锭。

萧拔顺过气来,也把事情揽自己身上,干咳道:“是我让他拿的。”慧娘满怀心事,也扑哧一笑,萧规太可爱了,眼睛只对着自己鞋面子,大气儿也不敢喘。

萧护也笑,在萧规头上抚摸一下:“你收着吧,当个念想儿。”这小手上的东西,还真值不少。不过少帅是该大方的时候很会大方。

萧规马上跪下来,叩地有声三个头,又抬头是他最甜的笑:“这珠子给我娘,这紫金锭想给萧西大叔,萧北大叔,萧墨萧守萧成。”

“啊,你是个懂事儿的好孩子。”萧护这样说过,也来了兴致,对睡在担架上的萧拔道:“三哥,让他们抬着,咱们逛逛。”萧拔大喜,又是一口血出来。血到口中时,急忙侧身子要吐地上,不想力气不足,全吐在衣上,一半染在担架上。

萧拔不用说,心中黯然。萧护也心头一痛,见到萧拔这个样子,别说他只给妻子带一件首饰,就是拿上百件,萧护也情愿换他一个健康身子。

少帅取自己的帕子,轻轻给萧拔擦拭嘴唇,这个时候,萧成回来了。他背着一个葫芦,手里握宝似的拿着一个小药瓶。过来就满头大汗,可见路上奔跑不休。一手送药瓶,一手取背上葫芦:“医生说,这药酒送这药。”

萧拔涌出泪水,他是个刚硬男儿,就只有几滴子泪水。从破宫门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出去没多少,少帅就让人把自己的伤药取来,足见少帅把自己放在心上。

三爷情动,哆嗦着嘴唇,想说自己不中用,他是立了大功的人,再说不中用的话,好似邀功,又似矫情。

就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见少帅亲手来喂药,全喝下去,又吞几口药酒。酒到肚子里,热火线般无处不暖,萧拔夸了一声:“好。”精神头儿恢复几分,竭力做出朗朗的笑,不让萧护担心:“我随大哥逛……”

后面一个逛字,嗓子眼里血又涌上来,萧拔死死忍住,不愿意吐出来让萧护担心。

萧护看在眼中,给他轻抚胸前,把手中脏帕子丢了,回手去,慧娘放一个干净帕子在他手上,却是她自己的。萧护拿帕子送到萧拔口边,关切地道:“吐吧,这是瘀血。”

内脏不出血,让你吐也吐不出来。出血涌上来的,以后也是瘀血。

可萧拔这是强撑装没事人激出来的内脏出血,萧护等他吐出来后,再交待:“不许逞强,等你好了,有多少强逞不了?就是

没好时,不许再强动强拿。”萧拔心头暖暖,点一下头,用过了力,忙小小地点一下头。

少帅带着少夫人往前面走,萧拔担架在后面跟着。

错开几步落后面,萧成用力抱紧萧规:“你好好的,真好。”萧规把紫金锭分他一个,又把珊瑚珠子给他看,怕萧成说自己不够兄弟情,很是难为情:“这珠子,是十五爷赏我娘的,这紫金锭,是我想着带给你们的。”

又赶快送给萧西一个,咧开小嘴儿讨好他:“西大叔,你别嫌不好,这是宫里的,您看这边儿多好看。”

萧西因少帅发过有话,就收过来,道:“多谢你想着我。”紫金锭还在手上,脸就板起来:“下次不能再这样了,知不知道?不能私取东西,全是公中的。”

对着紫金锭看看,见小小的有五两重,很是好看。萧西笑一笑,转身再对萧成道:“萧规还能想到你,就是他的心了。他有珊瑚珠子,是少帅那里过了明路的,你有一样,不要再想他的。”

萧成平白无故得了一个紫金锭,已经喜上眉梢,见萧西不放心又用话来敲打自己,忙道:“我知道,我不敢多想。”收起紫金锭,对萧规再次道谢:“你能想着我,真好。”萧规就此心完全放回肚子里,对萧西行一个礼:“多谢大叔教训。”

喜滋滋的儿把红珊瑚珠子挂在自己头颈里衣内,脱口出来一句:“我娘见到了,肯定很喜欢。”

见少帅走远,小厮们跟上去。

萧护带着萧拔和慧娘,走到皇后寝宫外。见宫门锦绣,萧护先一笑,他也认真看看。以后再想到这里来,只怕比登天还要难。

哪里会天天有宫变呢?

对身边慧娘笑道:“你也尽力地看一回,以后再想这样,只怕是不能。”萧拔服过药,这药奇效,血马上就咳得少了,打起精神一样一样的看。

从门上龙凤,看到地上雕花,又见一旁有个小花房,门打开着,一个太监手扶门把死在那里,怀里珠金闪烁,也是偷拿的珠宝。

死人身后,可见玉盆中几分硕大的牡丹。

吕氏是喜欢花草的人。

萧拔不是想去掐花,而是想见识一下皇后都养什么花,回去好对吕氏说说,吹吹牛皮,让她喜欢喜欢。

就喊萧护:“大哥,我去花房看看。”

萧护点头,让几个人跟上去保护侍候,自己带着慧娘往皇后正殿中来。萧北带着人收拾到这里,地上死尸是不抬的,他们只管打乱兵,不能还帮着拖死人,当兵的,不是杂役。

只是每个死尸翻动一下,看衣内有没有珠宝,别的就什么也不管。

一小袋子一小袋子珠宝拎出去,走离御书房和正殿最近的门出去。慧娘看一个当兵的利索地用力一撕,死人袖子下来了,再扎起一头,另一头塞入珠宝,不管是首饰还是宝石一概寒之,还有人在拿小刀挖香炉上的白玉。

满了,就把另一头也扎起来,运送出宫。

慧娘对着那摆设上,装饰上一个一个小洞,不安的心更上来。她忍不住委婉地问夫君:“你来以前,打的到底是什么心思?可以对我说说了吧。”

萧护若无其事,满面轻松:“夫人,我拿反贼!”

慧娘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再说什么。见少帅交待萧北:“不要挖得太干净,也给这宫里留点儿。金子银子不要,只要贵重的。够一车,赶快送走。”

一个宫门外,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了一车。要知道分成两下里收集,萧北一队,顾良能和十五爷萧据一队,另有士兵们帮他们。

交待过萧北,少帅又对正中的皇后宝座有了兴趣,俯身看上面刻的龙和凤,凤眼中宝石全没了,光秃秃地,但凤是金子的,还是很光彩。

少帅煞有介事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逗乐子,把慧娘一拉,按在皇后宝座上,自己嘿嘿笑了两声。

慧娘身子发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两下。萧北匆匆走来,喜笑颜开:“少帅你看,”手上举着一个东西,这是一个九龙四凤冠,皇后所用。

有翠龙九,金凤四,龙嘴里全有大珠子,上有翠盖,下面珠结,都是珍珠明珠不少。珠花翠云,宝钿精秀,是寻常人一生也见不到的珍品。

慧娘发出一声女人爱新鲜东西的惊叹。

女人,大多是爱珠宝的。

她瞪大眼睛,知道以后再想这么近的看这凤冠,比登天都难。看一眼凤冠,再看一眼夫君……萧护见她这么喜欢,玩笑似的把凤冠接过,凑近慧娘发间。慧娘是头盔,明知戴不到发上,也发出一声惊呼:“不要。”

人呆若木鸡。

这对于一个来自三从四德教育下的古代姑娘,是不能接受的行为。

萧护也没有打算给她戴,他心里也只有逗乐子的心,也不敢做大逆不道的行为。见慧娘受惊吓,嘻嘻一笑,不像是少帅,倒像是个顽皮孩子。

把手中凤冠还给萧北,才皱眉要想怎么处置,慧娘扯住他衣袖,恳求道:“这个留下吧,可怜这东西不容易制成,不要毁了。”

真是个好看的东西。

如果少帅要带走,一定会毁成小珠宝带走,可惜了。

萧护一笑,答应了她,在她额头轻弹一下:“好吧,那就留下。”萧北又送到内室中,按少帅又交待的,并不取干净,还余下一些珠宝,带走一部分。

外宫中官员们并没有来看,他们要哭灵,要商议给皇帝下葬,还有下一任的皇帝人选,再就是受了几天惊吓,有吃有喝的人也吃不下喝不下,还要睡觉。

下葬这事情好办,按制来。但是办这事的官员们还不齐全,得重新商议人选,就费时间。下一任皇帝人选,眼下商议不成,又不能不商议。

国不可一日无君呐。

太子殿下死在乱箭下,三皇子一直不见,五皇子乱兵中身亡,还算不错,找到尸首,准备和皇帝一起下葬皇陵中。九皇子殿下成了个废人,乱兵中少了一条腿,虽然文妃疯疯癫阗,又哭又闹,可仪容不整,还怎么当皇帝?

九皇子殿下没有子嗣,他这一枝算是完了。

文妃发狂过,又去皇帝灵前哭了一通:“您一走,我们孤儿寡母的净让人欺负。”内宫中张太妃为尊,顾孝慈低眉顺眼守在她身边。

太妃听不下去,用帕子拭过泪水,淡淡接上话:“这话是怎么说?谁欺负的你,不是还有我在。”

她毫不客气地表示,内宫中我当家。

文妃更是拿帕子捂着脸哭:“先帝血脉,现在只有九殿下一个人,不尊他为皇上,难道找一个外姓人?”

张太妃勃然大怒:“咄!你说的什么话。功臣们不顾什么的来救咱们,你要逼反他们吗!”张太妃一拂袖子:“文妃伤心过了,嘴里疯疯傻傻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来人,扶她到偏殿上歇着,不要成见人!”

宫人们并没有死光,石明当皇帝也需要有人侍候,无伤害的宫人全撵在一处关着。现在放出来当差,两个宫女答应着,去拉文妃。

文妃大怒,用力挣脱,不管不顾的问到张太妃脸上:“你不向着先帝血脉,安的是什么心!九殿下不能当皇帝,却可以摄政。你怎么知道他不能生下孩子,他是伤残了,不是太监!”气头上,儿子是太监这话也说出来。

顾孝慈上前一步,肃然道:“请娘娘自重!”

文妃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快贴到张太妃脸上。张太妃不和这个疯子一般见识,她冷冷一笑,挑起眉头反问:“你以为臣子们能等?你以为这江山社稷能等?百姓们能等?还是诸王们能等?”

她握着手中佛珠,心平气和地道:“看着吧,大臣们必定会选一个贤德的人出来。我劝你呀,不用再疯得没体面。我呢,是太皇太妃,你是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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