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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胭脂泪-第6章

小说: 胭脂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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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的人。却见那女子又笑了笑说道:“这人好玩的紧,她问我是怎么进来的,你们说说?”说这又看向四周围上来的人。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蝶舞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冲出去的冲动仍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那女子似乎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伸出黑乎乎的手摸了摸蝶舞白嫩的脸颊,看着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黑手印,欣喜地笑起来,朝四周的人说道:“我喜欢她,这人我要了。”说完又往蝶舞身上挨了挨。四周的人见她如此无趣的散了,本以为可以消遣一下没想到如此没趣。

蝶舞苦笑的看着这人的一系列动作,心中奇怪,虽然她比自己要脏得多,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喜欢她的,眼见她为自己解了围,心下感动悄声道:“谢谢你。”那人本来还挨在她身上,听到她向她道谢一愣见她说的真诚,嗤笑一声,不屑的挪到不远处随意一躺不再理她。

蝶舞也不以为意,看到散去的那些人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似乎又忌惮身边的人不明白她是怎样让这些人如此惧怕。抬眼看了看那女子却见她仍然躺在地上,好像毫不在乎地上臭醺醺的污物。

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铁栏杆,心想来到这里果真值得,连古代的监狱都见识到了,回去写一篇关于古代监狱的论文肯定能引起轰动,想到这里竟抿嘴笑起来。旁边的女子见她笑得突然,猛地伸过头去,问道:“你笑什么。”蝶舞被眼前突然栖上来的黑色物体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一张大大的脸部特写,看不清表情,只觉那双眼亮如灿星,随即一愣,笑着把她推回笑问:“你叫什么?”那女子白了她一眼,撇嘴道:“进了这里谁还有名字,叫我小黑好了。”蝶舞微微摇了摇头蹙眉想了想说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江渐落晓星沉,取星沉二字,就叫你星晨如何,亮如晨星。”那女子又白了她一眼,似是极为无趣,也懒得和她说话,又挪到刚才的位置眯眼打盹。

蹲在地上已好长时间,双脚早就麻木,虽然适量的活动了一下,但双腿还是妈的动弹不得,这让蝶舞怀疑自己的腿会不会废了,虽是这样,自己还是不想坐在水中,正在犹豫间,旁边的星晨不知从哪弄来一些干草,随手扔在蝶舞身旁,见其他人贪婪的看着那草瞪了一眼,那些人随即收回脑袋不敢再看。蝶舞对她笑了笑揽过草在她身边坐下,心中怅然若失,越发想念家中软床。心道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过了一会忽听见门外喊了一声:“吃饭了。”闻声旁边的星晨像一头豹子似的飞速的奔过去,其他人也是一哄而上,再看却见她喜滋滋的端了两碗饭过来,伸手把一碗扔到自己面前,自顾自的吃起来。

蝶舞一看却是半个艘了的馒头,下面是不知名的剩菜。微微皱了眉虽然饿了,却是在吃不下,见星晨吃的开心,把碗端到她面前笑道:“你吃吧。”

正吃的起劲的星晨想看怪物似的看着她怔了一会随即抢过碗凶道:“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到时别后悔。”虽然口中这么说,还是趁蝶舞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了半块。

不在意的笑笑,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接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蝶舞暗道不好,心想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江渐落晓星沉”选自李商隐《嫦娥》全诗为“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江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第八章人生长恨水长东。

那人进来却是一身红衣的柳如月,后面跟着的是那个诬陷蝶舞的帮凶李嫂,牢头低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还不时殷勤的提醒小心脚下。

柳如月厌恶的用一块丝帕掩住鼻底。一进来就看见一身白衣的蝶舞,那白色在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里格外显眼,远远看去仿佛黑暗中带来光明的亮光。柳如月有些嫉妒的走过去,她不明白如此丑陋地位低贱的一个人为何在哪都如此受人瞩目,待她走近却见蝶舞正冷笑的看着她,一脸的不屑。

正要发作却发现蝶舞本来柔顺如墨的黑发不知染上了什么,湿嗒嗒的贴在衣服上早已失了原有的光彩,原本雪白的衣服也有一半成了黑色,唯一半张粉嫩的脸上不知粘上了什么黑乎乎的一片,一股臭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由皱了皱眉远离了一步,随即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着:“丑八怪,你也有今天…………咯咯…………笑死我了。”身后的李嫂见状也笑起来,边笑边咂着嘴,一幅市侩的嘴脸。

蝶舞倒也不恼,只是眼中的不屑慢慢变成了怜悯。看着她们不可抑制的笑成一团,叹道:“你这样如何斗得过戴寒烟。”

谁知柳如月听到她说的话瞬间止了笑,脸上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的恨声道:“不要和我提那个贱人。”

看到她的反映心中不解,她并不知道柳如月和戴寒烟的恩怨到了让柳如月咬牙切齿的地步,见她脸色狰狞,也不答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柳如月不知想起了什么;怒意不减指着蝶五大声骂道:“都是你这个丑八怪,如果不是你,表哥怎会一个劲的往‘听雨阁’跑?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冲我发脾气,都是那个贱人借机挑唆,表哥一向最疼我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睫毛低垂着似乎快要哭出来,手中捏着的丝帕已被她揉得不成样子。这是旁边的李嫂扯了扯她的衣角,幸灾乐祸的说道:“小姐,今天我们不是来报仇了么,把她交给老奴,老奴有诸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办法。?”说完又狠狠地瞪了蝶舞一眼。

蝶舞轻声一笑,冷冷得看了李嫂一看说道:“李嫂,人老了应该给自己积点德才是,不怕作孽太多下地狱么?”

李嫂被她看的发毛,又听后面说的色生俱历,心中图添了几分畏惧,但是面上又不敢服软,心想她一个囚犯能把我怎样,咬牙叫道:“臭丫头,你敢咒我,”说着就透过铁栏杆欲抓蝶舞的头发,谁知手指还未触到蝶舞一丝,一只黑乎乎的手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那人力气极大,只觉身子不由自主地随了过去,最后硬生生的卡在铁栏杆里,用力拽怎么也拽不出,那力还在拉自己,被冰凉刺骨的铁柱夹住痛得歇斯里底的叫起来。

蝶舞看着一直迷眼睡觉的星晨不知何时伸出手把李嫂顺势夹在栏杆里,使自己免遭侮辱,心下感动,看她脸上幸灾乐祸,也轻声笑起来。

柳如月看看轻笑出声的蝶舞又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李嫂急得直跺脚,不由大叫:“牢头,牢头。”

那牢头急急得赶过来,看到这种情景也下了一跳,暗叫倒霉,心想总不能得罪这位大小姐,急忙从腰上解下钥匙,在柳如月的催促下丁丁当当的开门,也许心中急躁,手不停得发抖,怎么也打不开,痛得龇牙咧嘴的李嫂看他迟迟打不开锁不由大骂:“你干吗吃的还不快点,你老祖宗的命就快没了。”觉出哪力又加重了几分又不由“哎呦”一声。

蝶舞见门就要被打开,怕这李嫂逼急了什么事也做得出来,急忙站起身护在星晨身旁,星晨见她俨然一幅母鸡护小鸡的架势,轻哼一声,摔了李嫂得胳膊,把手环在胸前倚在墙上,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蝶舞看得好笑,一回神牢头已经冲了进来,见那牢头抬起手就要打身后的星晨,凛冽的扫了他一眼,那牢头被那目光吓得缩了缩头,已抬起的胳膊落到一半兀自拐回了身后,汗津津的转身,一边擦汗一边想这丫头年纪轻轻怎有这种气势,心知这些人不好惹还是离远点比较好。这样想着见柳如月正在拉出被夹住的李嫂,没注意自己,一溜烟不知所踪。

再看被拉出的李嫂气急败坏,看了看蝶舞身后罪魁祸首,见是个黑不溜秋的囚犯不仅怒火燃烧,发疯似的扑过来,口里阵阵有词:“好个兔崽子,也敢欺负你祖宗。”

蝶舞冷眼看她扑过来心中不知如何应对,却见星晨从身后走了出来一伸手抓住李嫂抓过来的双手,身形一转,只听咚的一声,在柳如月的叫声中李嫂的身体随即落地,李嫂在府内作威作福哪受过这等气,只觉恼中的血一起往上涌,想爬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子似的疼,再也没有力气只得叫声连连。

见星晨一个女子有这般力气,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怕她把事情闹大连累了她,急忙拦住,看向手足无搓得柳如月笑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柳如月警惕的看着她,目光惊疑不定,又看了看蜷在地上的李嫂,咬了咬嘴唇这才开口:“你说说看。”

笑着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李嫂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受了寒烟的气才来这里找我泄气。”说到这里看了看柳如月,见她脸色一红,继续说:“我可以替你出气。”

柳如月一愣狐疑的看了看她,满眼的不相信。

蝶舞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帮她,继续说道:“我只不希望你们找我身后这位的麻烦,况且戴寒烟一直在利用我,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说完见柳如月低头沉思也不打扰她,回头正好碰上星晨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对她一笑,目光扫过她脖间时一愣,突然觉得自己闹了个笑话,见星晨奇怪的看着自己,摆了摆手回过头等柳如月回答。

这时蹲在地上的李嫂突然止住叫高声说道:“小姐,别信她,出气我们自己就能出,哪还用得着她。”突然觉得腰间一痛,“哎呦”一声却见星晨又踢了自己一脚,心中怒火上窜,又怕她在摔自己一次只得住了嘴,巴巴的看着柳如月之盼她不要答应自己好找这臭丫头报仇,一眼瞅见墙角几个人正幸灾乐祸的对着自己笑,不由怒道:“再笑吧你们的眼挖出来。”见他们忙止了嘴心情才有些好转。

这时柳如月抬起头说道:“是啊,要教训我们自己就能教训。”

蝶舞冷笑一声:“难道在把她推入水中一次,你可知你那样不是出气是在帮她。”见她不解的样子又补充道:“你出气的目的还不是为了挽回你表哥的心,你这样公然欺负戴寒烟,他即使有心护你,怕也力不从心,你这不是帮她是什么?”叹了口气,心想这柳如月还不是一般的笨。

“那你说怎么办?”柳如月几乎是看救世主的目光看着蝶舞。蝶舞没有答话,却听星晨懒懒地说道:“当然是借别人的手,这都不懂,真笨。”

柳如月听一个囚犯这样说自己随即恼羞成怒,见蝶舞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发作。

走到柳如月跟前在她耳边轻语几声,见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查查便知。”随即又嘱咐了一声:“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柳如月点了点头,搀起李嫂就走,心中复杂,她不知道,戴寒烟竟然这么大胆子。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叹了口气,心中略有些愧疚,虽然她利用自己但罪不致死,今天设计她实数不得已而为之。

回身却被撞了个满怀,这才发现星晨竟比自己高出许多,正想推开她,却见她一把抓住自己,极神秘的问道:“你刚才和她说了什么?”见她一脸的期待的样子极为可爱禁不住笑起来,歪头逗她:“你猜。”随即看到一张皱成一团的小脸。

丢下星晨在一边冥思苦想,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突然觉得很累,把头靠在冰凉的石墙上眯着眼想睡一会却被一只手抓住手腕,以为她又来问自己,却听她喊起来:“你怎么了?”声音中满含焦急,心中一暖,有心说声谢谢,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皱了皱眉,心想这是怎么了,抬眼却觉眼皮有千斤重,一个冰凉的东西附在额上,舒服极了,突然间又有点冷,习惯的用手还住肩,随即感受到身边一个热源靠过来,抱住那热源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感觉到那热源僵了一下用脸蹭了蹭,渐渐失去意识。

第九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月无影背手而立站在院中,看到远处的景色心中怅然若失。想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顶撞自己的白色身影不由叹息一声,这时一个沉稳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相爷。”

眼睛仍然盯着远山,问道:“怎样了?”声音中却有着一种微不可查的颤栗。

“请相爷过目。”

知她并没有把它扔了,回身,欣喜地接过黑衣男子手中托着的画轴,打开赫然是那晚自己所画的劲松图,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几句她提的诗,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子竟可以诵出如此清高坚韧的诗,于是当她说他忘恩负义时,他愤怒了,他不知道这女子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几乎给了她最好的,却还大声说自己忘恩负义,那时他就在心中说,看看这棵松树到底有多坚韧,是否真的如她所说的“任尔东西南北风。”

洁白的手指在那几个字上流连忘返,再向下移,画轴自动展开,露出全貌,只见几只墨蝶栩栩如生围绕在松树周围,突然一阵暖流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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