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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照日天劫-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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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兆年纪轻轻,却是中京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见识得多了,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奇妙的女体,不觉微怔,反倒是错愕大过了绮念。

文琼妤虽比他大了几岁,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乳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

她羞得几欲晕厥,已不复先前的从容,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劫兆低头凑近粉颈,嗅着貂尾围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觉无比舒爽,劫兆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文琼妤顿时紧绷起来,被劫兆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女军师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劫兆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她这便泄身啦!”

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听她娇喘细细、软语央求,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色佳人,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着,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或是更加诱人的裂缝,只觉脂莹肉嫩,能若有似无地磨拓出花瓣肉芽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文琼妤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狈地回头娇喘:“别!你……小坏蛋!别……别在这儿……”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劫兆密吻着她的粉颈,一发不可收拾。

“别……别处也不行!”文琼妤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你……我……

呀!我们不行的……不行的……”

劫兆硬得发疼,哪里听得进她的言语?一边舐着她细白的雪肌,喃喃道:“文姑娘!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你给了我罢!”他平日精于调情,此刻却如着魔一般,仿佛非文琼妤的胴体不能解馋,直觉这名教养良好、守身如玉的温婉丽人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文琼妤无力抵抗,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

岳姑娘怎……怎么办?”劫兆兀自痴缠,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低声咕哝:“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你说怎办?”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犹豫不过一瞬,旋又被她柔软无比的娇躯所攫取,连忙舍了佳人一双小手,探入貂裘来扯裙腰。文琼妤又好气又好笑,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酥胸腰际,劫兆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文琼妤窥破其意,忙将玉手伸至臀后,阻挡异物入侵;一摸裙底滑腻腻的一片,不禁大羞:“怎……怎会这样?”她生性娴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那女子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又被大力一撞,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文琼妤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一声销魂夺魄的娇吟摀在口中。

劫兆灵机一动,抓住她纤美的腰枝往上一提,猛然往胯间摁下!

她分跨两侧的一双匀美腿股将裙布绷得薄紧,“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两腿间,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将两层细缕穿破,若非湿布阻隔,恐怕已长驱直入。

文琼妤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这……这就是破瓜的感觉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文琼妤悠悠醒来,见眼前马鬃飘扬,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奇怪。

腿心处仍是又痛又麻,但肌肤贴熨着裙内的细裈底布,浆腻的湿滑之感犹在,似又分泌得更旺盛些;裙裈既然未损,贞操自是无碍。只是原本随着马鞍上下颠簸、顶在股间的粗硬鞍角,此际却换成了一条滚烫的巨物,尖端粗钝如鹿角,坚硬处不下于皮鞍角料,接触时偏又极富肉感;每点一下,便教她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她一下便察觉到了。

那是……那是男人的形状,与书上所绘一般无二。

文琼妤又羞又窘,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那逼疯人的酥麻之感,剥夺着仅有的理智。她咬着牙不肯呻吟,谁知混杂了喘息、轻哼的呜咽却更加销魂,连自己都听得一荡,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虽然着紧护胸,却不自觉地将面颊贴近劫兆,微侧着身子,白晰的娇靥羞涩地摩挲他的发顶额际。

劫兆啮着她柔细的粉颈,完全沉溺在香肌之间,一拋一顶的撞击她轻盈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于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媾。

文琼妤的臀股既窄又薄,却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她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桃,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劫兆想不透这样瘦削的女子,抱起来怎么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着吻着,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轻咬着佳人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文姑娘!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里嗬嗬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文琼妤是处子之身,对男女情事毫无经验,饶是她冰雪聪明,也不懂这“来了”

是什么要来、要来做甚,只觉快感愈发强烈,劫兆却如野兽一般,不由得惊慌起来,被拱得身子一颤,摇头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来……”慌乱间忘了忍耐,脱口一阵呻吟,夹杂急促而柔弱的喘息声,娇腻无以复加。

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抵紧她腿心正中,尽数爆发出来,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文琼妤“呀”的一声忘情娇唤,只觉一股强劲的热流冲破底布,赤裸裸地打在她最娇嫩、最宝贵的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嫩蛤每一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后整个人就像坐在一只温热的粥锅里,臀下满满浸裹着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里喷流不断,贴熨着高潮后极其敏感的肌肤,心中柔情忽动,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劫兆情欲尽抒,通体舒畅,搂着佳人俯在马背上。忽觉面颊溅上几滴热泪,顿时有些懊丧:“我怎能对她做出这等事来?她……她一定是恼我啦!”虽说如此,但心里的感觉却与侵犯盈盈后的那种悔恨不同,似乎两人间有种特别的默契,此举尽管唐突,却未必伤了佳人的心。

先前在破庙时,文琼妤曾三度以眼神制止他冲动行事,仿佛能读通他心中所想,连“五罗清烟散”对他的“六阴绝脉”效果有限这等私密亦了若指掌。劫真等假装出庙追赶二叔之际,劫兆本想乘机逃走,也是她蛾眉轻蹙,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望了望窗外,他立刻便知晓其中有诈;至于那一瞟之间究竟传达了什么,连劫兆自己也说不明白。

就是这样奇妙的默契,他直觉自己的侵犯之举是被允许的,似乎无论他做出什么荒唐的行径或要求,怀里的绝色丽人都会宽容的应允──带着那种温婉的、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情。

但这毕竟过于一厢情愿了。

劫兆摇摇头驱散脑海里的杂沓思绪,搂着她坐直了身子,低声道:“真是对不住了,文姑娘。我不是故意对你无礼的,只是管不住自己。你……你别恼我。”

他恋恋不舍地松手,担心她身子无恃,一不小心坠下马来,不敢全放,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瞬间,他是真心希望自己不曾享受过她身上种种销魂妙处,宁可错失这万中无一的稀世尤物,只求她待他一如往昔。

文琼妤转过一张鬓发紊乱的俏脸,脸上兀自挂着泪痕,伸手一摸臀后,玉指间牵出几丝滑亮的稠浓白浆,不觉大羞,含嗔怨怪道:“看你做得好事!脏……脏也脏死了,小坏蛋!”言语中浑无挑逗之意,倒像是面对家里调皮捣蛋的顽童,既无奈又好笑。只是她柔媚天成,红彤彤的粉靥与指间的浊白浓浆相映,说不出淫艳诱人。

劫兆看得亢奋,才刚消褪的裤裆里倏地又硬胀起来,凶猛无比的上下弹动着。文琼妤余韵未退,周身都敏感至极,猛被灼热热的火劲隔空一刺,吓得掩口惊呼,不禁羞红粉脸:“怎……怎么又来了?”

劫兆只当老天爷听见了自己的请求,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她……文姑娘没恼我!我若再唐突轻薄于她,只怕连天也容不下。”不敢再有妄想,赶紧收摄心神,勉强往鞍后挪了挪身子。

两人股胯一分,浸透裙裤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一丝一丝,流到鞍上的被磨得发白起泡,拉成液丝却是滑亮透明,光看便觉淫靡不堪。

文琼妤不敢多看,双手抓着翘起的鞍头微向前倾,翘臀俯腰,原意自是想保持距离,却不知因此下身玲珑浮凸,宛若一只蒂窄腹圆的西洋梨。劫兆看得眼中喷火,硬生生吞下一口馋涎,重新握起马缰,抬见四下枝杈低垂,逼近发顶,月光由无数叶间漏罅透入,不知不觉走上一条深林小径,已不知身在何处。缓行片刻,忽觉鞍上传来阵阵颤抖,前头的文琼妤娇躯瑟瑟,似乎随时都会跌下马背。

“文姑娘,你怎么了?”劫兆向前靠近,伸手扶住佳人藕臂。

文琼妤摇了摇头,隐约传来贝齿嗑碰的轻响,月光下只见她唇色淡白,玉靥上似有红云悄染。劫兆心想:“牙关打架,那是冷得紧了。夏夜虽凉,也没有冷成这般的道理。”百思不解,随手脱下挡风的大氅为她披上,似乎隔着氅子心安理得,顺势又将她搂在怀里。

“还冷不冷?”他凑近她耳畔问。

文琼妤羞红了脸,半晌才低声道:“裙底……裙底湿了,风吹……风吹甚寒。”

劫兆听得微怔,面上表情古怪,僵着片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文琼妤恼怒道:“笑什么?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想起适才的旖旎淫靡,连耳根都要烧烫起来,敛了敛神,正色道:“我天生体弱,从小一染风寒便是生死交关的大事,不比常人。你若是心疼我,以后……以后无论如何不可以再这样了。”

劫兆闻言一凛,心中歉疚,转念又想:“这名女子好生奇怪。明明就不似烟视魅行、佻脱轻浮的性子,我与她素昧平生,为何总对我说‘你若是心疼我’这般话语?

若非对我有意,何以如此?”蓦地想起一事,从怀中取出那只小小的黄油葫芦,倾出两枚碧色烟丹。

“文姑娘,这丹药有调和阴阳的奇效,能使寒体生温,你先吃一些。”

文琼妤顺从的闭目仰首,劫兆小心翼翼将丹丸喂入她口中,取下鞍侧皮囊以水送服,笑道:“你不问我给你吃了什么药?”文琼妤咽下丹丸,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睁眼一笑:“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是春药。”劫兆一本正经的说:“姊姊体质属阴,须与阳气调和,才能痊愈,普天之下没有比男子更好的补药。姊姊快快将药力化了,咱们在道旁觅一处草长花香的美地,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嘴里调笑,手倒规矩得很,唯恐她受了风寒,身子加倍不适。

“胡说八道!”文琼妤掩口嫣然,横他一眼,心底却颇承他的好意,片刻才柔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劫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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