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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煞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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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更加相像了。
倪少游痴恋韩若壁,虽明知无果,仍难以忘怀,乍见这酷似韩若壁的少年,哪里还能忍得住不想不看?这些年里他对大当家的心思都是遮遮掩掩的,生怕被“北斗会”众兄弟瞧出一星半点,其中的辛苦实不足为外人道。
若是能够理智些,避开那惹祸的根源,倪少游也并非不能逐渐忘情,但二人既为结义兄弟,同属“北斗会”,如何又能避不见面?何况,倪少游情感重于理智,他只恨见面太少,根本舍不得错过任何能够见到韩若壁的机会。哪一次韩若壁有事召唤,倪少游不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便是无事他也愿意待在韩若壁身边的。
原本,经历昨夜之事,倪少游对韩若壁的痴恋是淡了不少,岂知一夜之隔,又教他遇上了与韩若壁容貌极为相似的小倌玉髓。如同火上浇油之理,一腔情思,反而更盛。
可叹造化无常,天意弄人!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倪少游既想要忘情亦更难忘得干净,不禁又后悔自己抵受不住诱惑、与苗玉杰做了些逾越兄弟底线之事,这让彼此的关系更加复杂难解。
若没有昨夜之事,倪少游早已心安理得地追去与那小倌叙谈,苗玉杰纵然心中不喜,却也管不着结义兄弟喜欢谁、不喜欢谁。然而,偏偏有些事情就发生了,彼此间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再动那种念头时,倪少游心中顿感亏虚。
要不要跟上去?我只是去请教何处大夫医术高明,并不谈及其他的。
老六此时仍在同一间客栈内调养,他随时都可能找来。若见到这小倌,会否误解?老六伤重未愈,若因此而勃然大怒,会否于身体大损?这小倌面貌极似大当家,若经老六之口传入大当家耳中,得知“南威轩”中诸事细末,又会否激怒大当家,从此不再认我作兄弟?
种种顾虑,陀螺似的在倪少游脑中来回转动,搅得他神魂摇荡,不知何去何从。
一方面他为那极似韩若壁的小倌动心,而另一方面他又惧怕苗玉杰觉察而恼怒。旁人乐享齐人之福,倪少游尚未得实,反先受其弊,何其悲乎?
作者有话要说:骚瑞,电脑坏了,无钱新置


☆、章三十六  面熟,面生

倪少游犹豫片刻,终究跟了上去,撇开其他不谈,替老六寻个大夫瞧伤,这才是当务之急。
厨房里除了玉髓,还有个大厨师傅和他的帮工,人也不少,不过很安静,只有柴火燃烧时的毕剥声以及切削菜蔬时的擦擦声。掌厨的师傅喜静,自己话少,更不爱听人啰嗦闲聊。
倪少游摸进去的时候,里面三人同时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活儿,紧盯着他,显然都被他推门的动静吓得不轻。看来,闲散人等,并不被允许踏足后厨重地。
至于玉髓,他则是苦苦哀求过店家、得了特许才在此觅得个小小角落煎熬药汁。
”这谁啊?懂不懂规矩?怎么闯这儿来了?出去!”
胖师傅一双大眼忽地一瞪,跟两只大灯笼似的,灼灼生光,他毫不客气地下起逐客令来。
倪少游一指琥珀,道:“找人的。”
胖师傅斜了他一眼,嗤道:“这可稀奇,这小哥住进店里十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他认识你这么个朋友,打哪儿冒出来的?”
同在一个厨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起相处了十几天,胖师傅嘴上不说,心里挺喜欢这个勤快、安静的少年。在胖师傅瞧来,这少年人可比他自己那笨徒弟麻利多了,心也细,煎药的时候还常常替自己看着火候,煲出的肉汤也很有几分样子。
这会儿突然窜出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胖师傅情不自禁地护起短,替琥珀盘问起对方来。
倪少游微一挑眉,待要反驳,玉髓连忙迎了上来,低声道:“这位大爷,咱们出去说话。”
又对胖师傅说道:“郝大叔,这位大爷我认识,不是生人,找我说说话儿,我们这就出去,不敢吵着大叔你的。”
玉髓知道胖师傅最厌烦别人跟他哕唆,又怕倪少游揭出他的底细来,脸上不好看,就赶紧想着将人带到僻静处,弄清企图。
郝大厨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挠破头又想不出啥得体的话,其实他是想帮少年人把把关、以防被人拐骗,他没想赶人走啊!
那小帮工则吐吐舌头,感叹这少年人可算熬出头、巴上一个有钱主儿,不用再受那病鬼拖累。偷望了两眼,他迅速地缩回脑袋,以防被郝大厨捉到错漏,又是赏他一顿臭骂。
倪少游跟在玉髓身后,望着前面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玉髓毕竟在风月之地待过不少时日,对付男人的手段即使不算高明,却也绝不是不懂察言观色的木讷子,他猜测倪少游是对他有些旧情难忘,偶遇之下想叙旧一番,应无恶意。
客栈后院有一处僻作柴屋的小房间,因杂木堆放无序,鲜有人至,正可用作交谈之所。
二人进得柴屋内,半掩了房门。
玉髓小心地瞧着倪少游,斟酌着措辞,问道:“这位大爷瞧着面生,应不是‘南威轩’的常客吧!”
闹了半天,他根本没认出倪少游来,只是听倪少游唤出他在“南威轩”时的花名,才猜想这应是他曾经招待过的客人。
倪少游暗自苦笑,在“南威轩”那日,他为这少年人神魂颠倒,说了不少海誓山盟,也砸下不少银钱,对方却是半点印象也无。看来,在这少年心目当中,他不过是一次偶遇的、比较奇怪的客人,给钱给得很是爽快,除此之外,与其他客人也无不同。
倪少游胡乱应付了几句,也问起琥珀的近况,玉髓苦笑泛上面庞,只推说他已被人赎了出来,不再作以往的勾当。
倪少游瞧他神情并不见欢娱,不似脱离苦海的模样,试探着问道:“莫不成赎你出来的并非良人?”
玉髓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倪少游明知他心中定然有所隐瞒,但二人不过一夕之缘,若非玉髓实在长得与韩若壁相似,他这样的低贱出身,倪少游绝不会多看一眼,此刻的关心,便掺了几分敷衍。
像姑馆的小相公,地位连一般的青楼娼妓都不如,实在难以受人尊重。倪少游猜想,玉髓虽被人赎了出来,那人待他却并不好,所以连药汁也要自己熬煮。
同情其遭遇,倪少游柔声安慰道:“若是日子实在难过,来找我,我替你想想办法。我姓史,叫作史近天,这回可记住了,别再忘记。”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再次赎买,但玉髓连连摆手,显然并不愿意如此。倪少游也苦恼于将人赎了来无从安置,因此并不执着于此,他见玉髓不愿,便不再提此事。
又叙说了几句,倪少游忽然记起正事,忙道:“我见你熬药,便想跟你打听,高邮城内,哪家大夫较为高明?”
玉髓用他那双略含忧郁的眼睛打量着倪少游,关切道:“大爷身体抱恙?”
倪少游摇头道:“不是我,是我家兄弟,他不慎被人击伤,外表也瞧不出毛病来,我担心他内腑留下后患,这才想寻个大夫仔细瞧瞧。”
玉髓蹙眉道:“这是伤,不是病,寻常大夫可未必会治了。”
倪少游道:“总也有那高明者擅长治疗内外伤的,这高邮城内尚有不少水贼、草寇,他们伤了便不看大夫?”
玉髓抱歉地笑了笑,道:“那些事情,又怎是我这等身份的人能够知晓的?何况,我不过一个外乡人,路经此地,因病滞留,对史大爷说的这些,实在不甚了解。”
倪少游向玉髓打探消息,本也没抱着太大指望,听了他的回话,倒是不觉意外。替老六瞧伤之事,还可托“北斗会”众打探,实在不成,他干脆将老六带回联络点去,大当家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责怪。
就不知苗玉杰心里是怎生想的,倪少游暗忖,若二人一同去见大当家、见“北斗会”众兄弟,苗玉杰该不会胡言乱语,将那些不该讲的也挑明了讲吧?
可别说,苗玉杰那二愣性子,还真干得出这样的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章三十七  捡宝,捡漏

倪少游心怀忐忑,无事可做,只得又返回自己房间。临到门口,他心生胆怯,踌躇着不肯进屋,转悠了两圈,反而趴在门板上,小心探听起苗玉杰的动静来。
没有任何动静。
屋子里就跟死寂一般,没发出半点声响。倪少游凝神倾听着,连呼吸声儿也听不到,就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响个不停。
小六呢?
莫不成是出事了?
倪少游心下一寒,一把推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屋,急呼道:“玉杰!玉杰!”
即使是在二人亲热的时候,倪少游也不肯松口如此相唤,这时候人都没了,他反倒叫得爽快。大概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倪少游也被那种特别的关系影响,潜移默化间态度有了改变。
倪少游急得心火直焚,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去找那小倌儿叙旧,这才稍一分神,就把性命相托的兄弟给搞丢了。
苗玉杰去了哪儿?
倪少游乱了阵脚,自然是想不到的。
他恐怕苗玉杰将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尤其怕韩若壁知道这层关系,因此瑟缩躲闪,总是不肯直面问题。苗玉杰了解自己这位五哥,索性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带着一夜荒唐后的痕迹,跑去“北斗会”联络点,他找韩若壁去了!
韩若壁游荡江湖的时候,极少与“北斗会”成员混在一处,只有当他觉得时机成熟、需要动用“北斗会”力量的时候,他才会调派人手、施雷霆一击。
通常,“北斗会”众并不主动联络韩若壁,即使在大街上撞见,也要装作从不相识。
一般情况之下,苗玉杰去联络点,不太可能找得到韩若壁。这位大当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惬意地扮着行侠仗义的“剑侠”,独来独往地好不自在。
不过,今天日子特殊,苗玉杰猜测,韩若壁会在。
昨日,韩若壁领着“北斗会”众在大运河上大出风头,一举劫下被“青狼”组织“黑吃黑”的宁王财宝,如何将财宝顺利运出,这须得韩若壁坐镇指挥。
苗玉杰记得,二哥、四哥制订劫宝计划时,是准备通过本地一名姓钱的地下钱庄老板销赃,二哥、四哥不在了,大当家就得亲自押送这批财宝与那钱庄接洽。因此,一时半刻,他还离不开高邮。
苗玉杰可不知道,钱家庄早被宁王一干爪牙抄得干干净净,哪里还能再为“北斗会”销赃?韩若壁也已有妥当渠道处置这批财宝,倒无须滞留高邮。
联络点里,稀稀落落歪坐着两三人,见着苗玉杰,这几名“北斗会”众都感到奇怪,办正事儿的时候也没见六当家,这会儿他还赶来作甚?
不过,这话倒也没人敢问出口,毕竟是“北斗会”当家人之一,就算他脑子伤了之后有些犯楞,那也仍是当家人不是?
一名年纪甚轻的会众满面堆笑地迎了上去,问候道:“六当家,什么风把您老也给吹来了?兄弟们也没得到消息啊,要不准得出城迎接您老。”
苗玉杰一撇嘴,道:“得了吧,你小子要是听说我来,一准儿跑得没影儿,躲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来迎我?”
原来,这人叫作伍昭华,是从“北斗会”总舵分拨至高邮的,才十四五岁年纪,为人却极是油滑,每逢艰巨难办的活儿,总是权衡利弊,推三阻四。苗玉杰很是瞧不起他这种人,在总舵时曾教训过他几回。
那伍昭华倒不在意,笑了笑,道:“六当家是来找五当家的吧,这可不巧,五当家昨儿就没回来,不知道上哪儿去啦!”
苗玉杰心中暗自好笑,倪小五还能上哪儿去?倪小五那去处,再没人比他更清楚的了,昨夜他俩可是滚一个被窝儿里睡的呢!
整一整衣襟,苗玉杰正色道:“我不找五当家,我是来找大当家的,他在吧?”
伍昭华听得一怔,真是稀奇事儿了,几时苗老六不缠着五当家,反而粘上大当家了?
苗玉杰跟倪少游二人哥俩儿好,“北斗会”总舵人人皆知;六当家跟大当家有些不对付,这也是落在有心人眼中的。这种不对付,当然并不是别的帮会里那种兄弟阋墙、互相掐害的情况,而是有些微妙的瞧不顺眼。别人瞧不出,这滑不溜手、擅长察颜观色的伍昭华,那还能看不出来?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伍昭华圆滑地答道:“大当家也不在,昨儿他同五当家一样,也没回来过。”
伍昭华这话回答得很隐晦,若不是苗玉杰知晓昨夜倪少游的行踪,便很容易理解成韩若壁与倪少游一同外出、一同过夜,但偏巧他是清楚倪少游状况的,先入为主,并不会朝伍昭华希望的那个方向去考虑,只咕囔了一句:“竟然不在?”
高邮的一名兄弟忍不住插嘴道:“我知道大当家去哪儿了。”
苗玉杰精神一振,道:“你知道?在哪儿?”
那兄弟道:“昨儿大当家不是让我去‘迎来送往’客栈里传句话嘛,说是让老板差人将客栈里的一张水床送至樊良湖西岸。”
苗玉杰皱眉道:“这有甚相干?莫不成大当家准备以天为被,在樊良湖边上露宿野营?那也犯不着专门订一张水床送去。”
那兄弟一摊手,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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