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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耍宝妙偷-第2章

小说: 耍宝妙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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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到底是受了什么迫害?”想这江老爷子平日也算是乐善好施,多少该慰问一下。

“听说,他被人下了毒!”她这一听说,可是听了那王大婶的三舅公的女儿的青梅竹马玩伴在那江府当丫鬟,打听来的。

毒?这下白漠又更有兴趣了些,要是解毒,他也方便些。

就他看来,一般人会下的毒,都是些搬不上台面的毒,绝少是些奇门异毒。

“谁下的,这么狠的心肠?”另一大娘打破砂锅问到底,明明不于她家的事,却也非要问个一清二楚才甘心。

真是可怕,这贼人闯了来也就罢了,还下毒害人,听得他们背脊凉飕飕,生怕哪天受害遭殃的换成了自个或是亲人。

“这就不知了。”

这等情报,谁也不知道,除了江府的人之外。“但是呀,他人宝山却空手而回真是奇怪。”

说江府是宝山一点儿也不为过,江府的财势当真堪称江南一绝,绝无第二家能与之并驾齐驱。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江府只有一个子嗣,一脉单传。

不过有利有弊,利的是无人争产,不会有家族内斗出现;弊的就是,万一这有啥意外,那江府就真是绝后了。

但从老一辈的长辈那儿听说江府曾还有个千金,但是却在幼时走丢了,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此时是死是活?

“还真怪……你们说,会不会是寻仇引”阿叔大胆的臆测,脑中只有浮现这个可能性。

不过江府平日也不像有得罪什么人,更别说江老爷子那样的善人会有树敌。

听着他们谈话,白漠也做起猜测,觉得寻仇的可能性大了些。

“这难说……但我看江老爷子不像是有仇家的人。”

“那可不一定。”你一言我一语,几个人又议论纷纷起来。

白漠隐身至一旁角落,沉默的思考起来,大掌抚着下颚缓缓移动。

约莫过了一会儿,才迈开步伐朝着江府大门移动。

***

甫进门,就有家丁急奔而来,让江奇郎受宠若惊。

他才几天经商未归,就爱到如此热情的迎接,当真是让他消受不起,却又在惊见家丁脸上惊惶失措的神情,且听闻家丁的叙述后,才明了事情的严重。

老天,居然在他不在府里时发生了如此大事,而他还浑然未知,也没派人通知他!

他急得汗如雨下,而跟着来府作客的宝儿在听了事情始末后,也同他一般紧张万分。

不知为何,一踏进这儿,她便有股久违的亲切感袭来,像是回到“家”一般……

而在听闻到江老爷的突发事变后,她的心倏地揪紧,像是自个的亲人有事一般,难过之情无法言喻。

为何……会有如此的感触?

“宝姑娘?”看着宝儿微愣在原地,江奇郎关心道。

回了神,宝儿应道:“嗯……我没事,快去看你爹。”事出突然,她也有些乱了方寸。

原本来府中作客,想的是能找到特别的宝物,所以在江奇郎提出邀请时,她马上一口答应,想也没多想,只觉得原来现下还有这么热情的人。

“好,那……你……”他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安置宝儿。

原本是厚着脸皮提出邀她来府中作客的请求,不料宝儿却豪爽的一口应允,让他雀跃不已,可却遇上这等事儿,只能叹自己没这运气。

“我可以跟你去吗?”不知为何,心里头就是有股悸动,想知晓江老爷子的情况。

“好,那就跟着我。”府里头太大,他怕宝儿一个不注意就走丢了。

点了下头,宝儿跟在江奇郎身后,可他迫切的想前去探视,与宝儿渐渐的拉开了距离。

宝儿跟不上江奇郎的步伐,却也不好意思叫住他,毕竟他有要事在身,自己还是个外人。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似乎心急如焚的没发现身后少了个人影儿,宝儿渐渐慢下脚步,干脆散步算了。

走在小石子路上,踢着脚下的碎石,摘着手边的树叶,她观望着豪华的建筑,觉得有股熟悉感?

细瘦的指头触着围墙,她沿着围墙走,望着苍郁的老树,跨过围墙生长至外头,不知要多少岁月的累积……

突地一阵黑影笼罩,宝儿原以为是树枝干的阴影,没想到阴影却离她越来越近,最后落至她的头上……  











“呀——”尖叫一声,宝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明物体”往她身上砸,将她整个身子压得呈大字型趴倒在地上。

什么玩意儿?!居然就这么落在她头上,压得她头昏脑胀,爬都爬不起来,还重得要死!

“呼呼……”宝儿觉得她体内的空气被这么一压一撞,大半都给挤了出来,她简直无法呼吸。

她的小手无力的向上想推开重物,无奈却力不从心。

没想到才须臾,她便感到无物一身轻,虽然人还是趴在地面站不起身,但奇异的是身子上的东西居然像是长了脚般,自个离开了她?!

“姑娘没事吧?”—声男音从宝儿上方传出,语气带着若有似无的诚意。

缓缓抬起头,皱紧了眉头,宝儿觉得自己快痛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这个肇事者居然还不扶她起来!

她就说嘛,什么东西会从天而降,还会自动长脚跑,原来是个活生生的人。

哪里不好掉,偏偏要掉在她头上!

等等……他从天而降?上头是屋檐,表示他是个翻墙而入的强盗或是小偷?!

她杏眼圆睁,“你是谁?!”虽然嗓音听来很有气势,但懈在地上就是矮了人家半截。

“你要不要先起来再说话?”调侃的望向狼狈的宝儿,虽然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他还是觉得有丝可笑。

她脸色微红,“废话,还不快拉我一把!”敢情他是以为她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吗?

“好、好。”含笑连答了两声,他蹲下身子伸出双手,一把便将宝儿整个人拉了起来。“这样总行了?”

“哼,还不都是你害的!”痛死了,被他这么一拉,整身骨头差点没散掉,腰酸背疼的。

瞪着眼前的男子,看得出来他应当跟自个差不多年纪,却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姿……

上天真是不公平,居然把这等相貌生在一名男子身上,真是糟蹋了,况且男人秀气还会被人看不起。

“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下面会有人在闲晃。”意有所指,闲晃的人也该负些责任。

恶人先告状是吗?“你这个小偷,还敢说我!”从墙上翻下来不是小偷是啥?

要嘛也学学她,虽是个偷儿,却一样能从大门进来,宝儿有些沾沾自喜的想着。

白漠勾起唇角,双手环胸道:“我不是小偷。”他不过是因为无法从大门进来,才退而求其次的另找方法。

没想到会恰巧压到下头的人,而且开始他还没发现,原来眼前的小姑娘居然是他之前在市集看到同人争执的姑娘家。

这么说他们还真有缘。

揉揉酸疼的腰间,宝儿一边颦着眉一边恶声恶气的道:“少来,不然你怎么会从那儿下来?”她指了指上头。

当她三岁小孩好骗吗?说谎也要打个草稿,看他能找什么高明的借口来唬弄她!

白漠摊了摊手,“我找不到门,走捷径也不成。”的确是捷径,不过不是找不到门,而是进不了门。

看着宝儿气呼呼的样子,红苹果般的双颊好似透着光泽,直想咬上一口。

“是吗……”她疑惑的眯起双眸,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是府里的人呀?”

“不是。”他回答得干脆。“但是我有事情要找江府的人。”

“找谁?江公子?”

“只要是能负责做主的人都行,姑娘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吗?”既然遇到了宝儿,就干脆拉着她一块儿走也行。

江公子应该算是能做主的人吧?“知道是知道,不过你要做啥?”好奇心使然,宝儿问道。

“你先带我去不就知道了。”对宝儿眨了下眼,白漠自动的勾起她的手臂,却被她一把甩开。

“做什么动手动脚,真没礼貌!”虽然她不懂什么礼教,却也明白姑娘家是不能随便给人家触碰身子的。

他无赖的露齿笑,“抱歉,在下心急,不自觉的就冒犯了。”虽道歉,却听不出诚意。

“算了、算了,你叫啥名字?”她懒得同他争辩,怕气死自己。

“我叫白漠。”报上名后,白漠同样问道:“姑娘芳名?”他有预感他不会跟眼前可爱的小姑娘太早分开。

“我叫宝儿。”

“宝儿……”还真是宝。

“做啥,还不快走。”她隐约记得江奇郎去的方向,希望别在这大宅院里头迷了路才好。

“等等……”不知为何,白漠没跟着移动脚步,反而唤住宝儿继续道:“你又为啥在这儿?”看她的样子不像丫鬟,却更不像小姐。

而且她之前不是跟一名陌生男子走了,怎么又会在这儿让他遇到?

“你管这么多做啥,我跟这儿也没啥关系,充其量不过是来作客的。”顺便兼探查些消息罢了。

“作客?”他越想越搞不懂。

“笨,我是应江府公子邀请,来这里当客人,这样说懂了吧?”她做啥得跟他废话这么多,真是的……

一向缺乏耐性的宝儿不由自主的嘀咕起来。

他点了下头,“懂。”原来那名陌生男子就是江府的公子。

“懂还不快走,太阳都要下山了。”宝儿走在前头,一边念着,一边频频回头看白漠有无跟上来……

***

推开门,就见着一堆人哭哭啼啼,里头包含了一名老夫人,以及几个丫鬟,而江奇郎则是压抑着情绪,不让泪轻言而下。

此情此景,让宝儿不禁鼻酸起来。

没有亲人的宝儿,从小被师父收养,从来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儿,也不知自己是被恶意遗弃,抑或是其他原因。

虽然师父和师姐妹多少能填补失去亲人的空虚,但心里总是有格空位,是始终补不起来的……

其实,她不是不想去找亲人,是不敢去找,怕事实的真相是不堪的,她无法面对。

她悄悄走至江奇郎身后,手自然的搭上他的肩,没有任何顾忌,只是一味的想安慰他。

“江公子……”

他回头望着宝儿,隐约闪烁着泪光,“宝姑娘,抱歉……没等着你。”方才心急如焚,以至于健步如飞,才会到了房里头,才发现宝儿没了踪影。

“没关系,江老爷……还好吗?”盯着床榻上苍老的面容,泛白的云鬓紧贴着凹陷的颚骨,病容可见。

心有丝被揪紧,为床上老人心酸,宝儿揉了揉微泛红的鼻子,抑制鼻酸的感觉。

她跟着人家哭什么,真怪,多一个人掉眼泪,就好似又少了一份生机,她不能再触人家霉头。

“我爹他……”长叹一口气,他心情沉重的不愿认清事实。

事情来的太突兀,让他措手不及,而他更不愿意什么都没做就放弃,但却又无能为力。

刚一进门,娘亲便扑了上来,老泪纵横的断续言语,抱着他几近晕厥。

娘亲一直都是位坚强的女性,除了有时为了妹子的事情掉泪,他几乎不曾看过她哭过。

“他是否中了‘百日散’?”一直在后头默不作声的白漠,仔细的观察过后,倏地说道。

讶异的望向白漠,这时众人才注视到屋子里头多了—个俊美的少年。

原本还低首哭啼的老夫人也抬起头来,来回注视着宝儿与白漠,拭干泪水,旋头问道:“奇郎,有客人来怎么不请人家去歇着,让人家看到这种场面,真是不好意思。”

“娘,那位姑娘是我结识的朋友,而另一位……”他转身上前搀起娘亲,而后望向宝儿。

看着江奇郎疑惑的望向自己,宝儿不知该如何介绍白漠,说他是翻墙进来的不明人物吗?

拉了拉白漠的衣袖,宝儿转而望着他打暗示。

“在下是宝儿的朋友,叫白漠。”说谎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白漠还是一派清闲的答道。

“是呀。”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朋友了?她无法推翻,不然岂不是拆了白漠的台。

“那……方才……那位白公子,为何会知晓……”江老夫人疑惑的问道,这应当是府里头的人才知晓的,为何会给一个外人道出?

自从老爷子中了毒后,大夫们只能勉强知晓所下之毒为何,却无法调配出解方。各处的名医她都请过了,却个个都只能对着时而昏睡、时而毒发痛苦不已的江老爷子摇头叹息。

老天爷,您怎么忍得下心让一个老善人受这种苦痛与折磨?!想着,江老夫人的泪不禁又潸然落下。

“娘……”搂着娘亲,江奇郎心里头异常难受。

“喂……你怎么知道的。”宝儿覆耳好奇的对着白漠问道。

而这“百日散”又是什么毒?

“略有所学。”说略有所学其实未免谦虚,但是关于百日散,他也不知该如何解,或许该说这种毒只有一人会解,那就是他师父。

而药方的配制也应当只有他师父会调,为何现下却外传?应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此毒实在天理不容,他师父临终之前并无传授给他,而是带着它的配法一同归向黄泉路。

“百日散”是极不道德的毒,中毒之人会痛苦百日,不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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