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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宝旗玉笛-第86章

小说: 宝旗玉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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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好啦。知道啦!”
               先前那个年长大汉不耐其烦地道:“告诉你,今天这座仙居镇,不知经过了多少江湖前辈,武林高手,我看你也是在外面跑腿的混混,放明白一点,安份守已为上策。知道吗?”
               敢情他把欧阳昭当着了剪径的毛贼,跑黑线的朋友了。
               欧阳昭又好气又笑,打量了四人一眼,看他们才真是看家护院的架子,巡更守夜的派头,绝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因此,又搭讪着道:“不错,你老大说得对,承蒙指教,兄弟非常感激,请将贵帮会见告,日后也好报答。”
               那年长汉子眉头一皱,横刀当胸道:“怎么,不服气!”
               “哪里,我是诚心诚意。”
               欧阳昭口中说着,人就上欺几步,打算动手。
               那年长汉子倒也机警,他一见欧阳昭上跨两步,横在胸前的鬼头扳刀外推尺许吼道:“站住!你找死!”
               “不错,我找你死!”
               欧阳昭的死字出口,那汉子啊的一声,扳刀落地,执刀的右手,手脉已被欧阳昭扣了个结实。
               这也不过是一刹那之间的事,其余三个人,在自己同伴被欧阳昭牢牢抓住之时,还未看出来。
               “说!”欧阳昭手中一紧,那汉子像杀猪一般吼了起来,头上的汗珠,足有黄豆大小。
               这时,其余的三个人才如梦初醒,吃惊地叫道:“老大!
               你怎么啦?“
               各人振起手中兵器欲进不敢,欲退不及。
               欧阳昭顺手一拉手中的汉子,朝他们三人面前一送道:“不要动,动一动我先要他的命!”
               年长汉子闻言,眼泪鼻涕一起流,哀求道:“好兄弟。你们千万别动手!千万……”
               另外三个中的一个,撑着胆子色厉内荏地叫道:“快放下我们的头月,你胆敢在天魔教的分坛脚下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欧阳昭闻言,剑眉一扬,睁大了眼睛道:“你们是天魔教的手下?”
               那发话之人,看见欧阳昭的语气缓和不少,以为他被天魔教的名头吓唬住了,一指胸前的记号说道:“这假得了吗?
               今天不知有多少成名的英雄好汉,都是我们兄弟招待过的。“
               欧阳昭将手上抓着的汉子一松,那汉子跄踉地前趋,歪歪斜斜地几乎跌倒在就地,跑到同伴中间,眼光碌碌地望着欧阳昭。
               欧阳昭探手在怀内取出一块银牌,朝他四人面前一送,扬声道:“你们认得这块权威令牌吗?”
               那四个天魔教众,一见银光闪闪的权威令牌,不由愕然一惊,楞了一刻通的一声,八膝落地,跪在地面直挺挺的神色惧怕至极,望着欧阳昭道:“属下不知前辈驾到,罪该万死,乞求从轻发落,以观后效!”
               说完,个个叩地有声,如伺小鸡吃米一般,叩头不迭,情实可悯。
               欧阳昭收起令牌,道:“你等起来,有话问你。”
               那四个汉子爬了起来,垂手恭立,低头不敢仰视,状极恭谨。
               欧阳昭和霭地道:“你们分坛在何处,分坛坛主何人?”
               年长汉子肃声道:“分坛设在镇尾龙王庙内,坛主人称小白龙陈武雄。”
               “今日为何放出明桩暗卡?”
               “黄山大会,生恐有人在此生事。”
               “黄山上下来了什么人?”
               “除了九派一帮之外,三山五岳的人士,约莫有数百人之多。”
               “如今都在镇上住下?”
               “没有。只有一群人在镇上停留。”
               “什么人?”
               “一个个通身黑色装扮,很少外出,出来必然黑纱蒙面,个个武功特异。”
               “他们是否称做一统教?”
               “这个恕属下不知。”
               “既在你们码头上落脚,难道你们也找不出来龙去脉来?”
               年长汉子面色一凛,咚又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战抖地道:“许是同分坛坛主有约,只有坛主才知道!”
               “在我之前,你们可曾看见有人进入仙居镇?”
               “初更时起,已没人再进入本镇。”
               “其他各处?”
               “本坛均放有明桩,按有暗卡,一处有动静,全镇都知道。”
               “如此说,我进镇来,全镇都知道了?”
               “不,尚不知道。”
               “却是为何?”
               “因为……”
               “为何吞吞吐吐?”
               “小的们该死!因为见前辈年纪青,先前错认是一般赶夜路的客商,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见前辈不像是武林高人,所以未施放讯号。”
               “好。现在你施放出来,要他们都到这里来,我有要事问他们。”
               那年长汉子才从地上爬起来,由怀内取出一截茶杯粗细的竹筒,一端透空,底端拖出一大截丝线。
               但见他一手执筒,另手把丝线猛的一拉。
               呜的一声竹筒内飞出一团旋转不停的竹蜻蜓,上飞半空,呜呜之声悠扬刺耳清晰可闻,历久方停。
               半晌毫无动静,年长汉子面露疑惑之色,噫了声道:“奇怪!”
               他说着,又将竹筒的丝线一拉。
               同上一次一般呜呜之声,不过这一次飞出了两枚竹蜻蜓,两声厉啸,划空而起,夜阑人静,特别洪亮。
               过了片刻,仍如泥牛入海。
               年长汉子脸色大变,神情十分不安,对着欧阳昭哭丧着脸道:“上禀前辈,今晚情势有变,只好再发警号。”
               他说完,回头对其余三人道:“九子齐发!”
               那三个人闻言,各自怀内取出个同样的竹筒来,同喊了一声:“发!”
               呜呜之声连起,每个人发出三个竹蜻蜓来,九个旋光直透银汉,震耳惊魂凄厉欲绝。
               然而,夜风徐来,银河耿耿,直到九枚竹蜻蜓纷纷落地,也不见有半点动静。
               年长汉子望着欧阳昭道:“上禀前辈,九子齐发,乃是本分坛的火急讯号不见响应,不知为何。”
               欧阳昭心知他所说必是实情,眉头一皱道:“带路到龙王庙分坛。”
               四个汉子应了声:“是。”领先径向镇尾走去。
               红墙碧瓦迎着庙门高矗着一对大旗杆,大门雕刻甚为工细,金漆匾额,龙王庙三个泥金大字隐然可辨。
               四个汉子来到门首,捏唇一声忽哨,然后对欧阳昭道:“前辈稍候,必有人前来开门迎接。”
               欧阳昭淡淡一笑道:“做梦。分坛内若有人,怎的适才九子连发会毫无动静呢?”
               说时,一腾身,先上了门楼之上。
               那四个汉子也互望了一眼,吃力地腾身跃上院墙。
               龙王庙一连三进大殿,俱是灯烛辉煌,但都阗无人声,一片沉寂。
               年长汉子就着院墙之上,低声对欧阳昭道:“前辈,第一进是聚英厅,第二进是坛主的议事厅,第三进是兄弟们的练武厅。”
               欧阳昭哪管它是什么厅,一迈步,飘下了门楼,就势在空中一挺腰,乳燕衔泥,人就轻虚虚地落在第一进的石阶之上。
               但见石阶右首,靠着盘龙柱,倚着个天魔教的人,似乎是值更守夜的,竟自沉沉入睡。
               这时,那四人也已跳下墙来,上了石级。
               年长汉子一见盘龙柱的那人,厉声叫道:“夏三,你睡死了吗?”
               不料叫做夏三的人哼也没哼一声。
               欧阳昭情知有异,一个箭步,蹿到那人身侧,低头一看,原来早已气绝多时。
               他看清之后,一扬手道:“他被人点了死穴,随我来!”
               说完,不等那四人应声,飘身进入第一进大厅。
               大厅上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个魔教的人,全都是面色乌紫,口角流血,厅上杯筷狼藉,酒菜犹存,敢情是集体中毒。一股腥臭之味,使人欲呕。
               欧阳昭心中忽然一动,这中毒的通身发紫,腥臭难闻,不是同黄山上追下来第二条汉子一式无二吗?这必是一人所为,这人会是谁?
               他心中念着,手上一指中毒之人,向四个汉子问道:“哪一个是你们分坛主小白龙陈武雄?”
               四人分别看了个遍,奇怪地道:“上禀前辈,其中并无本坛坛主。”
               欧阳昭心中大疑,问道:“你看清楚了?”
               “是的,焉有不认识本坛坛主之理,何况陈坛主一向惯穿白衣白衫,才有小白龙的称号。”
               欧阳昭一听,挥手道:“随我来,搜!”
               说着话,人也穿出第一进大厅,凌空越过三丈左右的宽大院落,径向第二进大殿落去。
               第二进布置陈设十分华丽,一切并无异样,烛影摇摇毫无人迹,一桌残肴尚未收去,壶中所剩之酒已冷冰冰的,桌上却有两副杯筷,俱已用过。
               欧阳昭一见,又向四人问道:“今日分坛有贵客到来吗?”
               “小人等不知。”
               “你们坛主平时喜欢喝酒?”
               “并不常饮!”
               “这……随我来。”
               欧阳昭语落人起,一射穿过大厅的后门,又向第三进练武厅落去。
               第三进大厅上,异常零乱,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斗所留下来的痕迹。
               屋角墙边,遗有不少血迹,触目犹新。两盏高脚油灯,火苗闪闪不停。
               欧阳昭游目四顾。忽然,一点翠绿的光芒映入眼帘,他弯腰拾起,原来是一支女子所戴的翡翠饰凤。
               他凝神而视,呆若木鸡,半晌才喘着口气如梦如痴地道:“是她!是她头上所戴的翠凤!”
               欧阳昭的刺激过深,神经有些失常,一长猿臂,探手抓住那个年长汉子,厉声道:“你们这儿今天有个身着银装的江姑娘来过吗?”
               事出猝然,那汉子霍然的一惊,忘了疼痛,面色吓成惨白,睁大眼睛道:“没……没有……”
               “真的没有?”
               “小的怎敢欺瞒前辈。”
               欧阳昭手上拿着那只翠凤,微微有些战抖。他想,这翠风分明是银衣玉女江敏佩带之物,怎会落在这里,又不见她的人影呢?
               难道说,青衫秀士舒敬尧所说的江敏被掳,是果有其事吗?
               眼看这人手段毒辣,江敏果真被掳,这还有个好下场吗?
               他愈想愈觉得不妥,气得咬牙有声,一跺脚道:“你们分坛平日来往的都是哪路货色?”
               另外三个汉子,眼见同伴被欧阳昭捏得咬牙咧嘴,冷汗直流,脸色泛青,不由全是惊慌失措,嚅嚅地言道:“上禀前辈,头目说的一点不假,的的确确没有个江姑娘来过。”
               “我问你们平时交往的江湖道!”
               “分坛坛主并不是江湖上扬名立万的人,不过平时在这仙居镇收些例规,管些不大不小的闲事,平日同江湖人士极少来往。仅是传习武功,后来归教。”
               欧阳昭从他们神色看来,似乎不假,一撒手放了那年长汉子,喝道:“分坛中共有多少人,其余的到哪儿去了!”
               年长汉子一手摸着被捏的手腕,害怕地道:“分坛共有二十多人,除了我兄弟四人以外,其余的全遭了毒手!”
               “小白龙呢?”
               “坛主……只少坛主一个人!”
               “他能到哪里去?”
               三个壮汉之一的,忽然眉毛一动道:“敢莫是从那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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