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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少将军滚远点-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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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鹤对他扮个鬼脸儿:“好吧,饶你这一回。”马明武一晒,见表公子这才把画眉给少夫人,欣然有得色:“我花了大价钱,可恨石明那厮,家里有只好的,不肯拿出来打赌,我自己买一只来,送表嫂玩。”

那鸟生得一道白眉,极是秀气。慧娘也是个爱玩的人,一见就爱上了,拿点心捏碎逗它:“会叫不叫?”

院门大开,萧护带着萧拔萧执进来,苏云鹤一下子慌了手脚:“表嫂,这是你自己买的,不,是你让我买的。”马明武笑得不行,起身出去迎少帅,抽空儿调侃表公子:“我借你胆子,你就大胆子一回不行?”

一年一年长大,和小的时候没两样子。

“你自己留着用吧,”苏云鹤整衣服,先殷勤的出去迎接。慧娘太喜欢这鸟,端着到厅口儿给萧护看,萧护没问哪里来的,让慧娘出去:“马先生来,亲手整几个菜来。”

当天又请来姚兴献王源鲁永安三个人,一直喝到半夜三更,马明武不能回下处,和苏云鹤抵足而眠。两个人谈兴高涨,孟轩生一夜没有睡好,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被萧护瞅了一眼,脸红半天。

……。

张府有病人的消息,是下午传出来的。张守户估计没有想到有一队综合素质的在对付他,管散布消息的散布消息,管议论的就在人堆里议论。

先是头天常氏回去回张夫人:“不得了,那小娘皮得的是麻疯。”张夫人哈哈大笑,得意忘形:“老天开眼,她们去到京里,一定是到处乱走,男人们得了,再给她们。”晚饭眉飞色舞,说了又说,把张守户和几个儿子全恶心得没吃多少,躲出去重新再吃。

夜里张夫人就发作,痒得睡不着。张守户自娶了表妹,就和她分房睡,到早上才知道。张夫人战战兢兢:“不是麻疯吧?”

请几个医生,说疹子,说虫爬的,还有说桃花癣。张守户大骂:“冬天哪有桃花癣?冬天有什么虫!”医生反倒定定看他,就没有人放虫?最后请来太医院最老的医生,医生脚还没有出门,外面消息就传开来。

“张夫人什么病?请老太医?”

先是两个人在闹市里拱手,大声道:“啊,年兄。”

“啊,贤弟!”

“年兄匆匆忙忙,往哪里去?”

“贤弟啊,东城角子里有几个乞丐,像是得了麻疯病。这不,我家侄子不懂事,前天去东城合和楼玩了一夜,回来就不舒服。我得为他请医生去。”

“合和楼?那是烟花地啊,年兄啊,好像经常有乞丐乞讨。”那贤弟面如土色,就要脚底抹油:“您快去。”

年兄一把抓住他:“贤弟,你认识太医院的老太医,来,可巧儿遇到你,帮个忙,帮我去请。”贤弟恨不能给他一巴掌:“老太医才让金虎军的张大帅府上请走,说他夫人也浑身作痒……。啊!”

说到这里闭嘴,年兄急了:“张夫人也是这样?她又不去烟花地方。不是我急得要死,都说几个乞丐是烟花地的入幕之宾,那下等的没客人,忍不住就寻乞丐。”贤弟面容扭曲:“年兄你放手,不是入幕宾,也能得上。”

撕回自己衣服,恨不能拔腿就跑:“年兄,你去张府上请吧,张府上……。小弟走了!”

旁边的铺子多,打铁的,卖绸缎的,珠宝玉器铺子都有,人人都忙自己的事,等到话入耳中明白过来,那两个人一个也不见。

唯一记得的,就是他们衣着不差,翩翩佳公子般,又一口好官话,好似京中官员。

麻疯这种病,一般人遇到就躲。因为这年代没有好医生和特效药,又传染性强。很少有人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以身试病去研究。

只听到这两个字,消息马上传开。

张守户晚上知道,已经晚了。他在书房里为夫人病烦恼,又骂儿子:“约好的人怎么不来?”因为母亲有病,张宝成亲自去见常氏。张玉成病在床上还起不来,张金成答应:“我去看看。”张守户还骂:“老子不是随便见的,看什么看!”

约的是几位大人吃酒。

张金成打马出去,先到最近的一个御史家里。才在下马石前,见那大门“啪”地关上,张金成才骂一句,门缝里有人惊恐万状地喊:“我们爷不在家,张公子请回吧。”张金成马上明白,在肚子里把这一家骂得烂死,还想再去第二家,在路上见到一个熟悉的公子,才拱手要问好,那个人面上一惊,惊魂未定状,随即马上一伏身子,打马而去。

他太惶急了,马蹄险些撞到人。那人闪避,又撞到路边摊子,摊子是个卖吃食的,险些被锅中油泼中,跳着脚骂:“混闯你娘的,你不长眼吗?投胎吗?奔丧吗?”

雪夹着北风打在张金成面上,他一点一点的明白了。转头打马回家门,见一个小厮乱跑过来:“二爷快去,夫人快不行了。”张金成恼得一马鞭子抽倒他,不解恨,又踹了几脚,踩得小厮地上乱滚,才骂道:“你娘才不行了!”

问父亲,果然是在母亲房里。他才进去还没有到床前看,张宝成奔进来,气喘吁吁:“不好了,那常氏也发病,他儿子害怕,要把她送城外化人场去,我追到城外才找到她,她……和母亲一样!”

张守户父子目瞪口呆,床上的张夫人一个字没少听,连声叫着:“哎哟哎哟,老大,小二小三,再把小四抬到我床前来。”张金成看母亲,才半天不见,母亲面上脖子上,露出来的手上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斑。有些抓得稀烂,血淋淋的看着人惊心动魄。

张守户暴跳:“你还想把小四也惹上!”他身体强壮,那药交待过了一夜有些下去,他没有起红斑,也觉得身上痒。最要命的是,想出来的痒,是无处不痒,具体哪里痒却不知道。张守户也暗暗害怕。

张夫人是从来没有过的气怯,奄奄一息地喊儿子们:“老大,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听就行了。春喜,”

高喊几声叫不来,张金成出去找,见春喜缩在下人房里发抖。见三公子来找自己,应该是找自己去侍候夫人才是,春喜魂不附体地大叫:“我不去,我还有老子娘,我不想死!”张金成抬手就要打,春喜一撸袖子,没命的叫:“我也得了,公子你离我远些儿吧。”

春喜有一身好肌肤,雪白如莲藕。张家四个公子眼馋她,都堵住她摸过。此时那手臂上几点红,红得好似雪中红豆,但是足以吓死人。

张金成往后就退,回母亲房中,见到多了一张春凳,张玉成最疼母亲,让人抬自己来。张夫人此时也顾不上骂他来,对着小儿子泪汪汪。春喜不在,只能使唤儿子们:“老大,你去那镶螺钿乌木匣子里取钥匙,几个小的,对,就是这几把。”

和着泪水一一分派:“银票,你们兄弟四个分了,我死了,你爹是个没良心的,一定再找填房,与其等他分给别人,不如先给你们。你们都没有成亲,珠宝四个人均分,我妆台上匣子里的,单给小四。铺子房契,兄弟四个平分,田契,小四多占一成。还有……。”

都交待下来。

张守户本来就火,是窝火没处发,现在听到夫人的私房,竟然比府中的还要多。知道这个人管家昧私房,张大帅气得一拧脖子走出来,雪地里滑,人注意力不集中,只气去了,又差点儿没摔倒。

他跺脚,独自带马,往元宝巷子里茶楼上来,打算见南宫复。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了,铺子里人见到是他,吓得人一缩,又乞求可怜的看过来,意思张守户看得明白,您不要再来了,我们怕死!

张守户恼得直想把铺子砸了,再看对面茶楼。茶楼里虽然不好公然关门,但是从小二到掌柜的全可怜巴巴,意思是您不要进来了。

张大帅怎么能受这种气,一甩衣角,大步走进茶楼。才进去没上楼,有一个人尖叫:“麻疯病的张大帅!快走!”这茶楼生意不错,坐的有七成人。见一个往外跑,其余的挡也挡不住,全跑了。

张守户也夹在中间往外跑,他狞笑着,说这话的人是谁?他才一出茶楼门,见对面铺子“啪啪”开始关门。愣一愣,听身后茶楼也“啪啪啪”在上门板。

几个小二从没有这么勤快过,嘴里失火般喊着:“快快!晚了他又要进来了。”还有人高喊:“把他脚踩过的地,碰过的东西全用开水煮!”当武将的耳光灵光,听有人怯声道:“张大帅今天来没碰东西?”就踩地了。

“笨蛋!他以前没碰过吗?快把他用过的茶碗找出来,砸了!”这人是个多少知道的,麻疯这病的间接传染,就是碰过的器具物品手巾全能传播。

张守户快气死过去,只死死盯住那高喊的人,直觉上这个人一定有古怪。那个人对京里像是很熟悉,左一转,右一拐,而且边走边高喊:“快跑啊,麻疯病人张大帅出来了!”

“哄”地一下,潮水般人乱了。这也难不住张守户,他也是混战中寻找敌人主将的好手。大喝一声,手中同时把衣前襟扎在腰带上,双手扳住最近的一个人,那个人连声叫:“我家中有老娘,膝下有孩儿,你饶了我吧,”

脑袋上一沉又一痛,麻疯病人上了他的肩头再上头顶。街上人乱,正方便张守户踩着人头追。没出一条街,人全跑光了,张大帅跳下地,死死地紧追不放!

他和萧大帅一样,也正是年富力强的中年,一气追出去好几条街,也高声喊:“抓住前面那贼!”街上的人不知道听谁的?那个人对京中道路也不是太熟悉,一刻钟后,被张守户堵在死巷子里。

他还沉稳,慢慢转过身子,是一张平凡的脸,混入人堆再也不好找的那种。安然地道:“张帅,你好!”

张守户大喝一声,手中无刀剑,只空拳攻出去十几拳。那个人也空拳相还,三招一过,张守户跳出战团,面上阴得似要把他千刀万剐一般:“你这是军中的拳法!你是谁!”

国舅不会出这种下作阴谋,只能是萧护小儿!

“萧家小儿在哪里!”张守户慢慢解衣服,大有今天不说,把你打死在这里的架势。两边是墙头,墙头内忽然飞出几条飞索,那人手攀住,大叫一声:“张帅,你杀的人多,你自己好好去想!”

人如飞仙,被飞索渡走。

张守户恼得浑身冒火,最近的一个门,踹开就闯。里面有人出来喝问:“你什么人,乱闯人家中!”张守户一拳打倒,冲到后院,见有一双脚印在,深深印在雪地中。

这两边不止一家,张守户再闯别人家,好几家院后有深脚印,而住这里的人一脸懵懂,还来质问。有人见他凶相必露,操起扁担就打,被张守户闪过去,狠狠一脚踢倒!大步出门,见自己马跟来在巷子外面,上马往南宫复府上去。

马后面,跟着几个男人拎东西喊打:“抓贼了!”

看上去张大帅很是威风,比在战场上要威风。

马跑得快,张守户骑术本精良,人流中也快马而过,一气到了南宫复府外,大喝一声:“我是张守户,让南宫复来见我!”

丢下话,就转回府中,不管你南宫复气暴露关系也好,恼不应该也好,张守户忍不下去了,说反总是不反,全是黄口小儿!

老夫纵横战场数十年,再不能忍耐下去!

回府中头一件事,吩咐自己亲兵:“点齐人,去到那巷子里,把这几户人家给我抓来,老子要审他们通贼!”二门里只有小厮们跟着,一个一个交待:“给将军们送个信,就要开始了!再见……这几位大人,告诉他们,要怕老子是麻疯!就不要来!”

问儿子们,还在夫人房中。张守户进来看夫人,脚迈进房门忽然一愣,他打人追人出了一身大汗,这身上的痒像是没再有。

这一想,手臂上又痒起来,卷袖子看,几个小小红点。因为小,张守户瞅着像自己有一年发疹子,那是在野地里没有粮草,吃坏了东西。

他心中一动,想到街上消息的传播,有人所为,那不见得是麻疯。太医院的太医还说是!一脚进门里,先命:“再请老太医来看。”见四个儿子全面有悲伤,当老子的破口大骂:“我死了吗?你们全哭丧着脸!”

“我要伴母亲在这里,我不走!”张玉成叫起来。他自中了自己的春药以后,面黄肌瘦的没有人形。张守户想了想,咬牙拼一个儿子留这里,看看能不能传染上。他这样一想以后,觉得手臂上那红点,倒不怎么痒了。

喊上其它的儿子们出来,到书房里骂:“你们不怕全染上!”不能四个儿子一起拿去试。正骂着,请太医的小厮先回来:“太医说有事不得来。”人家是不敢来。张守户气圆了眼:“有一天,老子宰了这目中无人的东西!”

此时心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是麻疯?太医都不敢来了。是麻疯?分明有人作为。张大帅气了一个倒仰,骂人的气力都提不起来。

他不知道南宫复马上去见石明,也很生气:“和这莽夫就是不能成事!我和他素来表面上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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