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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通灵王同人)百年孤独麻仓好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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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拖我后腿。”
  “你……明白。”翼昂忍下了这口气。刚才根本不是他不小心,而是架柳故意加快了步伐。
  为什么和他一组啊?!
  翼昂欲哭无泪。
  6
  这家伙,都不觉得累么?
  夜羽瞟了好几眼,他的腿早就隐隐作痛了。但好完全没有休息一会儿的意思,节奏保持不变。他只有硬撑着。
  “千夜羽,矢崛先生找你!”男丁在不远处喊道。
  终于可以停了。
  夜羽解开了铁链。
  男丁领他来到了矢崛的房间外。
  矢崛正襟危坐在木塌上,屋里阴暗,他的脸部分隐在阴影中。夜羽走进房间,感觉氛围完全变了。前一刻还在踹粗气的他,被矢崛的严肃震慑到几乎屏住了呼吸。他愣了几秒,才走向矢崛。“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矢崛正对面铺有一张软垫,他意示夜羽先坐下。
  “你还不是通灵者吧。”
  这是一句陈述的话,夜羽没有回答,也没有必要。他看着矢崛的眼睛,肃然起来。
  “所谓通灵者,是连接阴阳两地的人。要想成为通灵者,必须开启一道门。这道门在你的心里,”矢崛把手放在胸膛上,声音沉稳,“这里的空间是无限的。”
  夜羽细揣着矢崛的话,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疑惑。
  矢崛继续道:“你现在集中注意力,我帮你到达那道门前。”他说着,食指点上夜羽的额。
  ×××
  他像走入了深穴,黑暗中有无数双绿眼凝视着他。这感觉非现实,却又不同梦境。似乎仅有大脑是属于自己的,有自己的意识,身体不听使唤,一直在前行。
  不知是过了漫长的岁月,还是只有一瞬。
  他走到了尽头。
  出现了一道门,门上的图案风格诡异,似有妖魔乱舞。
  “你愿意签订契约吗?”
  “愿意。”这是自己的声音?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开口。墙壁上的油灯亮了,旁边有一张浮在空中的泛黄的纸卷,还有一支羽毛笔。纸上写的什么他看不清,眼前是模糊的,他机械地拿起笔在纸卷右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除了门,一切都消失了。
  门自动开启,强烈的光将他吞噬了。
  ×××
  “矢崛先生?!”
  夜羽的脸惨白,他看见矢崛身旁还坐着一个人——矢崛早逝的前妻。
  矢崛露出一丝笑容,道:“看来你已经签约了。祝贺你,成为了通灵者。”
  
        
第十一章
  1
  下午的学习结束,十六人换上统一的黑色制服到凌练堂自行练习。凌练堂是五霖府中最宽敞的房屋,屋里无任何摆设,墙上开着十几扇雕花窗。
  松本架柳用手指在自己的刀上有节奏地敲击着,目光慵懒无神。
  “你不练习么?小心被那个人超过啊。”
  “嗯?”
  若不是有人跟他说话,他觉得自己快睁眼睡着了。
  “但是呢,架柳大哥这么厉害,练习也是多余的吧。”浩魔笑道。
  他那种无邪的笑让架柳猜不出他说的话是出于真心赞美还是奉承。不过,类似的话听多了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架柳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不这样问,就显得太直接了。
  “你也很在意他吧。”
  架柳瞥了一眼屋里的人,“那个人”不在,于是他提高音量道:“啊,你是说那个多余的人啊。”
  门倏地被打开了,好和夜羽先后走进来。
  浩魔脸色微变,架柳却仍是一幅充满睡意的样子。
  「多余的人。」
  好恰巧听见了这四个字,他看了看靠在门边的男人——棕发紫瞳,冷漠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浩魔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紧盯着好的眼里露出敌意。男人没正眼看他,连打了两个哈欠。
  「为什么有种感觉说的是我……」
  好不准备打招呼,才来到五霖府一天,稍微熟识的人只有夜羽。再加上他沉默寡言,似乎没有人愿意主动接近他。
  “呀叻,说谁谁就到呢。”
  几个听见架柳和浩魔刚才的谈话的人,觉得呼吸紧了,停下了练习。
  刚走开几步的好身体震了一下,“你是在说我吧。”
  “很有自知。”架柳感觉到一股越来越重的寒气,但他毫不在意,口无遮掩。
  夜羽本想说点什么,但这种场面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眨眼间,好与架柳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寸。
  “强者总是最后登场,是压轴不是多余。”好以“纠正错误”的口吻道,面无怒色,甚至有一抹笑。
  架柳认真地看了好半响,慢条斯理地道:“是么。”
  好瞬间又回到了夜羽身边,“我们练习吧。”两人走向屋子的一角。
  “他就是松本架柳。”夜羽低声道。他拿出剑,开始练习“倍化术”,剑被注入巫力后明显有所伸长。
  好冷哼一声。
  这就是矢崛先生心中最优秀的人?
  刚才真想打他。
  “架柳大哥,你刚才完全被他的气势压倒了呢。”
  架柳冷眼看着浩魔率真的笑,这次他选择相信浩魔是在挖苦自己,而不是单纯的述说浩魔眼中的事实。
  “切。”
  他哪里来的气势?
  架柳握紧刀,刀刹时伸长,穿透了对面的墙壁。
  2
  谁都不能相信了。
  夜空坐在梳妆镜前,一种空前的被孤立感侵袭了全身。她的眼神涣散,几抹黯淡笼在血眸前,加深了空洞。她取下发髻上的珍珠钗,放进木匣子里,然后解开束发的绳,如蚕丝顺滑稠密的头发散落到肩上。这些曾是婢女的工作,但现在,她无法保证婢女不会在她背后捅她一刀。
  串珠帘被风吹得发出清脆的声音,平日听着轻快,现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就像有人撩开帘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她赶紧起身去关了窗户,再回到铜镜前。
  总是有个梦缠绕着她。她看见自己在雪地里行走,留下一连串迷茫、慌乱的脚印。不管怎么向神祈祷,她的心都无法安定。
  罗兰国有两个轮流执政的家族,安培家和玛络家。每一代帝王年过半百后,就必须把权力交给另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这样可以相互监督,改善治国之法。当今掌权的是玛络家族的族长,但期限已到仍未交出权力。安培家的人接二连三被毒杀,司法官是玛络家族的人,所以每案都找替死鬼搪塞过去。安培家的继承人便是夜羽,锦心绣肠的他保护妹妹活到了今日。
  他一直都在与玛络家的人明争暗斗,相信有一天会夺回主权,将玛络家族除去。
  只有他在,她才能心安。
  但是,夜羽选择了一条冒险的路——也是唯一达成目的的捷径。
  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时时刻刻都在提防。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早晚会疯掉。她好想逃离帝宫,好想在夜羽身边。但如果她走了,玛络家便会对外称安培家放弃作为皇族,整个罗兰国就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所以,再坚持吧,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窗户又被风吹开了,她感到些寒冷,刚准备去拿件外套,眼角的余光瞟见铜镜的角落出现了一个人影!就像在一片死寂中突然听到诡异的钟声般令人魂飞魄散,那人影在夜空心里放大,变为恐惧覆盖所有。
  “别那种眼神看着我啊,我的样子应该不吓人吧。”
  来者是个中年男人,身材高挑,黑色罗衣长得拖到地面。他的眼细长,目光如鹰。
  “你、你是谁?!是玛络家族的人吧!?”夜空退了两步,撞到梳妆台边沿。她的手在台上的木匣里摸到刚取下的珍珠钗,钗的一头尖锐如利器。
  男人上翘的眼角因笑而弯了下来,道:“没错。我受命来接你的。本来族长看你是个柔弱女子想放过你,但是你的存在还是给我们造成了许多不便。”
  “不便?我什么事都没有做啊!”夜空辩道。
  “你确实没做什么。不过,众臣中也有支持你们安培家的人,只要安培家还有人活着,那些顽固的家伙就不肯认可玛络家,故意给我们制造麻烦。本想把他们干掉,但武臣也不好惹啊。”
  一支镖飞来,正中夜空的右手,头钗被打落了,镖穿破了她的手掌。
  “你是要自己走呢,还是让我扛着?”
  “我明白了。我自己能走。”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转身出门,夜空随他其后。
  这才是明智之举。
  夜空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手心疼痛传入心窝。“你们打算杀了我吗?”
  他似乎没听见。
  “杀了我的话,夜羽哥哥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说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很懦弱。然,又有什么办法,她还想活下来。
  “哈哈哈,安培夜羽?你认为他回得来吗?你认为就凭他这非通灵者是怎样进到五霖府的?”男人语气猖狂,“不过,暂时不会杀你。”
  夜空瞠目结舌,她感觉不到痛了,惊惧和担忧把她的大脑充斥得混乱。
  玛络家的人知道了他在五霖府!
  等等……
  「你认为就凭他这非通灵者是怎样进到五霖府的?」
  难道……
  一个想法挥之不去。
  那应该是事实了吧。
  夜空咬着下唇,哥哥……为什么我总是无能为力。
  快入冬了。
  她想,她的心已冻结。
  
        
第十二章
  1
  第二年。
  冬夜。
  梅花悄然绽放,暗香浮动。
  “你还不走吗?”好把刀插入鞘中,今天到此为止了。
  夜羽只简单地应了声,仍专注于通灵术的练习。他用剑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忽有红色闪电发出,十几米之外的木桩部分被截成了两段。“还不够呢。”他喃喃地道,然后重复。
  好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独自离开了。
  越来越冷了呢。
  好裹紧了身上的貂绒大衣。
  在五霖府一年了,虽已对这里十分熟悉,但有时稍不留神就会走错地方,毕竟五霖府占地面积太大,而且有的房屋大同小异。他个人的房间在东院,路上会经过矢崛夫人亲手精心栽培的梅园。
  那些梅的枝条纤长略有弯曲,花缀在枝上,有的花瓣边沿不是一段弧,微带有锯齿形。好在梅园前驻足了几秒,夜里赏梅,就犹如看一幅梅的墨画。他还不知道这里的梅是什么颜色。
  再经过祭祀堂,就快到东院了。
  蓦地,好感应到脚下有一股异样的气流。目光顺寻着气流传来的方向望去,是一间和自己的卧房一模一样的屋子。他走过去,看见门牌上写着——松本架柳。
  原来是他的房间。好从未留意过。
  2
  红发女子额前的刘海长得遮住了双眼,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眼里射出的锐光。她和面前的松本架柳对峙着。两人都负了伤,谁也不敢率先轻举妄动。架柳右手用力地拽着一个木盒,左手握刀。
  “我一定要拿到手。”女子的声音带着沙哑。是因愤怒还是天生的,他懒得去想。
  他发现房门开了一条缝,目光略有转移,有人来了!
  女子拉了拉帽檐,抓住他转移目光的一瞬接近他,膝盖猛的撞击到架柳的腹部。架柳没有时间顾及痛,女子的脚接着踢来,他习惯性地用右手挡。这一脚是挡住了,但木盒被踢飞,盒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得到盒中之物才是她的目的。她一挥袖,有迷烟散出,架柳猝不及防地昏倒过去。
  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脚下了。
  她感觉心加快了跳动。弯下腰,伸手。那东西却突然消失了!她惊异地直起身,未眨眼就被眼前的陌生少年一刀刺中左腹。
  可恶。
  女子丢下烟雾弹,销声匿迹了。
  好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面用上等的皮革包裹着。他用手指抚摸封面上凹下去的字——超占事略决。
  直觉告诉他,先收下再说。
  他把书放进怀中,冰冷的皮革让他有触电般的感觉。
  他走出架柳的房间,四下无人。
  松本架柳没那么容易死。好这样想,决定不管他。
  他轻轻带上门,东院就在眼前。
  我只是,顺便路过。
  超占事略决。
  好翻开第一页,黑纸金字——无垠之界。
  3
  靠窗的位置摆了桌椅,矢崛与架柳对坐着。矢崛的手十指交叉放在颚下,道貌岸然。他看着架柳肩膀上缠的绷带,苍劲的目光带着责怪。架柳敛容屏气,垂眼不敢直视矢崛,也只有在矢崛面前,他嚣张高傲的势态全无。
  矢崛正颜厉色地道:“这么说,书被抢走了?”
  “是。”架柳面有愧色。
  他不知昨晚的红发女子是如何查出《超占事略决》在他手里的。与这相比,还有一件让他更想不透的事:昨晚开门的人是谁?如果是那女人的同伙,应该会同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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